，“吴起，你是吴家的……”
“呵呵，别随便认亲……”他冲入人群，带起一片惨叫声。
指挥中心里的人听到外边的激烈声音，越来越不安，直到房间门被打开，方铭走了进来，看不出有过任何战斗的痕迹。
黄至翰摇了摇头，白皙的脸上都是遗憾，“果然，他们对你无能为力，这些家族，不知道都传承了什么，真是可笑。”
方铭突然一愣，他感觉额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伸手一摸，有点红色痕迹。方铭心中起了巨大的波澜，有什么东西能够无声无息的接近他？
黄至翰大声说：“方铭，真有你的，闯到国家重地，还敢发愣？”
方铭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对黄至翰说：“命令他们，停下所有的行动。”
黄至翰哈哈大笑，“你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么大的事，我也是受指派，怎么可能说停就停。就算你杀了我，还有别的人来接替，这件事，关系到人类的利益，谁也停不下来。”
黄至翰说的没错，杀了他，作用也不大。方铭创造的燕都中，他收服的幽怪们，都在一个特定区域内活动，其中有人具有制造傀儡的能力，方铭考虑，是不是把黄至翰变成傀儡。
“你帮助过的人，他们一开始或许有过心理挣扎，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很快就放弃了你。”黄至翰手舞足蹈的指着大屏幕。
“你快看！”
方铭看到一个大叔哭诉道：“求求你，方铭，答应幽冥的要求，不要用我们的生命冒险，我们还想好好生活。”
一个大妈说：“你要打仗你自个打呗，我们一家子，还没享过福呢！”
黄至翰好像安慰方铭一样，语调一变，“当然，你还是有支持者的。”
大屏幕上，一个女人情绪激烈的说，“弱者永远没有话语权，幽冥已经伤害了那么多人，我绝不相信他们会善待人类。我支持你，方铭。”
黄至翰抱着肩膀，“抱歉，亲爱的，支持你的，只是少数。现在，你已经是公众的眼中钉了。呵呵……”
几个红色脸谱的男子围住方铭，“你该见识一下生物科技的终极奥秘。”黄至翰说道。
方铭伸手抓向了黄至翰，几个红色脸谱的男子同时出手。
在方铭眼中，周围的空间发生了扭曲，就像是毕加索的立体主义绘画，眼前同时出现了好几个黄至翰，和很多红色脸谱男，并且是不同的角度。有的黄至翰正在说话，有的正在指挥脸谱男，有的正在后退。
时间的流动似乎变得不再均匀，几个相近的时刻，就像一条时间链上的几个点，因为时间链的轻微弯曲，几个点都被挤压到了同一时刻？
方铭不禁有些惊讶，燕都还有这样的异能者存在？即使是几个脸谱男同时造成的效果，也很不简单。这些黄至翰，都是真实的？还是只有一个是真实的？
方铭并没有迟疑，向前一跨。空间的错位只是稍稍延缓了一刹那，方铭还是越过了几个脸谱男的围堵，同时抓向了眼前这四五个黄至翰，谁真谁假不重要，只要全部抓住，就行了。
他的手掌穿过几个影像，只有一个黄至翰被他抓住脖颈。
黄至翰被抓到后，脸谱男们立刻止住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方铭把一台摄像机丢给刚刚进来的吴起，问黄至翰说：“谁任命你负责这件事？”
在他的精神力的压制下，普通人类早就心理防线崩溃，不会隐瞒实情。
“是……我不敢说，说了我就没命了！”黄至翰痛哭流涕，“不要，我还有大好前途，我也是听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