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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虽然这般急於送客,已显狼狈,在这两国的谈判中已落了下呈,但此时他心中已乱,对碧落一直以来的情报和实力的评断,在今晚这短短的谈话中被全部推翻,今後的棋要如何走,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但唯有一点是明确的,三国联盟已不攻自破,不论出卖消息的是哪一国,此计即已被碧落知晓,便已成废棋,再无需提。而碧落所提之计谋虽暗藏险招,却也确实是条好计,若真能成事,不论有何种风险,对他大庆都是利大於弊的。

    想到这里,华乾军不禁又补了一句:“护国公主与驸马远道而来为本王祝寿,盛意呈诚,本王心中感喟,明日晚宴,请两位务必出席。”

    听著华乾军特意加重了语气的‘盛意呈诚’和‘感喟’这几个字,寒雪与寒战对视一笑,知道华乾军这算是已经答应下两国结盟之事,至於结盟的具体事宜,也就不急於这一时半刻了。两人起身行礼,又是一翻场面话後,寒雪才告辞道:“陛下盛情,我夫妻二人明日必到,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寒战上前将寒雪抱入怀中,向华乾军点了点头,便脚下轻点,运起出神入化的轻功,似一阵轻烟般自进来时的天窗翻了出去。

    看著那轻微晃动的天窗,华乾军有些脱力的摊在了九龙座上,若不是他亲眼所见,哪里肯信这天下还有功夫如此出神入化之人,若不是桌上还放著那白玉瓶,若不是那天窗的窗扇还在晃动,他只怕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抬手拿起桌上的玉瓶,随手取下瓶塞,那瞬间飘散在空气中的熟悉香味让华乾军再次惊出一身的冷汗,这是……这是……

    心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著,颤动的手一抖,那小小的玉瓶险些拿不住。惊骇已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件事……不可能……’华乾军心中狂喊著,却只是僵硬的坐在九龙椅上,脸上突青突紫变幻不定,在满殿的烛光下映照下,已有些扭曲变形,也不知过了多久,後殿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才自僵硬的呆坐中勉强的回过神来。

    扭头看向那被一只耦臂掀起的布帘,精绣著龙凤戏珠的锦帘下是未著片屡的幼女,洁白稚嫩的身子上,青红的指印与吻痕交错,未发育的胸膛上两点圆鼓鼓挺立著的红豆颇显诡异,却更添了分魅色。纤细的腰间布满青紫的指印,那小小的腰胯间紧勒著一条细细的红绳,印在洁白的肤色上更显醒目,小小的肚脐下似怀了孕的女子般微微的鼓起,顺著她微向两边分敞著的走路姿式,大腿内侧自腿心流下的丝丝水痕,让华乾军的欲火如爆发的火山般喷涌而出,他深深的明了那小小的,淫荡的身体里藏著什麽样物什。

    前一刻满心的惊疑,恐慌,与对未来大事不能掌控等负面情绪,在看到这具赤裸的幼嫩身体时,全部化为了惊天的欲火,身下的欲龙瞬间抬头,将刚穿上不久的绸裤高高顶起,那顶端的一点湿意慢慢的加深了颜色,并向周边扩散开来。

    华仙瑶迷糊的擦著睡意迷朦的眼,脚步蹒跚的向华乾军走去,边走边嘟囔著:“父皇,夜深了怎麽还不睡?”

    华乾军眯眼盯著那慢慢走近小人儿,视线粘在那两条摆动的细腿上移不开了。在烛光的映照下,两条大腿的内侧在走动间反射前细细的水光,更添淫靡与诱惑。

    压抑住的呼吸变的轻浅而急促,口中如刚吃了酸梅般,自动分泌出唾液来,“过来!”华乾军低哑的命令道。

    “父皇!”华仙瑶还未完全清醒,只习惯性的唤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向华乾军靠近。

    走的近了,那白嫩细腿内侧的水痕便一目了然,参杂著白浊精液的淫水粘稠的顺著细腿往下慢慢滑落,看得华乾军心里如猫挠似的痒痒。待得华仙瑶靠近,华乾军出手如电的扯住她的手臂便往自己怀中猛的一拉,一手穿过她细嫩的腿间,直按向那中间的一点。

    “啊……”被拉著往前扑的华仙瑶猛的整个人往後抑去,插在小穴中的玉制阳具被华乾军狠狠的往里按压住,那粗硬的东西本就顶著她细窄的宫口,被瞬间贯穿,熟悉的麻痒让她的意识猛然惊睡,清澈的大眼中立刻布上了一层的水雾。多年的习惯让她马上摆出了最诱惑的姿态,大眼半眯,小小的舌头自红唇里探出,慢慢的在微笑著的唇线上划过,腰胯前挺,将自己送到华乾军面前,让他能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细白的耦臂扶在华乾军宽阔的肩上,抬起一条大腿架在龙椅的扶手上,将自己无毛的阴阜完全的呈现在华乾军面前。“父皇……”

    华乾军黑沈的眼中亮起两点火光,一手拉住勒在华仙瑶胯上的红绳,往下猛力一扯,华仙瑶痛叫一声,细细的红绳划过,那白嫩的肌肤上立即浮现一条红紫的血痕,深埋在小小肉洞中的玉势随著那力道被猛的拔了出来,一条白浊粘腻的水液紧随著喷涌而出,那是今夜早些时候他射在里面的种子,原被玉势堵在里面,此时一抽便再无阻挡了,一团一团的住下掉。

    原就心浮气燥的华乾军见此哪里还忍得住,绸裤只卸到大腿上都来不及脱下,一手拎小鸡似的将华仙瑶抓了过来,将她臀部抵在玉石桌案上便将自己粗大的肉柱子整个给捅了进去。

    “啊……啊……父……皇……啊……太……啊……太猛……啊……”狂猛的撞击力道让华仙瑶只能大声的尖叫,小小肉穴中还未全部流出的精液又被华乾军粗壮的肉柱给猛的挤进细窄的宫道里。

    “小淫娃,我的小瑶儿,被为父的插舒服麽,爽不爽,啊?”华乾军似疯了般的拼命耸动著,一边高吼著淫语,他胯下粗大的肉棒将那小小的肉洞撑到极致,抽插间又快速,那小穴里的淫水及精液被搅拌的更加粘稠,随著他抽插的动作一点点的汇聚,再顺著两颗硕大的卵蛋一点点的粘连著住地上滴去。

    华乾军没有意识,没有保留的力道让华仙瑶感到即爽也痛,她的身子本就小,以华乾军肉棒的尺寸,每次若整根插入的话,都是直接插到她的子宫里头去的,以往被华乾军操干,还会有些前戏,那细窄的宫道也是被慢慢的扩开的,哪里像这次这般凶猛的次次直插到底?宫道里头热辣辣的疼著,阴阜及穴道里外却是舒爽无比,被自小调教的欲女体制,让她迅速被欲望撑控,只能张嘴大声的叫床,细小的臀部还一耸一耸的配合著华乾军让他撞的更猛,更深。

    “啊……要……要……死了……裂了……啊……好……好……爽……啊……啊……”

    随著身体本能的舒缓,耳边听著华仙瑶淫浪的叫床声,华乾军混乱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仍在随著本能耸动著,粗大的阳筋仍在有力的捅著那小小的肉洞。脑子里却是慢慢的有条理起来,被欲望支配的眼神也越来越清明起来。

    那叫寒战的小子不愧是尉迟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不说那一身的气度,单是那一身的功夫就不容人小觑。还有那个叫寒雪的小丫头片子,能让皇甫皓羽宠爱这麽多年,还撑了碧落半壁经济命脉,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之前因为这丫头只是个异姓公主,又是个女子,便先入为主的没让人深入去查,现在看来真真是大错特错了,得让探子立即重新探查明白。

    这次三国联盟本是秘中之密,哪里知道竟早被碧落知晓,虽不知道是哪一国漏的秘,秘密漏露了是真,到此也已无力回天,此事已再不可为。再者,三国之中不知哪一家出的错,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亦不能再与之深交,以免给庆国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再者,碧落提出的这条计策好虽好,明面上好处都被他庆国占了,碧落虽也有甜头,但总没有他庆国的多,这般看来,他总觉得不妥,却看不出不妥在何处,不由的让他伤透脑筋。

    心乱烦燥之间,华乾军不由的更不节制自己的力道,双手紧紧的箍著华仙瑶的两条细腿,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撞碎。

    “啊……痛啊……啊……裂了……不要……啊……好深……啊呀……要……要……烂了啊……”华仙瑶脸上似痛似喜,小小的阴阜早已被刚强的力道撞击的一片通红,圈在华乾军腰背後的脚指都因穴中猛烈的快感而蜷缩在了一起,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因高潮来临而快速的收缩著,深处喷涌出的水液却被那粗大的肉棒死死的堵在了穴道里头,除了零星一点被带出身外外,大部分都被肉棒推挤进了她小小的子宫里,小腹随著华乾军凶猛不知节制的插干,慢慢的圆滚鼓起,她一边糊乱的尖叫著,一边紧紧的夹著华乾军的腰身,摇摆著屁股,手还忙碌的扯开华乾军的衣襟,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捻玩著那两颗樱果。

    粗长的肉棒深入子宫重重的撞击著,被窄小的穴道及宫道一起挤压的的消魂快感让华乾军的思绪略微的回神,看著在他身下淫荡扭动的小人儿,华乾军淫邪的露齿一笑,专心摆臀抽插起来,看著华仙瑶似疯似颠的尖叫著,却仍不停的扭著屁股引合他的插入,华乾军便冲撞的更加卖力。疯狂的又猛插浪捅了近千下,他一个重重的顶入,精关一松,粗壮的圆端上,细孔中的精液如水箭般虽淡,但细看却仍不难发现些端倪。

    华世风快步蹭到华世招身边,压著声音问道:“大哥,你说老头子这是走的哪一招啊?你可有听到什麽风声?”要知道明面上华锐他们可是臣子,平日里老头子从不会将他们招在一起议事,今日这是抽的哪门子筋啊?

    “我也正奇怪呢,罢了,去了自然会知晓的。”说完便抬头招呼一众人等同去御书房,一边走还一边与众人笑谈著,做出一副君臣同乐之景。

    庆国的御书房与别国的不同,并不设在朝议殿之後,而是在庆王的寝宫里,正是寝宫的正殿。

    众人一路走来,见殿外御林军林立,且原本守殿的侍卫都退守到离殿五十步之外,大殿外连个随侍的太监都没有,心里不由更是疑惑,各上脸上也都不禁沈了又沈,一进门便见华乾军靠坐在九龙椅上,神情阴郁难看,眼底泛著淡淡的青黑,九人这里就更加惊疑不定了起来。

    “儿臣参见父皇。”因殿中只有父子几人,华锐等人也不在做秀,与华世招等人一起跪拜参礼。

    “都起来坐吧,为父有要事与你们商讨。”华乾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指了指最近的座椅示意众人坐下。

    “何事让父皇如此忧心?为何父皇会显得如此疲惫。”华乾军的脸色让华世招看的更加惊疑莫名,实在不知能何大事能让华乾军脸色如此不郁。

    “昨夜碧落的护国公主与驸马夜访为父,”华乾军阴沈的眼对上几个儿子惊骇的眼,“碧落早在月前便已获知我国与金沙,龙跃联盟之事。”这几个都是自己所有儿子中最杰出的几个,将来大庆的天下便都是他们的,那件事,他一直猜不透想不明。又深怕碧落也会以利诱之,从他庆国内部著手分化蚕食,想来想去,也唯有与他们亲自商议了才是正途。一来将这权力明确了,二来也将他们该得的利益,该尽的义务给说清了,只有他大庆朝的内部扭成一股绳,才能让外人无从下手。

    “父亲是如何应对的?”华锐眼中阴戾之色一闪而过,快的让人还没来得及查觉就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的关心之色。

    华乾军定定的看著这个满脸桀骜不逊的儿子,华锐可说是他这麽多儿子中最有帝王风的一个,城府够深,手段也够狠,又能知人善用,只是性子太傲,太过难训,难免有些刚愎自用,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