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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宝拖油瓶第18部分阅读

    院子中,倒是只剩下了御皇棪跟拓拔蔚蓝的身影。

    拓拔蔚蓝伸手,纤细而白皙的手指伸在了御皇棪的面前。

    御皇棪眼眸中微微的闪过震愣,随后那深邃的眸子中闪过琉璃般的光芒。

    抬起手里,把手上的面具放到了拓拔蔚蓝的手上。

    拓拔蔚蓝拿着面具,微微的踮起了脚尖,双手环抱到了御皇棪的脑后,给他戴上了面具。

    女子独有的体香微微的在他的鼻翼下飘过,带着说不清的清雅。

    御皇棪的脑海中闪过当年眼前的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顿时浑身一个僵硬。

    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耳际拂过,热了他浑身的血液。

    对他,只是一眼,一个动作,他还是会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冲动。

    这个冲动的本能,是自己用再大的意志力都无法控制的。

    难怪师父会说,他人生中的劫,注定是他一生最大的弱点。

    想到自己会跟眼前的这个女人牵扯一生,御皇棪的眸子有了一丝的冰雪融化的温热。

    拓拔蔚蓝放下了手,目光对上冰冷却带着温柔的眸子。

    拓拔蔚蓝若无其事的当成没有看到一般,淡声的说道:“你这张脸,会让无暇再也舍不得离开你。”

    自己女儿那性子是什么样的,自己一清二楚的。这御皇棪的脸,就是无暇的致命伤。

    这无暇以后说不定做梦都在梦中见到御皇棪了,曾经是一天到晚的叫着哥哥的。故意,以后是一天到晚的叫着御皇棪了。

    “那你呢?”御皇棪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拓拔蔚蓝的面颊,温柔的摩挲着那弹指可破的白皙嫩肤。

    拓拔蔚蓝微微一个怔愣,淡然的眸子对上了御皇棪那坚定的想知道答案的眸子。

    “我只要一颗相濡以沫的心。”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在乎那个人的容貌,而是要的是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心。

    想到她的话,他知道她的意思。

    御皇棪修长的手指拉起拓拔蔚蓝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强健而有力的心脏,就在她的手指下跳跃着。

    似乎,用那跳跃声在证明着什么。

    “为你而跳。”

    御皇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拓拔蔚蓝顿时就感觉到空气中飘来了强大的杀意。

    拓拔蔚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言。

    “先管好你的魔宠再说吧。”

    拓拔蔚蓝感觉,这御皇棪的魔宠一定是个母的,所以才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意的。

    后来,拓拔蔚蓝才知道。这御皇棪的魔宠,到底是为什么这般对自己。

    如今的拓拔蔚蓝跟御皇棪都不知道,为什么魔宠会有这般的反应。

    拓拔蔚蓝说着,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说实话,她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是感动的。

    可是,那一记杀气,也让她顿时清醒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在她这里却变成四个人的事情。

    御皇棪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自己的魔宠倒是自己可以管的很好。可是,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魔宠好像在拓拔蔚蓝跟自己近身接触的时候,都有一股强大的敌意跟杀气?

    御皇棪淡声的说道:“想滚就早说。”

    那轻淡淡冷漠而无波澜的声音,如果别人听到了,只会感觉这男人应该对这眼前的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了一般,所以才能说出这般冷冽的话语来。

    那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冷的人感觉浑身不停的颤抖。

    那无形中的压迫感,让空气中的气流都无法流动了一下。

    拓拔蔚蓝只是微微的诧异了一下,看着眼前跟自己一般冷冽决绝而血腥,却只是一股淡然而弑杀的模样的御皇棪。

    如果他对别人说这句话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可是,他对自己的魔宠说这样的话,她倒是会有这般反应了。

    魔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说是契约主人的生命。

    一个魔宠契约一个主人的话,如果主人死的话,他可以在主人死之前代替主人而亡的。

    那是生命牵连的一种命脉,不是说简简单单的护卫那般简单。

    他这般说,又要把自己的生命给放在何处?

    “大赛的时候,你要参加?”御皇棪带着一丝的疑问问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看着御皇棪,倒是有些不知道御皇棪问这话有是意思了?

    如果自己参加,他会怎么做?

    “要去采药?”御皇棪又轻声的问了一句。

    拓拔蔚蓝听着风马牛不想对的话,有些完全是搞不清楚眼前的御皇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御皇棪倒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淡声的说道:“我陪你去采药。”

    拓拔蔚蓝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

    御皇棪伸手,搂着拓拔蔚蓝那纤细的腰际。

    院中的两个身影,消失不见。。

    那微风轻轻拂过,似乎在述说着什么不一样的情节。

    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幽然的冷漠,看着那早已经消失的人。

    紧紧握紧的拳头,随即又轻轻的松了下来。

    一脸淡漠的表情,有了一股不一样的冷冽。

    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瓷瓶。

    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淡漠而冷绝的眸子中,有了一丝丝的不确定的迷糊。

    第一百二十七章:除了你

    这座山,这不是御皇棪第一次跟拓拔蔚蓝来。第一次,是自己挟持了拓拔蔚蓝来这里。

    当时的自己是愤怒眼前的人,可以在;六年前消失不见也就算了。竟然,在生了自己的孩子之后,还可以选择忘记自己。

    不过,御皇棪总是有一种错觉,似乎眼前的人跟当年认识的那个胆怯却带着倔强跟绝望的人,有很大的不一样。

    那一夜,他也没有多想什么,只不过是恰巧的看到那毁容的脸,一时选择了她罢了。

    如今,御皇棪想,如果当时再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的话,他一定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眼前的人。

    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上善若水的沉谧与淡雅。那份淡然的看着世人争夺,而冷眼旁观的她。总是无时无刻的不吸引着他的目光。他知道,自己今生再也收回来自己的目光了。

    他御皇棪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因为那一眼的同类人的感觉,而让那死寂般的心,有了悸动的感觉。

    拓拔蔚蓝只感觉,有两束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来来回回的,就是没有离开过太长的时间。

    拓拔蔚蓝故意的当自己没有感觉到那两束一直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只是一路寻着自己要找的东西而去。

    御皇棪就那般的沉默的跟在拓拔蔚蓝的身后,淡然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拓拔蔚蓝一路找找寻寻的,倒是找到了好多自己需要的药草。

    拓拔蔚蓝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来寻找这些草药的。

    她的钱财,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去买到那些名贵的草药。

    更何况,他御皇棪的身份在这里,想要什么样的草药是所不能得到啊。

    他们本就师出同门,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大概的习性还是差不多的。

    用药什么的,基本上倒是有了如出一辙的习惯。

    只不过,他的毒术,就如师父所说的,本就天上骨子里带着的。那是一种别人想学到却怎么也学不到的天赋!

    而拓拔蔚蓝给他的感觉,似乎她对毒的感觉,也是浑然天成与生俱来的。

    御皇棪不知道,如果知道如今这般出色的拓拔蔚蓝,曾经其实一直都是被试验的药人的话,不知道好不好还认为,拓拔蔚蓝对毒的认知是那种浸入血脉的感觉。

    “蔚蓝,为什么一定要来采药?”御皇棪终究,在最后的时候,站在瀑布的对面,而问了出来。

    拓拔蔚蓝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瀑布,淡声的说了出来。

    “省银子……”

    御皇棪:……

    御皇棪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辛辛苦苦的翻山越岭一般的在山上找来寻去的,最后只是因为这么一个答案。

    御皇棪不禁想到当时第一面见到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无暇说要把蔚蓝给卖掉的话。

    御皇棪想知道,这拓拔蔚蓝到底有多爱银子啊?才会连这点药草钱,都省下了。而自己,却满山头的找草药的。

    “你会参加比赛?”拓拔蔚蓝微微的抬眸,对上御皇棪淡漠而嗜血妖邪的眸子,淡声的问了出来。

    一点也没有发现,刚刚因为自己的话,而脸上有一丝龟裂的御皇棪。

    拓拔蔚蓝的话,是疑问的话,却带着肯定。

    御皇棪微微的暗了一下深邃而不见底的淡漠而妖邪的眸子,淡声的说道:“你希望我参加?”

    “随你……”拓拔蔚蓝淡声,眼前的人要不要参加,那是他的事情。

    自己,也只不过刚刚是忍不住的好奇的问了一下。她好奇的不是说御皇棪去不去参加,而是好奇这御皇棪参加之后,这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她好奇的最后,更是担心,如果是他对上白玉的话。这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御皇棪看着那眼神着闪过一丝复杂的拓拔蔚蓝,轻轻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这一次比赛,第一肯定是白玉。”御皇棪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一下拓拔蔚蓝脸上的疤痕。随后,低头弯腰下来,亲吻了一下那陪伴她六年的疤痕。

    御皇棪声音有些淡雅的在金钱钱的耳边响起,“我不会跟儿子抢夺一切,除了——你!”

    拓拔蔚蓝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御皇棪,随后说道:“我去取冰之花。”

    “我去吧。”御皇棪说完,身影已经消失在拓拔蔚蓝的面前。

    等御皇棪再出现的时候,手上已经拿着那开着正艳的冰之花。

    而御皇棪的身上,却连一滴水珠子的身影都没有。

    冰之花上还缠绕着冰之蛇,原本是张牙舞爪办的要袭击抢夺冰之花之人的。

    却在靠近拓拔蔚蓝的时候,顿时像见鬼了一般的直接的掉在了地上,随后连滚带爬逃命似的顿时消失不见。

    御皇棪知道冰之花上会有冰之蛇,一定也不为意的。

    反正,世界能伤他的毒物,根本就不会存在。

    只是,让御皇棪微微有些震愣的是,这冰之蛇完全恐惧的是拓拔蔚蓝。

    冰之蛇是剧毒之物,像他跟蔚蓝是用毒之人,倒是不惧怕这些东西的。可是,也没有听说冰之蛇会惧怕他们这些用毒之人啊?

    御皇棪不禁有些微微的暗眸了一下,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拓拔蔚蓝了。

    难道说,她本事厉害到这些毒物见到她,都这般害怕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所有的魔兽见到我,都是这样的反应。”

    拓拔蔚蓝也感觉有些纳闷,反正这些带有灵性的魔兽一类的东西,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一般的逃之夭夭的毫无踪迹去了。

    这是她一直都搞不清楚的状况,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存在。

    为什么这些带着灵性的魔兽见到自己会这般?

    御皇棪把冰之花递到了拓拔蔚蓝的面前,拓拔蔚蓝伸手接了过来,直接的放到空间里去了。

    要不是御皇棪那强大的玄力护着的话,这冰之花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根本就出不来这瀑布的身影,就会没有用了。

    玄空神,果然是玄空神!

    第一百二十八章:我不需要

    御皇棪伸手,轻轻的扣住了拓拔蔚蓝的脉搏,随后只是淡淡的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的,却不动声色的牵着拓拔蔚蓝的纤细有些冰凉的手指。

    拓拔蔚蓝微微的诧异了一下,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怔愣。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大手上传来的冰冷的气息。

    似乎,如千年寒冰一般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上一辈的磨难,跟这一世的淡漠,拓拔蔚蓝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这么一天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十指相扣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感觉。

    他们都是淡漠之人,他们的心都是千里冰封着的隔绝着一切。可是,如果融化了,那就是刻骨铭心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倒是相安无事的。

    拓拔无暇每一次见到御皇棪的时候,总是一副花痴的白痴模样。

    那小手向来都是不自觉的就伸向了御皇棪,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把这帅哥的面具给拿下来,享受那帅哥的容貌。

    只要当拓拔白玉一记冰冷的杀眼扫过的时候,拓拔无暇都会顿时从花痴变成狗腿。

    所以,这小院中,每天上演的就是。

    “哥哥,哥哥你真的最帅,最帅。是天底下最美的美男,最帅的帅哥。无暇除了哥哥,谁都不喜欢。无暇不是喜欢御皇棪叔叔啦,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的脸。”

    “哥哥,你要相信无暇。无暇对你的心,那是如无心岛之水,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哥哥,你看,不要生无暇的气了。因为哥哥生气,无暇是吃不好,睡不香的。你看,无暇都瘦了。”

    拓拔无暇捏了捏自己肉嘟嘟的小脸,满脸伤心欲绝的模样。

    每一次听到这些话的北影臣,总是有一种要自杀的心。

    前两天主人突然的把他给调回来,就来伺候无暇小姐了。

    可是,跟在她的身边,每天听的最多的,大概就是这些话了。

    北影臣想说,小姐,你那是吃不好,睡不香吗?你每天晚上都会找龙天少主去睡觉,白天吃的东西比主人的未来夫人还要吃的多的。

    你要吃得香睡得着的,那岂不是要比猪还要圆滚滚一点了。

    北影臣想,自己应该直接漠视掉眼前的这一切。不然的话,自己的心肝肺的总有一天会被小姐给吓的抽死的。

    北影臣突然特别羡慕那两个给主人去办事的蓝炫樾跟夜冥寒,只是他们不要受到这些折磨。

    翠竹每天都很认真的学习玄力,而且进步倒是有些神速的。

    翠竹没事的时候,就会向北影臣请教一下。

    毕竟,这里的几个人,也就只有向北影臣请教的时候,不会有些战战兢兢的。

    那龙天奎韧根本就不接近女人,所以翠竹是不敢像他问什么对。

    御轻风根本就不会教她,每天都忙的跟白玉少爷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什么东西。

    无暇倒是有的是时间,可是一天到晚缠着御皇棪的劲,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做别的事情了。

    小姐是有时间教自己,也一直都在教自己。

    可是,小姐还要忙着采药去,又要出去的,她舍不得小姐再为自己累。

    北影臣见翠竹走向自己,连忙的走了过去。

    “翠竹姑娘,可是有事?”北影臣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杀手,到最后竟然会当师父一般的教一个女人。

    翠竹微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递上了一杯水。

    “无暇小姐一闹腾的,根本就顾不得别的,喝点水的看无暇小姐玩乐好了。”

    这拓拔无暇哪一天不把院子给折腾的鸡飞狗跳的,那一天准是下红雨了。

    “谢谢。”北影臣淡漠的道谢,接过翠竹递上来的水。

    喝了两口之后,又把茶杯递给了翠竹,随后又道谢了一声。

    翠竹微微一笑,倒是没有说什么了。

    拓拔白玉丢下那一直对着自己在哀嚎的拓拔无暇,让她自我反省去。

    拓拔无暇只能哀怨的看着自己的亲亲哥哥离去,整个人的脸都快掉地面上去了。

    那客栈中的后院的某个房间内,御轻风看着眼前的账目,淡声的笑说道:“白玉,你就这般把无暇给撇下来,不怕无暇把院子给哭淹了,晚上回去没有地方睡觉。”

    拓拔白玉手上玩弄着大白白的,淡淡的抬眸的瞥了一眼御轻风,冷淡淡的说道:“她不会。”

    就北影臣在那里,他前脚走,这无暇肯定是后脚就会求而退其次的去调戏北影臣了,根本就忘了前一秒对自己说的话。

    对于这样的妹妹,拓拔白玉总是有一种没得救的感觉。已经到了,放逐的让她自生自灭去的心态了。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无暇是你仇人。你就不能给无暇一点点好脸色看看,难怪无暇一直都心里不平衡你对她的态度跟对蔚蓝的态度。白玉,我大哥真的不能娶你娘亲吗?”

    “你说呢?”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