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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第56部分阅读

    树边地上铺了一张宽阔的花地毯,两具罗衣玉体横陈于上,手交缠、足曲蜷,一边娇俏玲珑,一边丰神绰约,而狐珠摆在了她们之间,红光四耀,更显出那肌肤如素雪如凝脂、那明眸如秋水如夏火

    两女都是娇喘未定,她们相视一眼,看到对方不堪的样子,都噗通失笑,皆以纤手去抚了抚狐珠——

    看着这闭月羞花的美景,谢灵运心动之余,也起了诗兴,稍转此心就得诗两句,赞吟道:“美人卧屏席,怀兰秀瑶播。”

    “公子……”纯儿闻之更醉。阿蛮不太懂欣赏,却也芳心喜悦,问道:“美人指谁?”问题的答案就是谁胜谁负,但得到“指你们。”的回答,阿蛮争道:“刚刚我吻得长、叫得少,是我赢了”纯儿急道:“哪能拿谁叫得多少来评,而且你最后也倒下了。”

    “你们是不是应该更关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谢灵运咧嘴坏笑,自己可不是木头人,欲火已经焚身了,今宵,就一起大被同眠吧

    “什么哦?”纯儿羞羞地装傻,阿蛮挺直了檀眉,故作淡定:“还能是什么,欢好嘛……我要先来,你别弄痛我,不然我咬你的……”

    谢灵运笑着伏向地毯,往两女之间坐下,一手抱起一个,让她们倚在自己怀中,向左边吻吻纯儿,又向右边亲亲阿蛮,滋之声大作,她们的甘淳玉液渐成一味,处子幽香亦馨馥成风,宛若百花萦绕。

    纯儿一脸楚楚痴痴,阿蛮一脸妖妖迷迷,眸里尽是春荡情漾,唇边垂着丝丝晶莹的液线,都好像坠落凡尘的仙子,女娇后裔、帝女后裔,竟然因缘作了皇英,与同一个情郎共赴巫山。

    “我要……”、“到我了……”她们的娇语此起彼伏,争着要入怀受吻。谢灵运于脆试着把两女都邀抱过来,三嘴六唇一起亲吻,又是一番嬉戏。

    此情此景,着实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兼之,此时无声胜有声,纵情地缠绵缱绻就是……

    吻了不知多久后,阴阳之气早已相汇激然,三人也早已来到了那美妙的巫山山底,随时即可上山兴云降雨。

    谢灵运终于是暂时吻饱了,开始寻思其它的乖事儿,之前一直刻意没有去触碰的仙境宝物,就要一一地探究品尝,大餐才刚要上桌呢。

    当下舍了她们的妙嘴,他双手分别向着她们的酥胸而去,一手捉住一只玉兔,虽然隔着绫罗,却真切的明了何为温香软玉,纯儿的一手能握,就像是一座秀丽小山,阿蛮的则抓不过来,如同高峰峻岭,但他都喜爱攀爬,她们的心跳很快很快,跳得他双手发烫……

    抚弄一番后,他着手解开她们的腰带,再褪下她们的襦衫,见识见识那玉峰真面目。先是阿蛮,他把她的对襟长襦落肩脱下……

    “啊”襦衣一落,阿蛮突然失声尖叫,早在被他轻薄玉兔时,美脸就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这时倒是色变眉颦、气息促乱,娇躯在颤,声音也在颤:“不行,不行了……太羞人,怎么,我不这样……”

    毕竟是修士,竭力之下,她还是能生起一股力气,一下把他推向一边,就拖扯着纯儿,往桃林另一边慌步奔去,“走,都走……今晚就这样,你、你弄痛我了”

    “不呀……”纯儿睁目倒眉,还没有全然反应过来,好好的,怎么要走,她不想走,她要跟公子欢好然而浑身酥软,更敌不过那蛮力,嘴巴还被捂上,竟趄趄趔趔的被阿蛮强扯着走了……

    谢灵运被推得滚地葫芦般的滚了几圈,定住身形时已被两女走了开去,哎呀喂他又急又惊,又好笑又好气,当然不肯就此收场,箭已经搭在弦上,剑已经出鞘,怎么能这样他大喊道:“回来啊,你们跑不掉的”她们脚步更快——

    又说比拼侍候人,那现在跑什么,这两个家伙,存心害人是不是他咬咬牙,起身快步追去,情急之下几乎要动用黑雷布鞋,被心台的清明阻止了下来。

    他追得够快了,但入桃林后找来找去,都见不到她们的身影,也许去了宅院竹林那边了。

    这么折腾了一会,欲火节节下降,简直好像调心似的……他望望头顶的星空,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也罢,大餐慢慢吃,且看看这番亲热过后,她们会有什么风情和招儿。

    “所以这比拼是我赢了,你们不用争闹,修炼但是别说我不告诉你们,我还是童子之身,先到先得哈哈哈哈

    运气的喊声响彻仙宅,然后笑得更狂放了。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启航

    长夜漫漫,既然不能翻云覆雨,那就修炼吧,谢灵运往桃园一幽静处坐定,对着那星空美景,开始修炼起来。

    不修别的什么,他就修炼己境炼性一层的最后一阶,踏出迈向抱一境界的那一步。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大学》这句名言把第一境的修证步骤说得通通透透,止念、定神、静心、安心、思虑、得智。而这一步,就是“虑而得”,虑为明心见性,得为顿悟之慧。

    思虑什么?当他渐渐的把欲火杂念都驱散,达到了心境安静,就自然地精思起了什么是大道、什么是自己追求的道、所有一切的“真”是什么、一颗沙尘和一个宇宙的本性……

    诸多念头一个个涌上心台,它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引渡着他走向苦海岸边,就要乘上那条登真大船,前往彼岸

    然而佛说“一念之间,有八万四千烦恼”,一切众生的真性皆被烦恼困扰,他虽然炼己有成,却还未炼有净菩提心,这时一精思,那些烦恼就成了魔障,张牙舞爪的奔来——

    它们会扰乱思路,侵蚀进去大船里,令它变得残破旧小。

    除非在这次精思中闻道彻悟,否则难以避免这一情况。其实这根本不可能,不抱一如何证道,不证道又如何闻道?就连孔子都要七十才随心所欲,不逾矩;释迦牟尼亦要苦修多年,还差点死在苦行林。

    众生皆烦恼,不过大船的损坏多少又有不同,有人彻底无法开船,甚至走上了岐途;有人开着只小船出发,看似炼己成功,但能驶得多远则十分存疑。

    因为“炼己”实情是一辈子的事,船开了出去也可以变化,一念成仙,小船可以成大船;一念成魔,巨大的船也可以被巨大的浪打翻。

    虽是如此,基础至关重要,在一条清灵的路上走下去,和走在一条昏蒙的路上突然觉醒,孰难孰易?绝绝大多数的修士,若开只小船出去,迷失在海中罢了,彼岸在何方都懵然不知。

    这时候,谢灵运平静地观着这些已经看过的苦恼,有些被智慧之光而化解,有些着实解脱不了的就蚀进了船里。

    大船却没有因而破小,依然是那么巨大昂扬,只是船板上添了些斑驳、船栏上添了些旌旗而已。

    面对这些大小魔障,他的道心,全然不受动摇仍然高高的飞翔在天空的云彩之间——

    今年入秋以来的日子经历了太多,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不同的宗门、不同的宗旨,高人小子、妖魔鬼怪的各有不同的追求,多次徘徊在生死间、多次的奇遇福缘,有喜悦、有激昂,有师长、有道友,也有温柔乡……

    这让他早已做好足够多的准备、这颗道心接受了足够多的锤炼,从来没有向一切显现的虚隐的魔障低头,心性炼得如青山般坚定,现在的登船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当下便是这样,明明是冲关,却没有任何惊险。

    当所有的烦恼一一相融入船,他就稳步走上这艘如初的大船,道心所有神光聚集在了一起,他落下了船帆,启动大船,向着前方的茫茫大海出发

    启航也就意味着,他迈过了炼性一阶,踏入抱一境

    但他还没有航线,这片苦海不存在固定的航线,所有修士的目标都是到达彼岸,可什么才是彼岸?要走什么航线才可能到达?

    这就是抱一境要修证的东西,前中后三层,分为“醒悟、至诚、抱一”,确定求道志愿,亦即是制定驶向彼岸的航线。

    而现在,境界的晋升令神魂更加澄真,神光魂力都大涨不迭,使得云龙山神的三座仙宫清楚可见——

    若是命功筑基已成,此时也许会证得什么神通,即天眼通、他心通等;有些人则天性未泯,一早就有神通,像王神爱由字识人也属眼通一类,他能消化地元丹不知道算不算,因为似乎只有胃痛,没有“胃通”。

    不过他有一股浓烈的预感,当自己打开玄关一窍,完成筑基的时候,会获得至少一个先天神通

    当他睁开眼睛,只见已经是清晨时分了。

    “今儿真是神清气爽”谢灵运一个骨碌站了起身,感觉真的很好,耳目更加聪明了、头脑更加灵活了,记性也更高了,他当然不会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妙事,但再去看看,花毯犹在,两件襦衫却已不见了。

    当下他出了桃林,走向灵田和池塘,远远就见到阿蛮、纯儿站在那里谈着什么,好像又在争执。

    他把心神系于耳识一缘上,当一回隔墙伏寇,只听到阿蛮恶道:“反正他的童子元精,只有我能拿什么时候拿要看心情。要是你敢抢了去,哼,后院不宁喽。”纯儿急道:“我不在乎童子元精,但求你快点,我想跟公子欢好。”阿蛮满不在乎的道:“姑奶奶偏不急,憋死你。”

    “咳咳”谢灵运高声步出,两女顿时停了话语的转身望来,他一边走,一边笑道:“两位美人,我已经到抱一境了,哈哈哈”

    纯儿十分高兴,阿蛮惊多过喜,昨晚闹成那样,他还真的能继续修炼而且突破境界?可怜她们两个一夜未眠啊

    他再三确定这不是玩笑,阿蛮都不愿多谈这事儿,原因很明显,她停滞在炼己中期很久很久了,而纯儿也都快要晋升抱一。

    不谈这事,又不谈那事,但对着他,她们脸上都有一道抹不走的红霞,纯儿有点痴痴出神,阿蛮则在粗声粗气的道:“谢客你听着,由于你花心好色,我决定搁置我们的成亲喜事。”

    “哦,你搁置你的,我吻我的。”谢灵运直接搂住她一顿痛吻,阿蛮唔唔的说不下去,唇分就娇喘不已、醉了几分,他嘿嘿笑道:“看来这一招比紧箍咒更有用。”纯儿羞道:“公子,我也要”他应了声好就去吻她。

    “不准”阿蛮飞起一脚踢得他趄趔走开,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紧箍咒,我现在的命功只有道胎初期上下都是你害的。”她又警告地望了望纯儿,纯儿欲言又止,终是幽叹了声。

    “如果昨晚的好事成了,得我的童子元精相助,说不定你都元婴境了哩”谢灵运语气认真。阿蛮檀眉一动,咕嘟道:“有这么补?你少糊弄我……”

    谢灵运一笑,走向法坛那边,“我们应该来到琼州了,来岭南的最初目的地,终于还是到了。”

    三人走到小法坛上,只见前方和坛台上显的全是一片片繁茂的原始山林,景色很美,却千里不见人烟,完全就是蛮荒之地,难以猜想古墓会是谁人的荒冢。

    不知道在这里,又会有什么因缘际会迎接着他们?

    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琼州

    琼州设郡府也只是最近几百年的事情,岛屿上的人口稀薄,只有北部海岸边有零落的郡城,其余皆荒山野林,居住着土人和野人。

    与世隔绝让这片大岛十分神秘,在连绵不绝而云烟弥漫的大山之间,没人说得清楚有没有神仙足迹,这里隐藏着诸多的未知,正如那座突然现世的古老大墓。

    因为大墓,这几个月来琼州城一天比一天要热闹,聚集了岭南和南疆各路的修士,正邪中人都有,行走于城内城

    看看那群披头散发的妖巫,大摇大摆的走在街头,他们手中都提着一个燃亮的灯瓶儿,瓶内都有一只鬼魂在受着烈火煎煮的痛苦,面容狰狞、惨叫连连。但周围的正派修士只对他们怒目而视,没人敢轻易打破琼州正邪两道的微妙平衡。

    又看看那个身穿道袍的中年道士,正施展着什么法术,以风洗手;天上忽然传来嗖的一阵声响,竟然是一群世之罕见的剑仙修士驾着飞剑而过;还有骑着真假难辨的仙鹤的道人飞过;亦有数只仙鹤抬拉着一辆彩蓬车的,车上坐着不知何门的道人。

    街上也有很多驭兽而行的道人,寻常的就是骑只青牛,厉害的骑只狼虎;不过相比之下这不算什么,有人以棺材为车这着实诡异得很,一副腐木棺材漂移而过,棺内尸吼不断,妖人安然坐在棺头上,一看就知道是立尸派的家伙

    谢灵运、阿蛮、纯儿、幽杳、幽渺在街上看着这些,前三人不无惊奇,这里跟雷州不算远,最多是相隔一片海,面貌却是大不同,这些人总体上比雷州修士们、黑雷寨妖魔都要犀利得多,连在江南都不可多见。

    因为与邪门接连结下大仇怨,他们为了掩藏好自己的身份,不但改变了衣着造型,几乎是施法易容,四个少女全都戴上帷帽……

    但这好像有些自作多情,没什么人留意他们,也没什么人清楚雷州的变化。

    众人的目光不在南海、亦不在雷州,而是紧盯着古墓。

    就算有人知道,他们往往都不以为然,不待在琼州而去了其它地方的妖魔,都是觉得在这边没机会得到好处才肯走人,换句话说那些是提前被淘汰的弱者,弱者的死活没人关心。更多人不知道,他们早早到了琼州,还没有离开过这大岛。

    五人倒是能松上一口气,溜了几圈打听了一番消息,古墓的大阵还未逝去,明天才是冬至日,正好赶上了。

    而针对那本残缺无名功法,没什么清晰线索,黑雷寨的侦察妖怪?这里太多小妖怪了,怎么分得清楚谁是谁,况且黑雷寨只是雷州的地头蛇,出了雷州谁搭理它们。

    不过在前不久,古墓那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离奇的“宝雨”,天空落下来很多东西,没人知道是古墓弄的,还是有个神仙高人在天上散宝。反正很多人都捡到了,可惜大多数是些破破烂烂的垃圾,最好的都只是不算稀奇的法器。

    这么说黑雷小妖正是因此得到的功法?那岂不是又跟古墓有关?谢灵运皱起眉头,看来还非要凑凑这个热闹。

    古墓就在琼州城南边百里开外的一片丘陵中,据说那是一片风水宝地、龙|岤之位云云,这天城中的众人陆续启程前去,五人也跟随着浩荡的洪流赶往,仙宅倒早已停靠在南边一座山中。

    夜幕降临,他们也到达了,这片丘陵十分辽阔,一条绿水河围绕着青山,景色优美,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此时山丘上满是修士,不少人早就安营扎寨,加上新赶来的,成群、不下千数,把这儿的幽静彻底打破。

    走近才看得清楚,古冢内有地宫,而在丘坡上的地宫入口已经显露了出来,那道巨大的石门散发着淡淡光芒,其实整片丘陵都在阵法之内,否则早有人锄地挖土了。

    盗墓掘冢有损阴德,实不是正派所倡,邪派不管那么多,拿就拿了;想要出师有名的正派,则说当然不能让些邪魔拿了去,要保护仙宝,豁达的人倒不罗嗦,死人不用活人用嘛,这头有损阴德,那边多行功德就是。

    成仙者去了仙界,哪会有墓冢,最有可能的是谁尸解成仙,而给自己设好的墓。

    就比如汉时方仙道的李少君,当初他忽然死了后,汉武帝先令人把他埋葬了,过了很久,挖墓开棺一看,棺里竟然没有尸骨,只有些衣冠在那里李少君不是身死成鬼,却是尸解成仙了。但“尸解仙”只算最下一品的仙,像许祖那般拔宅飞升,才是真的天仙。

    尸解仙不只李少君一个,而大多尸解法是需要寄物而去的,刀剑竹杖皆有,那些可不是普通凡物,而是极品乃至神器级别的无价至宝,它们就留在棺材里……

    如果这座古墓的墓主真是某个尸解仙,谁知道棺里会有什么宝贝?地宫里其它用以辅助尸解、设下大阵的东西呢

    就算墓主不是尸解仙,是什么高人因故死后的墓,那也定然不简单。

    不过看看周围人头攒动,每个人都很是期待,仿佛古墓一开,“太公分猪肉”人人有份似的,阿蛮自诩嗜宝如命兼之鲁莽了,都觉得这不好,她挺眉问道:“我们不会也要探墓吧?这么多人,连块棺材板都一定要抢破头。”

    “伺机而动。”谢灵运肃然回答,他何尝不知这里危险,只是那功法对《无身功》至关重要……

    几人来到僻静处,阿蛮瞥了瞥四周,压声道:“不如等他们探完出来后,我们再去抢”谢灵运说道:“一切要先看情况。”纯儿疑问道:“这到底会是谁的墓哦?”

    “琼州的俚人都说是‘大力神,的墓。”幽杳、幽渺又讲了些她们了解的情况。

    琼州俚人没有文字,却也有神话传说,他们自称是“蛇”族人,因为女祖先是蛇卵所孵化的,她长大后与一位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