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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娇娃

    女 主 角: 邱 秋 瑛 ( 年 32 岁 )

    ( 埔心之幼狮工业区之某工厂会计部主任兼总经理之特特别秘书及助理 )

    男 主 角: 史 东 ( 年 35 岁 )

    内 容: 本剧情是忆一位正处狼虎之年的女人,于年轻时因家境困苦,及在爱慕虚荣且生理早熟之下,因而自甘堕落于肉欲中的一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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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名字叫邱秋瑛,是一生长在乡下且保守女孩,家父早死,全重□全落母亲一人,家姐妹众多,我是排行姐妹中老么,下尚有一个弟弟,小时候生活困苦,我于比其同年龄的女孩早熟了一些,且时常看到姐姐与姐夫间作爱的情形,在加上我上课的付近多娼妓寮,下课经过时也经常看到男女作爱的精彩动作,又因好奇,也常偷看大人们作爱的情形,于是在国中二年级时与一大我一年的学长发生了性关系,于是从之后在这长期的淫华的日子里,我确是已走向坠落了。一种早熟的坠落,再添上环境肉欲的诱惑,使我完全消失了别善恶的能力。也许上帝曾赋予人们这种智慧。所以一旦我天赋的良智醒觉时。我痛恨极了,愆虑与羞惭极了。我痛恨自己淫荡得太厉害了。我愁虑自己往日的空无所有。

    于是在一番肉欲与理智的互战下,我决定改变已往放荡的生活,我要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在一个细雨飘飘的中午,整理了一些日用品,留下一封信给沉溺肉欲的母亲,说明我今后的打算与去向,就此不告而别。

    我长期住在中坜一家旅馆,这家馆倒是很清静。一切的服务使我满意,高兴使自己能有一个清静的机会,时间一天天,一月月……过去。

    在某一天的早晨。一阵乱繁的脚步声将我从睡梦弄醒,这是我自搬进来后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杂声。我好奇的推开门叫来待者问道:“有新搬来的客人是吗?”

    “小姐可能不知道,这楼上八号房住了一位黑人,专与人补习英文的。”侍者笑答。

    “啊!是位美国黑人,给人补习英文的,那可真太好了。我正想补习,因找不到教授在恼烦着呢?”“是啊!这位黑人也真奇怪,从前每天只教一个,多了就不教,而且还只女性,听说是免费教授呢!”待者好像很得意,对这位黑人保持着相当兴趣。

    “今天好像不止一个,似乎很杂”我有点生气的说。

    “今天,听说他这个月收了四个女生,今天说行什么结业典礼。”待者因为没读过什么书,所以什么结业、开学之类的,总有点莫明其妙,所以,“啊!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准备走进房去,“我看小姐一人,现在可赚大钱了?”侍者以一种很羡慕的口吻说着,就走了。

    见侍者走后,便匆匆梳洗一遍,在餐厅随便的吃了点点心,就准备拜访黑人英语老师。

    五楼的房间全空着,仅只黑人一个住八号房,走到门口,见门未上锁,正想踏进门,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冲进鼻子,一片离乱的衣服横陈地上,使我心中不由一怔,暗暗没想到,“难道这位黑人老师,是在以教书为饵,而做出那种不可告人的勾当来吗?”我的理智与肉欲又在交战了,到底是立刻回房?还是到里面去看个究竟?我伫立良久不能作一决定。

    一想到黑人,使我联想那黑黝黝的高大身材,那满身带有骚味的气息,那黑得发亮的毛臂,更有那黑长的大yáng具,与那超人一般的性感……就像动物园里的大黑猿,野蛮中带着刺激,饥渴中更显出力量。

    我的理智与好奇在激起欲念中失败了,我又如忘记了一切,轻手轻脚走进了房里。

    “啊!老师……亲爱的老师……弟子求饶了……饶饶弟子吧……珍珍在等着呢……她浪得不得了了……。”这曾经是我整日叫喊的声音,现在又于内房中传出,好像比自己叫的更诱惑。

    我伸头朝内一望,真是新奇不同凡响,只见四位如花似玉的年青少女,全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一个又高又大的黑人,下面的yáng具是粗大无比,平仰在一张床上。一位少女正骑马蹲式的狼命将自己一个红嫩穴在上下不停的填弄套,一付极浪的形态,真是淫态毕露。

    另一位肥肥的少女坐在床头,八字分开着两条大腿,让一个xiāo穴张得大大的,那黑人正用长满黑毛的手,在掘呀掘呀,就如黑毛刷一样的掘得她一身浪肉抖颤不已,嘴里尚“渍渍”的哼。

    在黑人头上还蹲着一个女人,黑人张嘴伸出一根大舌尖,在没命的舐着,只舐得那少女yín水直流,白嫩屁股摇幌不停。

    尚有一位少女不闲着伫在床下,狠命抱着黑人的一只毛脚,在穴心上乱摩着。嘴里还在浪叫着:“老师……亲爱的老师……我们十二万分的感激你……你指导了我们真正的学问,我们要永远在你指导下……努力学习……受你磨练。”

    “啊!真美……救命的老师……你这枝伟大的笔……也写下了我生命上宝贵的一章……。”那套插的少女极度兴奋的说了这几句。

    “我永远想念伟大的老师啊!你性感舌尖曾说出许多动人的故事,如今你确默默无语着,更告诉我尊师重道的教诲,这一切的一切啊,将命我终身难忘。”

    那位被舐的少女朗诗般的说。

    “亲爱的黑人老师啊!作家的手执笔奔放,由你的手,可改出极佳的文章,如今你……用心的改吧,尽情的挑着,掘出我的文思,让我也能作出热情的文章!”那位肥肥的少女,将穴一幌幌的磨着说,骚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也真如写文章似的,流满了一枕头。

    我看得出神,早日的一丝理晶之苗,如今似逢狂风暴雨般的被吹跑一干二净,本为可安心向上的一个心,如今被逗得淫乱饥渴,急不及待,一只手不由自插进湿热的穴缝里。

    在这位黑人轮流的干、舐、踢、磨之下,那四位得意高足,真是舒服痛快得个个浪抖。

    嘴里不停哼着,每个从第一种水,一直流尽第三种yín水,才于黑人尽倩玩弄作乐下,软娇无力的安睡了。

    怎能忍受这种诱惑,即使我是从未尝鲜的嫩穴也看得惑性大发,跃跃欲试而况我曾是一性欲特强的女人。

    一种已往高度快感如潮涌进心头,浑身烫热确实难过,许久未尝的此时涨热无比,yīn唇颤抖不已缝里似人泪滴,而喉头奇干。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