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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花列传第3部分阅读

    的容易,嚣张地吐了烟也走近,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转向当头那个男子,“毕大哥,就是这狗ri的和我有过节,还不把我们三才帮放在眼里,说不定这次又是故意找茬来的。”

    听到黄瓜和发仔告诉聂中武他们也是刚出来只是给推了几下之后,两人才放心一点,聂参谋长用肩撞了撞容易,低声道,“那个毕大哥,练过,我的,小钵钵、你进攻、黄瓜和发仔守护!”

    容易点点头,竖起食指摇了摇,“谁说冤家路窄的,不不不,冤家路也宽的,只要你不是挡路的狗,或者愿意付出场费!”

    话音未落,容易闪电般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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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就是个渣(上)

    毕继业个子不高,jg壮结实,是三才帮排名前五的‘花棒’。以为容易冲向他,没想到容易身躯一扭,冲黑皮去了,连衣角都没捞到。毕继业很吃惊,吃惊于容易的爆发力、加速度,相隔不到三米,启动后如此高速,变速如此流畅,毕继业脸sè变了,来不及想什么,聂参谋长的拳头,直轰面门。

    刘波呆住了,不要这么猛吧,连个拣漏的机会也不给我?而且容易用的招法全部是军队‘一招致敌’搏杀技,简单、实用而又华丽。

    对,就是华丽。刘波从来没有想到军中搏杀技会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冷酷、残忍才是一招致敌的写照,容易冲入不是虎入狼群,而是鱼游大海,没上下都是武器,用最靠近对方的身体部分来进行打击,如果运气好碰用容易用的是拳、肘或膝、脚,那么你就可以听到身体某处骨头折断的清脆声。

    这就是参谋长的兄弟!,刘波补着手刀,看向一步一步往回走的容易,目光敬畏而狂热。

    十秒,除了最先受伤的黑皮和猴哥,及三个摔到楼梯台阶下面的在装死外,十五个大汉全部放倒,并失去开口的机会。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容易倒有兴趣看一看。在接触古武之前,容易和聂中武是半斤八两,都是从护卫团特勤处的jg卫那里学的一招半式,加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连半桶水也算不上。

    毕继业用的居然是蛇拳,y狠灵活。容易发现自己和取中武都有点想当然了,自古英雄出草莽,仗义每多屠狗辈,瞧这个毕大哥的架势,在这路拳法上至少浸y了十来年以上,虽然没达到气随意走的地步,但也远非一般的花拳绣腿所能比,按国术的标准就是明劲后期,也就是说筋骨皮练得差不多了,当然古武这是这么划分的。聂中武那货估计层次还差点,谁说高手不混黑社会的,次奥,还好发现得早,说不定哪天就要大意失荆州。

    聂中武的军中武技根本打不到对手,反而在那毕大哥的缠手、叼手下挨了好几下,连换八极拳、咏chun拳、形意拳、太极拳,直到换成八卦掌游斗才勉强止住后退的步子,可惜步伐乱得象个鸡窝,破绽百出。

    毕继业一个标准的蛇形叼手对准了聂中武的眼睛,右手给缠住,左手给拨开,只得侧头一闪,发仔冲了上来。

    坏了!站得太远,容易知道来不及了,发仔那一拳是空门大开啊。

    毕继业改啄为拳,左手同时一拧,一拳打在聂中武右肩上,手臂脱臼的声音也很清脆。然后追上去一靠,闪到发仔侧面,擒了发仔的左臂,锁住了发仔的喉咙,面对容易,“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容易双眼不离毕继业,手插进口袋,毕继业的手不由得一紧,发仔吃痛叫了一声,“别紧张!”掏出烟来,慢慢地挤出一根,送到嘴里叼住,点火,深吸一口,吐出来,“谈什么?”朝毕继业点了点,“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吗?”

    “他在我手上。”毕继业硬生生将发仔提高了几十公分,“我可以随时要他的命!”

    “是吗?”容易淡淡一笑,“你可以试试,我可以保证,你死了他也不会死,想谈拿点让我心动的东西出来。”

    ‘心动的东西’,我有什么东西让他心动了?毕继业很纳闷。

    容易又将右手又插进口袋,低喝道:“刘波!”

    到!——刘波侧跨一步站到容易面前。“把后面这两个看戏的,每个人打断一只手,轮到他们表演了!”

    “是!”

    看着刘波令如山倒的作风,毕继业心道,居然是军人?犹疑间,刘波干脆利索地完成了任务。

    军队和军人,是黑帮的禁忌,毕继业盯着容易的口袋,寻思自己决计快不过枪,声音软了下来,“你看中我什么东西了?”

    “不如现在我们先听听我亲爱的冤家怎么说?”容易摇摇手,“建议你先将我朋友放开,故事很长,锁喉很辛苦的!”

    毕继业看着容易坚定的淡笑,不甘心地推开发仔,哼了一声,厉声道,“黑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不给小费还打人吗?”

    黑皮当下竹筒倒豆子,全场蹦得欢。

    容易关心的后半部分,人造矛盾很简单。小黄瓜点的服务果然是饱含特殊内容的,服务女郎在特殊服务之前以服务质量为由索要小费,利用年轻人急着上马的细节,完事后说按规矩,小费伍佰。

    比我们那里‘双飞’还贵的小费?两个司机干部自然不肯,服务员自然不肯放手,还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叫,年轻人又要面子又有血xg,面对纠缠不休的两‘卖货’,是个男人都想煸上去。

    于是,守株的农夫们等到了兔子。

    让容易郁闷的是两位司机干部早早离场是怕公子先出来等他们,虽然位置摆得正,做心腹做到这个份上,可见出来混,真的不容易!

    ※各位童鞋们,粉红诱惑里有许多桃sè陷阱,小心、大胆、脸皮厚上当吃亏的不二法门。

    感觉给人当枪使了的毕继业面若死灰,看向容易,“你想要我的拳谱?估计其他的东西你根本看不上!”

    容易轻轻地点头。

    接好胳膊的聂参谋长靠近容易,轻声说,“难看死了,那拳,没什么用吧?”谁也不想对牛弹琴,容易只笑笑,“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你还要赔付医药费——伍拾万。”看来这个数字毕继业心算了一会。

    “呵呵,”容易失笑,“拳谱昵算是你们帮里对这件事的赔礼,你要的医药费吗——可以给你。”

    容易话音一落,毕继业脸sè好看了,聂中武,特别是黄瓜的脸sè就黑了,以仔受了委曲,这钱说不定要落到他头上。

    “不过我们这边的医药费是两佰万,我的出场费也算两佰万吧,才十万一个,已经是跳楼价了,不过也没办法,华夏也就这行情了,两下相抵,你们再找回三佰伍拾万就好了!”

    “你不觉得你太霸道了吗?”毕继业双眼冒火。

    “霸道?”容易嗤笑一声,“以后有机会也许你会知道,道理在我手上的时候,零死亡,给你们用钱摆平的机会,我今天做事是多么温柔和低调!”回敬毕继业的无边的杀气。

    ‘我就知道易哥儿不是吃亏的主!’聂中武很兴奋,sāo年时打架打不羸玻璃也得打碎两块。

    黄瓜和发仔对视一眼,人家开口全部是伍拾万,家雀儿少开口是挨了打的一个伍拾万,霸气,仗义,易少威武!

    “同人不同命而已!”容易吐了口气,“不同意还是作不得主?”容易抬腿就走,“我在茶座里等,半个小时后,我会将‘三才帮’的招牌一个字一个字拆下来!”

    “等等,我要和你赌一把!”毕继业一副挑战的口气,双眼紧紧地地盯着容易,相信看在拳谱的份上,这个男人应该会和自己赌。

    “哦,你还有这样的强项?”容易转过身来,不愿意上报,不愿意付钱,还想空手套白狼从我这里羸医药费,好主意,好算盘。

    面对毕继业挑衅的眼神,“行!赌这么令人热血的活动是个男人都喜欢!”

    两位受了点小伤的司机到附近开房休息,容易五人到了顶楼的棋牌娱乐室,其实就是一小赌场,临检的话除了那个轮盘不太好收拾,其他的分分钟可以换成打麻将。

    进了包间,聂参谋长瞅了容易一眼,“他想倒羸医药费回去,至少会赌四佰万以上,有把握吗?”

    容易笑道,“如果输了,黄瓜和发仔你们俩将苟少赔付的两佰万分了,吴老爹那边我来付!”对着要讲话的两人摇摇手,“就这样吧,今晚让欠们受委曲了!”

    转向聂中武,“武哥儿你也不用担心,赌这东西,讲运气而已!”

    “赌技也很重要!”毕继业坐到容易对面很自信,“这是拳谱,赌具我选骰子,有没有意见?”

    容易将拳谱抓在手中,“随便!”这是一本手写的线装书,容易随手翻了一下,吃惊地问,“怎么是残本?蛇形三十六,只有十二式有注解,难怪我看你招式很多都有滞感!”

    毕继业看着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容易,他居然看得出?他到底比自己高明多少?如果他能指点一下自己多好!

    “怎么赌?”容易打断了毕继业的沉吟。

    毕继业稍稍解释了一下,决定三局两胜,赌注伍佰万。

    毕继业抬了抬手,容易转过头,一位身着旗袍的荷官看着容易微微一笑,“两位需要检查一下骰子吗?”容易摇头,毕继业绝对不敢在赌具上作假,他对自己的赌术也很有信心。

    “第一局就是我来摇骰,两位将听出了的点子报出来谁最接近谁就羸,叫想听就听!”荷官甜甜地开口,聂中武插嘴道,“咋不是想唱就唱呢?”黄瓜三人捂嘴低笑,容易问,“那不想听呢?”

    荷官笑道,“猜!”,容易又问,“如果两人听的点数相同昵?”“算打和!”

    容易心想这不成了技术活了,对毕继业道,“我看这样好不好,将骰盅反扣到那边的桌子上,我们两人一人扔,另一人说大小,说中就算羸,就不会出现和的现象了,这个叫想扔就扔!”

    聂参谋长拍着小钵钵的肩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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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绝对的实力面前赌技就是个渣(下)

    “那下局得由我说话!”毕继业无奈接受。

    荷官问:“那没扔进去算几点?”“零点!”容易问毕继业,“没问题吧!”

    毕继业点点头,“请先生扔,我来选大小!”

    容易也不客气,一把手将三粒骰子捞在手中,嗖地弹出第一粒,再平弹出第二粒,再向斜上弹出第三粒。

    只见第二粒骰子飞快追上第一粒,撞得第一粒向上飞,然后‘叮‘地一声落到骰盅里,而第三粒呈抛物线刚好从第一粒的上方跌下,将第一粒骰子压落骰盅,随后第三粒骰子落入,连接两下清脆的碰撞声。

    “漂亮!”聂少当然得给自己兄弟捧场,黄瓜等三人随后一阵啪啪地掌声。

    毕继业皱起眉,我要比赌技,你却显功夫。三声动静严格来说比摇骰要好听得多,但是,第一入骰盅的第二粒根本没有翻动,维持弹出去的点数,那么远声音又那么急,没有把握,第二入骰盅的也没有把握,也没有翻动和碰撞,紧接着第三粒下来了,这一粒因为跌在第二粒上面发生了撞击,朝上的一面是‘五点’。

    到底是大还是小?表面是一副风淡云轻的表情。

    “请毕先生说话!”荷官还以为他胸有成竹昵?

    只能根据概率赌一把了,“大!”

    容易淡淡一笑,“毕先生选了大,我就没得选了,不过我只知道一粒骰子是‘一点’,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剩下的那粒骰子是——“八点小!”聂少兴奋地挥舞着拳头。

    “看来毕先生也是在赌,赌运气!”容易冲毕继业一笑,“其实这样才公平,你说是不是?”

    毕继业坐定,“第二局两人同时摇骰,互听对方的点数,大小对的情况,点数差异小的算羸!就叫同时摇一摇。”

    容易如果是穿越众肯定要被这个名字雷到,可惜容易不知道,伸出手,“开始吧!”

    拼劲过荷官的骰盅摆在面前,一手拍着桌沿一边吟诗,“山外青山楼外楼,更有高手在前头。不懂得口服心服,肯定输到卖底裤。”

    “好诗!易哥儿文采过人哪。”聂大少捧起人一点都不脸红滴。

    “你怎么不摇?”毕继业问,“不是说好同时摇的吗?”

    “我不会摇,但我在桌沿上拍啊拍,骰子在里面动啊动,效果一样!”容易“你摇好没有?”

    荷官很无奈,但不敢笑,“停,双手离手!”

    “这次我先说吧!”容易摸了根烟,刘波立时给点上火,“我不懂听,不知道你摇个什么点数,部共十八点对半开的机会,就猜个九点小吧!”

    毕继业冷汗刷地滚出了来了,他摇的刚好是十点大,别小看这一点,就是大小对错的鸿沟,更让人抓瞎的是容易的骰盅根本没动,鬼才知道里面是几点,又要靠猜?要赌运气?

    看在我替兄弟羸医药费的份上,佛祖保佑,上帝保佑!佛祖和上帝不打架就好了,同时保佑你,你这个异教徒。“十四点大!”完全根据小猜五、大猜十四的原则来了。

    揭盅!容易骰盅里的点数是十一点大,容易也‘咦’了一句,应该是第一局的八点才对啊,莫非荷官端过时有一粒滚动了?

    “恭喜你,打平了!”容易平静得很快!知道毕继业是猜的就够了,运气这东西和风一样。

    毕继业信心大增,两位大佬同时护佑,神挡杀神,佛阻杀佛。

    “看在毕先生赠书的份上,第三局的方式由毕先生定!”容易淡定的笑道,第二局扰乱你心智没直到作用,这局机会让给你,打击一下你的信心再说。

    “不用了,那本拳谱不过是我小时候扒来滴,又只是残本,先生真的不用放在心上!”毕继业作为镇赌场的高手对心理战非常强悍。

    “不过先生的好意我还是表示接受,客随主便嘛,先生好风度!”

    容易想将手的烟头狠狠地砸过去,玛丽个巴子滴,得了先手还卖乖!

    “这一局我们先后摇骰,比谁摇的点数小。叫想大就大,想小就小。”容易瞄了荷官的高耸的胸一眼,赌场的人这么厉害?!

    ‘她那个应该超过36c了,你小一个给我看看,就算我输。’容易虽然是小声的嘀咕,但显然大家的耳朵都很尖,荷官绯红了脸,居然还是颇有姿sè的一个美女来滴。

    “想小我做不到,想大我还是可以努力滴!”聂参谋长豪言壮语,看来很有经验。

    黄瓜在一边点头哈腰,“看来要向聂少学习的东西还真多啊!”

    发仔也是一记马屁,“两位公子爷都是我的偶像,我的男神!”

    荷官瞪了一眼,“不要取笑,谁先来?”

    “不是客随主便吗?毕先生先请。”容易靠上椅背。

    “听说场子里来了贵客,继业在亲自接待?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知道我最好客了!”洪亮的声音传来,三个人走向赌桌。

    毕继业连忙站直了,和荷官一起行礼招呼,“二帮主!金堂主!勾堂主!”

    “贵客尊姓啊?”二帮主向容易伸出手,“本人申松江,继业不给我介绍一下!”二帮主三十五六岁上下,一脸连巴胡子,国字脸,和容易差不多高,但显得粗犷、豪爽,倒是后面二位堂主y着脸,躲在申帮主身后,不说话。不过,任谁听到场子里小弟给人踩成这样,任谁半夜给叫起来都不会高兴的。

    “容!”容易又坐下,二帮主眼内jg光一闪,“容先生连握个手的面子都不给?还是觉得俺申某人不配?”现在的鲁省年轻人都不怎么自称俺了,这个二帮主也算是奇葩一朵。

    “呵呵,那倒不是!”容易笑道,“刚刚输了一局,手气正痞得很,不敢传染给帮主,等赌完这一局,好好和帮主亲热亲热!”想探我的底子,算盘打得挺如意的。

    这个太极推手给了二帮主台阶,申帮主转向了聂参谋长几人,“你们继续!”

    毕继业在桌上一拍,将骰盅抽起,三粒骰子跳得老高,骰盅飞速地旋转,将骰子一一卷进去,然后是一阵雨打芭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激烈与清脆,再一会,左手的盅底盖合上去,两手不停地抖成炒黄豆的炸响一片。

    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