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辉政?!这和池田家又有什么关系?”德川家康狐疑地望着荻野昌之,喃喃道:“你知不知道,老夫可是辉政殿下的岳父,在我面前诋毁他,你不想活了么?”
“小人岂敢诋毁池田殿下,个中缘由还请您听小人细细道来。”荻野昌之连连磕头,近乎哭咽地恳求道。
见荻野昌之这般卑躬屈膝,德川家康也稍微消了消气,轻声道:“你先说说看吧。”
“多谢主公!”荻野昌之合理了,只是没想到,池田家当年竟会背着信长公做出这样的事情。”
“池田恒兴乃是信长公倚重的有力家臣,老夫也是万万没想到啊。不过这也不是不能解释,当初本家不也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招揽武田遗臣么。不过这和直接庇佑武田后裔的池田家真是没法比啊。”
“不过就凭这点来判定池田侍从悖逆本家,臣以为还为时过早吧?”本多正信慎重地思量道。
“请恕小人冒昧,”荻野昌之继续说道:“那天夜里,臣假意归顺小宫山。方才从他口中得知,自打小人在馆林城补充给养,其后的行踪便被小宫山了如指掌,您说说看。若非池田家通风报信,又怎会走漏风声呢?”
“假意归顺?怎么,小宫山会看得上你?”本多正信不能相信荻野昌之的解释。在他看来,拥有户隐忍者的小宫山晴胜是不会看上荻野这样的货色的,这很有可能是离间计。
荻野昌之被本多正信这么一贬低,脸上也是红一阵青一阵,喃喃道:“佐渡守有所不知,小宫山之所以要招揽小人,为的是小人麾下的十几名透破忍者,这也是小人能活着回来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德川家康微微颔首:“看来小宫山是想将武田家的忍者重新招募起来为右府效力啊,如果这是这样,那放你回来也是情有可原了。”
“主公说的没错,”荻野昌之如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小人本是武田遗臣,正是利用这一点让小宫山晴胜放松了警惕,使他道出了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