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越在院中练剑,尹四妹、窦辅在一旁观看,边看边学,笨拙的舞着长剑,学得三分不像人,五分倒像鬼,歪歪扭扭,跟舞大仙似的。
王越看着好笑,却也不去纠正,只随得他们去了。
日过三杆,三人在院中耍了两个多时辰,快到吃饭之时,程昱才道:“那个,我那随从昨晚不知为何又回来了,却是不用再劳曹大人费心了。”
“哦?回来了?”曹操皱眉问道:“他人在哪?我要当面问问他一些情况。”
“这……好吧,请大人下马入内问询。”王越犹豫片刻,便带着曹操来到府内。
曹操一路跟随,见这府内虽说广袤宽阔,却朴实无华,下人也不过二三十人,心中倒是满意,脸色稍缓,再看王越的眼神,也有了些认同。
至少,这王越还算是比较节俭,没有像那些外戚、阉人一般,奢华浪费。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进东院,刚好遇到史阿刚刚起床出门。
“王大侠……昨晚我……”史阿正纳闷,昨晚自己怎么回的家?正遇到王越进来,便要询问,又见旁边还是一军爷,便又止了下来。
曹操皱眉问道:“你便是王越走失的随从?”
“我?走失?”史阿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
王越见两人说话都不带搭边的,连忙解释道:“曹大人,这正是我那随从,小阿。”
“哦……是,小人正是史阿,见过曹大人。”史阿恍然,赶忙躬身给曹操行了个礼。
曹操点头又问道:“你昨晚怎么走失的?又怎么回来的?”
“我……我……”史阿不知如何对答,只得求助的望向王越。
王越细想了一下,好像史阿没有与程昱等人照过面,便和声说道:“曹大人问你话,你便把你昨晚知道的,我走之后发生什么,你都告诉曹大人便是。”
“哦。”史阿回忆了一下,缓声说道:“昨日黄昏之时,那群贼人刺杀常父,王大侠带着常父先一步离去,我向南奔逃,只是我越跑身上越冷,最后迷迷糊糊的被冻得昏迷了过去。再后来便是今天早上了,不知为何又回到了府中,躺在了床上。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哦?”曹操皱眉问道:“那你可记得你可被掳到哪里?又是谁把你送回家的?”
“不记得了。”
曹操深思片刻,又转头问王越:“王少侠,那你又是如何发现你随从的呢?”
王越早已想好了说词,缓声说道:“我与你分别之后,直接回到府中,却见史阿正昏迷在府门口,我便带回了家中,无其它事情发生。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