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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可乐也应声开启,瓶口还直冒气泡。

    “喔!妈咪呀…”这种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谁的‘懒较’受得了这

    样的洞?……”

    “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强暴她,准会变成太监……”

    这时,武哥递给珊珊一项奇怪的道具,是一颗比乒乓球稍大的圆球,看来似

    乎是金属制品;圆球表面光滑,只是一边焊连着一条细铁炼,样子就像一副小号

    的炼球。

    珊珊仰卧着,仍然把圆球塞进bī穴里,留着细铁炼的这一端拖置床上,说道

    :“请来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几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圆球被珊珊的bī穴夹吸得紧密,

    无法拉出来,倒是珊珊的身体被拉得滑到床边,这种功夫倒跟男人阴吊功有异曲

    同工之妙。

    珊珊表演完毕后,先进入浴室里清理,小凤跟武哥也忙着收拾床铺、道具,

    准备接下来表演让人情绪再度恢复贲张壮态的激情戏码。

    这时,“五四三”好像又有新点子了,他走到小凤身边,比手划脚地窃声耳

    语着,惹得小凤时而看看武哥;时而望向浴室,也频频回头看看众人。众人看着

    小凤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样,真有一种仿佛被出卖

    了的感觉。

    只见得武哥点点头,而小凤说声:“好!”便进入浴室向珊珊转答消息。走

    时还向众人报以一个妩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却宣布一项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说:“刚刚我跟小凤商

    量好了,等一下双人表演,就让我们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场…我自掏腰出两千元

    ,让大家乐一乐…”

    “啊…不可以啦…”

    说到可以插穴那个男人不爱?更何况来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还有人出

    前让他白干,应当是要争先恐后的才是。可是,大伙儿却全临阵退缩,议论纷纷

    地哄闹起来。

    “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屌硬不起来啦……哈哈…”这是众人的心声。   “珊珊那种异穴,看看还可以,要真干的话,我的小鸡鸡可不保了……”

    “那谁要上呢…那谁敢上呢…”众人嘻闹着互相指定着,怂恿对方上场,只

    是没人有胆子自告奋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没那个胆子…”“五四三”又说话了:“我们公平、民主

    一点,用抽签决定…话说在前头,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没理由推辞,一定得上场

    跟珊珊表演,我会请珊珊‘bī’下留情的……怎么样!?”

    “好吧!”是到如今,众人也只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只是大伙儿都有一种

    待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条,其中一张画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纸张揉成小球状,

    放进上衣口袋里,说:“来吧!摸到画圈圈的人上,为了公平最后一张留给我。”

    大伙儿掂着小纸球,内心怦怦不已,只觉得仿佛既期待又怕被伤害!

    “开!”“五四三”捏着纸球,中气十足地吼叫着,要大家揭晓结果。

    会是谁上场呢?结果又如何呢?请待下回再分晓!

    (未完待续)1999/12/7

    尘缘(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从话声中就能听出没中奖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压在心上的

    重石一般,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着,还粗鲁地抓住蔡保明企

    图插入裤袋的手:“别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来是“菜包”拿到了有记号字条,却想耍赖企图把字条藏

    起来,没想到却被人发现了。只见“菜包”又急又慌,几乎要哭的模样,结结巴

    巴地说:“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头仔”夺过“菜包”抽到的字条摊开一看

    ,果然有个触目惊心的圈圈记号:“愿赌服输,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领,干到珊

    珊求饶…”

    “上吧!我们帮你加油,必要时还可以帮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着

    边鼓起哄着。

    “嘻…好羡慕你喔…哈……我不会跟你女朋友告状的啦……”

    “快吧…人家珊珊洗净了,在等你干呢…”

    “菜包”他父亲是某家观光饭店的大股东,而且以前“菜包”在学校里,就

    常常说他有一位很漂亮的女朋友,还绘声绘影、口沫横飞地述说他们俩在一起的

    激情状况,听得同学们个个目瞪口呆、“竖”然起“硬”。

    在刚刚的餐会上,他还说他现任的女友是一名空姐呢,也不改本色地说着他

    早就把那位空姐“弄”得服服贴贴的。所以“菜包”给同学们的印象一直是属于

    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之流。

    可是,这时候的“菜包”却一反常态,不但忸忸怩怩得男子气慨全失,更任

    凭旁人软硬兼施、连推带拉地,就是死缠烂磨不肯上床。

    “来人啊…嘻……”“五四三”眼看不跳出来主持“正义”不行了,嘻笑着

    喊道:“来…扒光他的衣服…看他上不上…快…喝…别动…哈…嘻…”

    经“五四三”这一召唤,大伙儿真的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地扯拉着“菜包”

    的衣裤,急得“菜包”手挡脚踢,还嘶声告饶。

    “菜包”终究双手难敌四拳,没两三下工夫,雪白的bvd内裤就被人褪下

    来了。也就在这个时候,“菜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绝望的哀鸣声;大伙

    儿也因为清楚地看见了“菜包”的ròu棒,而被眼前的景像给镇摄住,纷纷松了手。一时间斗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凝重,所有的动作也僵住得像冻结了似的。

    原来,映入众人眼里的ròu棒,竟然是小得可怜,“菜包”的ròu棒是有勃起的

    模样,可是就算勃起看来也只有五、六公分长短,一般正常成人就算不勃起也有

    这种长度,众人眼前的景像,似乎是看见一个成人人却“装上”一副小孩的性器。难怪“菜包”会抵死不从,非得劳师动众地强行帮他褪除衣裤。

    看着跌坐地上,涨红着脸低头不语的“菜包”,让众人在恍然大悟后却错愕

    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论是亲自动手或呐喊助阵的同学们,内心油然而起罪恶感、

    同情怜悯心、鄙夷他过去的谎言、、在内心互相交杂着,但却没人知道要如何善

    后、要如何收拾所闯下的祸事。

    这时珊珊却走到“菜包”的身边,一面拉扶他;一面柔声说道:“来,衣服

    都脱了,还在等甚么!?……来…”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菜包”走向大圆床。

    珊珊先让“菜包”仰卧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彷若身无旁人似地,一面

    帮他脱除他身上仅存的内衣,也一面温柔地抚摸、亲吻他的身体。“菜包”仿佛

    无感地任凭珊珊摆布,但也渐渐地从自卑感中转醒过来,而对珊珊开始产生一种

    奇妙的感觉,就像是??爱情;一种因受尊重的感激而产生的情愫。

    先天上的yīn茎短小,让“菜包”在自卑感作祟之余,而藉着编谎造假地膨胀

    自己;而且光花费在江湖郎,声称可以助“长”声势的骗局中就不知几凡,甚么

    增长器、xx套……口服的、外抹的……试得倒是不少,但就没有一项有效的。

    由于无法正常性交,他也只好绘声绘影地说一些虚无的事骗骗童学,好满足、填

    补因身体缺陷所带来的心灵空虚。

    今天,过去的一切吹嘘、牛皮被戳破了,虽然大伙儿没当面嘲笑,可是每个

    人眼神中流露的同情与懊悔,却也让他觉得有如尖锐的利器正在锥心刺骨般难受。除了珊珊,她不但半字不提可能让人产生联想的话语,甚至连在搓揉ròu棒时,

    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光凭这点就足让“菜包”感怀终生了。

    这一头的小凤,一见尴尬的场面让珊珊给化解了大半,连忙顺势说道:“来

    ,来,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继续我们这边的事…来来,干杯…等会儿我叫厨房加

    两样菜,算我请的…来……”于是,气氛又慢慢地热络起来。一会儿,不但添了

    两道热炒,而且还多来了两位小姐,让套房内像极了酒池肉林的奢华宫闱,众人

    也因身陷温柔乡,而暂把刚刚不愉快的事束之高阁。

    别管那群人了,看看床上这一对,他们正逐渐地进入状况。珊珊侧卧着身子

    ,紧贴着“菜包”在磨蹭着,一边伸长着手臂挑弄着他的小鸡鸡;一边把热唇靠

    在他的耳边吹气,逗得“菜包”燥热难当,双手也没头没脑地乱摸一把。

    “嗯…呼…蔡先生……”珊珊如水蛇般扭动着:“你从来…没跟女孩子…亲

    热过…是不是…别紧张…来…来摸我这里……嗯…”说着还牵引“菜包”的手去

    抚摸她的yīn户。

    “嗯…嗯…轻轻…地…嗯…揉一揉…”“菜包”顺着珊珊的指导,把手掌贴

    住珊珊的yīn户揉了起来。“嗯…对…对…就是…是这…嗯…样揉…这样…会…嗯

    …会让女…女孩子…很舒…嗯嗯…服……”

    真没想到,一个bī穴里可以乱塞进一些杂七杂八的女人,竟然也会因男人的

    爱抚而兴奋起来。姑且不论珊珊激情的反应是否职业上的作做,对于“菜包”却

    有着莫大的鼓舞作用,让他觉得自己的ròu棒正被挑逗得在肿胀、无限的扩大,让

    他几乎忘记自己的缺陷,也让他重拾男性的自尊,仿佛随时都可以冲锋陷阵,以

    粗壮的ròu棒摆平任何女人。

    也许真的小黄瓜、红萝卜……跟男人的手掌与ròu棒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冰

    冷生硬的物品总是比不上温暖灵动的指掌,珊珊在“菜包”尚属生涩的抚摸下,

    竟然也逐渐升起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而bī穴里也热潮汹涌,濡湿了浓密的阴毛。

    对于一个打滚于风尘中的女人,不论是接待嫖客,或者像珊珊从事性交的表

    演工作,她们对于高潮快感均是尽量能免则免,否则每次接客都来一次高潮,是

    会使得她们在精疲力尽之于,而无法继续接下一位客人的。因此,或夹吸、或扭

    摆……催促嫖客早点了事的功夫,便成为妓女们的必修课程。

    当然,珊珊也不是初入门的菜鸟,她自有她压抑兴奋淫欲的方法,也许是分

    散注意,也许是不动感情……总之,现在她对于任何性挑逗都几近冷感的麻木了。可是,今天却全然不同,刚开始珊珊因为看见“菜包”的小ròu棒,基于一股油

    然而起的同情与不忍,或许是女性们与生俱来的母爱天赋而让她主动地想帮助“

    菜包”。

    也许是压抑的心态松弛了,也许是同情与不忍,让珊珊犯忌动了情,致使她

    内心的欲望竟然如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她几近忘情、疯狂地跨压在“菜包”

    的身上,张嘴含入他的小ròu棒;还把yīn户来回地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

    “喝…呼…呼…嗯嗯……”“菜包”眯着眼,看着眼前挪动的bī穴口,在移

    动间煽合着而渗泌出透明晶亮的湿液,竟不由自主地伸直手指,对着bī穴插弄起

    来。

    “菜包”从喉间发出浓浊的呼吸与低吼:“啊啊…嗯嗯…真棒…珊…嗯嗯…

    …”似乎沉醉在从未经尝的舒畅快感中。

    这时,本来在一旁作乐的人,也渐渐地被他们俩激情的场面、诱人的呻声所

    吸引,纷纷转过身来,全神灌注地观看着他俩的活春宫。

    “啧…嗯嗯…啧啧…”珊珊似乎是食之有味地吸舔着小ròu棒:“嗯…啊啊…

    你的…手指…嗯嗯…喔喔…好舒…舒服…”珊珊不管旁人的侧目,呻吟、喘息的

    声响越来越高、越来越密集,甚至还提示“菜包”娇吟着:“快…来来…我要…

    嗯嗯…要你插…插进来…嗯嗯…快…”

    还亏“菜包”他过去经常乱盖着干马子的情况,事已至此,他竟然慌乱无措

    起来,难忍的淫欲让他手忙脚乱地压伏在珊珊的身上,胡挺乱撞地却不得其门而

    入,真让“观众”们干着急。

    还是珊珊经验老到有办法,她一面指导着“菜包”,一面跟他反向侧卧,让

    他双腿分开,一在胸前、一在背后;珊珊也是同样的姿势,然后互相凑近胯下,

    稍一扶持ròu棒对准bī穴口,一挺凑ròu棒便尽根而入。这时,不但他们不约而同地

    发出一声极满足的吟哦,就连“观众”们也呼出紧闷的一口气。

    珊珊的bī穴一吞进ròu棒,便随即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虽然“菜包”挺硬的

    小ròu棒,并不能让珊珊的bī穴有充实感,可是活物总是会传递出一股暖流;而且

    在扭动之余,珊珊的yīn蒂正好磨搓在“菜包”的大腿内侧,这不但不能说是聊胜

    于无,更也真的磨得让珊珊舒畅万分,淫声四起。

    最舒畅的应该是“菜包”,没尝过bī穴滋味的ròu棒,初来便插进一个既会夹

    、又会吸,简直是随心所欲、活动自如的奇穴,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的登

    对。

    “啊啊…好哥…哥…嗯…真棒…嗯嗯…”珊珊喘息着呻吟,似乎也有点讶异

    ,让她尝到性交美味的竟然是一根看来令人发笑的小ròu棒:“喔…用力…嗯…再

    …再用力…喔…嗯…哥…啊啊……”

    他两性交的姿势,让旁人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俩接合的部位,紧密得甚至让

    人感到他两人的阴毛互相纠结在一起的错觉。尽管他俩尽情地扭动着,珊珊的bī

    穴似乎紧紧地含住ròu棒,而不虞有脱落之虑。又加上珊珊淫秽无隐的呻吟,更让

    人错觉“菜包”的ròu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菜包”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

    地呢喃着:“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bī穴里的ròu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说着还伸

    手重捏“菜包”的大腿根部。“菜包”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shè精的冲动竟然硬

    生生地被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

    的是我,真的会爽死的…”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

    着要干一炮。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

    乎是否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的腰下,把ròu棒吞

    进bī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

    撒自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菜包”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

    也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珊珊一

    面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yīn蒂,竟然也舒畅得yīn道里热潮不断:“

    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的ròu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ròu棒

    也似乎在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珊…珊…珊

    珊…我…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就要shè精了,也配合着更急速地挺动腰臀,bī穴里也仿

    佛活了起来一般地蠕动着、吸吮着ròu棒。珊珊还娇喘着吟道:“啊…好哥…哥哥

    …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来…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

    …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

    菜包”失声呐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bī穴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

    全身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ròu棒也因shè精后随即软

    化而滑出yīn道口,yín水夹着jīng液也如泄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其它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

    走了……另辟战场领兵亲征去了……

    ※※※※※※※※※※※※※※※※※※※※※※※※※※※※※※※※※

    ※※※

    (后记)

    两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

    却是一根短小的ròu棒,内心不禁既替“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连

    ‘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

    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他?

    ……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

    娘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

    悉的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虽然这话不该说…但

    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

    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

    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

    子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

    欲飞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