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来。”
“你看,主要是我未能考上军校,”李刘军说,抱紧阿尤嫂,“不然的话,现在至少可以做一个连长啦。”
“哦,军子,那样也不好,”阿尤嫂说,在李刘军的腰间扭了一把,李刘军忍俊不禁地弹了一下身子。
“咦,佳子,怎么不好?”李刘军说,大惑不解,“几年以后就可以做上团长哟,大大小小相当于地方的县长呢!”
“哼,军子,我看你聪明过了头啦,”阿尤嫂说,又是一扭,“你在外面,哪里还有你和我现在这样!”
“哦,佳子,这倒是了,”李刘军说,和阿尤嫂亲了一个嘴儿,“现在这样真好,在酒店或者单位里做保卫的话,恐怕连一个房间都分不到的。”
“就是,就是,军子,”阿尤嫂笑着说,“你看,你现在拥有一个庄园呢,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个庄园主啦!”
“哎哟,佳子,你可别拿我来穷开心,”李刘军说,回扭了阿尤嫂一把,“这里可是典型的荒郊野外,连老鼠都不愿在这里安营扎寨的。”
“哎哟,军子,”阿尤嫂被扭了一跳,又动起情来,“好了,先别说了,抱我起来,擦干,一起入洞房哟”
“好叻,佳子,”李刘军说,站起来,跨出桶外。
嘿嗟地一下,李刘军抱起阿尤嫂,张开的大嘴正好含住了阿尤嫂鼓鼓的富士山尖。
“嗯啊军子”阿尤嫂一声轻吟,双手一揽,趴在了李刘军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