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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不易觉察的嫌隙

    第三十四章 不易觉察的嫌隙

    男人的心总是很粗,抱得美人归之后,蒋诚挚的一些陋习也逐渐显现出来。比如说他喜欢以打牌作为消遣,喜欢没事小酌几杯,这些生活习惯辛兰都很鄙视。和他的话也越来越少。于是蒋诚挚唯有刻薄地去伤害她,就像今天她帮了英子夫妇后,蒋诚挚在不清楚事实真相的情况之下就恶毒地一顿抢白,每每都是这样,他不经意之中就伤害到了妻子对他的感情。

    当他事后想弥补尽力想让辛兰开心的时候,他却看到了妻子微微蹙起的眉头。明显一副厌恶他的样子,这让他的心很痛楚。好在辛兰说饿了,他可以躲过这不易觉察的尴尬,给辛兰做点吃的将功补过。

    哎!妻子的不冷不热,让他心里一阵懊恼。这时天天跑到厨房里来,拿着枪对着他说:“不许动!缴枪不杀!”看到天真活泼的儿子,他的心又踏实下来,你辛兰就是再反感我,你也是我儿子的妈,到什么时候也逃不过我们父子的手掌心。

    那一夜蒋诚挚对妻子极尽呵护之能事,尽管辛兰并不领情,但是作为丈夫,他还是在极力挽回自己的妻子心目之中的地位与形象。

    辛兰第二天在家休息,她忘了要请人家吃饭的事。中午时分她刚刚喝下一碗米粥,这时候有人敲门,来的人正是她帮助过的老大爷的女儿---钱晓晓。她拎了大包小包的礼物一进屋来就嚷嚷说楼层太高,走得她直上喘。辛兰对钱晓晓的突然造访感到很意外,慌忙起身出来迎接。帮她拿她手里的东西。钱晓晓为人很豪爽,她买了一堆吃的,瓜果梨桃无所不有。有给辛兰的,也有给天天的。

    她见到了眼前胖乎乎的小男后孩,想到一定是辛兰的孩子,便拉过天天,一个劲地要天天叫她小姨。而天天的小嘴也很甜,叫了两声小姨之后,就依偎了过去。他靠在钱晓晓的身上,问道:“小姨,你给我买了什么啊?”

    蒋诚挚一看不好意思了,忙接口道:“这孩子,怎么自来熟啊?”钱晓晓一听忙站直了身板对蒋诚挚说:“你就是姐夫吧?我今天特地想邀请辛兰姐去我家吃饭,我妈忙乎了一上午。可是我中午去姐单位接她,才知道她病了。我给我老爸、老妈挂了电话后,问了保险公司的经理知道了你们的地址就直接来看望我辛姐了,冒昧来访,过于唐突,还请姐姐、姐夫见谅。”

    蒋诚挚对钱晓晓的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辛兰在这个城市哪里有什么亲属啊?他把目光看向了辛兰,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他心想辛兰家在千里之外,什么时候冒出了个小姨子啊?辛兰笑了,钱晓晓之真实、爽朗感染了她。她忙把钱晓晓拉进了卧室里让她坐在床边。

    钱晓晓关切地问辛兰哪里不舒服?她说只是小病,没什么大不了的。钱晓晓说:“姐姐别老拿自己不当回事,看你那小脸煞白,还小病呢?姐姐父母不在身边,一定要好好将养。”说到这儿,她忽然站了起来,兴奋地对辛兰说:“姐姐,干脆我们拜干姐妹好了。其实我是占你便宜的,这以后妹妹在外面跑,老爸、老妈就交给你照顾了。”

    辛兰已经知道了钱晓晓的职业是做模特的,一年四季都天南海北地跑,自然不能照顾到她爸妈。至于拜干姐妹,她倒没想过。虽然她本家里没有姐妹,但突然间就多了个妹妹,她还没心理准备。更何况她还不了解她。钱晓晓见辛兰犹豫了,说:“姐姐你还多想什么啊,你妹子绝对是一个良民。一不吸毒、二不犯法,三不傍大款。我们能够相识就是缘分。你这个干姐姐我是叫定了。

    说完她也不管辛兰乐不乐意,就像自家人不一样问道:“姐,我饿了,厨房里有没有吃的了?”

    辛兰倒是很喜欢她这个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性格。她听了笑了,冲蒋诚挚喊道:“诚挚,到厨房给妹妹弄点吃的。”蒋诚挚也被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姨子逗乐了,他问道:“你大小姐喜欢吃什么啊?我们可是没有任何准备。巧男难为无米之炊,你姐夫我做不出满汉全席,只有用家常便饭来招待你。”

    钱晓晓爽口道:“蛋炒饭!实在不行煮方便面也行。”这么个爽快的姑娘,很讨人喜欢。蒋诚挚听了对钱晓晓说:“那还不至于让你吃得那么简单,陪你姐说说话,我一会就好。”说完他转身去了厨房。

    钱晓晓把辛兰扶回到卧室里躺下,不由分说地又来到了客厅里开启了电脑。登陆了qq,加了辛兰为好友,说这样以后联系起来方便。从钱晓晓的身份证上辛兰知道她只有二十二岁,真是太年轻了。难怪那么活泼,而且还童心未泯。她真羡慕她的年轻,而三十刚出头的她,自觉心下苍老,青春不在了。在辛兰家吃了午后,钱晓希又和天天玩了会儿游戏,然后说要出去定车票就着急忙慌地走了,她来去都像一阵风一样。

    钱晓晓走了后,蒋诚挚问妻子是怎么认识的人家。于是辛兰就把帮助送老大爷去医院险些被误解的事说了一遍,蒋诚挚听完后对辛兰警告说:“以后这种事你都要少干,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要是被人讹上了,你就是有嘴也说不清。那么多人都围观,怎么就你心眼好使呢?那老头死了和你有啥关系?谁死谁命短!”

    辛兰听了丈夫的话后觉得很不顺耳,做人怎么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她知道丈夫是不会表扬她的善举的,反而会数落她。因为一直以来蒋诚挚做什么事情都是谨小慎微。树叶掉了都怕砸到脑袋上,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都高高挂起。用他自己的话说正所谓明哲保身。

    辛兰对蒋诚挚的话没搭茬。蒋诚挚接着又磨叨开了,他说:“你说你怎么脑袋老缺根弦呢?这不是又自己找罪遭吗?给老董的野女人输什么血啊?她死了与你何干?那是她下作所应该付出的代价。要是英子出了事,你们是朋友,给她输血还说得过去。不相干的人你以后可再别发那善心。轮到你自己有事,看谁管你?身子垮了,还不是你老公我在伺候着你?”

    蒋诚挚这一絮叨,辛兰就觉得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