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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最是难缠婚外情

    第五十一章 最是难缠婚外情

    丈夫入睡后不久,辛兰接到公司吕经理的电话,说她若想晋身成为讲师,就必须要去省城参加为期一个礼拜的学习和培训。辛兰没有任何犹豫,撂下电话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东西,第二天老早就起来赶往了火车站。那时候,丈夫还在酣睡中,她和婆婆说明了因由,纵然婆婆没有思想准备,但是一想到是公司里的安排,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别忘了多喝红糖水,以提高血糖。并把一大包红糖塞进了她的包里。辛兰亲了亲儿子天天的的脸庞,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可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唯有天天才是她不肯离去的根由。

    坐在车上,回想起婆婆的话,辛兰心里还闪过一丝温暖。她太需要别人的关爱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脆弱。哪怕是一句关怀的话语,都会让她心存感动。

    辛兰最喜欢的就是坐在火车上看风景,那时候,她可以任思绪飘出九天之外。那些树木,一排接一排的后退,闪现在眼前的总是排在更前面的景物。有时候是一片绿荫,有时候是一片田地。总之所有的树木和庄稼都绿油油地生长得很茂盛。偶尔也能看见路基旁边盛开着的小花,尽管是扫帚梅居多,也能让辛兰欣喜一回。那种花虽说开得很单薄,只有几片稀疏的花瓣,没有生命应该有的凝重,但是却透露着一种朴素的美感。扫帚梅之中居多的是紫色的,白色的和蓝色的。偶尔也有几株牵牛花绕在扫帚梅直挺的花茎上,牵牵绊绊的,看上去也别有风情。

    就这样辛兰一路欣赏着沿途的景致,不觉就到了省城。这次出来学习的还有一位加入公司不久的同事,她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年轻、漂亮,且别有风韵。

    她叫“双双”,一路上都甜甜地称呼辛兰为辛姐。下了火车之后,双双就带着辛兰来到了省城的公司总部。辛兰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认识路,去哪她都不会辨别方向。这可能是和她好晕车有关,一下车就晕头转向的,所以她也不刻意去记这条街那条街的,她第一是没心情,第二是觉得麻烦。双双像是在呵护一个比她还小的妹妹一样,走到哪都怕辛兰不看前面的车而被撞着,她总是紧紧地挽着着她的胳膊。她这一举动让辛兰觉得和她亲近了很多,虽然平素在公司里,她们还没说上超过十句话。

    原来各个县市都有来学习和饭培训的人,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人才等齐。公司里派了一个大巴车,送前来学习的学员去郊外的一个山庄,据说是叫做“绿野山庄”。食宿都是免费的,随行的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孩是他们这些学员的班主任。看样子她也就二十四、五岁,说是新毕业的一个大学生。她应聘来保险公司做内勤。那个火一样的女孩,有着火一样的热情。一路上对每位学员都颇为照顾,当她看到米若兰有晕车的迹象时,忙把靠近窗户的位置让给了她。

    由于这个女孩的特殊照顾,这让辛兰来成为了大家关注了焦点,四十来号人都知道辛兰是唯独晕车的一位,岁数大一点的大姐有给她口香糖吃,岁数小的妹妹,有给她递毛巾的。辛兰在这样的大家庭中,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到达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辛兰以为应该休息吃饭了,可是超乎她意料的是他们直接被那个小班主任带到了培训用的大会议室。

    大家纷纷就坐后,那个女孩自我介绍说:“大家好!我叫闵风月。记住:就是欧阳文忠公的《玉楼春》中的句子。他老人家说: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当初我母亲给我取名时就是希望我活得洒脱,不做娇柔女子,不为情所困。”

    这个开场白很特别,辛兰对闵风月愈加多了几分好感。她介绍完了,要求学员们各自也用两句话来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说她也好熟悉一下在座的诸位。

    辛兰一直是挨着双双坐着,双双很大方,她走上台前,很简单地说道:“独行多寂寞,必有佳人陪。诸位好!我叫双双,请多关照。”

    轮到辛兰了,她在往台前走的时候还有点紧张,可是在和双双一个台上一个台下地擦肩而过时,她看到了双双微微向她点了下头。于是她突然变得大方起来,自我介绍道:“别样幽芬,更无浓艳催开处。凌波欲去,且为东风住。大家好!我叫辛兰,有劳诸位途中多加照顾。”说完她向在座的诸位微微颔首。

    “好个且为东风住,我就愿做那个让姐姐留住芳踪的女子!”闵风月对辛兰夸赞一句后带头鼓掌。这让辛兰有点受宠若惊,她何德何能?能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中崭露头角。家居的日子,她不打扮,也不出门。整天地做家务,围着丈夫和天天转儿。对丈夫伺候得不够周到了,还要听他的无理刁难和河东狮吼。虽然还没正式开始学习,她觉得她已经回归了她那迷失的自我。

    就这样所有的学员逐一介绍完毕了,班主任给她们分配了房间,是四个人一屋,她自然和同来的双双住到了一起。还有两个岁数较大的女人,她们虽然看着土里土气,但是人都很热情,分完房间后,就主动上前和辛兰打招呼。

    午饭四个菜,荤素各半。八个人一桌,主食有米饭也有卷子。辛兰只吃了一个卷子,就撂了筷子。四十多分钟的大巴车坐的,她感觉胃里很不舒服。班主任说吃完午饭,他们可以午休两个半小时。

    辛兰先回了房间,洗了把脸,她躺在了属于她的那张床上。正想稍作休息,这时她接到了丈夫蒋诚挚的电话。辛兰心想这次她和丈夫不辞而别,他是不是会向她大发雷霆啊?她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出乎意料的是在电话中,蒋诚挚似乎很是客气,少了昨晚的粗鲁和嚣张。他低声问道:“你到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