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我问你，你还记得你妈妈的样子吗？」
「这……有点模糊，我手上只有一张小时候和妈妈合照的照片，你看。」
小杰从皮夹再拿出小慧所看到的照片。
小慧接过照片，看了许久，又沉默了。
「小健，如果……将来你……找到了妈妈，你……如果你只能在妈妈和我当
中选一个，你会选择谁呢？」
「慧，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奇奇怪怪的。」
「你先回答我，好吗？」
「嗯，我两个都要，虽然妈妈从小就离开我了，但是我知道她很爱我，她也
一定和我一样，日夜在想我，心里一定很难过，如果我找到了她，一定不会再让
她离开了。而你，虽然我们从认识到相爱的时间很短，但是我心里很笃定，如果
今后没有了你，我一定生不如死，所以，不论是你或是妈妈，我都要你们永远在
我身边。」
小慧听了子健的话，强忍着几乎要流下来的眼泪。
（两个都要……天啊！孩子，我两个都是啊！）
「你……要是一直都找不到妈妈呢？」
「不管多大的困难，我会一直找下去，如果今生再也见不到妈妈，那会是我
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小慧听子健这一说，心头更没了主意。
（我如何能让你知道，我就是你妈，可是……我又不能离开你，不能让你失
去爱人，又失去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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