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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第37部分阅读

    秦阳微笑着站起来,朝众人一拱手,然后朗声说道:“各位,结盟是好事,秦某自然举双手赞成!”

    见秦阳也赞成,其余的小帮派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原本认为战魂应该极力反对的,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

    王英也没想到秦阳答应得这么痛快,心头一喜,但随即就感觉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果然,秦阳接着说道:“不过,如果结盟,那么应该注意的是什么呢?”

    “结盟后如何保证小山寨不会被吞并,如果保证大山寨不会互相倾轧;如果保证执掌不会以权谋私,如何保证不会成为某些人谋取私利的工具等等,很多事情呢!”

    “是啊,我们如何保证我们不会被别人给吞并了呢?”秦阳的话说道了那些中小帮派的心上,他们纷纷开言。

    一时间大厅上乱成了一片。

    “而且,还有一点,如果结盟的执掌被日本鬼子收买了,那结盟就会变成鬼子的帮凶,我想大家都不想当汉j吧!”秦阳等人们话语稍停,接着说道,“现在日本鬼子正意图进犯我中华大地,结盟目的也是为了抵御外侮、捍我中华!

    那么干脆定个目标,看谁能在规定的时间中杀得鬼子军官军衔更高,就让谁当执掌,目标就从承德的日军宪兵司令部中选如何?”

    秦阳一句话,王英他们都苦了脸,他们打着抗日的幌子是为了好显得名正言顺,最终目的是为了给鬼子扫除障碍,组织点炮灰,如果还没怎么着就先杀了日本高级军官,那么估计以后的投靠也就没戏了!

    秦阳说完这些话,坐了下来,在一旁静观他们如何收场!

    王英他们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也没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争吵似乎有人想要闯进来,但被喽啰拦在了大厅的外面。

    过山刀眉头一皱,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有人连忙跑进来,低声说道:“是王英和刘黑七的人,说山寨受到了袭击!”

    过山刀吃了一惊,这可是大事,连忙把来人放了进来。

    来人急步跑到各自的当家跟前,伏在耳边低声的嘀咕了几句。

    一边听着,王英的脸色变了,他扭头怒视着刘黑七:“刘黑七,你什么意思?”

    刘黑七也听完了手下的汇报,反问道:“姓王的,你什么意思?”

    两个人怒目而视!

    其他人闹不清是怎么回事,都在一旁默不出声,看着事态的展。

    王英噌的站起身,一甩袖子,朝过山刀一拱手:“过老爷子,王某有些事先回去了,结盟就不参加了,这些日子打扰了,对不住啊!”

    “刘黑七,这笔帐我记下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跟你好好算算!”朝刘黑七甩下一句话,王英转身而去。

    刘黑七双手一分外衣,露出腰间的两把短枪,怒道:“王英,谁他妈怕谁啊,老子等着你!”

    说完带着自己的人气呼呼的离开山寨,连夜下山了。

    事情突然的转变,是人们都不知所措,两大极力倡导都突然离开,结盟会议自然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接下来这几天,大多数山寨的当家纷纷离开风凰岭,返回了各自的地盘,只有一些跟风凰岭关系比较好的留下来,在山寨做客盘桓几天!

    秦阳他们见事情解决了,决定这两天也下山回基地去!

    一提下山,红衣的去留就成了问题,按说秦阳赢了比武招亲,红衣算是秦阳的人了,应该跟着秦阳走,但秦阳似乎不同意红衣跟着他走,而红衣呢,暂时也舍不得离开山寨。

    最后双方商量后决定,红衣先留在山寨,等三年后,秦阳再来接红衣过去!

    离开的时候,红衣一直将秦阳送到了山脚下,仍然是依依不舍。

    秦阳回身看着红衣,将子弹护身符从脖子上摘下来,郑重的放入红衣的手心中:“红衣,这是我最珍视的东西,今天交给你,等仗打完了,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红衣握着还带有秦阳体温的护身符,用力的点了点头:“秦阳,不管到什么时候,我等你!”

    “好,那我走了!”

    秦阳翻身上马,又回过身来看了红衣一眼,和特战队疾驰向远方。

    红衣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忽然拼尽全力地喊道:“秦阳,给我好好活着,我等着你来娶我!”

    那声嘶力竭的喊声回荡在广袤的原野上,久久没有散去!

    —————

    至此,第三卷——风凰岭传奇就结束了,从明天开始第四卷——北平风云,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将给人们展示一段过去的屈辱历史,希望大家在看完后,不要忘记那些让中华民族蒙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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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刺客

    1937年,北京西直门火车站。

    一列火车冒着白烟,呼哧呼哧地慢慢开进车站,停靠在站台边。

    车门还没打开,站台上接站的人就往前涌去,人们拥挤着、推搡着、叫喊着,乱成了一锅粥。

    车门打开,宋夕荷身着藕荷色长裙从车门中走了出来,天使一般款步走下铁梯。

    在他身后,熊琦钥一蹦一跳地从车门中跳了出来,双臂高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点也跟她身上的淑女装不相配。

    一位国民党军官站在站台上,翘朝火车上望着,他年龄大概二十二三岁,四方大脸,长的十分周正,微抿的嘴角透着刚毅,一身草绿色的将校呢军装,肩头是两杠一花,身后站着两个马弁!

    “夕荷,总算到家了,呼呼!”熊琦钥长出了口气,然后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国民党军官,高兴地举起手挥舞着:“哥哥,我在这呢!”

    挥舞双手的熊琦钥在人群中十分显眼,熊耀阳打老远就看见了,笑着走上前,亲昵的伸手去捏熊琦钥小巧的鼻子:“你这小丫头,总算知道回来了啊!”

    熊琦钥扭头躲开熊耀阳的魔手,嗔怪道:“一见面就欺负我,等回去看到爷爷,看我不告你一状!”

    熊耀阳哈哈大笑,转头朝一边的宋夕荷说:“夕荷,这一路多亏你照顾钥钥了!”

    从见面到现在,宋夕荷都安静地站在一边,面带微笑地看着熊耀阳,这会见熊耀阳跟他说话,于是说道:“琦钥本来就很懂事的,我也没帮什么,只不过是跟她做个伴罢了!”

    “嗯,算你有良心,不然哼——”熊琦钥对宋夕荷的回答似乎很满意,皱着秀气的小鼻子,挥舞了一下拳头。

    熊耀阳和宋夕荷都被逗笑了!

    火车上不断的有人下来,熊耀阳他们见车站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将行李交给马弁,向车站外走去。

    出了车站外面是一个封闭的广场,在广场东南角是一个四米的出口,从出口出来来,就是大街。

    刚走出广场出口,熊耀阳就眉头一皱!

    在大街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日本兵,他们整齐的排成了两排,将正对车站外几十米长的大街完全戒严了,来往的人都要绕行很远才能通过。

    在日军的警戒线中,几辆小汽车停在那里,车门关着,看不到车里坐着什么人,但看上去应该是日本的高级人物,不然也不会出动这么多人!

    熊耀阳一边思忖着,一边拉着妹妹走向一边的汽车,他虽然十分厌烦这些日本人,但现在不是冲突的时候,所以选择了暂时退让!

    街道上传来警笛声,几辆挎斗摩托车高速驶来,为的一辆挎斗摩托疾驰中一个转弯,车身扭转了90度,利落地停在了日军的警戒线前。

    日本兵刷地举起手中的三八大盖步枪,对准了摩托车上的来人。

    一个人飞身跳下,站在了日本人面前!

    他二十出头,留着寸头,身穿黑色呢子大衣,扣子没扣上,露出里面笔挺的西服,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冷冷的打量着面前的日本兵。

    后面的几辆摩托车刷的停了下来,几十个身穿黑色服装的警察纷纷跳下来,将手中的步枪对准了日本兵。

    “你们什么的干活,退后!”一个日本兵的小队长,拎着指挥刀,用生硬的中国话喊道。

    来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他,向四下打量了一些,扬声喊道:“车里的人听着,这里在北平警察局的管辖下,其他任何人没权利擅自戒严,请你们马上撤去警戒人员,不要妨碍来往的行人!”

    熊耀阳在一边看到了这一幕,无奈地说道:“龙向光这小子虎劲又犯了,看来要热闹了啊!”

    来的人,他和宋夕荷几个人都认识的,正是北平警察局侦缉队的队长龙向光,几个人家里是世交,他们更是从小玩到大,互相脾气都十分熟悉。

    “八嘎,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你的看清楚了,就是你们何应钦总长也不敢这么跟我们说话!”日本兵的小队长很嚣张,一直以来,他们在中国的地面上嚣张惯了,现在见有人敢来管他们,不由勃然大怒,高声喊道。

    “我不管什么何应钦不何应钦的,现在是在执行公务,如果你们不配合,那么我不介意武力驱散!”

    “八嘎牙鲁!”日本小队长火了,伸手就要去拔刀。

    龙向光一声冷哼,右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擒拿按在了地上,转过身朝身后喊道:“弟兄们,动手!”

    警察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动地方,他们不像龙向光那么没有顾及,让他们抓个普通人还行,让他们抓日本人,还真没几个人敢动的。

    龙向光喊完,见身后没动静,十分疑惑,回过头看着端着枪犹豫不前的警察们,问道:“你们还看着什么,还不动手?”

    “队长,他们是日本人啊!”一个警察回答道。

    龙向光怒道:“日本人怎么了,日本人不是人啊,在中国的地面上,哪国人都得遵守中国的法律,动手!”

    警察们没办法,只得端着枪慢慢地向前蹭去。

    警戒的日本兵一见,纷纷拉动了枪栓,将枪口对准了围过来的警察。

    眼见双方就要生冲突,汽车内的人坐不住了,最后面那辆小汽车的车门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都住手,都住手!”来人高声喊道。

    龙向光听着来人的声音十分熟悉,于是抬头看去,当看清来人的相貌后,他愣住了。

    “局长!”

    来人正是北平市警察局长张海亭,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这实在是让他想不到。

    不光让他想不到,一边的熊耀阳和宋夕荷他们也没想到。

    一个中华民国北平市的警察局长,居然神神秘秘地坐在日本人汽车上,这实在没法不让人想多一些。

    张海庭的脸上似乎有些尴尬,但也只能强自镇定,朝龙向光说道:“我和几个朋友来接位贵客,你们就别管了,收队回去吧!”

    “可这些日本人——”龙向光一见日本人就不爽。

    “这些由我来处理,向光龙你就别管了,回去吧!”张海庭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龙向光没有办法,只得松开那个日本人兵的小队长,一挥手:“收队!”

    警察们松了口气,连忙跳上摩托车,逃一样的走了。

    龙向光朝站在一边的熊耀阳,伸出手打了个招呼,也走了。

    事情结束了,熊耀阳他们却没有急着走,而是上了自己的汽车,透过半开的汽车车窗看着车站。

    刚才张海庭下车的一霎那,通过打开的车门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让他对来人更好奇了,于是决定留下来看看。

    听他一说,好奇心本来就大的熊琦钥自然举双手赞成,于是几个人都扒着车窗向外看去。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又一列火车进站了,汽车上迅速走下几个身穿便衣的日本宪兵,和出站口的日本便衣向站台而去,不久就陪着两个人从里面出来了。

    来的两个人都穿着大衣,头上礼帽压得很低,一个身材消瘦的高一点,一个矮个的胖子。

    他们在日本便衣的簇拥下,快步向日本的那几辆汽车走去。

    来到车门外,高个的那个弯腰去拉车门,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的街道上传来一声枪响。

    高个的来人正好一弯腰,结果应该本来打中脑袋的子弹将他礼帽打飞,露出了帽子下面一张清秀的女人面孔。

    眉眼如黛,樱桃小口,一身西服的打扮,更让她看上添了几分潇洒。

    熊耀阳一见吃了一惊,他不是惊讶来人的相貌,而是因为他认识这个人。

    这个女人就是川岛芳子,一个历史上富有传奇色彩的女人!

    枪声一响,日本兵先是一乱,但接着就冷静了下来,他们纷纷向四周寻找着刺客的位置,那些便衣则用身体掩护着川岛芳子和另一个人登上汽车。

    “在那里!”

    日本兵现了刺客的位置,纷纷开枪射击,那个人见刺杀失败,立刻转身就跑,转过街角不见了。

    追了一阵见不见了踪影,日本兵退了回来,保护着汽车迅速离去了!

    见人们都走了,熊耀阳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汽车沿着大街而去,进了西直门,就向北拐了下去。

    熊耀阳的家位于地安门附近的慈慧胡同,是一所宽敞的大四合院。

    汽车转了几个弯,上了西直门西大街,向东行驶着。

    突然,有人从路边扑了出来,一下子撞在了汽车上,被汽车带地摔了出去。

    汽车戛然而止!

    熊耀阳连忙从汽车上下来,来到那人面前蹲下身,伸手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见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右臂上有处枪伤,鲜血从胡乱包扎的手绢中渗了出来。

    年轻人可能是刚才跑得太急,结果不小心撞在汽车上,被摔了一下,再加上先前失血过多,所以就晕了过去。

    熊耀阳蹲在他身边,犹豫了一下,这时不远处的另一条街道响起了警笛声,似乎正是朝着这边来的。

    “大哥,这个人看着不像坏人,要不咱们帮帮他吧!”熊琦钥不知什么时候从车上下来了,蹲在熊耀阳身边看着年轻人。

    熊耀阳知道妹妹又同情心泛滥了,不过既然这个年轻人刺杀川岛芳子,那么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再说看上去也不像邪恶之徒,,因此答应了下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年轻人搭上汽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等警察们赶到的时候,街上除了几滴鲜血,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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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进城

    阜成门,元代称为平则门,与朝阳门东西两方遥遥相对。京西门头沟,堂的煤车多出入此门,故瓮城门洞内由煤栈客商募捐刻梅花一束记之。“梅”与“煤”谐音,每当北风呼号,漫天皆白,烘炉四周之人皆赞:“阜成梅花报暖春”。

    现在,秦阳就站在阜成门下,仰起头看着城门上高悬的三个大字:“阜成门!”

    厚重的青砖,砖墙上的箭孔,墙顶凹凸的雉堞,坚实的檐和苍乌的瓦,阜成门三个字却端庄秀丽,和城墙的厚重很不协调,至于这三个字是谁题的,有的说是原来的遗失后慈禧补题的;有的则说是明代大j臣严嵩之女所题,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不过那几个字,端庄秀丽,颇有几分大家风范,可见题字的人书底确实是十分了得。

    秦阳亲身站在巍峨的城墙之下,体会到了后世永远无法体会到的厚重和沧桑。

    在他那个时代,北京的古城门基本上都已经被拆完了,只残存下东南角楼、正阳门、德胜门箭楼,南侧城墙东端五百米与西端数十米残迹。

    当城墙残缺后,就失去了整体的那种历史负重感,后世的人们或许太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历史的味道了,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

    铁头见秦阳呆立城门下,沉思着,久久不动,奇怪地推了推他:“教官,你怎么了,咱们该进城了!”

    秦阳从沉思中被惊醒了过来,心头无端得泛起一丝失落,淡淡的却又挥也挥不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