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
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
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屌屌,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
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
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屌屌插进
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
“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
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
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
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
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
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
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伦,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
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
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
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
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
望的。”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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