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
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
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
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
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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