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操几回吧,
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开
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屄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
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
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
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
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
“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
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爹别小孩子气的,建明每次回来
都是来去匆匆,这一次,相信也不会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来了?再说,
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别人说闲话,笑你老往闺女家
跑。”
爹的脸色很难看,喃喃自语∶“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
我听了亦很担心,但怕他胡思乱想,安慰说∶“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
一个多月,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再说,只要爹不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
对你怎样的。”我怕爹不高兴,保证说∶“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马上就接
你回来。”爹点点头没作声。
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在想,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到底不是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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