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惠珍为丈夫生了个儿子郑小明，已经十四岁了。小明是个很乖的孩子，他
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里听爸爸妈妈的话，但他很怕爸爸，很爱妈妈。
最近，郑先生很不高兴，因为，蔡惠珍在里委担任工作了。郑先生认为，他
老婆就应该在家里专心伺候他，不应该出去乱跑。其实，蔡惠珍在里委担任洗衣
组组长，并未耽误家务，为了让丈夫支持她的工作，她反而把家务做得比以前更
好了。但郑先生就是不高兴。
这天傍晚，郑先生下班回家了。他带着呢帽，穿着中山服，提着公文包，大
摇大摆地穿过弄堂，回到家里。
这条弄堂的居民们住的都是石库门房子。这种石库门房子，一般是三层楼，
住着几家人，前门是公用厨房，后门是院子。
与东港大多数居民一样，蔡惠珍的家也住在一个石库门房子里，她家比其他
人家幸运的是，整栋石库门房子都是她们家居住，不象其他人家，几家合住一个
石库门房子。
蔡惠珍忙完里委的事，急匆匆赶回家里，生怕耽误了给郑先生做饭。可是紧
赶慢赶，等她到家的时候，郑先生已经坐在家里了。他坐在藤椅上，正在看当天
的夜报，脸色阴沉得可怕。郑先生是个国家干部，不会打人也不会骂人，但他的
这种“冷暴力”更让蔡惠珍感到不寒而栗。
蔡惠珍赶快给丈夫拿来拖鞋，蹲下给他换上，然后赶快去厨房烧菜。
蔡惠珍烧了丈夫最爱吃的大排，还有烧鳝糊，等等，总之都是郑先生爱吃的
菜，她手脚麻利，很快烧好，端到桌上。
她招呼郑先生和小明吃饭，自己却在厨房草草吃了点剩饭。
郑先生吃得心满意足，脸色稍好转了些，但仍不与蔡惠珍说话。
吃完晚饭不久，郑先生就让小明睡了觉。他和蔡惠珍进了屋。
在床上，郑先生百般折磨蔡惠珍，还用了棍子。蔡惠珍被他折腾得直哭，但
她怕吵醒孩子，强忍着不喊出来。但郑先生弄得狠了，她还是忍不住叫了起来。
郑先生把阳具往蔡惠珍屄眼里乱捅，一边恶狠狠地吼道：“叫你再出去工
作！我搞死你！”他不敢公开对抗上级指示，就在家里在老婆身上发泄。
第二天，蔡惠珍被丈夫折腾得起不了床，郑先生很是满意，自己弄些东西吃
了，对小明说：“快去上学，把门锁好。”然后放心地出门走了。
他没想到的是，昨夜，小明是在客厅里睡了，但并没睡着。
小明躺在床上，听着楼上妈妈的哭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十四岁的小明正开始发育，发育期的骚动使得这个少年在妈妈的叫声中浑身
发热，他悄悄起床，从沙发上拿起妈妈脱下未洗的肉色短丝袜，忍不住使劲地闻
了起来。蔡惠珍的脚长得异常秀美白嫩，平时小明见了妈妈的光脚，就会有一种
莫名的冲动。
小明嗅了妈妈的肉色短丝袜，阳具不由得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