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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 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 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 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性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操 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 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 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 个浪蹄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销魂,做 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 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 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 的蚊咬痕迹。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 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 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 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 ,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 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 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 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 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 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 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 ,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 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 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 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 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 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户 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 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 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 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 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 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 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 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 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 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 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 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 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户上,感到她的逼倒也蛮饱满隆突的,逼 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 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 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鸡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 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巴也更硬 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户内外全都是淫水, 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 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 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 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 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阴唇微微张开 ,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 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 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 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 的阴唇,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 ,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鸡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肉棒太粗了,还是因 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 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 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 死了 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 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巴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 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 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 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 么大?你这根鸡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巴,只是因为你 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 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 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 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 把鸡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 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 这鸡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 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巴往你哪里插吗?」我 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 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 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 儿的鸡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巴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 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 ,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 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 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 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 你这么懂,一定和人操过逼了,才会这样,你让谁操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操过了?要有人操 那也是你操,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 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操过你、教过你了,要 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 ,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 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 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操,不把 我自己的逼擘开,怎么能操进去?想让你操,不把你的鸡巴对准我的 逼,怎么能保证你操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操操,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 你操操,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 ,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 交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巴长 鸡巴短的,操字、逼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 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 」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操 逼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操我不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 你操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操呢,因为她已是欲 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 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操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逼罅中充满了淫水,我轻轻一顶,感到龟头顶住了处 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 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 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 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 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鸡巴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 ,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 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 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肉棒,阴部 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 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 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 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 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 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 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 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 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 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阴茎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 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逼罅,只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分开,显 得又红又肿,阴道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 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 胡涂,而嫩逼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

    「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逼中射的 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逼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 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逼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 两片大阴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 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逼都被我操成那样了 ,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 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 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操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 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 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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