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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归

    第二章 回归

    汗!当时第一个故事就写了那么一点,这第二个故事名为《武力统一台湾》,申请数次,编辑说我有煽动嫌疑,怎么也不同意上传,后来我更名为《宝岛的第n次回归》仍旧不行,没办法只好放弃,可惜了我的统一大业在这么不了了之!

    大意是本书的主人公,机缘巧合得高人指点,习得诸葛亮奇门遁甲术、施琅海战术、使得他能脱离三维进入四维,巧借自然力量完成统一大业,在一日暴风大雨的涨潮中,一场绝世大海站打响,中国出动两艘航母,一百多艘潜艇,一千多艘各式战舰!号号当当的迎击美国太平洋舰队,日本随之参站,英国,法国,印度

    某国西北山脉的一个军营里,结束了一天的红蓝军对阵演习,这会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持枪的哨兵,微黄的灯光、哨塔、营房、渐黑的远山,构成了一个平凡而又特别的仲夏之夜。

    当,当,当。

    谁呀,我极不情愿的放下手中最新一期的《舰船知识》,起身开门。

    拉开门,一个坚毅明朗的大汉立在我的面前。

    “克强啊,怎么不早说。”我对着他坚硬的胸肌擂了一拳,这是我们多年前养成的见面习惯。

    “快进来,这么晚找我何事,可是很长时间不见你的身影啊!”

    **走进屋,扬了扬手中之物,“来跟弟兄一醉解千愁。”

    我还没注意,这小子居然左手拎着两瓶老白干,右手拎着花生米来了,明摆着要跟我一醉方休啊。

    我进小厨房拿了两个小酒杯,半只烤鸭,两双筷子,略作整理,把他按坐在小茶几旁,边倒酒边叨道:“什么风把你仁兄吹来了,上几回,我于你打了几通电话,你可是忙的不亦乐乎,赶今个怎么有空呀。”

    唉,**一声长叹!一个字没说,自己先干了一杯。

    我戏谑他道:“这可不合规矩,这可要罚酒的。”

    **又是一声长叹,“我就是难受啊。”说着说着,一个大老爷们,眼泪居然顺着脸颊流下来了。

    我这才觉着不对劲,赶紧夺下他手中的酒杯,“怎么啦,大老爷们的,咱们在导弹演习时,炮弹壳镶进你的小腿,我也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怎么跟个弱女子似的,哭哭啼啼的,遇到什么问题,弟兄在这里,还能不为你分担吗?快说。”我把自己倒的那杯干了。

    看他这样,我自己也郁闷了,我知道,**肯定遇到铁难受的事了,否则以他的性子,打死他也是不会流一滴眼泪的。

    缓了好一会儿,又喝了五杯酒,他才倒出个中情由,“弟兄有所不知呀,你不知我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简直就成了废物,你前几次打电话给我,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说到这,他默不作声了,摸出香烟给了我一支,把自个那支点着了,把火机扔给了我。我点上烟,吐了一口,也是缓缓心情,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没干什么违反纪律的事吧!”

    他狠吸了一口烟,恨声道:“我在喂猪,你每回打电话过来,我几乎都在猪圈。”

    “有没有搞错,他们怎么能让导弹军校队出来的去喂猪,你们哪个领导,我要找他说说去,我要问问他是不是哪根筋出了毛病。”

    **苦笑一声,道:“弟兄这下不怪我为什么不来见你了吧!我实在是没脸啦。”

    灯光下的克强黑黑的脸庞已犯红,微微露出醉意,这不禁使我又仿佛置身了几年前的岁月里。

    六年前,我与**一起考入大西北山谷里那所著名的导弹军校,那时候两个人是上下铺的兄弟,虽然他来自北方,我来自南方,但是我们有着共同的理想,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学习好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导弹技术,为国效力。

    白天我们一起训练体能,钻研军队配备的各种导弹资料,操作特点及功能,并且尽可能的要求参加实战演习操作,晚上还研习一些世界上先进的导弹的装备,特别是y国、z国的先进技术。

    由于众所周知的一些武器禁售,我们的导弹技术,除在某些特殊领域领先世界先进技术,大多数型号导弹都游走于中等水平之间,要想与强国一战,战而胜之,确实还有差距,但限于军费及种种原因,我们只能抓自力更生,特别是原有导弹技术的改良,所以我们俩每每注视y国、z国研发的先进导弹,每一项能对我们的导弹起到改良作用的技术参数。

    其中一个较为值得记住的例子就是,我们俩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x研制出一种先进的第四代战机f22,其中一项引擎的技术参数引起我俩的极大关注,我军导弹在飞行时隐身能力不够强,很容易被红外传感系统追踪,我们俩在外国by公司的网站上下载了这种先进战机引擎技术,仔细研究了几个昼夜,最后接合我们dongfeng系列的一些战略,战术导弹特点,提出一些改进性意见,上报给专业领导。

    没想到半个月后,我们的技术通过论证,专家按照我们的意见,改进dongfeng系列导弹引擎性能,据《某军日报》报道,这项改进大大提高了系列导弹抗干扰能力和纵深打击能力。

    那次我们两人荣获了集体二等功,当天晚上,我们也是杯酒言欢,豪情万丈,设想着若干年后能为国家出大力。

    作为军人,我不敢说全部,但我认为大多数人都是刚强的,这种刚强体现在对这片热土,这个国家的热爱,也许一般人对于这个这个民族受的种种侮辱,仅仅当作历史,已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忘却,而我们这些人恐怕血性更强一些,觉得忘记过去就等于被叛,a战争的丧权失国,b国联军的烧杀抢掠,太阳旗下的j万人屠杀,d万慰安妇所受的污辱。

    在我们这些人看来,这些历史刺激着我们要永远自强不息,谁也不能保证历史不会重演,y国现今是世界霸主,仗着其强大的军事,经济实力,到处掠夺资源,培植势力.

    对于我们这些军人来说,世界处于战争威胁之中。

    想远了,**倒酒时碰倒了杯子,把我从回忆拉回现实中。

    我帮他拾起杯子,斟酒,放在他的手上,我把自己的酒也举起来,“弟兄,心里的苦慢慢说,先干了这杯。”

    两个一饮而尽,一瓶酒也见了个底朝天,**继续倒苦水,“我们俩一起毕业的,各方面条件也差不多,你被分在政治处,我却被分去养猪,开始我还以为是锻炼我,干的很卖力,以为过段时间就会调动。哪想这一干就是两年,两年啊!”

    我听着也愤怒了,“这怎么回事,让导弹军校的高材生养猪,怎么有这样的道理,你没有向上反映吗?”

    **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我都反映几十次了,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听从组织安排。”

    我听到这些情况也大概明白了,这倒使我清醒起来,仔细思量这件事情,想了一会儿,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这话也开始思索起来,“我没得罪过什么人啦,我平常跟人没有什么矛盾,对大家不论新兵老兵都是一视同仁。”

    我想了想,问题大概就出在这里,我这位仁兄,天生很有性格,对待上级跟对待下级一样,上不媚下不慢,本来这样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恐怕有些领导的虚荣心阻碍了**的步伐。

    我又问:“有没有领导对你有过激的言语。”

    **喃喃道:“没有啊,过了好一会才突然惊起,想起来了,我们指导员柳途生曾说过我两次,像你这样,木头脑袋,一辈子也只能干喂猪,说不定有一天连猪也没得喂了。”

    我把他按下,“别激动,别激动,大概问题就出在这里,恐怕你什么地方开罪你们连指导员了,所以他才特别压制你,你再仔细想想,别人还说过你什么话,我是说别的队员。”

    **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想起来了,连里小高说过,逢年过节你都不去看指导员,不去送几条好烟,你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笑了,给这位仁兄斟了一杯酒,这下根源大白了,问题就出在这里。

    **听到这话一头雾水,看看我,敢情还不是太明白。

    我道:“是这样的,你们连指导员应该是一个好面子之人,偏又遇到你这个不识时务之俊杰,别人都对他孝敬有佳,你却总是默默无闻,全心喂猪,毫不发挥一下,他恐怕以为你专门跟他作对,不叫你一直喂猪才怪。”

    **道:“这些理我也不是一点不懂,只是我那点钱,每月都要寄钱给老母亲,给妹妹上学,哪还有别的闲钱,况且凭什么非要给他送东西,党章里哪章哪条规定,非给领导送礼才能干好工作!”

    待第二瓶白干酒见底之时,我们俩的谈话声渐渐由强变弱,由大而小,最终鼾声代替了一切。

    第二天醒来之时,太阳爬上三杆,我跟**都完全清醒了,我握着他的手,道:“兄弟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很是激动,痛苦的嘴角拉着几丝涩涩的干笑,勉强挤出几句话,“兄弟,不难为你了,你好好混,我不能拖累了你,牢骚发完了,也就轻松了,你好好干,咱弟兄还有出头之日。”说完,把我的手重重握了几下,拉门而去,我没有送他出门,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言语来安慰他。

    有时候,人最痛苦之时,能找一个人说,这个人应该感到高兴,为别人对我们的信任而高兴。

    他走了之后,我没有立即上班,其实我现在也只是挂了一个闲职,讲是一个政治处主任,作用也尽是给人发发信件,联系联系工作,跟我们当时学的专业技术毫不对口,还好我有点文字功底,对领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