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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老公,好坏!第11部分阅读

    进来。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文心稞轻轻摇头,伸手指了指顾一墨的手掌,顾一墨会意,立马将手伸了过去,她一把抓住,然后用指尖快速写下:我的孩子……

    “放心,还在,只是你身子现在太过虚弱,如果想要孩子平平安安,就要好好休息,更重要的是,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这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顾一墨的话,让文心稞眼睛一亮,在他手心再次写下:我会的,谢谢你!

    “小夫人,您可知道,我的命现在和您老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您好我便万事大吉,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直接被老大丢进油锅给炸成肉串!”

    文心稞总算醒了过来,身为她保镖兼医生的顾一墨终于大松一口气,所以,此时此刻,也好心情的开起了玩笑。

    他的逗乐,让文心稞微微咧开有些苍白无色的唇角,露出一抹虚弱无力的笑容

    “你先安心在此住下,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守护着你,等你身体稍微好些,我再将你送回别墅。”

    文心稞轻轻点头,有些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醒来才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她又感觉到了疲惫,看来,这次是真的伤到了元气。

    看到文心稞闭上了眼睛,顾一墨悄悄起身,退了出去,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大的号码。

    “老大,她醒了!”

    “好好守着!”

    电话挂断,顾一墨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对着手机道:“也不来看看?”

    唉!

    老大的心思,凡人一般都不会懂!

    文心稞在顾一墨诊所一待就是一个星期,在离除夕还有两天的时候,她才被顾一墨送回别墅。

    别墅里原来的佣人王妈已经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李婶的中年妇女,她看起来似乎要比王妈精明能干一些,每一餐饭,她都做得很认真,也很美味,更重要的是,特别有营养。

    李婶属于那种自来熟的女人,每次和文心稞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不停的说着话,从文心稞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她自己的孩子,然后又说今年的菜价物价房价等等,每当这个时候,文心稞都会认认真真的去听,因为,她觉得这样挺好,至少身边有一个能说话给她听的人,不会让她感觉太过孤单。

    除夕的那个傍晚,李婶提前将文心稞的年夜饭做好,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文心稞,半响才说出她今晚想要回家和家人团聚的请求。

    文心稞二话没说便点头同意了,除夕,她一个人孤单就够了,李婶是有家庭的人,怎么能让她也跟着自己一起孤单。

    李婶千恩万谢的走了,瞬间,偌大的别墅内,只剩下文心稞一人,她看着餐桌上精致的饭菜,却没有丁点的胃口。

    走回客厅,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然后睁大双眼,看着电视里现场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不时传来哄然大笑的声音,她却觉得心底清冷一片。

    想起原来美国纽约的爸妈,文心稞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拨了心底最熟悉的那个号码,却又突然想起,她失音的事实,于是,将电话迅速压断,将脸埋进屈起的双、腿之间,无声的哭了。

    她想起了以往每年的春节这个时候,就是她最高兴开心的时候。

    以前家里也有佣人,但,每年的春节,爸妈就会给她们放假回家团聚,所以,每到除夕的那一天的夜晚,爸爸都会系上围裙,亲自下厨,给她和妈妈最世界上最美味的饭菜。吃过年夜饭之后,妈妈和面,爸爸就会在厨房里‘咚咚’的剁着饺子馅,而她则是抱着零食窝在沙发里,看着春季联欢晚会,乐得前俯后仰

    那一刻,是多么的幸福!

    然而,此时此刻,偌大的别墅内,除了她的呼吸,便是电视里传来的声音。

    这一切,让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愈发孤寂了,而她就好像是游荡在这一片孤寂之中的一抹孤魂,无所依附。

    外面,突然响起阵阵烟花爆竹的声音,文心稞将头从双膝间抬起,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挂钟,那上面指向十二的时针告诉她,原来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仿佛受到外面鞭炮热闹声音的感染,又仿佛是再也忍受不了这里的冷寂,文心稞从沙发上站起,然后跑到二楼,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上暖暖的帽子和厚厚的围巾,接着又下了楼去。

    外面,原本已经停止了几天的大雪又纷纷扬扬下了起来,文心稞站在院子里,看着周围人家燃放的烟花,那璀璨夺目的颜色,让她呆呆的看傻了。

    烟花很美,却转瞬即逝,就像她付出的那一场感情,她想要伸手去抓,却发现徒劳无力,如何也抓不住。

    渐渐地,烟花燃尽,鞭炮声落,她却依旧不舍得回屋,抬头,张望着天空四处,想要寻找那一抹热闹的存在。

    当雷阁走进别墅,他便看见那个小女人,就那么傻傻的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洁白的雪花,一朵一朵飘落在她仰起的脸上,而她却好似毫无知觉,任由自己慢慢变成一抹冰冷的雪人。

    该死的,她就如此虐待自己吗?

    莫名的,心头冒出一股怒火,大步走过去,然后一把扯过她冰凉的小手,在她的惊愕之中,将她带回了屋内。

    “你……你怎么来了。”

    他的出现,让文心稞太过于意外。

    她设想过太多的人会出现,但是,唯独没有想到过他。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暗沉着脸的男人,心底有些迷茫,她又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又想发火的样子。

    “我如果不来,你是不是就要站在雪地的一整夜?!”

    低沉的嗓音,一贯的悦耳磁性,却也透着浓浓的质问和不悦。

    面对他无端的指责,文心稞轻轻摇头,想要拉过他的大手,写下什么,却反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直接上了二楼。

    文心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被他紧抓住的手终于被放开,文心稞刚想转身走开,却被他的嗓音制止:“别动!”

    依旧是一贯的霸道,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文心稞不明所以,转身抬头,却见他朝她的头顶伸过手来,神情微微一闪,刚要躲开,一只大手却快她一步将她的头顶牢牢固定,想她扭动不得。

    瞪眼,刚想伸手将他推开,突然举得原本戴在头上的帽子被拿掉,紧接着是围巾,然后他的手竟然伸向了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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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听说你肚子里是个野种?(6000+)[]

    文心稞大惊,伸手抗拒,却被雷阁一只大手反握住,头顶,嗓音传来:“都湿了,你是想再送进病房吗?”

    他,真的生气了!

    文心稞不再挣扎反抗,任由他将外套脱下,然后用他随身携带的手帕擦干她脸上的雪水。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文心稞的心里却在发疼,就像一颗心被泡在了醋中,酸得发疼。

    伸手,将落在她脸上的那只大手拂开,然后转身,走到床边,脱了鞋子,径直上了床去,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刻。

    不想看到他,不想让心疼加剧。

    “你是在和我闹脾气吗?”

    视线落在床上那抹弓起的弧度上,原本舒展的眉头再次紧锁起来,他推掉所有的一切,过来这里,她就该用这种态度对待他噱!

    闹脾气?

    呵……

    她怎么敢?

    脖子上的他留下的於痕至今未消,嗓子依旧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的绝情暴虐她见识过,让她如何再敢?

    她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心痛而已。

    她的沉默,无声无息的沉默,让雷阁突然烦躁起来,他大步上前,伸手,一把掀开盖住她的被子,对上她惊恐的视线,冷冷开口:“文心稞,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无理取闹?别墅给你住着,佣人给你用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无理取闹?

    文心稞看着那双透着愤怒的黑眸,真的觉得,眼前这个发着莫名怒火的男人,才真正的是在无理取闹!

    是!

    她是连无理取闹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别墅,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方束缚她自由的牢笼;佣人?呵,她有手有脚,何时对他要求过佣人?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强加到她的身上的,在这一刻,却拿这些来找她的碴,雷阁,你就是个疯子!

    她愤怒的瞪着他,他亦同样怒火燃烧的瞪着她,外面,冰天雪地,而此刻的室内,却是一场无声无息的火热战争。

    心,好累!

    移开与他对视的视线,文心稞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纸和笔,缓缓写下:“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想要,放我离开!”

    将纸递了过去,却在下一秒,被雷阁愤怒的一掌击碎,低沉而阴鸷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响起:“不要这些,那你想要什么?倪梵?”

    他的话,充满了侮辱,文心稞双眸一闪,咬紧贝齿,重重写下:“我和倪哥哥从来都是清白的!”

    “清白?想要私奔的事实就摆在我的眼前,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说的鬼话?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被自己老公抓住把柄之后,竟然还能如此理所当然的谈‘清白’,文心稞,你当我雷阁是白痴吗?”

    男人愤怒的低吼声,震动着文心稞脆弱的耳膜,他的话,犹如一把刀,狠狠的扎进她的心里,剧痛袭来,双眼之间隐忍的泪水‘哗哗’而落。

    私奔?

    不贞不洁?

    他还要怎样侮辱她?

    何不索性将她的一颗心挖出来,放在地上,直接踩碎不是更能大快人心么?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这样无休止的纠缠要到何时为止,提笔,任由泪水将纸浸透,混合着泪水,颤抖的写下:“如此不堪的我,为何还要留在这里?肚子里的孩子,你知道,他不是你的!”

    肚子里的孩子,算时间,刚好是在温泉山庄的那一个夜晚留下的。

    如果他不是那个面具男人,那么,他便不是孩子的任何人,放她离开,是抹去耻辱。

    被泪水浸透的字里行间,让雷阁黑眸一闪,继而抬头看向流泪不止的文心稞,薄唇微启,薄情的出声:“你以为我留下你是为了什么?你给我待在这里,乖乖生下孩子,如若不然,我便停了你父亲在美国治疗的一切费用!”

    早以领教了他的绝情,所以,此刻,听到他如此薄情寡义的话,文心稞只是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紧接握紧了手中的笔,用尽力气写下:“孩子,不是你的!”

    孩子不是他的,他要孩子干什么?

    “相信你也看到了,小雅她双腿残疾,不能再生育,与其领养别人的,不如成全了你!”

    雷阁的话,瞬间让文心稞如遭雷击,手中握着的纸笔纷纷掉落,她苍白了脸庞,从床上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雷阁的衣襟,愤怒和伤痛交替在她双眸之间变幻。

    “你凭什么这样做!”

    张嘴,无声的发出嘶吼。

    满心的绝望和伤痛,让文心稞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可恶绝情的男人凌迟至死。

    他有什么权利决定孩子的归属?

    那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她怎么可能让他夺走?

    绝不可能!

    “从你嫁到雷家的那一天起,你文心稞便只是为雷家繁衍后代的一个生育工具,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将他留下;而你,在生完孩子之后,我会给你想要的自由!”

    “我不要!”

    拼命摇头,如果用孩子来换她想得到的自由,她宁愿一辈子都失去自由!

    就算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她也心甘情愿,只要能和孩子在一起。

    “我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你必须按照我要求去做的问题;当然,你也可以死扛到底,拒绝我的要求,但是,你想想你远在美国治疗的老父亲吧,他的命可以紧紧拽在你的手心里。”

    看着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雷阁眼眸一闪,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异样。

    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爱,他爱的永远只是小雅;所以,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完成对她的承诺,再怎么做,都不过分!

    “你无耻!”

    抬手,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没有去计较任何可怕的后果,朝雷阁那张泛着薄情的脸甩去。

    但是这一次,她的手还没有挨上他,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雷阁的眼眸之中升起一股火焰:“该死的女人,你真的活腻了!”

    “对,我就是活腻了,所以,你掐死我吧,有种,你就掐死我!”

    此刻的文心稞,因为嗓子喊不出声,所以,那种无力的感觉,不禁让她怒火燃烧得更旺,更使得她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双手被他束缚,她就抬起腿来,狠狠的踹向雷阁的下体

    她祈求上天,能让她一脚踢爆他的命根,让他这辈子断子绝孙!

    雷阁从未见过文心稞发疯发狂的样子,自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一直很乖,在他面前,他说一不二,就算心有不甘,而是用嘟嘟嘴巴来表示她内心的不悦;而此时此刻,面对疯狂的女人,雷阁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制服她,任由着她的脚一下下踢在他的腰间。

    “够了!”

    呆愣也只是那么片刻的时间,待反应过来,看着女人拼命朝他下身某处靠近的脚,他顿时阴沉了脸。

    该死的,她到底是有多恨他,恨不得让他断子绝孙?

    一只大手紧紧束缚着的她的双手,一只大手朝她乱蹦的腿抓住,然后迅速将她压倒在床上,看着她无声的嘶吼,刚升腾起来的怒火,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压制着,怎么也发不出来。

    此刻的文心稞,除了头还能动之外,身子其余的地方都被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丝毫。

    心中的愤怒没有发泄完,浓浓的绝望依旧将她包围……

    看着那张被放大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脸,毫不犹豫抬头,死命朝他鼻子撞去,这一次,文心稞抱着一颗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思。

    既然不让我好过,我何必好心看着你们活得逍遥。

    只是,当她仰头撞去的那一瞬间,雷阁也跟着仰头,丝毫没有碰上;此刻的文心稞,抓狂,愤怒,心痛、绝望各种情

    绪纠缠,想叫却叫不出声,那种让人崩溃的感觉,让她想到了死!

    随即,一个词闪进她的脑子里:咬舌自尽!

    雷阁看着突然停止挣扎的文心稞,眉头还没来得及皱起,便看见她苍白的唇角流出红红的鲜血来。

    双眸一闪,快速掠过惊慌,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颔,焦急的低吼道:“该死的,我命令你给我松开!”

    舌尖处,开始的剧痛随着血流的越来越多而渐渐麻木,文心稞看着眼前这张好像有了一丝惊慌的俊颜,在心底无声的笑了。

    雷阁,你在慌什么?

    怕了么?

    是不是害怕我死了,孩子就没了?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最爱的女人,可是,怎么办?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就这样吧,就这样让我流血致死吧,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除了绝望便是伤痛,爸妈,原谅稞稞,不能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我真的好累,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了。

    眼看血越流越多,被雷阁紧紧捏着的下颔处已经青紫一片,但她就像铁了心要寻死一样,死活不松,眼看她脸色越来越苍白,雷阁举起手刀,一下子劈在她的脖子,下一刻,她原本瞪着的双眼慢慢合上,血流慢慢停止。

    那一夜,万家灯火,国民都喜庆团圆之际,文心稞差点香消玉殒;那一夜,梅茹雅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空了的位置,拨他的手机,却传来冷漠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那一夜,天颐湖畔的那一栋别墅内,雷阁静静矗立在落地窗前,剑眉紧锁,一站便是一夜。

    那一夜,倪梵将自己扔进酒吧,一醉方休,想要忘记点什么,可到了最后,一个人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清晰得就如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