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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3部分阅读

    牛角尖后,也就回到现实中继续过那滋味甚浓的小日子了。

    其实啊,人大多数的时侯都是在自寻烦恼,你用自己的短处去和别人的长处比,结果只能是烦恼不已。

    既然是过小日子,当然就只能从琐碎的日常生活中去找寻乐子,发现奇迹。

    要我说啊,有个真心爱你、疼你、宠你的男人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相伴着度过一生,这,就是一种幸福!(作者薏米的心里话)

    第十章 徒弟变成个包打听

    天气已经在迅速变热,热得人心烦意乱。

    焦小鱼和余久洋这对别扭的师徒组合依旧无法定型,还在那漫长的磨合期里不知疲倦的较着劲,焦小鱼本是个聪明人,又已经在单位里浸泡了几年,虽换了个位置,却已经渐渐掌握了做事诀窍。

    做师傅倒是已经渐入佳境,只要那个说不像的徒弟不来给她增添额外的麻烦,她的每一天可以说都是顺利的,可那个做徒弟的呢,好像没什么变化,我行我素没有一点做徒弟该有的谦虚样。

    “小鱼姐小鱼姐,刚才二车间里有人在打架了,听说好像是为了个女人,全车间都停工在看好戏呢。”

    焦小鱼心里刚想着徒弟怎么老半天还不回来,一脸是汗的徒弟就高声嚷嚷着跑了进来,散布起最新消息。

    对于彼此间到底该怎么称呼,两人曾为此认真研究了半天,但弄到最后谁也不肯让步的各喊各的,于是她叫徒弟余小弟,他叫师傅小鱼姐。

    当然,这都是私底下的称呼,在场面上(其实也没谁在真的认真计较),他叫她师傅,她叫他余久洋可,一旦有人突然朝他们俩喊了声小鱼(小余),这两人肯定是立马就傻眼,总要延迟上一会儿再答应,先相互对视着眼神交流一下,再确定那到底是在叫谁,为此弄出的笑话也很经典。

    “我要你去找工段长签个字,才几步的路你一去就一个多小时,还跑去看那种热闹,长大没?”

    一本正经的端着师傅样才几秒钟,焦小鱼就也好奇的问了句:“那女人长什么样?很漂亮吗?她在那里吗?她到底帮哪个男的?”

    “什么呀,那女人难看,极难看,我看那两个男的倒长得还行,怎么为这种女人打架,真是搞不懂了,他们什么审美观!”

    小徒弟很想不通的摇了摇头,侧头瞧了瞧自己这个风姿绰约的师傅,突然灵光一现地来上这么一句:“要换上是为了你,那打上一架还值。”

    “滚远点,你嘴里永远也吐不出好话来,没事扯上我干嘛?”

    突然被徒弟拿来感慨了一番,恼羞成怒的师傅拒绝再讨论这个话题,猛挥手赶走这个头脑简单的小青年。

    是你要我走的哦,可别又说我整天离岗见不到人影。

    腿长的男孩很有优势,几秒钟就窜到楼下苏维的身边,赖着肯不走,翻看着一本苏维的影集,那里面有很多大学时代的照片,当然不乏焦小鱼的。

    看到焦小鱼竟然是苏维的同学,余久洋有了点吃惊,怎么可能?

    不解的问苏维,“你们俩真是同学吗?那我师傅算着也快三十了,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那她怎么还不结婚啊?她那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呢?”

    问题多多的男孩逗笑了苏维,这小家伙好奇心还真厉害,“哎呦我也没看出来啊,小余你还是个包打听嘛!”

    “苏维姐,我看那个什么小马哥的对我师傅很有意思,你看出来了没呀?”

    大男孩依旧问题不断,在他看来,这个师傅简直太不同寻常了。

    苏维左右望了望,见没人注意他们的谈话,就用手里的笔笔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轻点说话,你当别人都是聋子啊,谁会不知道,就你那傻师傅不知道,可我觉得她也好像也不是完全的不知道,反正这两个人云里雾里的,含蓄着呢!”

    听到这话,余久洋更来劲了,看来师傅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余啊,你听我讲哦,师傅呢就是师傅,还是个女人,你是个男的可得让着点,别有事没事的总和她作对,她心里也苦着呢!”苏维也不好明说什么,只能细声细气的教育他。

    “嗯?没觉得呀!她整天笑嘻嘻的,当然除了对我。”

    “要是连你也轻轻松松就看出来了,她还做得了你师傅吗?小鬼头,别浑水了,上去做自己的事吧。”说完转过身子不再理他,这孩子实在是话题太多,不能接他的话,不然哪还有结束的时候。

    余久洋这头话说得正起劲,怎么停得下?

    好奇心让余久洋没回三楼,而是又窜到了楼下的生产科,这里可是一天到晚热闹非凡的地方,各配套厂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的在此出现,连余久洋的老爸也是隔几天就要来一次。

    老胡头是这里的老员工,离退休也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光景,所以即使他再浑水,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随他去,并不和他顶真。

    对于这个漂亮小毛孩的提问,闲着正无聊的他倒是很干脆,桌子一拍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那个师傅啊,可怜女人一个,够漂亮了吧?可再漂亮也没用啊,她老公也很漂亮的,绝对不输给你哦,时间一长那男人审美疲劳了,刚一出国就看上了一个外国妞,说什么也不肯再回来了,你师傅么能有什么办法,她那软性子又不会大吵大闹,只好离婚由着他去快活喽,我看她的心里是被伤到了,所以到了现在也不肯再寻小官人。”

    余久洋一下子没了声音,一股大男孩特有的正义感从心里猛然涌现:要是以后让我遇到那个男人,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这一刻,他把师傅的所有不好统统给忘记了,他心里记得的只是一个被男人伤透了心的焦小鱼。

    其实用不了很久的时间,余久洋就会遇到那个曾经让他师傅伤心的负心男人,并因此引来一段足以影响他一生的祸事。

    但此刻那男人还远在大洋彼岸,和这边隔了一大截,暂时还不会飘过来害人的。

    “余小弟,不管你在哪里,马上给我上来。”那个做师傅的又在楼上细声细气慢悠悠地招魂了。

    真要命,这才没多会儿,你又要把我拴在你身边了,又不能上网,又不能睡觉,干耗着有多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难受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一天到晚的忙成这样,哪还有时间来感受你的心情,拜托别矫情了行不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泡在蜜缸里还嫌不够甜。没事做难受对吧?好啊,角落那里有一大堆文件,你现在给我全部输到电脑里去,不弄完不许下班,晚上再继续干。

    有你这样做师傅的吗?冷血,法西斯。

    有你这样做徒弟的吗?无知,小屁孩。

    第十一章 三个女人的小聚会

    礼拜天清晨,古城北门外,兴福寺外围露天茶室。

    兴福寺位于古城的虞山北麓,是国务院确定的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由南齐延兴中兴年间(494---502年)倪德光(曾任郴州刺史)舍宅而来。初为大悲寺,梁木同五年(539年)大修并扩建,改名福寿寺,因寺在破龙涧旁,故又称破山寺。

    唐代诗人常建(长安人士,开元十五年与王昌龄同榜登科)曾到此一游,并留下千古绝句---

    题破山寺后禅院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皆寂惟闻钟磬声

    这只是一个普通星期天的清晨。

    可能是时间还太早的缘故,空旷的寺院露天茶室里茶客寥寥,四周几乎寂静一片,唯有不远处寺院里不时传出了浑厚低鸣的钟声,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三个看上去性格截然不同的现代女性出现了,往茶室东南角的大树下走去,这里是她们经常性聚会的地方,只要不是太忙,她们都会相邀着前来一聚,并且说定绝不带外人,因为这是她们早年就定下来的单身活动。

    胖胖的苏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很难得地穿着条新买的紫色薄呢字裙,勤快地忙前忙后的泡茶倒水,一副当家人的模样。

    她左面的焦小鱼也是一身新装,那是一条勾勒线条的白色超短连身薄羊绒裙,微卷的头发用带花的发带全部箍到脑后,露出个清爽娇俏未施脂粉的小脸。

    最醒目的就属她们对面的孔凡妮了,染成金棕色的大卷发长到腰际,紧身的米色喇叭裤上系着一条金色的宽腰带,银色低胸带垫肩的紧身衣勾勒出她美好诱人的身段,一双丹凤眼明摆着是诱惑男人的最佳武器。

    没有一个男人不朝这里观望的,谁能放过这看美女的大好机会呢,视力超好的孔凡妮只是仰着头前后左右微微一扫,见并没有什么能入自己法眼的人物,便收回视线不再分心,对着小镜子研究起自己这个偏浓的妆容来。(这妆化得,哎,只比那唱戏的稍微要清淡些。)

    焦小鱼可没有孔凡妮那好视力,远处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她是没本领看清楚的,也不十分的感兴趣,她心里有数,帅哥美男可不爱往这儿凑。

    她的视线被一大碗寺庙里特有的双菇素油面给牢牢左右着,再也看不到别的人了,只见她发挥着非一般的刻苦精神,一个劲的低头猛吃着,还时不时的从苏维的碗里抢点浇头过来藏到自己的面里,生怕再被抢了回去。

    好脾气的苏维那会和她计较这些,只是用手指头戳着她的脑门带着调侃说了句:“吃吧吃吧,一百斤已经在向你招手了,一百二十斤的我也在不远处等着你呢。”

    对面孔凡妮看上去倒不是贪嘴的人,只是意思性的挑了几根面吃了下去,然后就把面碗推得远远的,顺手把用过的餐巾纸也扔了进去。

    旁边的焦小鱼看着不乐意了:“我说你这是干嘛呀?二十五块钱一碗面,你就吃这么几小口,纸头干嘛还往里扔,我本来还想再挑点浇头吃吃的。”

    “你还没吃够啊!早跟你说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这张嘴,身材一走形就全完了,三十岁还单身的我们是要和二十岁的小姑娘去抢男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比焦小鱼大上一岁的孔凡妮姐姐最看不得焦小鱼的这副馋像,好像饿鬼投胎。她一板一眼的教育起贪吃贪睡不爱干活更不爱运动的焦小妹。

    两人就此又开始辩论了---

    “校花姐姐,我和你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切,不都是女人?不都是单身?不都是没男人?”

    “哎哎哎,你,你搞搞清楚,你是到了现在都还没嫁出去的圣斗士中的剩女,我是有过婚姻但迷途知返逃离苦难围城的少妇。我们怎么会一样?”

    “哦呦,你就别绕弯弯直说好了,不就是你开了荤嘛!可我也不是尽吃素的呀!真要论起实战经验来,你敢说自己很丰富吗?”

    “你,苏苏,你看她呀!”

    脸皮还是很薄的焦小鱼被噎得没了声音,她哪里是身经百战的校花姐姐的对手,只能涨红了个小脸转身求救。

    苏维哈哈大笑,这个孔凡妮的厚颜无耻在大学里就是名闻遐迩的,人家做校花的都是长发飘飘淑女型,只有她这朵校花属妖冶的新新人类,从大一开始就没消停过,身边的玩伴老到博士生导师小到食堂卖饭的小弟,高到打篮球的矮到练举重的,她是甜中意咸欢喜,个个都是她的闺中伴。

    但每每人家还在蜜意里浸着泡着,想法多多的时候,她老人家早已经就腰带一紧,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只留下身后叫骂声哭泣声一片。

    “她那张尖牙利嘴一开,你何时占过上风了,你还理她做啥?说到底,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厚脸皮!”苏维一针见血的指点道。

    “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人才会过得滋润,好比动物界的猪,只关心自己的那张嘴,是吧?再说我把自己练得这样皮厚肉老的,也不过是为了抵挡那不知从哪冷不丁现出来的冷枪暗箭罢了。”

    孔凡妮罕见地收住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郁郁的说了这些认真的话,这话看来一直就藏在了她的心底。

    其实三人都彼此深知对方的脾性,不管好话坏话,说完了也就不再放心上,特别是遇到好朋友有困难的时候,更会全心全意的相帮,三人里,也的确就数小鱼的性子软弱点,到现在还天真得像个没经过什么事情的小女生。

    “你们歇歇嘴,让我来替你们俩总结一句吧,你们听听可有道理。”

    苏维见冷场了,起身帮两个妹妹注满了杯子里的水,又接着说:“其实你们两个虽然各有各的特点,毫不相同,但还是有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都属于可能造成社会不稳定的因素,单身女人是公敌、是公害,是被千百万劳动妇女所共同攻击共同提防的高危人群。”

    这席话听下来,两个漂亮妹妹傻眼了,一向只觉得自己是个落单的可怜之人,恨社会不公,恨老天无眼,却不料在别人眼里却成了等同于基地组织般的危险人物了。

    不过即使这样也动摇不了孔凡妮非富豪不嫁的决心,年纪总归是已经弄僵了,那就有心再等等看,也许过几天就能实现美梦了呢。

    至于糊里糊涂的焦小鱼嘛,虽然吃过漂亮男人的苦头,但相比之下,心底里还是觉得漂亮男人才对她的胃口,我胃口细,太粗的人我消化不了。

    一个贪钱、一个爱色,这两个不一般的女子怎样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呢?

    第十二章 这孩子原来也有温情的一面

    雨天,又是一个雨天!

    一个让人情绪低落的雨天!

    一个区别于往常细雨蒙蒙的雨天!

    一个天色昏暗、大雨滂沱的雨天!

    早八点不到一分钟,化着淡妆的焦小鱼已经出现在了单位里,快速换下被雨淋湿的衣服后,她先后帮几个领导擦好桌子泡好茶,又到楼下总台上拿了几份当天的报纸,依着每一位领导的习惯,把报纸一一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

    忙完一切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照老规矩换下了高跟鞋,暂时性的让脚在舒适的拖鞋里享受上一会儿,然后给自己泡了杯本地产的特级虞山绿茶。

    端着热茶惬意地喝上一口,满口的清香,真爽啊。

    可她心里却还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今天哪里有点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原因,一抬头见外面张厂矮胖的身影一闪而过,心里已经有了点线索,再等他那厂长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严实后,焦小鱼随即想出来不安的全部原因了---

    自己那个宝贝徒弟余久洋今天没来上班。

    (这麻烦可就大了,既不按规定事先写请假条也不在来不及时进行口头请假,你当我这个师傅是空气啊。我到底该怎么向领导说明这个情况,又该说我没管好徒弟了,反正怎么着都是我的错。)

    望着窗外下得越来越大的雨,向来想象力异常丰富的焦小鱼开始坐立不安,她的担心在拼命增大了。

    这个毛躁的小家伙住得那么远,每天都是骑着辆超大的电瓶车沿着乡村公路赶上二十多分钟的路来上班,有事没事的总爱吹嘘自己的车技怎么怎么的了得,今天眼看外面下雨路滑的,路况肯定很差,他若还是像平日那样乱开一气,那出点什么事情是很有可能的。

    脑子里这样一想,不由的就觉得事情开始严重了,余久洋的电话是开着机的,却一直没人接听,一次又一次那首死了都要爱的音乐声被不知疲倦的反反复复演奏着,让焦小鱼的耳朵里都产生了幻音,结果却还是无人应答。

    这家伙,到底在哪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焦小鱼的心情猛的沉重起来,无数个被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场景都是血淋淋惨不忍睹的,她猛力摇了摇胀痛的头,又踱到窗边往外眯眼眺望,希望那个瘦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不远方,然后冒着雨慢慢的走入自己的视线。

    愤怒并且揪心的焦小鱼快要抓狂了,心里早已想好了无数段训斥的话准备好好地来调教他,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那让人干着急的东风此刻在哪里呢?

    余久洋此刻正好端端地坐在了城南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厅里,别说受点伤,就连半根毛发也没被淋湿,青衣小帽唇红齿白的极惹人眼。

    他随身带着一个名牌运动背包,此时被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