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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4部分阅读

又嫩的,绝对再刷不上半分了。

    只能简单的擦了点隔离霜,再涂上点防晒液,趁着红彤彤的太阳还没全部露出头,别在家磨磨蹭蹭怨天尤人,还是赶紧出门赶路吧。

    微风夹带着热浪无偏袒地袭击着每个没有汽车保护的行人,每遇到一个讨厌的红灯,坐在摩托车上干等的焦小鱼就是一身的汗。

    虽然粉脸上未施多少脂粉,不至于像停她左边的那个胖女人似的,被阵阵涌出的汗水冲掉了厚厚的粉底,无意中塑造出了一个雷倒众人的斑马妆,可自己那喷了点发胶的头发却也受不了这高温的催逼,渐渐被烘烤出了异味。

    眼看就快顺利到达公司门口,焦小鱼刚想高声欢呼一下,手里的速度一放慢,刚巧又赶上了一个长达两分钟的红灯。

    这时的天空已经是金光灿灿,被热浪吓怕了的焦小鱼脑子飞快的一转,自作聪明的没有迎上去,而是拖在了后面,捡了个有高层建筑遮阳的地方停住了车。

    看着前面那些沐浴在强光烈焰下吱吱冒油的苦难人们,她得意洋洋的在心里赞美起自己来,瞧瞧,我够聪明吧!

    她就这样踮着一只脚等待着绿灯的出现,还不时用摩托车的后视镜欣赏着自己还算清爽的仪容。

    可人算不如天算,那满大街洒水的洒水车一向是音乐声响彻天际,而且永远都是放的同一首歌---走向新时代。

    它是用这种方式时刻提醒着人们---我来了,赶紧的早早让开。

    可今天偏偏就有一辆没有播放音乐的洒水车出现了,(据事后调查,喇叭线给烧坏了)它在焦小鱼的身后缓缓的朝她开来,危险正在一步步向小女子靠近。

    只是一霎那间,从天而降的巨大水流浇湿透了这个不知避让正在对着镜子臭美的女人,趁她猝不及防咧嘴尖叫之际,还毫不客气的往那樱桃小口里猛灌了几口带着强烈异味的脏水。

    可怜的焦小鱼出现在徒弟眼前时,可谓是沮丧到了极点,狼狈到了极点,一脸的水渍不知是汗水还是脏水,上了发胶的蓬乱头发被冲击得变了造型,仿佛一只扭曲变形的鸟巢,并且还不断的在往下滴着黏黏的水。

    豹纹图案的水灰色胸罩极性感的紧紧贴在透明的真丝衬衣上,成为全身的爆炸性焦点,湿滑黏稠的脚伸在被水打湿的高跟皮凉鞋里,每走一步都艰难万分,滑进滑出的每分每秒都是在受罪。

    刚泡好开水准备进门的余久洋没提防的看傻了眼,贴着大门站住身子没敢动弹半分,他艰难的想移开自己冒昧唐突的视线,可男人的本能此刻是那么的突显,身体里的激动因子促使他不舍得移开视线,傻傻的又多看了焦小鱼几眼。

    心里猛的一热,我这师傅可真性感真诱人那,谁能扛得住?

    正不安分地想着,手里不受控制微微的一动,一只热水瓶塞子便趁乱毫无预兆砰的一声弹跳了出来,急速跟出的滚烫开水立刻目的地很明确的朝前奔去,差点就浇到了对面哭丧着个脸的师傅。

    短时间内受到冷热水轮番攻击的焦小鱼已经惊呆得不知道了闪躲,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待几滴滚烫的开水溅到她娇嫩的皮肤上后,她才如梦方醒,拖着一双如有千斤重的脚跳到了一边,一肚子跟徒弟根本扯不上边的气恼立马涌到了心头。

    那嘴边本已顺顺溜溜的堆积满了训斥责难的话语,可一瞧见对面那显然也给吓得不轻的余久洋,一脸懊恼的神情,心里又没出息的一软,紧闭嘴唇,把那串尖酸刻薄的话语强行咽进了肚里,只挥了挥手侧身让过了他,自己干脆赤着脚拎着鞋直直的往卫生间走去。

    刚脱下那紧贴在身体上的衣服后,焦小鱼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这可是在单位的卫生间里呀,这里并没有可以让我换上的干净衣服啊,看来我还是要把这一身臭味甚浓的衣衫给穿上了。

    正这样烦恼想着,门被从外面敲响了,余久洋的声音及时的响起来了,“热水瓶在门口,工作服在椅子上。”这马屁拍得,简直太及时太有水平了。

    仔仔细细擦拭了许久,再出现在办公室里时,焦小鱼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的妙佳人了,打量着余久洋已不在屋内,想必是去了车间。

    刚一坐下,已瞧见桌上一杯绿茶正徐徐冒着热气,焦小鱼不由笑了出来,这个鬼精灵,已经知道自己再热的天也喜欢喝热茶了。

    窗台上那两盆镶边吊兰愈加长得出色,好几根细细的枝条上也长满了小朵的白色小花,那娇嫩的模样让人爱怜不已,盆里的泥土很湿润,想来刚有人浇过水,又是那个男孩做的吧。

    焦小鱼心想: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小孩挺细心的嘛!

    余久洋此刻正快乐的走在车间里,身材修长的他即使穿着工作服也显得很精神,眼角里看到有不少女孩在偷偷瞄他,并彼此小声议论着,他心底的快乐愈加多了,不自觉地轻轻吹起了口哨。

    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吹的正是师傅手机里的那首scrboroughfir,这首歌他每天都能听到数遍,优美的旋律和歌声让他印象深刻,或许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被师傅默默同化了。

    迎面走来了也在车间里四处巡查的张厂,见这个帅气的小伙子最近表现良好,他也高兴得连连拍着他的肩膀,关照他要跟师傅多学本领,做个业务上的尖子,你那师傅可真是有学问有本事的人,听她的话一定错不了,他再三嘱咐道。

    余久洋表面虚心的猛点头,心里却这样想道:我那个师傅虽说本事还行,可绝不是个要求上进的主,每天对着镜子的时间绝对要比对着电脑的时间长,而且是百看不厌,绝对的自恋狂,不过她那种掐着时间准点准时吃补品吃水果的认真劲,倒的确是无人能企及的。

    拆穿不得,拆穿不得!

    正肚子里嘀嘀咕咕的帮师傅做着小总结,一抬头看见迎面又走来了一个熟人,直性子热心肠的苏维姐,咦,今天她怎么迟到了?

    大男孩对这个姐姐很有好感,平时一有空总爱绕到她那里去说上几句话,这会儿见到了,当然要有礼貌的去打个招呼了。

    兴冲冲的跑上去声音高高的叫了声苏维姐,不料那面孔结霜的女子只是朝他望了望,冷眼一瞪,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再无二话,把个一团起劲的小青年晾在一旁,快步离去。

    女人的心思可真是让人看不懂!累!

    哎!麻烦的女人!

    第十八章 焦小鱼今天很不顺

    今天这个日子在阳历上看来也许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在阴历上一定很有讲究,绝对的,查查看呢。

    也算是没经验没阅历没眼光没运气的余久洋活该倒霉,没预兆的就这么一团欢喜一头雾水的撞上了这座意料之外的浩瀚冰山。

    一向以好脾气没心事著称的苏维今天偏偏很不爽,正好是极难得的淤积了一肚子的攻心闷火,简直就是座随时都有爆发倾向的活火山。

    在这个时间段里谁若是不长眼睛招惹了她,那就活该谁倒霉,余久洋是第一个,接下来会是谁呢?

    刚给了余久洋一个冰冰凉透心凉的隔夜冷脸,待踏进办公区,又一个没眼色没头脑的人飞蛾扑火般主动撞了上来---

    偏偏是那个很有点近视的贴心小姐妹焦小鱼,顶着个湿漉漉的刺猬头,粉着张白嫩嫩的娇俏脸。

    这师徒俩嘿,一致!有趣!

    远远的娇滴滴连喊了几声苏苏苏苏,也没见那个步伐飞快的女人有点什么回声,竟然不理我?怎么可以?

    不死心的傻妞又不甘心地撒脚追了上去,自以为聪明的绕到了苏维的前面,嬉皮笑脸的配合着她的步伐连连倒退着。

    才撒娇般的游走了几小步,焦小鱼就忽的停住了颠来倒去的笨重脚步,使出全身的气力劲拉住了苏维的手,带着关切的眼神看着她。

    别吓我啊,你这是怎么了?

    苏维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此时红红肿肿的像个烂桃,一看就知道一定是长时间的哭过,这个一直乐观开朗的女人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心虚的焦小鱼心里忽地一阵狂跳,没来由揪起全身一阵紧张,灵敏过度的脑子里刷刷刷的闪过无数个念头,定格,哎呀呀,该不会是为了那笔吴龙的私房钱吧。

    心底的担心很快就演变成了铁一般的事实,带着火气极力挣脱了焦小鱼的手后,苏维从皮包里拿出个鼓鼓的信封递给她。

    “你的一万块,要不要数数?”

    当然不数了,怎么能数?

    见脸色惨白的焦小鱼木头似的瞧着她没了反应,苏维也不再和她多啰嗦半字,把那信封往她手里重重一塞,拭着那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泪,扭头就走。

    完了,完了,完了!

    叫我如何来解忧?

    整整一个上午,办公室里就没有片刻的消停过。

    心里烦躁得坐立不安的焦小鱼乱了阵脚也乱了分寸,嘴里就像突然失了约束的阀门似的,把那个哪哪都没得罪她的徒弟凭空骂了个痛快,并且是绞尽脑汁挖空心思地给他连连戴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坐在角落里不敢吱声余久洋,看着他那一脸莫名奇妙的神情,她又觉得很是过意不去,怎么可以无名着落的欺负自己这个傻徒弟呢,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个啥呀。

    这样一想,不由得心软了,心虚了,心里觉得特过意不去了。

    想了想,便从抽屉里拿了根巧克力味的棒棒糖硬塞给他。

    “尝尝吧,味道很不错的!”

    心底里还有句话没说出口:乖乖的一边呆着去,这只是作为对你的精神赔偿。

    这打一下揉一下的厉害手段让余久洋彻底糊涂了,今天到底是什么节日啊?

    应该好好去查查老黄历,估计上面一定说要离女人远点。

    焦小鱼如鱼得水地活了近三十年,一向拎得清的脑子里此时如同灌满了浆糊,到底该怎么向苏唯解释呢?

    每一刻她都在费力的想着这件颇伤脑筋的事情,几次严重走神的后果很快显现了出来,直到中午她也没能写完那份一向拿手的发言稿。

    那是张厂长今天下午就要在中层干部会议上拿出来讨论的内容,主要是关于上半年整个分厂降本节支成效的分析。

    午间休息的铃声刺耳的响起时,对着电脑里那只写了一半而且文理不清的文章,焦小鱼甚至有了一种想不计后果落荒而逃的念头,我绝对写不出来了,我要回家。

    然而,背部突然出现的剧烈疼痛让她失去了重心,就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她不受控制的轰然倒地。

    一时间,她的头一下子撞到了脚边那个主机的金属外壳上,把那只银色的机箱狠狠撞到了角落里,扯断了上面插着的一大堆的线头线脑。

    咳,这明摆着是个拿着鸡蛋撞石头的效应,后果当然也只能是不自量力的惨败---

    两个近似于尖角的大包突兀在她头皮的左、右上角,不会游泳的旱鸭子焦小鱼转瞬间变了个形象,活脱脱变成了个东海龙王的三公主。

    余久洋拿着碗筷正准备站起身去食堂吃饭,突然看见这个情景,一下子站在门口笑得直不起腰来,连手里的碗也哐当一声跌落到了地上。

    他指着焦小鱼那怪异的头笑得一脸的眼泪,想说句话却又笑得只能不停地摇头,却唯独没想到要去搀扶一下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可怜师傅,他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已经很空荡的办公楼里,引来了一位心系此地的有心人。

    马超一行人本已经走到了楼下,一听到三楼上先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又传来余久洋如此长久的大笑声,他的脑子里马上就联系到了焦小鱼的身上。

    根本不理会身边拿着碗一脸不痛快的林曼如,他飞速跑了上去,推开那还站在门口大笑不止的余久洋,他看到正是焦小鱼出事了。

    焦小鱼这一刻正坐在地上发懵,头上被撞出了两个大包,她那清秀绝伦的小脸被挤兑得严重的变了形,一只眼睛已经张不开了。

    心疼不已的马超蹲下身,轻轻搀扶起似乎已经失去了疼痛感的小鱼,带着极少有的火气扭过头,对着那个不懂事的大男孩喝了声:“你师傅受了伤,你怎么还觉得好笑呢?你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不懂事的三岁小孩似的?”

    笑声如刹车般的顿止,被呵斥过的余久洋低下了头,他明显的觉得自己的脸皮在发烫,刚才自己实在是忍不住,那场景发生得太滑稽太可笑了,师傅头上那包怎么就撞得那么对称呢。

    可现在一想,自己的行为是过分了,就算是在路上遇到个陌生人摔倒,自己也应该上前去帮一把,更何况现在摔倒的是自己的师傅。

    讪讪的往前走了几步,想帮着做点什么,却被那气急的马超一把推了开,很不客气的说了句别来添乱,走远点别来碍事。

    余久洋小朋友这一刻的日子真是难熬极了,不知道究竟该做点什么,更不敢转身离去,只能这么傻站着东想西想的在心里做着自我检讨:师傅我错了,师傅我真的错了。

    那焦小鱼却仿佛有了感应似的艰难侧过一点头,看了看一脸窘迫的徒弟,极轻极慢的口齿不清地说了句别站在那你赶紧去吃饭吧,晚了就没有什么像样的菜了。

    见那傻徒弟走了以后,又极慢的说了句马超你别吓坏了他,又不是他让我摔倒的,换做是我看到这样式,可能笑得比他还起劲呢。

    马超的心里慢慢泛起了润润的千般柔情,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他心底感慨地想,你这个可爱的小女人哪,对个徒弟都是这样的包容和关爱,若是被你爱上的男人,还不知要享受到多大的幸福呢!叫我如何不爱你?

    他可没看到那师徒俩私下较劲的情景,外表弱弱口齿伶俐的师傅可是很少有吃亏的时候,动上一两分的脑筋就能把徒弟噎得找不到了北,那傻了吧唧的徒弟除了年轻人特有的激|情外,哪里是这聪明透顶、刁钻狡猾的师傅的对手。

    所以啊,凡事还真不能只看表面。

    第十九章 焦小鱼的真理

    今天摔的这一跤不可谓不惨,可焦小鱼却直呼摔得值得。(这女子,敢情是摔傻了吧!)

    一看到焦小鱼那副近乎于毁了容的悲惨模样,本来想过来狠狠批评上几句的张厂也着急得没了准头,很有人情味地把所有的话全部咽进了肚子里,惊慌难耐地让小车司机把她赶紧送去医院,然后再直接送回家去做长时间的休养。

    至于那下午急需要派用场的另外半篇文章,他看了看已经写好的那部分内容后,犹犹豫豫地看了看四周,不很连贯的说了句让余久洋替你继续写下去吧,怎么说这也是在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

    呵呵!呵呵!

    临出门时望着那个哭丧着脸的徒弟,焦小鱼心底里总算是笑了出来,嘿嘿,你老人家刚才还前跌后仰的笑话我,这下可轮到我看你的笑话了。

    至于你写得出写不出、写得好写不好关我什么屁事,我受伤了,而且是很重的伤,急需要得到静养,这才是最重要的。

    花了足足两个小时,焦小鱼才从医院简单修饰了一番后回家,这其中还要不断接受徒弟发出的s求救---

    小鱼姐这个地方应该怎么写?小鱼姐那个方面怎么概括?,问题五花八门没完没了,到最后收尾时,焦小鱼心里暗暗一合计,到头来整个一篇文章还是自己一个人给独立完成的。

    这是个什么徒弟呀,唉!

    刚口干舌燥的回到父母家里躺下,苏维听到这不幸的消息后也从单位直接赶了过来,眼睛还是肿胀着像烂桃一般,可一眼瞧见了美女头上那两个对称的尖尖大包,她还是叉着粗腰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小鱼,你这样一打扮一改装,可真像透了古装戏里的小丫头,苗苗条条的梳了两个高高的发髻,你可真是太有才了,随便的摔出两个包偏还那么对称。”

    “你,你怎么这样啊,我都快痛死了,你这不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吗,就你想象力特别丰富,哪天你也弄个小姐的肉发髻试试,就竖在你那头顶当中,一准迷倒众生。”

    焦小鱼这会儿的脸上经过消炎已经有点退了肿,说起话来明显流利多了,于是便恼羞成怒的回嘴道。

    母亲这时端着一篮子新鲜的荔枝和桃子走过来,热情的招呼苏维来吃,随意问了问她现在的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