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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14部分阅读

    做作中乐此不疲,那态度简直就是做了n个180度的大转变。

    单位里还有一个整日都心花怒放的女人,一个恨不得把满心的得意都昭告天下的女人,那就是马上要嫁给马超做新娘子的林曼如了。

    虽然她极力想压下心中翻滚不歇的喜悦,刻意低调的炫耀着她的胜利,但那高八度的嗓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万分得意。

    她当然有炫耀的资本了,她战胜了马超的梦中情人,大名鼎鼎的焦小鱼,她赢得了三角战场上的最终胜利,坚忍不拔的她笑到了最后。

    又一天的午休刚结束,人们还在为刚醒来时那阵慵懒劲感到难受的时候,一身新衣新裤的林曼如容光焕发的离开了技术科,昂首挺胸的出动了。

    她满面春风的这是上哪儿去呢?

    只见她手握一大沓印刷精致的请柬,蹬蹬蹬的快速跑上了三楼,先是跑到厂部每个领导的办公室里风风光光抄上了一圈,送上烫金边的大红请柬,收获了大量的祝福话语,然后她又动作很大的闯进了师徒俩的这间小办公室。

    那师徒俩刚好都在,师傅焦小鱼正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美貌有没有消退一分,徒弟余久洋也在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替师傅削苹果,待全部削好后,又小心翼翼地递到了焦小鱼的手里。

    看到这一幕,林曼如鼻子里冷哼了一下,从一叠请柬的最底下拿出了一张起了皱的,递给正惬意啃着苹果的焦小鱼,然后笑逐颜开地对她说道。

    “小鱼,请到时候一定要来喝我和小马哥的喜酒哟,请柬不够写了,我就把你们师徒俩的名字写在了一张上,反正你们进进出出的总在一块,可别见怪哦!”

    “你是故意的吧林曼如,财大气粗的你就独缺给我们的那一张请柬吗?编瞎话你也该认真点吧,你这话骗谁呢。”

    余久洋率直的说出了心中的不满,可不是吗?你林曼如几百万的复式公寓都买得起,就缺这几块钱吗?

    其实余久洋算是说对了,林曼如的小心眼里还真的就这么想的---

    要是独独不请你们师徒俩吧,场面上有点交代不过去,可请了你们吧,我心里又很不乐意,我就是要让你们也觉得怎么着都不舒服。

    余久洋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相当不悦的神情挂在了俊美的脸上,心想全公司这么多人,你就多嫌我们俩,我们和你又没有化解不开的冤仇。

    一旁做师傅的那个却没当回事,依旧带着一脸浅浅的笑意,把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走过去尖着指头接过那张皱了吧唧的红纸头,随手就往桌边上一扔,便又高声吩咐起徒弟来。

    “我说你这个人眼力咋这么差劲呢,这林姑娘明摆着是来讨要红包的,你马上封一个给她不就是了,干嘛拖拖拉拉小里小气的,记住啊,宁可回家吃咸菜萝卜干,场面上的这点钱绝对省不得的,哦,准新娘,你的酒席我们就不去了,因为那天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婚礼要参加,你知道吗?我们公司的朱董是证婚人呢。”

    余久洋顿时领悟了师傅的意思,立刻从皮夹子里拿出十八张红票子封了一个大红包,然后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硬塞给了她。

    这是一个数目大得夸张的红包。

    完败的林曼如完全没有了初来时的骄横,愣愣的站了一会儿,见那相对着嗤嗤低笑的俩人根本没了再搭理她的意思,只能红着脸讪讪地退出大门下楼去。

    她很想找马超去诉诉刚受到的莫大的委屈,让他也知道一下焦小鱼是多么没礼貌没素质的一个女人,让他明白自己才是真正的温柔有礼数的女人。

    可一大圈转下来,偌大的一个技术科内却不见了未婚夫的人影,林曼如暗自恼火的想,这家伙到哪里去了?竟然也不跟我说起一声,等结了婚以后你看我怎么给你定下规矩,七章十八条那是最起码的。

    等着瞧!

    落寞的人也不是没有,帅帅的小马哥就是其中的一个,虽然工作台上堆满了大量的新产品图纸,但他却没有一点要去整理一下的意愿,仿佛就那么几天的功夫,他对任何的事情都失去了兴致,包括他最看重的工作。

    这会儿他停止了校对到一半的数据,起身离开了那间让他憋气的办公室,又孤独地站在了二楼的平台上。

    对于经过此地的很多人的连连恭喜,不久即将大婚的他并没有显现出一丝神采飞扬的喜气,只是对他们淡淡的笑了笑,礼节性的点了点头表示了一下感谢,一转身又继续专注的看起了远方的那座虞山。

    山上那满目的葱葱绿色充满了勃勃的生机,笔直的山顶似乎直直插入了白云深处,而那条蜿蜒环绕于山腰的城墙上已经挂满了各式宫灯,一眼望过去宛若天上的彩虹般夺目,整个的画面很唯美很大气,养人养性。

    还好你们不像我,活得这样窝囊这样身不由己,你们都在按照自己的意愿为自己而活着,并且活得那么自在那么精彩。

    临近快要下班时,本来一整天比较太平的焦小鱼又有了让她不安逸的新麻烦,因为她忽然接到了一条短信息,大感意外的她对着那屏幕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来没来得及有所回应,第二条信息也跟着过来了。

    在接到了这第二条信息以后,焦小鱼不由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磨磨蹭蹭的回复了一条。

    这些异常的举动并没有逃过余久洋那容不得半点沙子的眼睛,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他瞬间就有了点晴转多云,心想小鱼姐又怎么了?

    照余久洋此时的心态,是很想探究一下这个新出来的小问题,但他深知这个娇娇师傅绝对不好惹,是个只对自己说翻脸就翻脸的主。

    哎,不能因小失大,我还是忍下吧。

    这样一来,尽管肚子里是满满当当的装满了疑问,但他还是耐住性子管住自己的这张嘴,带着点说不出的小郁闷先行离去。

    这时候,身后焦小鱼带笑的声音柔柔的响了起来,“记得晚饭少吃点,吃好了早点出来,我带你去喝咖啡,八点半,老地方,要去吗?”

    小子抿嘴偷偷乐了,虽然没有马上转过身去,但那头早点得跟个虾米似的---

    去去去,怎么可能不去,别说只是去喝苦咖啡,你就是让我去喝那苦不堪言的大碗中药,我也照去,而且保证没有一句怨言。

    这小子,傻呆了!

    第十五章 有缘无份的爱情

    七点三刻时,吃饱晚饭的焦小鱼准时出现在了步行街上的杜芭莎咖啡厅里。

    她的出现又引起了那位海归老板的特别注意,噢,看见过的,不就是那个被小男生搅黄了相亲的漂亮女孩嘛。

    她今天又是来干嘛呢?

    焦小鱼凝重的神情完全是在找人,只一眼她就瞧见了远处那个精神极不佳的马超。

    只见他斜躺在大厅最里面靠窗的一只沙发上,依旧点着一支香烟,却根本没有要吸允它的意思,只是任由它燃烧的身躯舞动着最后的绝唱,最后拖着袅袅的青烟往上、再往上,最后自生自灭地消失在透明的空气里。

    他一双无神的眼睛没有预订任何目标,只是随意的扫视着这间房里的每一位客人,但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可读的内容。

    那满屋的都是些兴高采烈的客人,和他的忧伤绝对融不到一起去,他们之间的现状就应了那句著名的歌词---

    白天不懂夜的黑!

    当他再一次眯着眼睛随性的进行全场扫视时,嘴角已禁不住的挂起了弧形的笑意,小鱼已经来了,还真准时啊!

    带着莫名出现的几分拘束,俩人又一次相对而坐,马超雾一样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焦小鱼,看着她对自己微笑,一眼也不肯眨,那忧郁的眼神中满是一种欲哭无泪的伤痛。

    焦小鱼纤细的小手里捧着杯碧绿的虞山绿茶,杯里上下沉浮的茶叶似乎左右着她的视线,他到底要对我说什么呢?她不确定的想,他是来向我做告别的吗?

    时间在沉闷与不安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终是被那深情而无奈的眼光看得头皮发了麻的焦小鱼受不了了,干咳了几声以后,先挤着嗓子不自在地开了口。

    “小马哥,你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吗?你看今天这情况万一让你家林曼如知道了,又该往死里狠狠的数落我了,你不知道我实在是被她给弄怕了。”

    听到此番话语,沮丧万分的马超收回了他的视线,举起快即将要燃烧到尽头的香烟用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了一个又一个各不相同的圆圈,然后用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把它们搅乱成了不分彼此的一团,然后就在一片烟雾的缭绕下,他含着一腔的痛苦沙哑的开了口,低沉的声音里满带着苦恼和绝望。

    “我被她算计了小鱼,我被一个透不过气来的大套子给完完全全地套住了,我完了,我的一生全完了。”

    “林曼如?她算计你逼你和她结婚是吗?”

    聪慧的焦小鱼突然间完全明白了过来,怪不得并没有什么迹象出现,他们却就要匆匆摆酒完婚了,这可不是马超的一贯作风啊。

    “你让她有孩子啦?”

    这本是个大胆之极的荒唐假设,焦小鱼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了九成半的把握,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一个比之更合理的解释了。

    喔唷马超啊,你还真牛。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呀小鱼,是的,是的,就在我生日那天,就在我醉得已经失去了意识的时候,她偷偷怀上了,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就要被迫去做一个孩子的爸爸了,这一切很可笑是吧,都是我自己造的孽,能怪谁。”

    他这番伤心话一讲出来,眼里淤积了许久的泪水也开始不争气的滚滚而下,滴落在干净的玻璃板上,滴进了早已冷却的咖啡里。

    “我一生的幻想终是破灭了,小鱼,今天我老着脸皮请你来这里坐坐,一是听听我心底里的苦,二来是向你做个告别,哎,直到这一刻我才有勇气说出我是那么的爱你,可惜已经晚了,我遇到了你,爱上了你,这是和你有缘,你喜欢我,但是你不爱我,这是和我无份,说到底,这就是一种世界上最最无奈的有缘无份的爱情。”

    焦小鱼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心头不停地呐喊着:不要再说了,我听了心里真难受,对不起啊小马哥,感情真的是奇妙的东西,爱与不爱,我都无能为力。

    “小鱼,我、我求你件事情,你能答应吗?”

    烟雾里的马超似乎又有了泪光,他的眼睛闪闪发着亮,嘴唇微微颤抖着。

    “你说吧,我听着呢。”

    这一刻的焦小鱼很真诚的回答着马超,只要是她能够做到的,她是万万不会再找寻理由来推辞的。

    “等我结婚那天,你别来,千万别来,好吗?我不愿意在你的注视和见证下被套上这一生痛苦的枷锁,那对我是种残忍,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好,我不来,不来,但你必须笑,为了大家,记住哦。”

    似乎再也没有一句话可说了,没有缘分的两人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沉默状态,马超失神的眼睛没有再看美丽的焦小鱼一眼,那魂牵梦绕的身影他不用再看,早已被他深深地藏在了心底最柔软最安全的地方。

    那个纯洁善良的女子,你已经不配再爱她了,你是个即将有家室有儿女的俗人,他残忍地告诫自己。

    焦小鱼的眼睛虽然还直瞧着对面垂头不语的马超,但思想却有点不受控制的开起小差来,眼看八点半就要到了,怎么那混小子还不现身?

    现在我很需要你来帮我摆脱掉眼前的这个困境,需要你来调剂一下这里尴尬的气氛,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呀?

    正这样胡乱想着,眼睛也随意的望向了窗外,许多张陌生的面孔一一出现在了焦小鱼的眼帘中,又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咳,神了,那小子不是已经来了嘛。

    哎,我只不过是让你来喝杯咖啡,你也打扮的这么帅气做啥?我又不是要你来和我约会的,没搞错吧?

    不对头啊,他停在门口不进来是在做什么?怎么他对面还有个女的?

    你小子别的本事没学会几成,泡妞倒蛮勤力的,那画着浓妆的女孩子是谁啊?

    这妹子很辣很靓很正点嘛,可就是看着咋这么眼熟呢?

    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她的,可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的呢?别急,别急,让我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迷惑不已的焦小鱼陷入了沉思。

    店外的余久洋这时可真急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陷入了没有预料到的危险之中。

    好不容易才找到个地方刚停好车,吹着口哨刚走到店门口的第一步台阶上,打里面就飞跑出个皮肤黑黝黝衣裳红艳艳的辣妹来,只见她顶着一双超高跟的皮鞋,一身超短红裙紧裹着性感十足的身躯,耳朵上挂着几只金色的圆形大耳环,一根高耸入云的朝天辫上绑满了七彩发带。

    一见到迎面而来的余久洋,这女孩马上就熟人般的高声打起了招呼。

    “哟,你不就是那个多金情圣吗,来这儿干嘛?你那白玫瑰样的女朋友泡牢了吗?我跟你讲哦,那个牛哥可被我收得服服帖帖,再不敢多瞧别的女人一眼了。”

    她正大着嗓门絮絮叨叨对着心惊肉跳的余久洋说得起劲,却见焦小鱼也快步从里面跑了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原来经过在大脑里好几个轮回快速的人肉搜索,她已经想起余久洋身边的这个女孩是谁了。

    这不就是那个在舞厅里跟自己抢牛越琪的黄衣美人吗?依旧是光鲜灿烂嘛,可这个余久洋怎么会认识她的呢?

    很想不通其中缘由的焦小鱼急需要过去亲自求证一下,她抛下了那个沉浸在痛苦深渊里依旧无力自拔的马超,就急匆匆的独自跑了出去。

    也活该余久洋倒霉,焦小鱼今天的打扮完全是另外的一种味道,丝质的小套裙外加蕾丝的小外套,尖尖的白色镂空鱼嘴型高跟皮鞋,淡淡的唇彩美美的裸妆,头发上还别了一只小发夹,怎么看都是纯纯正正的一个小美女,和那天在舞厅里的那副打扮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就像焦小鱼心里不明白余久洋怎么会认识这个辣妹一样,那个辣妹也瞧着直冲出来的焦小鱼发了呆,这个似曾相识的漂亮美眉是谁啊?

    两个女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时开了口,说了同样的三个字:“她是谁?”

    一样的声调一样的速度,整齐得仿佛这句话是出自一个人的嘴里,到了仿佛是世界末日的这一刻,余久洋几乎已经没办法再听清楚这三个字了,他的耳朵里灌满的全是他害怕到了极点的狂乱心跳声。

    见余久洋迟迟不回答她们的问话,辣妹又带着责怪的语气开口了。

    “喂,我说你怎么又换了一个女的,那我上次在舞厅里帮你翘边不是白费力气了,看来你的确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是吧,你这个花心大少真他妈没劲,既然不喜欢她干嘛费那么大力硬拆散人家呢,寻开心也不能这么乱来的。”

    大大咧咧的女孩看来是个没眼锋的粗线条,根本没认出眼前的这个美女就是舞厅中的那朵壁花,兀自还在为她打着抱不平。

    她的这一番话说得对面那俩人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穿帮了!

    第十六章 因为我爱你

    一股无休止的怨气从脚底冒了出来,合情合理地涌入了焦小鱼狭小的胸腔,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时间也停滞在了最难堪的一刻,只有内心那澎湃的血液在不停地燃烧,它激烈地如早潮般涌进了已不能痛快思索的大脑,几乎把根根紧绷得发痛的神经全都给灼伤腐蚀掉。

    那闯了大祸的辣妹毕竟不笨,一旦回忆起眼前这个脸色发青的女人是谁之后,她吓得立即花容失色,朝余久洋吐了吐小舌头表示了一下歉意,然后马上乱了节奏奋力的冲入了行色匆匆的人流里,并且立即消失了。

    原地方只留下个被吓得着实不轻的余小弟,他战战兢兢地仰望着前方,台阶上站着那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的师傅,只见她把个玲珑娇嫩的身体颤抖得如同在使用甩肉机一般。

    半晌后只见这个受了刺激的女人叹了口气,神色古怪的笑了笑,又微微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说了句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对了。

    随后她慢腾腾地走下一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