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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第25部分阅读

    起她来,她的这些话可不是在宽慰焦小鱼的心,而是实话实说。

    想当初她刚嫁到余家来的时候,那眼力还真不如焦小鱼呢,她的眼里看出来只有两种人---黑不溜秋的男亲戚,还有邋里邋遢的女眷,至于他们到底谁是谁家的谁,对不起,直到余久洋长到了三岁时,她还是照样的不怎么认的清。

    因为坐在第一个大棚里的基本上全是各路的亲戚,所以朱锦花必须要带着他们俩去逐个的介绍,一大圈子绕下来以后,老人早就感觉到了累了,于是接下来,她就不再参与而是嘱咐他们俩自己去应付。

    焦小鱼虽然年轻,却也已经深感到疲惫不堪,特别是那双套在高跟凉鞋里的脚,早已疼痛得接近瘫痪了。

    但她却只能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因为她是今晚绝对的女主角,不可以罢工偷懒。今天晚上要是表现不好的话,会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可是当焦小鱼跛着脚走到了第二个大棚里,准备开始新一轮敬酒的时候,她又一次惊呆得无语了,坐在那里面吃得正酣畅的可都是些熟得不能再熟的面孔哎。

    只见那群宾客中上到余永泉的老朋友张厂以及周主任,中到各车间各部门的头头,小到余久洋管辖的冰箱车间的员工,似乎再没有什么遗漏的人了,哦,只除了马超和林曼如。

    天啊,我马上就要晕倒了!

    第十五章 这也算是低调的订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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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棚里的这些人本来正吃得热火朝天,一见到这对登对万分的小夫妻过来敬酒了,也都纷纷放下各自的碗筷,起身拍手欢迎起他们来,有的小青年甚至吹起了花哨俏皮的口哨声,他们明显有了想要起哄的意图。

    这出乎意料的场景让焦小鱼受到了剧大的惊吓,她的脸上虽然勉强还带着甜甜的微笑,但火气已经抑制不住的冒了起来,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起未来的老公。

    “余久洋,你小子居然跟我玩这套把戏啊,我当初是怎么关照你们的,低调低调,难道这就是我所希望的简单和低调吗?

    余久洋当然是晓得内情的,但有苦说不出的他夹在了父母和老婆的当中,这两头谁都得罪不了,他只能带着哀求的口气说:“小鱼,你可别生气呀,我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可是我爸就是不同意啊,他说一辈子就订这一次婚,非要去请张厂和周主任还有那些小头头,我心想总归是请了,也不在乎多几个人,所以就把我那车间里的人也招呼来了,你千万可别闹,等会儿我跪在地上给你赔罪,你不让我起来我就一直跪着。”

    焦小鱼此刻心底里的火旺极了,不但可以把只膘肥皮厚千把斤重的野猪烤熟,甚至还可以把它烤得一团焦,然后用刀子把它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狗。

    她尤其恼火余久洋的欺瞒,这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你还有这个跪着的机会吗?摸摸你的额头搞搞清楚状况,你还没有领到那个敲着公章的红本子呢,胆子就大得可以拆天了,你让我怎么再来相信你。”

    余久洋一下子哑了,乌云霎时间布满了他的脸庞,他可怜兮兮的望着焦小鱼,只见那可人儿一脸的怒容,所有的不愉全都写在了脸上---

    你们把我当回事了吗?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我怎么觉得像个被人摆布的盛装木偶,叫这个喊那个,笑脸还要开成最美的花。

    你们所有的人都满意了,你们的面子都得到了满足,你们听到了你们所希望听到的所有是赞美话,看到了期望中全部的羡慕的眼神,或许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他们都会一遍又一遍地提起今天看见过的盛况。

    焦小鱼的心里在无声的呐喊----

    我知道这是你们所有人心目中的完美典礼,但惟独却不是我想要的!我理想中的订婚礼绝对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个简简单单的人,我只想得到的只是一份和我相匹配的订婚仪式,为了实现这个理想,我甚至连最要好的朋友也没有惊动。可现在倒好,瞧瞧那头火冒三丈的那位,苏苏到底还是来了,而且是被我的好老公瞒着我偷偷请来了,现在她正朝我横眉冷对千夫指呢,不知道我在她眼里算什么?

    这个大棚里安排了将近三十桌,焦小鱼心想,一桌十个人,这里就有大概三百个公司里的领导和同事,看来到了明天,全公司都会知道我订婚了,包括负责冲厕所的那个驼背老头。

    “焦小鱼,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啊,你这个保密措施做的也太好点了吧,作为你的老领导,我祝你幸福噢!”

    张正一一边站起来接受焦小鱼的敬酒,一边带着调侃的口吻对这个手下爱将说,但语气里听得出也带着点批评。

    “张厂,我想起来了,上次余久洋上班差点迟到,汽车冲进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他旁边有个女的,当时我没有想出来那是谁,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马上联想起来了,他旁边那女的不就是焦小鱼嘛!”周主任也在一边凑起了热闹,心想自己也真够没眼锋没记性的,要是早点想起来的话,那早就揭穿他们俩的这段情了。(这个男人,简直比那些市井女人还要三八)

    这么一来,大棚里的气氛马上变得热闹无比,既然连厂长主任都显得很随性,那其他的人就更加没有了拘束感,于是余久洋立刻成为了被围攻的对象,不光是那些和他走得很近的年轻干部,就连平日里不怎么接触的人也凑起了热闹,人人都要来和他喝上一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余久洋的一张脸就变成了关公,而脸上灰暗的焦小鱼反倒被冷落在了一边。

    平时喜欢吃东西的她此刻没有一点的食欲,虽然她看到桌子上满是余家特意从南通买来的新鲜海鲜,那个头极大的龙虾可是她的心头爱,但此时望了一眼趴在盘子里朝对自己张望的龙虾,她甚至有了股想要呕吐的感觉。

    奢华的宴席圆满结束以后,焦小鱼断然拒绝了双方家长要她晚上留下来的安排,执意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她心想我得一个人清静清静,这一整天身边就没断过人,看厌了。

    见实在留不住铁了心的焦小鱼,接近醉酒状态的余久洋完全忘记了酒驾可是要去吃牢狱饭的,又近乎于天真的提出开车送她回去,这样他也跟着留在那边算了,谁知道他的这个建议更加惹恼了焦小鱼---

    难道就你有车?我不要你来送,我更不要你去住我那里,你想得倒美,没门儿。

    “不用你来送我回去,你看你这几天连着动了这么多的坏心眼,也应该知道累了,现在你什么都得逞了,再没有什么好算计的,还是洗洗漱漱早点睡吧!”(气恼之下的焦小鱼也忘记了醉酒之下是不能开车的,要是这会儿给她想起了这码子事情来,又非得给余久洋扣上个企图谋杀的罪名不可,)

    焦小鱼态度强硬地拒绝了余久洋的一片好意,竟直的上了那辆停在大路口的海星大巴,那里面已经坐满了焦家的亲戚,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模样。

    她故意忽略了车窗外余久洋难过的表情。上车以后在前排目不斜视地坐了下去,偏巧她的旁边就是积了一肚皮火的苏维,一见她送上门来了,马上就在一旁就怪声怪气的开了腔。

    “你可真行啊焦小鱼,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给卖了,要不是余久洋还有点良心想着请我来这里吃一口,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俩早就凑一块去了。”

    本就一肚子不爽的焦小鱼咬着牙没吭声,她已经累得快要瘫倒在地了,她也不想解释为什么会造成今天这样奇怪的局面,此时她的心里也是一片挥不去的迷茫,她不知道这婚订得是否正确,是否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

    女人发昏才会结婚!

    苏维因为心里极度的不爽,还在旁边没完没了的嘀嘀咕咕,焦小鱼却没有了再听下去的胃口,一起身又往车厢后头走了几步,坐到了最后一排去,刚在座位上坐定,她的旁边就有了个小小的、胆战心惊的声音,那是她的徒弟钱月月在向她作着深刻的检讨。

    “师傅,我-我和我爸爸也来了,今天上午余师兄打电话给我,我以为是你要我们来喝喜酒的,早知道会是这样,我们就不该来的。”

    焦小鱼的心头不由的一凛,她知道这个敏感的孩子已经洞察到了她满心的不快,他的心思可真够细密的啊!

    接着她的心头又是一软,心想我可别吓着了这个孩子,于是她笑了笑,放低声音对徒弟说了句:“月月,坐直些让我在你肩膀上靠靠,今天我太累了。”

    汽车打着雪亮的大灯在黑夜里往市中心急速的驶去,汽车上的这群人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摆脱出来,整个车厢内依旧是欢声笑语一片,唯独坐在车尾那心力憔悴的焦小鱼没一点该有的声响,只见她紧闭着眼睛,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仿佛是睡着了。

    第十六章 焦小鱼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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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小鱼这婚被订得,高调得简直没话可说了。

    余久洋那可是深刻知道老婆的脾性,所以等他订完婚再上班后,就尽量的不多话,不多事,虽然他的心底里满是藏不住的洋洋得意,最好满世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来采访他,让他可以乘机说上几句肺腑之言。

    但焦小鱼的公爹余永泉可不知道这个儿媳的脾气,那焦小鱼娇滴滴咪咪笑的样子可谓是深入人心,余永泉哪知道她的脾气实在是也不小。

    于是在第二天开车来单位送纸箱的时侯,他特地拿着好几条软中华,又提着一大袋子的德芙巧克力,兴冲冲就往人声鼎沸的生产科里来了,满脸堆笑地逢人就发,他也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家的那个宝贝儿子订婚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大楼里就满是高档香烟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余永泉这么个高调的大动作一做出来,全厂上下很快的都传遍了---

    非常非常有钱的余老板昨日大排场的替儿子订了婚,那个表面看着很随和,暗地里很有心计的焦小鱼总算是得偿所愿,她居然不声不响的在楼上把那个傻徒弟给收服了,一下子就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那个有钱人家的媳妇。

    焦小鱼依旧在三楼忙她自己的工作,暂时还不是很清楚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是自顾做着那些琐碎的事情,只是那勤快的小徒弟因为工作的需要,在大楼里跑上跑下的把什么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但等回到了师傅的身边,便马上一五一十的学给了她听。

    一旦晓得了这个冤死人的传闻以后,焦小鱼心头这个郁闷啊,活像胸口被压上了千斤石,挪又挪不走,载又载不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禁不住的就有了点头昏的症状。

    挣扎着想走出去透透气吧,偏又听到那个大肚婆林曼如正在眉飞色舞对着别人嚼舌头,一副一切都早在她预料当中的神情。

    “你看看她平时那一副清高的模样,这个也不要那个又看不上,原来都是假的,人家早就盯上身边的这块肥肉了,我说呢,这世上哪有不贪财的女人,你看她走起路来一步一扭的,活脱脱一个勾人魂的狐狸精,这会儿可给她捡到个天大的大便宜了,余久洋这根嫩草也真够嫩的,一掐就是一汪的水。”

    一番刻薄阴损的话讲下来后,林曼如讲得是口干舌燥,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正想再接着说些什么,见对面的那个同伴脸色变得突然的大不对了,她带着疑惑一扭头,就见到了快贴到自己脸上的焦小鱼,那脸色也铁青铁青的没一丝笑容。

    “哎呦妈呀!吓死我了!”

    林曼如抑制不住的尖声惊叫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正说得起劲的当口,偏偏就被当事人给抓了个现行。

    “林曼如,你大着肚子还不知道积点口德啊,你妈好歹也是个退休教师,她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我焦小鱼要真是你说的那种狐狸精,这会儿还轮得到你来大肚子吗?”

    焦小鱼摸了摸气得发烫的脸颊,靠不停做着深呼吸来压制住不断升起来的火气,并且慢条斯理的和林曼如理论起来,见那女人只是尴尬着张脸并不接话,也就没有了再深究下去的意思,只是又说了句结束语。

    “拜托你不要再有事没事的提起我来了,行-不-行?你说你的那点破事我还不清楚?我可曾说过你半个不字?”

    两军交战,在阵势上虽然未输一分,可焦小鱼那心里头能痛快吗?心想我都成什么了,居然被人说成这样的下作。

    就连没来被邀请来喝喜酒的孔凡妮也不买账了,连着五个电话追打过来骂了她个半死,什么重色轻友了,没有良心了,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凶。

    焦小鱼就此算是彻底纳闷了,心想我也就是和我爱的男人简单定个婚罢了,怎么就弄成了这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局面,到底是谁和谁订婚呢?我都给搞糊涂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值这小女子焦头烂额的当口,又有人跑来添乱了,是谁?

    竟然是那钱月月的父亲钱求是,他找我又有何事?

    等这电话一接通,焦小鱼马上就慌了神,声音马上就跑了调,“喂,钱师傅,什么,你在医院里啊,是谁病了?啊,怎么可能?噢噢噢,我马上就来。”

    说出来没人能相信,住进医院的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长到三十岁也没感冒过几次的朱丹华,情况似乎还很严重,据说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

    一听到电话里远远传来朱丹华虚弱无力的声音,焦小鱼立即忘记了自己的那点不快,赶紧向厂长请了假一个人赶往了医院里。

    那个余久洋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会儿就不去对他说了。

    此时正值一天当中气温最高的午时,一路上火辣辣的太阳带着可怕的紫外线拼着命的朝焦小鱼那娇嫩的肌肤上猛扎,等她急赶慢赶地到了医院大厅后,一股强劲的冰凉冷气又扑面而来,满身的汗水是一下子完全被收住了,可那一脸一手刺人的疼痛却在严重警告她:要注意了,你已经被晒伤了!

    气色很不佳的朱丹华倒是没有受到这种可怕的灼伤,只见她躺在了冷气十足的观察室病床上,手上托着一个肯德鸡全家桶正慢悠悠地小口吃着,见面色发红的焦小鱼推门进来,赶忙把手上一堆好吃的东西全部递了过去,带着一种要讨好的神情。

    “小鱼,快点来吃,这东西很辣很够味!”

    这些东西都是好脾气的钱求是买来的,此时他的脸色倒不是很好,板着脸不声不响的在一旁搓着毛巾,见朱丹华不再伸手拿着吃,便把搓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拭。

    看到了这温馨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焦小鱼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总觉得朱丹华看那个男人的眼神很是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种娇羞。

    “小鱼,我这两个多月已经连续减掉了二十多斤,照这个速度到了年底,我就可以减到一百三了,只要想这个分量我就兴奋,简直是太开心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头脑啊,一天到晚的不吃饭光锻炼哪能受得了?你这可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减得差不多就行了,难道你非要减成根一折就断的竹竿才罢手吗?。”

    焦小鱼很生气的训斥了朱丹华一顿,心想大概也只有你了,减个肥都能减进了医院,在我们这里也算是条新闻了,要是被哪个好事之徒发到地方网上一宣传,想要不出名也难。

    “我这身体绝对吃得消,我---”

    朱丹华大着嗓门还想摆上点理由,用来刻意标榜一下自己的能耐,却不料被很久没有开腔的钱求是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高论。

    只听到他很不高兴地插话说,“小朱,我听不下去了,你都伤成这样子了怎么还嘴硬呢,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