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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老虎第7部分阅读

    软的杂草上,闻着清闲的原野气息,看着逐渐西斜的夕阳,一只鹰在空中盘旋,似乎以为猎子雄是一顿美餐。

    猎子雄感慨万千。

    人世难逢开口笑,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伟人就是伟人,一句话,简简单单十多个字,就把人性中最卑劣,最残忍,最难去除的本性之一诠释得淋漓尽致!

    经过这一阵折腾,猎子雄满身是汗,他艰难地去摘手套,手套已经沾在出汗的手上,只得用力扯了一下手腕处,手套被翻过来摘掉,扔在身旁。

    一落地两只手套立即变成一红一绿,只是因为面朝里了,颜色不太鲜艳。

    “红鳞儿,我不知该感谢你还是该仇恨你,祸因你起,灾由你消,唉,这都是我的命啊!如果没有你,我哪里会有这么多灾难?”猎子雄看着红绿手套叹着气。

    现在身受重伤,处境艰难,还是先恢复一下体力,然后等待天黑之后再回家,只要回到家,一切都会好的,张二伯老俩口会照顾自己的,一想到张永发夫妇,猎子雄就象受到千般委屈的娃娃想到爸妈一样,眼里的泪水如泉涌出。

    “没错,肯定上了这个土岭!”一个尖细的声音传入了猎子雄的耳朵。

    坏了!还是让他们追上了。猎子雄虽然万分吃惊,但没有惊慌,他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没有用,这座土岭只有一条路,其他三面都是深沟,跑也跑不了。

    陈小强带着空手门的十多个人顺着小路向岭上走来。

    在前面领路的是一个身形低矮,容貌猥琐的中年人,一米三左右的个头,犹如土行孙。可别小看这个“土行孙”,他叫朱细,是追踪派里本领最好的一个。

    追踪派也是西北一个帮派,此派不大,人很少,只有区区十二人,但能量和地位却不可忽视,追踪派最大的特点就是擅长跟踪和追踪,所以江/湖中人求他们的时候很多。

    这次,陈小强就是拿着空手令,请出了朱细,朱细只闻了一下猎子雄流在院子里的血,然后就拍着胸脯说肯定能追着!

    狗一样的鼻子,狐一样的脑子!

    这句话就是对追踪派最好的概括。

    虽然无路可逃,猎子雄还是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坐了起来,戴上手套,静静地等着陈小强等人的到来。

    “哈哈,陈堂主,您瞧瞧,我没说错吧,那小子不就坐在那儿嘛!”陈细非常自得地指着猎子雄,同时一双比不周玄龟大不了多少的眼睛挑畔似地看着陈小强,意思是说,服了吧!

    陈小强并没有说话,只是朝着朱细伸了伸大拇指,然后拿出一大叠钱扔给朱细,冲着山下一摆头:“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拿着钱,朱细心满意足地朝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朝手上吐了口唾沫,数起钱来!

    追踪派就是以此谋生的,事办完,立马收钱,绝不欠帐!

    陈小强警觉地向猎子雄走去,其他空手门的人也散开,形成了包围圈。

    “还是帮主英明,小猎兄弟,你真的受伤了,而且还很重!”陈小强走到离猎子雄两三米的地方站住了。

    猎子雄强忍着内伤的疼痛,撑着一只胳膊坐了起来,说:“你们空手门真是卑鄙无耻,有恩不报,还要赶尽杀绝,有没有良心!”

    “哈哈哈,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陈小强笑得直不起腰来,这小子太嫩了,入了江/湖竟然还讲什么良心!

    这么多年,陈小强已经忘记了什么叫良心,因为一入江/湖,讲良心的人往往最短命!

    止住了笑,陈小强说:“小猎兄弟,说实话,我很佩服你,同时也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可思议?唉,我也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死之后不要怪我!”

    说完,陈小强一挥手,“空手楼兰”李妙妙和“空手追风”司马灵率先扑向猎子雄,这两朵金花脸上恨意十足,四只手中寒光刺目,显然有利刃在手!意图很明显,一击致命!

    猎子雄眼里瞳孔紧缩,强聚一口气,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扑在最前面的“空手追风”司马灵打出最后一拳“流星飞驰”,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既然要死了,多拉一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少一份寂寞!

    李妙妙和司马灵都见识过猎子雄这招的厉害,当下身子后仰,四只美腿前伸,朝猎子雄踹来。

    “膨膨”几声,猎子雄身上被踹了好几下,本来已经身负重伤,如何再经得起这顿打击,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凭空飞起,向黄土岭下坠去。

    李妙妙和司马灵没想到将他踢到岭下去了,因为在她俩的心中,猎子雄才配得上刘枫的外号“不死金刚”。

    陈小强一见,急忙走到猎子雄坠落处,朝下看了看,扭头对手下说:“帮主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走,下岭寻找,免得再出差错!”

    猎子雄朝岭下坠落,突然他喊道:“红鳞儿,托住我!”

    谁知以前有令必行的红鳞儿一点反应也没有,猎子雄最后一丝求生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惨叫一声:“妈妈,爸爸,我陪你们来了!”

    有位哲人说过,人在临死前,最想见的人就是父母!

    第109章 五毒剧斗

    随着执法长老的声音,一座圆形的大石鼓从地下缓缓升起,升到一米的高度时,停了下来。

    蛇舵主人一伸手,一条金黄|色的小蛇从他手里滑出,落到石鼓上,这条小蛇只有筷子那么长,落到石鼓上后盘起身子,昂起小蛇头,吐了几下信子,定定地不动了,丝毫也没有让人感到恐惧,反而觉得它有些可爱,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会产生拿它当宠物养的念头。

    蝎舵主朝石鼓一摆头,一团黑影从头上的头巾内飞出,落到石鼓上,原来是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黑色蝎子,这只黑蝎子比起普通的蝎子大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浑身油黑发亮,两只黑色的钳子犹如黑色的剪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也老老实实地趴着不动了,但那只尾巴却高高地竖起,尾尖长如鱼钩,一节指头肚大小的黑色毒囊让人心头一凛,要是让它蜇一下,死定了!

    蜈蚣舵主不慌不忙地从腰间的皮囊里掏出一条浑身透亮,略带绿色的大蜈蚣,一扬手,这条蜈蚣也落到了石鼓上,抬起头看了看蛇和蝎子,趴着不动了,只有那数不清的细足在轻轻地蠕动着。

    蜘蛛舵主则朝空中伸手一抓,一只乒乓球样大的花蜘蛛拖着长长的丝从空中落了下来,浑身五彩斑斓,但是让人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再美的颜色也要搁在人们能接受的地方,长在不应该长的地方,愈美愈邪恶!

    蟾蜍舵主一弯腰,伸手插入地下,再直起身子时,手里多了一只雪白的蟾蜍,不但白,而且透亮,连五脏都看得一清二楚,背上没有一个让人恶心的疙瘩,只是两只眼睛上边鼓得老高,被主人放到石鼓上,它非常规矩地蜷缩起来,仿佛在冬眠一样。

    五位毒物就位后,执法长老一晃手中的银铃,长声喝道:“开始!”

    五位舵主立即嘴唇大张,喊了一声谁也听不懂的话,随着他们的喊声,石鼓上的五只毒物立即动了起来。

    金黄的小蛇尖细地“嘶嘶”着,扑向那条张牙舞爪的花蜘蛛;蝎子则扬起两只巨钳向蜈蚣发起凶狠地攻击。

    而那只雪白的蟾蜍只是跳在石鼓中央,再次静静地卧着,连看都不看周围那四只毒物,仿佛与世无争,又仿佛坐山观虎斗。

    四周观看的五毒教弟子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石鼓上撕杀的毒物,林心萍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好奇地看着,她身边的何晓欣似乎不太在意,有些漫不经心,用手指捅了捅林心萍,在她耳边悄声说:“好看不?”

    “嗯。”林心萍轻哼了一声。

    石鼓上的撕杀愈来愈强烈,五位舵主则表现不一,蟾蜍舵主是最轻松的一个,因为五毒虫的表现,就是五位舵主的修为,蟾蜍舵主显然要胜过其他四位舵主,因为他的蟾蜍避免了第一场撕杀,这样以来就会攒足力气,在接下来的争斗中会占有优势。

    高高在上的五毒教教主何凤燕只是凤目轻启,这种场景每年都要经历,她对此显然兴趣不大,只是作为最后的裁决者,宣布毒王的产生,然后嘉奖最后胜出的那只毒虫和毒虫主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石鼓上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蝎子两只黑钳子紧紧地夹住蜈蚣的脖子,蜈蚣则把毒喙紧抵在蝎子身上,只要再一用力,就能刺穿对方,然后注入毒液,蝎子则尾巴微微翘起,伺机对蜈蚣作最后一击,可是按眼前的形势看,显然距离不够,所以它待机而发,谁坚持不住,谁就输!

    花蜘蛛一边吐着带毒的细丝,一边用鲜艳的脚爪挥动,企图缠住金色的小蛇,然后再咬上致命一口。金黄|色的小蛇并不上当,远远地躲着,时不时地突袭一口,它知道,只要咬中,自己就赢了。

    除了蟾蜍舵主,其他四位舵主紧张得头上开始冒汗,不约而同地紧握着拳头,这些毒虫可是自己一年的心血啊!费了多少苦心,从选种到培养,到训练,不容易呀!

    突然,一直卧着不动的雪白蟾蜍一跃而起,扑向正在僵持不下的蜈蚣和蝎子,同时,眼睛上方鼓起部分如箭般喷出两道白如牛奶般的汁水,相互纠缠在一起的蜈蚣和蝎子都想躲开,但都不愿意松开对方,唯恐被对方趁机进攻。

    当牛奶般的汁水落在蜈蚣和蝎子身上时,蜈蚣和蝎子仿佛被硫酸浇中一样,立即一阵痉挛,身子一松,软软地分开了,这时雪白蟾蜍也扑过来了,首先朝着那只还在身躯蠕动的蝎子尾巴尖上咬了一口,那只蓄满毒液的毒囊被它吞入腹中,然后再回身咬住蜈蚣的头,虽然蜈蚣作着拼死挣扎,但还是被一点点地吞入腹内。

    那只蜈蚣进入蟾蜍的腹内,由于蟾蜍是雪白而透亮的,所以周围的人能清楚地看到它在蟾蜍腹内无用地作着垂死挣扎。

    另外正在搏斗着的金色小蛇突然朝旁边一窜,仿佛有灵性似地不再和蜘蛛撕杀,而是朝着蟾蜍“嘶嘶”地吐着信子,仿佛在骂对方卑鄙,坐收渔人之利。

    那只花蜘蛛好象脑筋缺弦似的,根本不管现场的情形,依旧朝金色小蛇扑去,可是,悲剧发生了,当它经过蟾蜍身边时,蟾蜍一吐雪白的长舌头,一下子就缠在了蜘蛛的头部,蜘蛛遭此一击,拼命地后退着,企图摆脱,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条雪白的舌头已经把毒液涂遍了它的头部,蜘蛛的头很快地被腐蚀了,不大会儿,脑袋都完全化掉了!

    看着眼前的战况,蜘蛛舵主,蜈蚣舵主,蝎子舵主沮丧地垂下了头,完了,这次落败了,不过,他们很快又抬起了头,看着石鼓,因为在他们心里,今天的斗毒大会并不是最主要的,压轴戏还在后头!想到这里,三位舵主脸上露出了未知的兴奋神情。

    石鼓上情形突变,白蟾蜍还没彻底弄死蜘蛛,那条金黄|色的小蛇身子一收再一伸,闪电般地扑向白蟾蜍,白蟾蜍也猛地一跳,显然有些晚了,被小蛇咬住了那只短得不能再短的尾巴,唉,谁叫自己和别的蟾蜍不一样,竟然没有褪掉多余的尾巴!

    金黄|色的小蛇咬住就没有再松口,白蟾蜍也急了,想咬小蛇的七寸,可是根本够不着,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小蛇的尾巴,就这样它们首尾相连,连成一个圈!

    坐在教主座位上的何凤燕也有些吃惊,看来今年的毒王比往年水平高多了,因为她觉得这两只斗到最后的毒虫都有灵性,也就是说智商比普通的毒虫高出一筹,明显带着人类思维的痕迹!

    而作为毒虫主人的蛇舵主和蟾蜍舵主更是不得了!这是历届斗毒大会没有过的事情,以人的手段开启毒虫的智慧,千古罕见!

    何凤燕把目光移向蟾蜍舵主和蛇舵主,只见这两位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石鼓上的情形,根本就没有看过自己,何凤燕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头,往年他们都时不时地朝自己投来恭敬的目光,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周围的人更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整个五毒窟内鸦雀无声,林心萍和何晓欣紧紧地拉着手,她们既紧张又惊奇,还夹杂着一丝害怕,何晓欣附在林心萍耳边轻轻地说:“这两只毒虫要是咬人一口,恐怕比化骨绵掌还厉害,人会很快地化为一滩血污!”

    “啊!”林心萍一听,竟然轻声地叫了一下,何晓欣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石鼓上更安静,虽然不再有动静,但还是发生了令人害怕的情形,金黄的小蛇不停地从毒牙里吐出毒液,源源不断地注入雪白蟾蜍体内,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犹如福临门食用油一样金黄的液体流进雪白蟾蜍的体内,渐渐地,蟾蜍身上变色了,不再是雪白,而是略带黄|色。

    而蟾蜍也不示弱,把牛奶般的毒液,从小蛇尾巴注入,小蛇身上金花的颜色也慢慢地变淡了。

    这两只毒虫竟然进行着毒液的体内循环,相互交融之下,二毒为一毒,其毒性更加剧烈!不,应该说是五毒为一毒,因为其他三只毒虫的毒液已被雪白蟾蜍吸收掉!

    两位毒虫的主人不发命令,这两只毒虫是不会停止的,象两个武林高手在比拼内功,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哪怕筋疲力尽也得顽强撑着,因为只要一松劲,那么只有一个后果:死!

    这时,蟾蜍舵主和蛇舵主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几乎同时大喊一声,不过除了他们自己,谁也听不懂!

    听到喊声,两只正在不死不休地争斗着的蟾蜍和蛇也同时松口。

    看着两只毒虫松口,周围的五毒教弟子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太紧张、太刺激了!

    “啪啪”何凤燕站了起来,拍着手道:“精彩,二位舵主真是奇才通天,难得训出如此厉害且具有灵性的‘毒王’,现在我宣布,今年的毒王是两位,蛇舵主和蟾蜍舵主!”

    五毒教弟子们高声地欢呼着,尤其是蛇舵主和蟾蜍舵主身后的弟子们更是激动。

    “慢着!”蛇舵主大喝一声,然后挽着蟾蜍舵主的手站在一起。

    蟾蜍舵主淡淡一笑:“依我看,今年是不是该选出五毒教的新教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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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踩断是非根

    “我咋又听见这两个最让我恶心的字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油西’才对!”一个浑厚低沉、沧桑感十足的声音从松贺吹子背后传来。

    这种熟悉的声音对松贺吹子来说,无异于地狱的勾魂之音,浑身一阵无法抑制的哆嗦,那根硬挺的东西瞬间软如死蛇。

    已经处于绝望的林心萍,也听见了,子雄!是子雄!

    猎子雄一把抓住松贺吹子的脚腕,将松贺吹子倒提了起来,头朝下的松贺吹子立即杀猪般地叫了起来:“俊川小野,麻原劳巴,快来救命啊!”

    原来松贺吹子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两个保镖,松贺太郎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所以让秘密来华的俊川小野和麻原劳巴保护儿子来云南。

    “现在叫爷叫爸都没有用了!”猎子雄另一只手再抓住松贺吹子另一只正在乱蹬的脚腕,双臂向外一拉,将松贺吹子两腿分成八字,笑意浓浓地说:“我这叫‘双手分开生死路,一脚踩断是非根’!”

    “饶命啊!”松贺吹子声音都变了,疾声哀求着,他以为猎子雄要将自己活活撕成两半,中国功夫影视上,经常出现某武林高手把对方撕为两半,他已经快魂魄出窍了!

    谁知他猜错了,猎子雄并没有撕他,而是抬脚踩在了松贺吹子裆部,一声如厉鬼般的叫声响起,松贺吹子疼得猛烈地哆嗦着,把自己舌头都咬破了。

    “嗨!嗨!”两声大叫,两道武士打扮的身影急驰而来,钢刀出鞘之声响起。

    俊川小野和麻原劳巴挥刀劈向猎子雄,猎子雄扔下疼晕过去的松贺吹子,一矮身避过两道锋利的刀刃,正想一拳击出,突然远处传来两道雪亮的光柱。

    “你们干什么?”三名夜间巡逻的民警从车里钻了出来,大声喊着,朝猎子雄跑来,这里是小路,警车开不过来。

    一见民警出现,俊川小野朝麻原劳巴喊了一句鸟语,然后一挥手,一团烟雾升起,等烟雾散去,人已经不见了,晕过去的松贺吹子也他们救走了。

    这时,又有一个人朝这边跑来,一跑边叫:“林心萍,是你吗?”

    这个人正是林氏集团保卫科长杨彪,他显然比那几个巡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