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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老虎第13部分阅读

眼空手门,没人能打得过杜汪!

    刘蕊蕊轻轻地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请大家都放心,猎子雄现在功力全失,大家可以放心捉拿,那个杜汪在练武时走火入魔,一身功夫也废了,和猎子雄的情况差不多!这个消息也是昨天我刚听到的。”

    “噢,还有这等事?”大家听到后议论纷纷,同时也彻底放下了心,最起码来说,抓他们时危险会降低很多。

    “好了,你们赶紧去办吧!”刘蕊蕊说。

    “慢着!”行规堂堂主刀疤站起身来。

    “你还有什么事?”刘蕊蕊说。

    “帮主,属下认为,眼下帮内有很多事需要立即处理,捕杀猎子雄和杜汪一事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既然他们现在武功全失,咱们派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去就行了,其他堂主则赶紧回各自的辖区!”刀疤说。

    刘蕊蕊眉头一皱,看着刀疤,这个以心狠手毒著称的人是爸爸的心腹,可是近期以来好象并不怎么听话了,不但神情上有些傲慢,语言也有些不敬!如果内堂堂主陈小强内伤全愈,自己根本就不用刀疤!“难道你认为我作的决定没有你说的重要,帮务需要处理,但追杀猎子雄和杜汪并不是可有可无,你如果不想去的话,我可以重派别人!”刘蕊蕊证据强硬,想以此逼迫刀疤带队去拿猎子雄,因为他的功夫现在最好

    刀疤脸上那道蚯蚓般的疤痕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拿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起来,作为空手门最有实力的堂主,现在竟然被刚上来的刘蕊蕊喝斥着,这让刀疤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想当年老帮主刘枫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下命令也是以兄弟之间商量的口气完成的,怎么他的女儿竟然这样对待我?

    吐了一口烟,刀疤说:“帮主,不是我不想去,确实现在帮里需要整治,而且,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说。”刘蕊蕊不满地看了看刀疤。

    刀疤不紧不慢地环视了一下众人,说:“据可靠消息,近段时间,日本黑道要来中国,而且是大批量,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预谋,我正在着手组织打听!”

    众人一听这话,立即沉默起来,望着刘蕊蕊。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由内堂堂主带领萧雯雯等五位外堂堂主去捕杀猎子雄,行规堂堂主负责打听日本黑道方面的消息!”刘蕊蕊说。

    众人解散后,刀疤出了汉武帝大酒楼,坐在车里,心情非常郁闷,司机问回去不回去,刀疤点了点头。

    车子在雪地上不紧不慢地开着,刀疤仰靠在座椅背上,思绪急转,这个刘蕊蕊看来不是当帮主的料!看在刘枫的面上,自己才和手下一帮兄弟甘愿伺候她,可是现在看来,她仿佛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听不见自己提出的建议和意见,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伸手一按车载录音机的放音键,一阵激昂的秦腔花脸声传了出来:“……新坟埋的汉光武,旧坟又埋汉萧何,青龙背上埋韩信,五丈原前埋诸葛,人生一世莫轻过,纵然一死怕什么……”

    突然,刀疤心头一凛,一句戏词让他寒意顿生,“青龙背上埋韩信”,刀疤坐直了身子,看了看车窗外,街上行人很少,车辆都走得很慢。

    “刀哥,怎么啦?”司机问。

    “没什么!”刀疤点着一根烟,慢慢地吸着。

    刀疤不是一般的刽子手,只会杀人,并在杀人中寻求着生命的价值,享受着血液喷溅的快感,刺激着畸形的灵魂,他不是!

    行走江湖身不由己,提刀杀人迫不得已!

    刀疤回想着自己纵横江湖的快意往事,然后眼前浮现出那位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刘邦给韩信点评过,“统百万之师,攻必克,战必胜!”,封坛拜将,享王侯之荣,可是最后竟然让一个妇人将其斩在未央宫!

    纵览五千年的历史,有多少旧帝的遗臣惨遭新帝那血淋淋的屠刀!

    以人为镜,可以正衣冠,净容貌;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定生死!

    刀疤打开车窗,一股冷空气直扑车内,吹有脸上犹如利刃刮脸,刀疤猛吸一口清新的冷空气,将手里的烟头弹出老远,对司机说:“不回去了,到狼牙酒吧!”

    第183章 千年预言[]

    狂风急卷着漫天的大雪,一条人影从天而降,在空中四肢乱舞,胡蹬乱抓,凄厉的叫声在风雪中显得微弱无力,此人正是猎子雄,强忍着风雪扑拍脸颊,一阵阵刺痛象无数和针尖扎在脸上,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的汉武帝陵,暗道自己这下必死无疑

    算了,死在汉武帝的陵墓上也算是一种庆幸,猎子雄眼睛一闭,瞬间就落到陵墓上,“扑通”一声,重重地砸下,他只觉得胸内欲裂,疼得连叫的力气也没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是猎子雄,从小以树为训练靶子,习得一身扛打扛摔的硬功夫,只是摔晕过去了,如果换作别人,不摔成肉饼才怪呢!

    就在这时,他身下一块凸起在枯草中的光溜溜的石头,竟然被他砸得往下一沉,发出沉闷的声响,再接着地面开始下陷,如同正在下行的电梯一样,当那块下陷着的石头降到两米深的时候,周围的土慢慢地开始活动着,逐渐把陵墓顶部恢复成了原来模样,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猎子雄在剧痛中慢慢苏醒,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还以为自己被摔瞎了眼睛,使劲揉了揉,还是看不见,周身疼得如同刀扎一样,五脏更是如同挪位般的难受,大口地喘了一会儿气,静静地躺着,心里在想,这是什么地方?自己刚才不是落到汉武帝陵顶上了吗?难道被人救了累?

    终于感觉自己有了少许的力气,猎子雄忍着疼痛轻声地说:“是谁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一片沉寂,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正在这时,突然,一阵流水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紧接着,几缕忽明忽暗,飘移不定的白光不停地晃动着。

    猎子雄艰难地侧过身子,朝着白光看去,只见一条银白的小河缓缓地流淌着萌。

    这下猎子雄放心了,凭着自己的常识,一个人迷路的人,只要能碰到河流,顺着河流走就能找到出路,可是,自己家乡附近哪有什么河流呀?从小生长在这个地方,周围的环境那是闭着眼睛也能准确画出来的!

    “咦,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刚才还下着雪吗?难道雪停了?也不对,现在河应该冻冰了呀!”猎子雄纳闷地想,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地面,只觉得阴森冰凉,应该是石头才对,一点雪也没有!

    猎子雄的眼睛逐渐适应了,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有了轮廓,一抬头,只见不远处站着许多人,这些人排列有序,非常整齐,如同列队受阅的士兵一样,可是那些人一动不动。

    “你们是什么人?”猎子雄尽量大声地叫道。

    只要有人答话就行,可是除了他的声音在久久地回荡外,没有任何其他声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呀?”虽说猎子雄从小就胆子大,可是现在他的声音已经微微有些颤抖了,因为周围的冷气越来越大,更加阴森,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这时,一个强烈而恐怖的预感慢慢向他逼近,猎子雄猛地觉得头皮发炸,是不是自己掉到汉武帝陵墓里边来了?嗯,一定是!

    不容他再多思考,突然,那条银白色的河流中突然“哗啦”一声响,一个人慢慢地站了起来,一身大汉子民穿戴,手持一柄长长的木剑,面对着猎子雄。

    猎子雄已经无语了,傻愣愣地看着这个人站在河里的人,机械地张着嘴问:“你是谁?”

    “你是谁?”河中人象鹦鹉学舌一样地问。

    “你还没回答我呢。”猎子雄又问:“这是什么地方?”

    河中那个人并不回答他的问话,而是问他:“你从哪里来?”

    “我从空中来,噢,不,我是从空中落下来的。”猎子雄说。

    “哈哈哈!”河中人突然狂笑起来,从河里一跃而出,身上沾满了银子一样的液体,借着昏暗的光线,猎子雄看清了他的容貌,天哪!这个人和自己长得极为相像。

    满脸胡子拉碴,双目炯炯有神,身材极其消瘦,如同一个营养不良的病人一样,他看着猎子雄,然后在他身前盘腿而坐,反手将木剑放在了身前。

    这下猎子雄更加害怕了,颤声说:“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怎么和我面貌相似如一人?”

    “人生到头即为鬼,鬼入轮回再变人!人是鬼的前身,鬼是人的后世,人就是鬼,鬼就是人!至于面貌相像嘛,哈哈,长得不像,你就不会来到这里!”这个人声音虽然平和,但充满了化之不去的浓厚阴气。

    看着面前这个说不清是人还是鬼的东西,猎子雄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依他判断,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即使对方是鬼,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因为自己也是鬼呀!如果自己未死,那么肯定是跌入了汉武帝陵内,身边不远的那条银白色的小河肯定是传说中,汉武帝用水银为自己灌注的地下护城河,河里的水并不是水而是水银!而盘坐在自己面前的人肯定不是人,而是鬼!

    想到这儿,猎子雄两道平直的眉毛一扬:“呵呵!我知道这里是汉武帝的陵墓,而你,也不是人,说吧,想咋样对待我?”

    宁遇十个仙,不碰一个鬼!

    人要是遇见鬼,不是死,就是病!从来没有过好结果!

    “嘿嘿!好大的胆子啊!看来我师父当年对我所说的话全都应验了,他老人家可真是一位千载难遇的奇人哪,所说的预言不差分毫!”眼前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银说。

    “你师父是谁?你是谁?”猎子雄竟然好奇地打听起来,这个怪人说话也奇怪,但他的话里好象和猎子雄有着很大的关联。

    此人并不理会猎子雄的问话,而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事:“当年我艺成下山之际,空渺真人,嗯,也就是我的师父对我说:

    猎猎旌旗裹芳魂,子携尔手梦不真,

    熊熊天火木剑挑,

    来世茫茫痴情分,

    你惹看透人间事,

    再入轮回悟混沌,

    生与死兮昼与昏!

    来人似你不是你,

    不可回首泪纷纷,

    抛却杜鹃啼血情,

    他身才是你之身,

    心已碎兮身已死,

    不可逆语怨乾坤,

    一生一死满眼春!

    我师父吟咏完毕后,弹指将一小虫送入我口中,然后转身而去!”

    猎子雄本来就是文科状元,对文字诗词悟性极高,听着此人高声吟咏,琢磨着话中之意,似隐藏着冲天的怨气,他到底想说什么?忽然,他隐隐地想到了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怪人边说边看着猎子雄。

    “你知道我名字?”猎子雄更加奇怪了。

    “你叫猎子熊,对不对?”怪人问。

    他这一句话险些把猎子雄的魂吓飞,惊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刚才我所吟咏的诗前半首是藏头诗,取每句头一个字即组成一句话:猎子熊来你再生!我师父的预言竟然准到千年之后啊!你来了,我活了!”怪人笑道。

    突然,猎子雄指着怪人说:“莫非你就是那个郑轩?”

    “聪明啊!你说对了,我就是郑轩,汉武帝刘彻这个龟孙子抢了我的女人高沁倩,不能得其身更不能得其心,以‘赏妃’封她,活着得不到她,死了也没有放过她啊!竟然残忍地将她活埋给他陪葬!”郑轩说完后泪流满面。

    “我明白了!”猎子雄暗叫道。结合着刚才郑轩所吟咏诗句,他早就猜到有可能是那个传说中殉情的郑轩!这么说来,他是鬼无疑!

    看着猎子雄的表情,郑轩说:“别害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是一个为情而死却千年不死的可怜人!”

    “看来那个传说原来是真的啊!可是,你在水银中千年不死,这也太离奇了吧?”猎子雄轻叹道。

    “说离奇也不足为怪,我现在才知道,我师父当年弹入我口中的小虫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只千年护魂蛊!水银保我肉身千年不腐,护魂蛊罩我魂魄千年不灭!”郑轩轻抚着木剑,抬眼看着猎子雄,继续说:“师父的预言说,只要你来我才能再生,但短如过隙白驹!”

    “什么意思?”猎子雄说。

    郑轩站了起来,反握木剑,浑身一抖,满身的水银如同珍珠般洒落一地,说道:“师父话里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我和高沁倩情深无缘,虽然死处一|岤,也无法成就夫妻恩爱,他让我抛却这段情,不要怨天恨地,千年前一死,千年后一生,这如同一个轮回啊,短暂犹如白昼和黄昏,现在,你来了,我就得走了!”

    猎子雄越听越糊涂,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说我来了你就得走了,好象我要杀了你似的!”

    郑轩一脸轻松地看着猎子雄,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说:“你知道你为什么长得这么象我吗?”

    猎子雄摇了摇头。

    郑轩说:“我现在才明白了,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你要做一回我!”

    “我做一回你?”猎子雄瞪大了眼睛,看着郑轩那张酷似自己的脸,如果他刮掉胡须,绝对是二十年后的自己!

    第184章 解脱千年无果痴缘[]

    “对!以后你就是我!”郑轩双目如刀,看着猎子雄

    猎子雄慢慢地站了起来,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郑老前辈啊!你这不是说笑话吗?你要我做一回你自己,难道让我躺在这水银灌注的地下河里,再睡他个千八百年?可是,你知道吗?我猎家数万年遭受共工的毒咒,孩子落地父母死,从来没有一个猎家男人见过自己的爸妈,而且成年后也不得碰女人,否则一样得死!……”

    猎子雄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家史,郑轩越听越寒心,本来感觉自己就是最可怜的人了,自己千年前心碎,恋人千年前身死,太惨了吧,可是今天一听猎子雄悲惨的命运,才感到天下还有比自己更为不幸的人呢!

    真是没鞋的人在遇见没脚的人之前,总以为自己非常不幸呢。

    “这么说,你现在是个逃犯?”郑轩说累。

    “你让我做一回你,能行吗?别说出不去这千古帝陵,就是出去了,也象老鼠一样,永远得生活在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的世界里,还有,我的一身奇毒虽说已解,可是又突然发作,以此来看,我还是毒咒在身哪!”猎子雄手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郑轩来到猎子雄跟前,伸手抓起他的手腕,手指一搭他的脉搏,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你的毒已解,可是咒犹存!”

    “咒犹存?”猎子雄惊奇地说,暗想这个千年前的郑轩难道也是位解毒高手萌。

    郑轩说:“你身上隐藏着毒和咒,二者存有数万年之久,早已经不可分离,咒为毒所养,毒去,则咒为无本之木,无源泉之水,处于蜇状态,之所以突然再次发作,乃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嗯,你刚才说的什么扶桑国什么黑龙会,我想那两个白龙二使在和你肌肤接触时,一定是她们体内的某个什么东西刺激了你体内的咒,所以你才会短暂地呈现原来的状态!”

    听着郑轩的话,猎子雄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对了,丰田真美子和大岛影子体内也有黑龙咒啊,一定是黑龙咒刺激了自己体内的五毒咒!嗯,一定是这样!那我该如何彻底去除这万年顽咒?”

    郑轩闭目良久,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说:“其实,你体内的咒并不是咒!”

    “不是咒?那是什么?”猎子雄说。

    “以我看来,应该是蛊,种在你们猎家人体内养了数万年的毒蛊!”郑轩肯定地说。

    “啊!”猎子雄瞪大了眼睛,在自己这么多年来,尤其是近段时间,探访了许多高人,无毒叟、五毒教何凤燕等,从来没人说过自己体内的毒咒竟然是蛊。

    郑轩倒提木剑,说:“别不相信,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