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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好难缠第5部分阅读

突然压俯下去,黑眸一瞬不瞬地逼视着她。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让她透不过气,眼里升起了绝望。

    他的气息和体温瞬间包裹住她,无处可逃。

    宣王,孤星,哼……

    怒火,嫉火焚烧着他,此刻,只想狠狠地撕碎她高傲的这层外表。

    莹白肌肤上不断留下他道道吻痕,她细腻而滚烫的肌肤给他带来的感触顺着指尖传遍全身,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

    在他大手抚弄过的肌肤,越来越灼热。

    温度节节高升,他俯低头,吻向她锁骨,一滴滴热烫的汗水滴在她颈项上,与她的细汗融合,他的味道渗和着她汗液的体香,形成诱惑到让人无法自控的暧昧,将他的抛到顶峰。

    “你停下!”月儿再也强硬不起来,泪水涌出眼眶。

    楚菡吮去她唇瓣上的血珠,“你要好好记住今晚,我将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也是唯一的男人。”他刚才说她不是处子,不过是想激怒她,他知道她从未经人事。

    “不……不要!”她使劲咬向自己有舌头,却被他抢先一步扣住下颌,不顾一切地覆上唇舌,吮住她唇里的血腥。

    “早在三年前,我就该如此。”

    她瞪着他,她要看清他的嘴脸,看他是如何肆虐她,她要记下这多一笔的仇恨。

    看着她的模样,楚菡心里莫名的抽痛,伏低头,不去看她的眼,吻向她柔若无骨的娇驱,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如此的柔软,柔软到让他愿意就此沉陷。

    月儿咬紧牙想抵住他带给她的这种陌生的酥麻,却又欲罢不能,牵动着她内心那不愿承认的对他的渴望。

    两个身体的紧密相贴,渐渐的,他心里的仇恨被抹平,只想将身下这个女人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不容别人粘染。

    “月儿,别拒绝我,顺从我。”他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情愫,她拨弄着一个铁血冷汉内心最深处的柔情,体内的让一刻也不能再忍,分开她的腿,猛然向前一挺,冲破了一道薄弱的阻止。

    “啊!”月儿崩紧身体,将身体上的巨痛化成所有力气,十指扣进他的肩膀。想要逃,却被他紧紧压制住。

    楚菡近乎低吼的呻呤一声,更深地抵入她体内,将她紧紧抱紧,沉溺在她美妙的身体里,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

    “楚菡,我恨你!”她咬着牙怒斥着。

    “恨吧,你恨得我少了吗?再多一次又有何防?”他不想再看她怨恨的目光,索性闭上双眼,疯狂地律动,只用身体感受这份无以伦比的快感。

    月儿在疼痛过后,身体随着他的狂野起着微妙的变化,快感从某一处传遍全身。她羞愧于这种感觉,哭出声来,“我恨你,恨死你了……”

    “既然不能让你爱我,就让你恨我吧。”他的表情扭曲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彼此仇恨的两个人,心却并没那么远,慢慢相依。

    月儿的身体和意识慢慢被抽空,只有他在她身体上带来的强烈感触,到最后只有虚软地任他在自己身上纵横,在最后一次与他一起达到巅峰后,朦胧中感到他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便昏迷了过去。

    当激|情过后,他慢慢抽离她的身体,席下的斑斑血迹,让他的胸口骤然抽痛,愧意升起,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如何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疯狂的掠夺。

    正想俯低身,将她搂在怀中好好安抚。

    “楚王,有急情。”账来传来报急的声音。

    楚菡跃起身,披上衣衫,拉过薄被帮她盖上。抛开帘子接过信函,抽出一看,眉头一皱,极快地穿好衣衫,披好银甲,直奔大账。

    月儿醒来时,他已不在账中,身上每一个地方,都酸痛得象要散架。想忘记刚才生的一切,却每一个镜头都深深烙在了她心底深处,“楚菡,我恨你!”她恨他占有的不光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

    明明是最羞辱的事,却让她感受到无法抵制的快感。

    随着一阵凉风吹来,账帘抛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半跪下身,粗糙的手轻轻抚过她咬破的唇瓣,“醒了?痛吗?”声音因刚欢爱过而低沉性感,却又温柔得让她不敢相信,眼里已没了仇恨,只有溺爱。

    月儿别开头不看他,怕自己落进他深幽的眸子就再也恨不起来。

    他叹了口气,轻理了她散乱的秀,捡起那支玉钗,放回她手中。

    将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起,裹紧,出了军账。

    第十章 爱恨两难(下)

    月儿身无寸缕,这样被他用被子裹着抱出,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想问他想带她去哪儿,却不敢开口,将脸藏进他宽阔的怀中,不敢看正忙碌着的官兵们。

    他将她送上马车,轻轻的放下,象是怕稍微重些就会撞碎她,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车帘。

    月儿坐起身,将车帘揭开一条细缝向外张望,见士兵们正忙着折账收物,这时候突然拔营,并非寻常,却不知生了何事。

    那救宣辽之事……

    顾不得身上疼痛,从包裹里取出完好的衣物,穿戴整齐,静看事态的变化。

    没一会儿功夫,马车动了,但同行的只有一小队人马,透过车窗看见楚菡正在整顿军队,看来又一场战争又将开始。但不知为何,这次他却不带着她,车队仍向着京城进。

    意外的现,宣辽被带上了另一输马车,竟与自己同行,心里瞬间又升起希望。

    月儿正盘算着怎么接近宣辽,车窗外一声轻咳。

    抛开窗帘,见一个不相识的艳装女子骑着马与马车并肩而行,“香草求见姑娘。”

    月儿仔细打量她,似在庆功宴那晚见过的舞娘之一,不知她寻自己有什么事。

    香草见她没作表态,凑近车窗低声问:“可想救宣辽?”

    月儿美目一亮。但不知他此话什么意思。不敢轻易回答。再看她。却有些似那黑衣人地身影。“你是谁?”

    “你只是宣国地一个小人物。公主。你不会识认我。”

    月儿微微一震。很久没人叫她公主了。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宣国地公主。这个人果然是宣国地人。

    “如果你想救他。我有办法。”香草对她地谨慎并不意外。毕竟他这身份不能不让她怀疑。

    月儿微抬眼。仍然沉默。等她自己说出下文。

    “天亮后会扎营做饭。只要用将迷|药放入饭菜……我会设法通知宣辽不要用餐。”香草只看前面。声如蚊咬。

    “吃下迷|药的人可有危险?”

    “只不过睡上一时辰。”

    “你帮我的条件是什么?”

    “我是宣国的城民,只要能用助宣国复兴,我就会去做。”香草调过头意味深长地对她一眸,“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能重振宣国。”

    月儿垂下了头,和那人有了肌肤相亲。她真还放得下他,重振宣国吗?

    “宣辽救与不救就在于你一句话,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她等了一会儿,见月儿没有反应,纵马前行,打算离去。

    月儿忙叫住,“香草姑娘!”

    香草慢下两步。

    “救。”

    香草微微一笑离开了。

    刚才拂晓。果然车队停了下来,士兵们洗米做饭。

    月儿紧张又迫切地等着事态的展。同时又有些难舍,这一走。或许就是与那人地永别。

    事情果然按香草所说的展了,饭后不久。士兵们相继倒地。

    月儿心慌意乱,如不是香草催促着。甚至忘了逃走这事。

    去囚车内救出宣辽,问香草,“你是否一起走?”

    香草摇摇头,“我还有事未处理完毕,你且先走,从这儿一直往南,到一个叫宁祥村的地方,自有人会接应你。我处理好了这儿的事务自会来与你会合。”

    月儿闪过一丝迷惑,她为何会提前安排好接应地事?

    “从我在婉城看见你后,我就想有朝一日要救你出去,那时起便做好了接应你的事。”没让她多猜,很快给了她答案。“快走,再不走,来不急了。”

    月儿拉着宣辽谢了她,因为宣辽尚在烧,不能独骑,二人共骑了一匹马向南走了。

    二人走了不远,听到身后急赶的轰隆隆的马蹄声。

    回头望去,只见一队人马踏着卷天的尘土而来。

    “月儿,停下,你给我停下!”

    “月儿……马上给我停下……”

    一声声焦急而愤怒地厉喝声传进月儿耳里,全身一震,是他追来了……越加的打马狂奔,但终究是二人共骑,身后的追赶声渐近。

    月儿的心猛跳不已,不敢想被捉回去是什么样的后果。

    环视四周,转过一个山坡,山包挡住了身后人的视线,“辽弟弟,我们要跳了,千万别要抱紧我。”

    宣辽死死抱住她的腰。

    月儿放了马缰,抱紧宣辽,脚猛然一蹬,向一边地山坡下滚落,二人在山坡上翻滚了好远,才停下,全身象被摔散架了一般的痛,身上擦伤了好些肌肤。

    马儿仍照着路狂奔下去。

    月儿按着宣辽缩在草丛后,马蹄声从头顶驰过。

    楚菡焦急暴厉地声音渐渐远去。

    望着决尘而去的马队,她没有一丝解脱地轻松,反而有莫名的失落,楚菡……楚菡……真地是永别了吗?胸口象是被人重重锤着。

    直到听不见马蹄声,长叹了口气坐起,“没事了。”

    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等狂乱的心跳慢慢恢复了平静,才拖着宣辽站起,刚刚直立,脚下却是一软,不知何时早吓软了脚。

    没有了马,二人只能徒步而行,直到入夜时候才进了一座小城,寻了家客栈暂时住下,见城里官兵查问来往过客,哪还敢在外行走。取了银两给小二,要他为二人购置衣服。

    第二天,天刚亮,便乔装改扮,赶早出城,怕在这城中,夜长梦多。

    走到城门处,见许多官兵对出城地人挨个查问,顿时心慌,好在已用锅灰掩去肤色,倒也无人能认出他们,但仍不敢硬闯,拉着宣辽回走。

    刚转身,银白的银甲下摆落下眼帘,心脏瞬间停止跳动。略抬眼,见一身银白亮甲的楚菡寒着脸骑在高头大马上,一一扫视街上行人,脸上的满是焦虑。

    压下狂跳的心,尽量不露痕迹地转过身,混进出城的人群。

    楚菡拉着缰绳,纵马慢慢走到城门口,翻身下马。

    月儿手心早已汗湿,表面上强自镇定,低眉垂眼,绝不与他视线相对。

    随着人潮慢慢涌出城门,当脚迈出城门里,悬挂的心总算略为放回胸腔。

    楚菡锁紧眉头,一一扫视着出城的人群,正失望之际,鼻翼中飘进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精神一震,喝道:“前面的人站住。”

    月儿牵着宣辽的手,瞬间收紧,脚下走得更快。

    “月儿,你给我站住!”他真的气疯了,他万万没料到她会在与他欢好后,做出如此狠毒的事,逃逸。

    炯炯的瞳子微微赤红,取下长弓,将箭扣在弦上,“你再敢走一步,我现在就射杀了你二人。”

    月儿知道再也装不下去,急转身,将宣辽护在身后,“你要杀便杀我一人,此事与他无关。”

    “你为他而下毒出逃,且能说无关?”因愤怒而敛紧的眸子里闪着森森寒意。

    “你妄为一国之君,拿一个孩子斩示众,算什么好汉?”

    “斩示众?”满含怒意的眸子微微一鄂。

    看着如天神般持弓而立的楚菡,一脸正气,全无做作之色,月儿突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难道那黑衣人说谎?“你难道不是将宣辽押回宣国斩示众?”

    “押回宣国是真,斩一词却不知你从何处听来,他母亲不愿他步入杀戮之路,托我定要捉他回去。”他看她的神情也不似作假,看来此中有着什么……“到是你,我万万没料到你会如此狠毒心肠,居然毒杀百余人口。”

    “毒杀?”月儿惊住了,脚底升起阵阵寒意,直接爬上背脊,“明明只是迷|药,怎么会是毒杀?”

    “迷|药?分明是杀人的毒药,等现时,这百余口人除了极力抢救回的几人,其他已尽数见了阎王。”他眼里闪着怒火,这是他的女人,要他如何向众兄弟交待。

    “不……这不可能……”月儿只觉天眩地转,难道香草真的用的毒药?

    “可不可能,你自己回去解释。”收起弓箭,手一扬,“绑起来。”

    身后士兵一拥而上,将宣辽绑了个结实。

    楚菡翻身上马,甩出长鞭卷起月儿,丢在自己马上,一指宣辽,“把他给我快马加鞭押回宣国。”

    说完转身急驰。

    “你要把宣辽怎么样?”月儿看不见宣辽,心急如焚。

    他将她困在怀中,在她耳边森森笑道:“你还是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你要把我怎么样?”她此时方想起说自己毒杀百余口人的事。

    “拿你怎么样,不是我说了算。”他冷哼着,头痛欲裂,心更是被无情地撕开,这次只怕他也无法保她了。

    第十一章 决别前的缠绵

    楚菡将扛在肩膀上的月儿无情地丢在军营大账中央,自己大步踏上最上的长椅坐下。

    数道带着怒意的寒光落在她身上,将她刺得千疮百孔。那一张张的脸,都是月儿见过的,有的前些天还当着她的面与楚菡谈笑风生,这时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刮。

    “你有什么话说?”上方传来阴冷的声音,即使在这夏季让她打了个寒战。

    “你们如果认定我毒杀那一百余士兵,我还有什么可说?”她直视他,没有一丝一毫退缩和心虚。

    他陡然笑了,却笑得冰凉透骨,让她更生寒意。

    “带上来!”他突然大喝,看着她的眸子里渐有失望之色,她居然没有一点辩白。

    香草双手被反绞在身后绑着,被带进来,推倒在她身边。

    月儿一愣,有一丝心痛,她终没能走掉,落在了楚菡手中。

    “你可认得她。”楚菡指着月儿问香草。

    “认得,就是她给我的药,让我把药放在那些士兵的饭菜里。”香草看了月儿一眼,全身抖如筛豆,伏跪着,“楚王饶命啊,她说只是普通的迷|药,我真不知道是毒药。”

    楚菡崩紧着脸,一言不。

    月儿看着那张象是惊慌失措地脸。清冷地脸终于变色。“你当真下地是毒药。而不是迷|药?”

    “我只是将你给我地药放进字饭菜。是什么毒难道你还要问我吗?”香草流着泪。万般委曲。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狡诈。

    那一闪而过地狡诈落在月儿眼中。心升寒意。“你在说谎。”

    “我没有。”香草哭得梨花乱颤。楚楚可怜。

    “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月儿地脸因愤怒扭曲。抓住她地衣襟。

    香草挣脱她地手。不再理她地怒视。痛哭着。“楚王饶命啊。如不是家中母亲重病急需银两。我也不会接受她地赠送……”

    楚菡只是漠然地看着场中二人,看不出他有何想法。

    月儿心里地不安越来越强烈。这是计,她已然明白,自己走进了人家的圈套,“我随楚王一同出来,哪有值钱的东西赠你?你真是一派胡言。”

    香草抖着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支玉钗,却正是楚菡赠她那支。“这个还给你,我不要了。”

    月儿视线落在那支玉钗上,小脸瞬间转白,她带宣辽离开时,头曾勾在树杈上,勾散了鬓,但逃的匆忙。竟没现,已跌落了玉钗。“这是陷害!”

    楚菡在看到那支玉钗时。眼中的绝望和心痛几乎灼伤了她的肌肤。“真地是陷害吗?”他仍存着一丝侥幸。

    “是陷害。”事到如今,月儿反而平静了。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否则怎么会。她和宣辽前脚逃走,他后脚便能收到风声追来。

    “那你拿出被陷害的证据。”在她说是陷害的同时。他就相信了她,她是那么的倔强,绝不去编制谎言来试图逃脱。但是他要给兄弟们一个交待,正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才不能凭着一句话就此算数。

    月儿沉默了,营中气氛随着她地沉默变得紧张。

    这时,香草哭着扑上去,揪住月儿,“我只是想给母亲弄点钱买药,你为什么要这样黑心肠要我害死那些士兵?”

    月儿冷眼看着她,不能不佩服她的演技,唯一看过香草的人就是宣辽,可是她怎么能再将宣辽卷进这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