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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风流第8部分阅读

    之变体,冥冥天意之下,合二为一倒也说得过去,再加上这件事的发生之地就在昆仑山地狱之门,要知道昆仑山可是我们华夏最大的一条龙脉,而这地狱之门的地形,从易学来看,当属生发吞吐之地……天蚕天马化龙于龙域!妙至毫颠,合情合理,对!肯定就是这样了!”

    夏教授想到此处,便如参佛悟禅多年的老和尚突然被醍醐灌顶,又如修炼多年的世外高人被猛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兴奋之余,陡然转过身来,一双尚自清澈的眼眸紧紧盯住风思扬,顿悟之喜溢于言表!

    但风思扬还不等开口,夏教授便接着说道:“天马有天目超视之能,天蚕具隐形无状之功,进而龙域之地偶得机缘巧合,化而为一!想必超视隐身一同具备于你一人之身应该就是这个缘故了!不仅如此,想必这超视与隐身绝非各自du li,可能还会有相辅相承之效!”

    风思扬本来还在云里雾里,满肚子的疑问,听夏教授这样一解释,却也听出一些眉目,只是隐身与超视之间的关系之说还是不太懂,当即问道:“夏伯,相辅相承怎么解释?”

    “目愈明,身愈隐。想必就是如此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风思扬思忖片刻,便猛的一拍额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夏教授接着说道:“老头子虽然平时涉猎很广,但对于这件事的认识也就到此为止了。既然这种事真的发生了,那无论如何,都是一种难得的机缘,只是,是好是坏却是无从得知。”

    “嗯,不怕,好事咱就接着,坏事咱就扛着,没啥大不了的!”

    风思扬略一沉吟,便释然起来,一番慷慨陈词更是让夏教授暗暗叫好。

    “小风,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更不可随意告知他人,以免惊世骇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平时的ri子也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们老两口也就当没有今天这回事,你就放心吧!而且,就冲你今天这份信任,以后有什么事还能用得着我这把老骨头,只要说一声,就一定会尽力而为!”

    “谢谢您!夏伯,等有机会去堵城的时候,我一定再去当面请教!”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哦,我可是会当真的哦!”

    “肯定会去叨扰,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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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章 世外桃源

    风思扬仍旧把宝匣按原样封好,重新装入啤酒箱,盖上风衣,略作寒暄之后,风思扬回到自己房间。

    当晚是成功穿越北北线的庆功会,不少人喝大了,尤其是霍海和田珍,不知是前世孽缘,还是当代的王八瞧绿豆现实版,虽然仍旧少不了针锋相对的耍贫斗嘴,但已有如胶似漆的感觉,这样一来,倒也让风思扬清静了许多,可以专心考虑这起诡异事件的来龙去脉。

    夏王二教授果然一如既往,当着众人面的时候,与风思扬的招呼交谈绝然不着痕迹,似乎那件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只有赵岩生看向风思扬的眼神有点怪,但没有怀疑,似乎只有莫辨高深的佩服,,毕竟能够这么短时间就与自己的老师和大名鼎鼎的夏教授打成一片,没有几把过硬的刷子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上午,已经化整为零的车队各自启程,孙天圣果然神通广大,不知从哪里又搞来一部大切诺基,挂的是lnzhou牌照,很可能是有人连夜送来的。

    这样一来,田珍和楚天梦已没有借口继续搭乘霍海的汽车,临分别之际,风思扬和楚天梦心头各自涌起一丝不舍,虽然相处时ri不多。而田珍和霍海就不那么含蓄了,硬是找个没人的角落,互相抱着猛啃了足有半分钟,直让已经坐在驾驶室里的孙天圣大翻白眼,最后实在忍不住,索xg按着车喇叭来一个拖长调的强烈抗议。

    看着大切绝尘而去,霍海只得擦擦湿漉漉的嘴唇,迈着软绵绵的双腿上车,随后带着嘎鲁向古都x进发,枭龙六驱卡车和两个修理工则直接返回堵城汽车改装厂。

    “疯子,出发前我怎么说的来着,你那老掉牙的破车终于报销了吧,还不相信,兄弟我可是神机妙算啊!你俩就跟我一起回堵城吧,前几天有个老主顾送了我一箱茅台,说是97年的,我一直没舍得喝,得了,算便宜你们哥俩了!”

    霍海刚从耳鬓厮磨的回味中走出,便开始诱惑风思扬。

    “这次不行,我还要去浙西看个烂尾山庄,咱总得找个吃饭的营生不是?到x后你把我跟嘎鲁放下,我们坐飞机过去。”风思扬如实说道。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我给你送过去得了!”霍海大咧咧的说道:“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去běi jg,把我那部老卫士开上,送你了!不行,我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别这么快真给拆了。”

    “拆车干嘛?那部车不是挺好的吗?”风思扬不解。

    “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嘛,正好哥们想玩点大的,老给别人修车总不是回事,所以我就没事天天拆车玩,等把各类越野车的优点都研究透了,过几年攒够了钱咱开个汽车制造厂,哈哈,到那时候就等着数钱吧!”霍海兴奋的说道。

    “好是好,不过造汽车可不是小事,从立项到审批再到上市,里面关节太多,而且没个十亿八亿的,你根本就弄不起来。依我看,倒是可以考虑全国布局,在越野氛围比较好的地区再建几家连锁改装厂。”风思扬适时泼一盆冷水。

    但人家霍海根本就当没听见,自顾自的打过一个电话过后,便略带歉意的说道:“疯子,对不住,那帮小子已经把老卫士大卸八块了,得了,你牵我这头奔驰走吧,我正好再弄一辆乌尼莫克,那车开着真叫带劲!”

    “打住,我看你小子脑袋烧坏了,你这奔驰咱开不起,实在不行,到了x我买一部国产的叉八,那车我开过,皮实耐用,而且价格也不贵,先挂个临时牌开过去!”风思扬及时制止了霍海的奢侈计划。

    车到古都,霍海因为太了解风思扬认准绝不松口的脾气,也不再推销自己奔驰越野车,而是通过业内关系找到一家靠谱的叉八4s店,趁风思扬看车的功夫又去偷偷刷了卡。虽然新买的四驱叉八办完车牌保险之类的手续,也要十五六万,但风思扬根本没说客气话,因为风思扬同样了解霍海的德行,只要记在心里就好。

    拿到临时牌照,风思扬将车开走,当然那个装有宝匣的啤酒箱也搬回自己的新车上。随后,三人随便找家酒店,当晚大喝一场,又聊了大半宿。

    第二天,三人就此作别。霍海继续向东回堵城大本营,风思扬则带着嘎鲁转向东南,奔着wuhn——hefei——浙西的方向而去。

    因为新车需要磨合,风思扬最快只开到一百码,就这样悠悠达达得晃向郝楠的老家。

    “大哥,霍大哥这人挺有意思,又爽又直,交这样的朋友真是痛快!”嘎鲁说道。

    “呵呵,朋友嘛,不在于多,只在于意气相投,锦上添花不重要,但雪中送炭是必须的,只有在一起的时候,酒喝着顺当,事办得敞亮,这样才算真朋友!”风思扬随口扔出一句,却让嘎鲁认真品味起来。

    ……

    一路晓行夜宿,闲话不表,第二天ri头刚刚偏西,风思扬和嘎鲁便达到了郝楠老家所在的小山村。

    这个小村僻居青山秀水之间,距离黄山、千岛湖、安吉竹海这三个非常著名的旅游区,直线距离均不过一百公里,只是山势陡峭,山路狭窄难行,至此已成盲肠路,再向上走,已然无路,转而重新变回莽苍大山和野流飞瀑的自留地。于是,即便景sè绝妙,却访客了了,只有一些爱好极限登山的徒步者得以一窥真颜。也正因为如此,这片区域得以保留一份纯真和质朴。

    小山村叫双流村,名字却也起得美妙,一进村口,尚未飘散的炊烟袅袅婷婷,空气中散发着木柴稻草特有的气息。

    全村不过六十多户人家,因此风思扬没怎么费劲,便顺利找到正在村委会开会的支书郝漫滩,算起来是郝楠的堂叔,郝支书看起来五十多岁,皮肤黝黑却光滑,虽然两鬓已有白发,但一双眸子却亮得惊人,身板笔直敦实,没有多少岁月痕迹,浑身洋溢着自然健康,不用多想,便知都是拜这山水所赐。

    郝支书刚刚收到郝楠辗转发来的信,知道要来一位敢于承包那个烂尾工程的人,因此格外重视,但等看到年纪轻轻的风思扬和嘎鲁的时候,不免有些失望,毕竟这个烂尾山庄占地极大,不是仨核桃俩枣便可以支撑起来的。

    而且这几年来考察的人走了来,来了走,但无一例外不是香车宝马的款爷,便是大腹便便的财主,像风思扬和嘎鲁这样衣着朴素又开着国产车的年轻人,在郝书记的眼中,应该属于有心没钱的主。

    但起码是郝楠的朋友,郝支书还是强作笑脸,领着风思扬和嘎鲁去考察对外承包的那片山头。

    双流村依山而建,与那片山头只是一道山梁之隔,只是翻山的路十分险峻狭窄,好在来此投资的南洋老板已将路面修整为柏油路,路两旁也添加了石头护栏,因此风思扬的叉八得以一路盘山上行,最后开到山口前的一个平台上,但再往前却只能下车步行,因为这道山口狭窄的如同一条窄巷,最宽处不过两米不到的样子,汽车是无论如何都开不进去的。

    风思扬和嘎鲁只能下车,在郝支书的带领下向着山口走去,风思扬向上望望这居高临下的地势,竟颇有一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形似一个险地关隘。

    山口足有三四十米长,两侧壁立如削,高度约莫二十米,看起来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山民刻意凿开的,只是工程量极大,只能凿出这条仅容行人穿行的细缝,此时身处其中向上望去,浑似一线天景sè。

    穿过山口,风思扬便彻底陶醉了,这是一个何其写实的世外桃源啊!

    视线中,一汪巨大水盆形状的碧蓝水域,三面被连绵群山环抱,更有一列极高的山峦从远方迤逦而来,从西侧山峦缺口处笔直插入,顶端陡然挺立湖盆之中,犹如一条来此饮水的匍匐巨龙。这列山脉峰峦成列,从湖盆开始由低到高连环排列,形似巨龙脊背上的椎骨凸起。巨龙插入湖盆之处,一列三四十米宽、七八十米高的瀑布从底部倾泻而下,虽无磅礴之势,却也绵绵不绝,如同巨龙的垂下的胡须,又似孙猴子居住的水帘洞,只是不知道水帘内是否真的有山洞存在。

    这列龙形山峦左右两侧各有一条山谷,一宽一窄,又各自催发出一条小溪,左侧溪流落差较大,河道狭窄,宽不过两三米,因此水流湍急,汇入湖盆之处犹如烈马奔腾,扬起一片水雾,按照郝支书的介绍,这条小溪名外奔马溪。右侧的小溪则平和宽敞了许多,水虽然不深,流布却很广,尤其在缓缓注入湖盆之时,俨然成为一个大大的喇叭口,无数长满绿草灌木的溪中小甸遍布其中,游鱼弋行,虾蟹隐迹,衬托在铺满水底的各sè鹅卵石之中,祥和芳美,犹如画卷,得名琉璃滩却也算恰如其分。

    两条小溪以不同的姿态注入如镜湖面之中,再加上龙头上倾泻而下的瀑布,三水并流,共同构成湖盆的源头。而之所以称之为湖盆,却是这块水域周遭的群山犹如拱起的双手手掌,将这一汪碧水整个捧在zhong yāng,只在龙形山脉正冲的湖盆对面开出一道十余米宽的缺口,溢满的湖水从此倾泻而下,再而积聚成河,蜿蜒流向下游,宛如一道天然水闸。

    湖盆呈现罕见的碧蓝sè,这原本应该是深海远洋的sè调,即便浅一点的大陆架海床地段,也未必有这般清透,但这汪湖盆地处内陆深山之中,必定是淡水才对。而且,湖盆中的蓝sè还是饱含层次的,以龙头山入水处蓝sè最深,随之成扇面形状向外越来越淡,直到接触到对面和两侧的山根之时,一环足有二十多米宽的白sè浅滩,便将湖水染回普通淡水的寻常sè泽,只是这浅滩的洁白,却更胜海滩几分,毫无杂sè,细腻均匀,随着徐徐推涌的湖畔水波忽干忽润,忽进忽退。

    湖盆zhong yāng还点缀着七座几乎一般大小的苍翠小岛,不约而同的呈弧形排列,看似为了拱卫龙头而生,隐隐将插入湖中的龙头圈了起来。

    这些湖中小岛连同环绕湖盆的山峦上,边缘皆是密布苍翠挺拔的修竹,更高处则是郁郁葱葱的乔木,倏然间,一群白鹭从一座小岛上振翅而起,盘旋几周之后,便再次隐没在湖盆一侧的密林之中,如若再加上清澈碧蓝的湖面,远远望去,满目生机,遍地大美,使人不由自主的怀疑此处可是人间?抑或误入神仙乐土!

    这还不打紧,让风思扬真正意外和惊喜的是,几乎从走出山口的第一刻起,风思扬便感到眉心位置似乎突然打开了一扇窗,一缕清凉而成淡蓝sè的雾气就此涌入,如练如带,丝丝缕缕,又绵绵不绝。

    风思扬刚开始还有些抗拒,但等到昆仑山地狱之门中的一幕从记忆中掠过之时,便立刻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也许那个犹如在梦境中被装入眉心处的第三只眼,不,应该叫天目,果真就真的存在于自己体内。

    想清楚这些之后,风思扬彻底放下心来,既然这缕清凉气息能让自己感觉舒服,那就不如任之由之,随遇而安。

    不知何时,风思扬天生就存在着的双眼不知不觉的闭上了,此时的风思扬浑身放松,一动不动,浑如一位入定的老僧,虽然还差一个光头和双手合十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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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章 一箭双雕

    这时,郝支书与嘎鲁已经边走边谈的走下去很远。

    再走一段,郝书记下意识的一回头,却不见了风思扬,向来路看时,发现风思扬的这副入定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大声喊道:“风老板,快点走,好风景还在前面呢!”

    犹在梦中的风思扬猛然惊醒,睁开双眼之际,那缕淡蓝sè的清凉气息随之断开,风思扬无奈的笑笑,只得快步追了上去,提步之际,风思扬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虽然没有发力狂奔,但速度不由自主的提了上去,而且丝毫没有气喘疲累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眉心天目吸入的蓝sè雾气。

    “风老板,咱们这儿的景sè还不错吧?”郝支书见风思扬已经追上,不由问道。

    “嗯,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好地方!郝书记,这么漂亮的地方总该有些神话传说之类的故事吧?”

    郝支书一听风思扬问起这事,立即支支吾吾起来。这也难怪,前几年因为那个南洋老板在这里离奇淹死,引发了一阵子探究此地奥秘的热cháo,一些本来陈芝麻烂谷子的神话和捕风捉影的传说被挖掘出来,再加上绘声绘sè的改编,便成为一条条神秘叵测的段子,使很多有意来此投资的老板们硬生生断绝了念想。

    但郝支书还是狠狠心说了出来:“风老板,想必郝楠已经跟你说过,咱们这个地方原来确实有一些夜晚鬼火和不明声响的说法,但咱们中华文明历经千年从未中断过,这些或好或坏的故事传说,又有哪个地方没有?你看我们全村三百多号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除了交通不太方便和生活穷苦一点之外,还不都是好好的活着。不光这样,如果真要评选长寿村,我们双流村绝对够得上资格,就是现在,村里超过九十岁的老人还有七八个,最高寿的王阿婆今天已经114岁了,不但不聋不花,而且还能上山打打猪草掰掰chun笋!”

    “哦,原来还是个长寿之乡,看来应该跟着秀美山水有关系。郝书记您别担心,我这人一向不信鬼神,咱们继续看看,前面那个龙头山下的水潭应该很深吧?”风思扬说完随手一指,问向郝支书。

    “哦,那个地方叫做龙饮潭,据说是龙王在凡间喝水的地方,至于确切深度嘛,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有几十米甚至上百米吧,只知道这个水潭从来没有干涸过,天旱的时候会自动往外冒水,发大水的时候,又好像能够将水吸回地下,我琢磨这个水潭下面应该有个泉眼才对。”

    听说水下可能有泉眼,风思扬便立即看向水潭中心,就在这个时候,风思扬突然感到眉心中的天目突然再一次不由自主的打开了,一缕无形无sè的天目华光随之穿过潭水,一直向着水底而去。

    突然,一个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