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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与下流第8部分阅读

    充满怨恨。

    “哦,那我今后就来陪你?”他小心求证。

    “你那么忙,也没有空啊。”张静仪心里感觉与他在一起真不错,可以吃那么好吃的海鲜、进如此高档的场合。

    “有空,只要你一叫,我立马就到。全程陪同,真的,没有任何问题!”王老板见机会隐现,急着表态道。眼前这位姑娘确实也长得不错,五官俊秀、皮肤白净、谈吐文静、凹凸有致,而且现在含情默默,如果可能,那么----!

    “那今后我就要麻烦你了。”张静仪心里一喜。

    “没关系,没关系。”王老板感到她的身体更加靠了过来,心激动的乱跳。他用手在她的后背试探性的、轻轻的抚摸起来,她却感到很舒适。

    过了一会,见她没有反抗,他又用两只手抱着她的腰跳起来,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将上身完全贴在了他的胸前。两手也搂着他的颈项,将头放在了他的脸侧,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此刻的浪漫。

    他的一只手慢慢移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来。她用手推了下,他坚持着,她就让了。

    渐渐的,她呻吟出声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她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刺激。-

    回家的路上,年轻的张静仪第二次与男朋友以外的男人接吻了,而且让别的男人的手指触摸到了两个中心与一个基本点。

    张静仪的包里多了五万元,那是王老板交的保险费,他怕她后悔,影响他的正经生意。

    第二十六章:再次出动

    高力伟实习已经快三个月了。这段经历对他来说也是有不少收获的。很多书本上的东西到实际上就很难操作,因此他十分注重可操作性。他认为做官与做事两者之间有些道理还是相通的。

    他整理了国土系统作业流程草案,准备回校后再整理一下发表出去,这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普遍意义。

    他经常与测量、环境、地质等部门的同事交流心得,以期形成自己的观点。

    李思雅到上海培训去了,这让他多少有点失落感。偶尔打个电话,她还很忙,与她的关系老是这么凉着,也不是办法。等自己毕业后安定下来,一定要抓紧把此事办了。

    他这是第二次到省地矿厅了。

    还是先找赵副厅长,赵副厅长这次没有那么推诿,直接告诉了他,准备将壹彬县过桥乡矿区分置成四个矿权,矿权处已经通过,准备提交厅办公会议讨论。

    高力伟听说后感到这也是一个办法。四个矿权,自己应该有一个,首长交待的肯定得有,还有两个给谁呢?

    于是他问:“赵叔叔,我们的申请收到了?”

    “听说了,是以个人名义提交的吧?三人联营?是陈海军他们吧?”

    “正是,赵叔也认识陈海军?”

    “当然,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听说搞成了不少矿。”赵厅说得时候笑哈哈的,看起来与陈海军关系不错。

    “是,他能力蛮强的。厅里考虑了我们吗。”高力伟转口直接问道。

    “嗯,就个嘛,目前还没有定下来,因为申报期还没有算完,可能还会有新的企业进场,情况多变哟,就目前的情况看,你们是基本可以。”赵春义可是老同志,说到这个份上算是难得的了。

    高力伟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要想拿矿,还得努力!

    送走了高少,赵春义马上给鲁厅长打了电话。

    高力伟走出地矿厅,也随即打了三个电话。

    李书记分析了近期谣言之事,当时张县长因为顾及到谣言与自己有关连,于是想等自己来处理,给了造谣者一个扩散的机会,于是造成了今天的被动。

    他这时正在给新任县公安局方局长打电话,询问布置工作的完成情况。

    “老方,现在情况弄清楚没有,到底是谁在幕后操作?”

    “李书记,我正在去你办公室的路上。我们现在的调查工作只能转入地下进行了,我还想从白水县借调几位同志过来协助办案。”

    “怎么,遇到阻力啦?”李书记一呆,在公安系统内部还会有阻力?

    “李书记,我马上就到!”

    等方局长到后,李书记通知秘书,暂停会客,闭门谈事。

    方局长把调查近期关天肖洋、李书记的谣言一事所遇到的阻遏向李书记作了仔细的汇报,他认为公安内部就是副局长马大义在插手干涉此事。主要的谣言传播者有国土二人、医院二人、城建一人、公安一人、地税一人、学校一人、安监一人,据报尹县也在其中。还有几个公开与肖县有矛盾的,约三人。

    方局长画了一个示意图给李书记看:尹县、马局为中心,尹的系统、马的系统,辐射开去,就是肖县负责的系统是谁在主持目前还不清楚?如果没有人主持,是不会有那么全的资料传播出去的。

    李书记看过后没有表态,但同意方局从他过去工作的白水县公安局借调人员来协助调查此事。

    方局走后,李书记思考着:尹正刚有必要对付肖洋吗?如果说马大义对未能提拨他任局长一事有意见的话,也没有必要对付肖洋。

    难道?

    第二天下午,李书记约肖洋到办公室谈话,同时请方局长陪同,他心里真是感到悲痛,现在在谣言的攻击下,连正常的工作都要避嫌了。

    三人坐定后,李书记请秘书回避,然后请方局长问话。

    “肖县,目前我们只是谈话,了解情况,请你如实回答我们所提的问题,以便我们全面掌握情况,为正确的解决谣言传播一事提供方便。”从党内讲,方局长是县委常委,而肖洋连县委委员都不是,所以两人应该算是同级的,而且在某些方面,方局长还要比副县长稍胜一筹。

    肖洋表态说:“李书记、方局长,你们只管问,我知道的、清楚的,都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们。请相信我。”

    “县委对你的处分有什么意见吗?”方局长指的是县委对她的党内警告处分,因为过桥乡案件而进行的处理。其中涉及到县乡两级不少人。

    “没有,真的没有,不是我清高,我个人认为处分太轻了,比我预计的要轻得多。我是有心理准备的。”肖洋诚恳地说。

    “那你对近期出现的有关你的传言是怎么看的?”方局长进一步问。

    “我个人认为有关我工作作风的意见,也有合理的成分,我会虚心接受并注意改进的。但对于我生活作风的指责我不同意。至于其它污蔑、夸张、中伤的议论我是要在适当的时候通过法律进行反击的。我认为是有人在幕后操作,是有组织的行为。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对我。”肖洋看了一下李书记,:“他们还想整倒李书记。”

    “那你是什么依据?”方局长问。

    “还没有过硬的依据,这正是我困惑的地方。要借助公安的力量了。不过从传播的内容看,如果仅仅是针对我的话,并没有必须把县委开会的内容进行散布,毕竟我连县委委员都不是;而且谣言不仅在政府系统,同时在党群系统也在散布,从根本上否定县委近几年的工作成绩,丑化县委领导干部,而且大量断章取义引用县委领导干部的言论,引发不明真象的干部反对县委领导。”肖洋的这番话显而易见地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方局不为所动,接着问:“你与公安的马局有什么过节?”

    “没有,应该没有。”肖洋肯定地说。

    “你与尹县有什么过节吗?”方局非常欣赏肖洋的谈话风格。

    肖洋犹豫不决,不知如何表述:“我与尹县工作上并没有什么矛盾,只是他有点那个,所以有点问题,但并没有影响工作。”

    “肖县,请你讲清楚一点,这有关县里整体工作评价,希望你能积极配合,这对你本人也有关。”方局马上意识到尹县与肖县肯定有点什么。

    “这个---”肖洋犹豫地看了一眼李书记,见他肯定地点了头,便转过身对方局长说:“那是在半年前,我与尹县在省委培训,有两次他想欺侮我,都被我拒绝了。”

    “请你再具体一点。”方局长心里有点高兴,尹县的举动看来是有原因的了。

    “嗯,”肖洋粗略地述说了尹正刚对她的两次侵犯,方局又补充问了两个细节问题。然后便宜转了话题。

    交谈约一个小时算是基本结束了。李书记对肖洋说:“肖县,放下包袱,坚持做正确的事,只要自己做的正,就不怕舌头能把它说歪了。你先回吧,好好工作。”

    她走后,李书记给方局安排了进一步的工作。

    方局走后,李书记久久地思考着。

    徐晓暄最近与谭华走动频繁。因为吴江浦十分繁忙,很少有时间来陪她,她也就用更多的时间来学习服装裁剪,经常向谭华请教问题。谭华见她如此爱学,便经常带她去观摩一些高档的服装展示会、参加外国名家举办的服装专题讲座等。两人的交流也越来越多,接触了解也就多了。渐渐的,谭华对她产生了理不断情还乱的感觉。每次开讲,先看一下徐晓暄,只要她在,心里就踏实,讲话就流畅。并且还想方设法找一些服装方面的活动与她一些参加,以便于更多的接触。

    徐晓暄也感到了谭华的热情,她很高兴自己有了一个正真意义上的北京朋友,而且见的世面也越来越多,心情真是越来越好。她与谭华在一起没有自卑、没有羞耻、没有过去、有的是平等、有的是自信、有的是尊重,所以她隐约地感到: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深深地感到,自己还是吴江浦的女人,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每当谭华交谈时扯到感情上时,她便采用王顾左右而言它的方式回避。她知道,对付谭华这种老实男人其实很简单,办法多的很。现在是要让他知难而退,但又不能伤了感情。他这个人确实不错。

    一天,谭华请徐晓暄去大学听现代服装流行趋势的大课。上课时,教授无意中叫徐晓暄上台去当服装模特,当她退去外衣只剩下内衣时,她那挺拔的身材、丰突的、凸凸的臀部、修长的、纤嫩的手臂,给从没在明亮光线下见识过女性的谭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在以后的日子里,谭华的梦中常出现这个场面,徐晓暄近乎裸露的身体。

    第二十七章:不测风云

    省广电局副局长何强近期特别兴奋,因为他得到消息,省广电局局长因为年龄关系可能要下了。放眼看目前局里的人员状况,只有他—何强符合四化要求,四化干部干四化嘛。他一方面心里偷着乐,一方面抓紧时间找关系。

    外出挂职的尹正刚老同学这几天老是打电话来,要他向上反映:壹彬县有位女副县长非婚同居的事,说那事在当地造成极坏影响,何强想,那种事情应该当地处理,不用省里过问的,但经过了近二十天,这个尹正刚还是天天打电话,因为他深信何强有这个能力。

    这天何强与几位党群口的朋友在一家大酒楼喝酒,说到高兴的时候,一位年龄较大的处长给大家讲了一个真实的笑话。“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在公社插队,管我们的那生产队长两口子十分霸道,对我们知青不好,老是对我们指手画脚,看我们就是不顺眼。于是我们就想法对付。一次我与队长喝酒时,我说,队长,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我说了你不要不高兴。他说,什么事我会不高兴,没事,说吧。于是我说:听说你那个漂亮的老婆与别人有染。他忙问:什么?有染?我介绍说:是听说她与别的男人有关系。不正当的关系就是有染。队长说:谁他妈乱说,不可能,她天天在我身边躺着,不可能不可能!我说您别管可不可能,别人说摸过她的屁股了,说她屁股很冷。这位队长晚上回去上了床,一摸他老婆屁股真是很冷,两人马上大吵起来。一直闹到公社。把我们大家都笑得半死。嗨,你别说,自打那以后,他们两口子对我们知青就好多了,可以说是敬而远之。”

    在座的都哈哈大笑起来,何强笑着说你们也真想得出来,不过对付这种粗人也只有用这种办法有效。

    尹正刚的电话又来了,他见何强久久没有反应,在电话里再次说无论如何请何强帮这个忙,回省后一定重谢。

    何强也是为难,但是这个尹正刚在上次到省城集中进行挂职前培训时,给自己的那个大礼可真是出了血本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强只好走到一边,拿起电话向省委某领导汇报了此事。

    吴江浦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如何把李思雅搞到手。上次他约了李思雅单独出来玩,回想起来真是愉快。那天下午他很早就赶到学校外面,可一直到六点她们才结束讲学,说是进行一个实体模拟解剖,所以用了很长时间,大家都很累。吴江浦把李思雅拉到一家非常幽雅的级品小居就餐,这是位外国朋友在上海开的,没有营业执照,只供熟识的朋友来聚餐,当然,朋友带朋友来也是欢迎的。最低消费每位两千。

    为求私人,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很亲切、很善意、很随便,五位服务女生都是眉清目秀、服装清爽、言轻语善的。而且这里的食品都是非常讲究的,食品搭配也是十分养眼,当然味道也不错,所以生意十分红火。一般正餐时间是要预约的。

    李思雅对这时的一切都很满意,感觉很好。菜的味道也很对她的口味,因为这里虽然比较私人,但还是能从隔板的上端看到别人的头顶,算是有安全感吧。吴江浦是跟她坐在一起吃饭的,他说这样吃饭比较有亲切感。而两人对桌吃则太正式了。

    他殷勤向她介绍着这些菜、不时为她夹菜,看她吃的愉快,他心里也高兴。他真想马上把她带回家。重温那往日的旧梦。确实,是旧梦!

    李思雅慢慢吃着,心里很怕接下来的节目,她真的怕他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的印记,又怕尹正刚知道她现在的行为。他是个魔鬼,他是个色鬼,什么变态的事情、招数,他都能想出来。他那儿的录相片里记着多少让李思雅难堪的镜头。如果他知道自己与别的男子出来约会,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二个小时后,一直等到她吃好饭,吴江浦又把她带到楼上的咖啡室,两人并肩坐着慢品巴西咖啡。吴江浦与她开始了比较亲近的接触。

    “思雅,我从中学起就一直对你有好感,你在同学中显得那么杰出、高雅、清纯、可爱,而且用现在的话说你很低调。经过了近十年的风雨,你依然美丽、高雅。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吴哥,我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我是什么人,我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对自己的过去,并不感到自豪。我对自己的长相也没有什么办法,但那不代表我的高雅,我感觉自己很渺小、很卑微,你不要高看了我。”李思雅真诚地说,脸上满是悔意。

    吴江浦心里一热,不由把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脱口说了出来,这些话让他憋的太久太久了:“思雅,你不要难过,你与尹校长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你家当时的情况我后来也了解一些,是尹校长那个畜生害了你,不能全怪你。”

    李思雅脸一下胀得通红,全身发燥,感到无地自容。头低得快接近大腿了。

    吴江浦把她身体轻轻放倒,把她的头挪到自己在腿上,接着说:“别害羞,一切都过去了,今后你就跟着我,没人敢欺侮你,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你,你知道尹校长?”李思雅躺在他腿上,不好意思地轻轻问道。

    “对,当时我去找我们班主任拿助学金,直到教工宿舍四楼,见到你、班主任和尹校长在一起,而且你们都是祼体的,我深深地记住了那时的情节。但是我后来想,肯定是尹校长欺侮了你,而且让我们班主任也做了他的玩具,我当时真是十万分的气愤,但是没有办法,只有在心里为你们两位女人流泪。我好象当时看见你们的屁股上还有字?”吴江浦低头对着她说。

    李思雅真的感到难为情,脸还是那样红着。但心里还隐隐觉得难题被吴江浦解开了。她轻声地说:“是的,被尹校长刻了字了。”

    “什么字?我看看。”吴江浦全身也非常紧张,此女是他梦魂牵绕的情人,是他近十年的梦中仙人。现在就在身下、就在怀中,怎么能叫他不激动?

    “我也不知道。”她全身发烧,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