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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11部分阅读

    份了。爷娶了我,实是亏了的。”

    凌峰挑眉,“刚才我就说过,我只是娶你,又不是娶整个徐家族人。”

    徐璐心里一动,他这是什么意思呢?像他们这样的勋贵子弟,娶妻通常都是选择门当户对,妻族的雄厚力量更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助益。她实在想不透,她还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徐璐又想到了文家,文家人也是嫌弃徐家不能带给他们任何助益,并且看出自己的父亲在仕途上无望,所以早早与她解除了婚约。像凌家这样的身份,万一哪天发现娶自己只是个累赘,会不会像文家那样,找借口休掉自己呢?

    她又抬头,偷偷看了凌峰一眼,在心里想着,这个很有可能哦,看来自己还得未雨绸缪呢。

    凌峰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小妻子一脸的忐忑不安,难得地放柔了神情,说:“你那些族人,是否提携,我自己心里有数,你也不要多想。若真的是可造之材,我会提拨的。”

    徐璐点了点头,有些兴意澜珊。

    回到凌府的时候,太阳已快要偏西,徐璐在车上小睡了一会儿,这时候精神也还不错。只是天气有些闷热,大概是要下雨的缘故吧。

    在进入院子时,凌峰对身边的凌非道:“我要洗个澡。”

    徐璐有些呆愣,他要洗澡与丫头说便是了,怎么说给凌非听呢?

    凌峰与她一道进入屋子里,很快就闪身进入鸳鸯戏鲤的檀木坐地屏风后头,徐璐紧随其后,绕过一道挂珠帘幕,红松木的圆桌上摆放着一套汝窑茶具,一个高腰束颈的花瓶里插着几束清香扑鼻的茉莉花,三张圆木墩子齐整地摆放在地上,最里则是大红色帷帐的拨步大床。

    屋子的窗户是打开着的,窗帘也撩了起来,窗台上还搁着个铜盆,里头放着几个冰块,难怪屋子里凉爽如斯,看着铜盆里那快要溶化掉的冰块,显然放了有些时候了。只是,徐璐却觉得有些浪费。他们人都没回来,屋子里仍是全天候地放着冰块,未免太过奢侈。

    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瞧到凌峰正在解腰带,赶紧上前,替他宽衣。

    她没有服侍过人,弄了半天,都没有把他的腰带解开,他笑着捉着她的手,“还是我来吧。”然后叭的一声,轻松地就解开了腰上红色的玉带,徐璐赶紧把接过腰带,上头挂着荷包和玉佩,一一解下来,荷包挂在床头铜制的衣勾上,玉佩用绸布包好,放到枕头下。等她把这些事做完后,凌峰已光裸着上半身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牛鼻裤。

    看他双手正解裤腰带,徐璐吞了吞水,脸色羞红,她都与他同床共枕两个夜晚,却仍然没瞧过他全裸的模样。这会子瞧他连裤子都还要脱,赶紧背过身去,不敢看。

    “好了,走,陪我去洗澡。”

    徐璐不敢转身,红着脸道:“我去叫丫头进来服侍爷,好不?”

    “就你服侍。”他的手掌已拉了她的手腕,“走,你陪我一道洗。”

    徐璐满脸通红,却不敢太过忤逆他,只好半推半就地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只是,走了没两步,忽然发觉不对尽,往他身上一瞄,忽然倒吸口气,脸红羞红的颜色瞬间不见,立马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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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头皮直竖

    “爷,爷……”徐璐吓得心脏倏停,寒毛直竖地望着他腰身上那又粗又圆的长长长的蛇身,吓得肝胆俱裂,头皮发麻。

    凌峰望了自己的下身,皱眉道:“你不是已经瞧过了么?怎么还怕成这样?”

    “我,我……”徐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脑海里想起了文妈妈说过的这院子里接连死了六个丫头的事,又回想起那日在海边,他用蛇尾卷起尖叫的豆绿,以及凌非要杀自己灭口的画面,就推出一个结论,这男人不喜欢别人的尖叫。

    徐璐机喉咙里逸出的尖叫生生扼制下去,强自镇定着,“话,话虽,如此,可我真的,真的不习惯嘛……”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怕蛇的,就算这条蛇不咬人,无毒,也不敢接近的。尤其是是如此粗大的蛇身,那长长的蛇身,几乎把身后还算宽蔽的地儿都占满,一想到万一惹他发恕,用他那粗大的蛇身缠上自己的身子,她就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全身发冷,头皮直竖,舌头都要打结了,脑海里的思维全都乱了,只剩下无边的惊惧。

    “那你该好生习惯了。”凌峰强行抓着她的手,“走。”

    徐璐不敢反抗,乖乖地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僵硬地走了出去。

    从卧室出来,豆绿正在提着热水壶进来,当瞧到眼前的景像,手上的茶壶差点就没给拎住,亏得她镇定功夫强,紧紧拎着壶手,圆瞪着眼,僵硬当场,显然是吓极了的表现。

    凌峰也不理会她,从她身边经过。

    徐璐生怕她又尖叫出声,死于非命,赶紧出声道:“还愣着干什么?你挡着爷的路了。”

    豆绿赶紧闪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眼睁睁地望着自家小姐,一步一步地被牵着走出了屋子。尤其瞧着那条长长的蛇尾在地上缓缓蠕动的画面,几乎魂飞魄散,全身发冷。实在没有勇气跟上前,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这时候的徐璐也好不到哪儿去,望着脚下碧油油的池水,她头皮更是发麻,几乎带着哭控的语气道:“爷,我不会凫水。”

    “我来教你。”他已经下了水,长长的蛇尾在池子里掀起一片巨浪,然后静静地立在池子里,朝她伸出手,“下来。”

    望着水里那弯弯曲曲的巨大蛇身,徐璐头皮除了发麻,还是发麻,把头摇如所拨浪鼓,“我真的不会凫水。”声音里几乎带着哭音了。

    “我说过,不会我来教你。”凌峰声音也严厉起来,“我再说一次,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下来?”

    徐璐再次打了个寒颤,知道他已快无奈心,不敢再惹他,只好慢慢地脱掉绣花鞋,然后蹲下身来,望着深不底的池水,她吞了吞口水,她真恨不得现在就死去,不然不会有这么折磨人的时候。

    凌峰的命令又来了,“把衣服脱了。”看她脸色白成那样,不得已,又解释:“放心,这院子里没人。更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可是……”

    “穿着衣裳怎么凫水?快点,别摩蹭了,我的耐心有限。”见她动作仍是慢如蜗牛,凌峰总算失了耐心,尾巴一扬,卷着她的身子就下了水。

    “啊……”

    “啊……”两个惊恐的尖叫声响了起来,一个是徐璐的,一个是豆绿的。

    屋里头的豆绿好不容易克服了恐惧之心,踏出屋子,便瞧到如此恐怖的画面,又惊又慌,当下就凄厉的叫了起来。

    凌峰额上青筋暴露,把徐璐抓到自己怀里,低吼一声:“闭嘴。”

    徐璐身子被蛇尾一缠,什么想法都没了,以为自己要步入那几个丫头的下场,此刻被凌峰这么一喝,这才眼睁,发现自己还没有死,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瞧着水下那隐隐浮动的白色蛇身,头皮又竖了起来。

    凌峰也觉得快处于崩溃边缘,要不是看在她还算入自己眼的份上,他真想捏死她。

    “别怕,先把衣服脱了。”

    徐璐不敢再惹他生气了,可是又不敢放开他,因为一放开她,她就要掉进池子里,这池子太深了。

    凌峰无可耐何,只好自己动手,脱掉她的衣裳,只剩下一个小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以及整个裸背都露在池水里,冰凉的水刺激得肌肤起了颗颗鸡皮。

    她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她整个身子都攀在他身上,又不敢放开他,生掉到池底里去。

    “好了,别怕,我现在教你学会闭气。”凌峰某个地方有了反应,赶紧放开她些许,但徐璐却紧紧抱着他,就怕一旦离开她就会掉入池底。

    徐璐从来没凫过水,与正常人一样,看到水淹到自己脖子下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尤其此刻水里还有一条巨大蛇尾,恐惧升到无经论比的境界中,如何放得开手脚,凌峰耐着性子教她,一直到太阳全部下山,徐璐依然毫无进展。却累得筋皮力竭。

    “我好累,真的游不动了。”徐璐可怜兮兮地揉着发酸的双臂,经过一下午的强制训练,勉强学会了闭气,可再让她进一步,就真的没力了。

    凌峰也知道这事儿急不来,也不勉强她,扶着她上了岸,“自己进屋把衣裳换了吧。”徐璐瞧他没有上岸的打算,于是便问:“爷,您呢?”

    “我再游会儿。”很快,池面上便没了凌峰的身影,只瞧到清澈的池水中,一道白色玉带像游龙一样在池水里翻腾。

    豆绿战战兢兢地过来,却不敢靠近池子,只能隔着数丈远的距离,喊道:“小姐,您冷吗?奴婢服侍您进屋去换衣服。”

    徐璐点点头,半个下午精神极度紧张,如今陡然放松,只觉手脚酸软无比。她真恨不得现在就钻到被窝里睡他个昏天暗地。

    换好衣裳,头发绞得半干,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凌峰似乎没有起来的打算,她这时候也才知道,为什么刚才凌峰要对凌非说自己要洗澡。瞧着院门紧闭,这时候外头也无人进来,想来是不想让外人瞧到他的真身吧。

    凌峰还在池子里,豆绿连院子都不敢出了,一边替徐璐绞着头发,一边小声道:“小姐,姑爷真的太可怕了,奴婢,奴婢真的好害怕。”

    徐璐心有戚戚蔫,但这时候,却不得不安慰她,“放心吧,爷虽然看着恐怖,但只要听他吩咐行事,爷想来不会无缘无故打骂人的。”

    豆绿僵硬地点了头,“小姐今晚怎么办?”

    徐璐身子一僵,想着凌峰那又粗又长的蛇身,鸡皮疙瘩又起了满地,头皮也跟着竖了起来。

    第53章 再度下水

    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说:“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凌峰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娶自己,至今都还没与她行周公之礼呢,只要她乖巧听话,想来他不会残忍结束她的性命吧。

    她歉桅地对豆绿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点你做我的陪嫁。”

    豆绿苦涩地摇头,反过来安慰徐璐,“也亏得奴婢随小姐过来了,不然,小姐一个人,岂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实在不敢想像,小姐一个人面对姑爷时,会是何等的恐惧。

    徐璐鼻子一酸,豆绿对她太忠心了,她明明也怕凌峰怕得要命,可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不令她感动。

    她紧紧握着她的手,坚定地道:“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保你平安。实在不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块。绝不丢下你的。”

    “小姐……”豆绿感动不已。

    “你们主仆倒是感情好。”一个声音从门口响来,主仆二人吓得一个激灵,尤其是徐璐,立马从墩子上跳了起来。

    “爷,您不洗了?”

    “嗯,给我把衣服找来。”

    徐璐赶紧去给他找了件米白色的寝衣,细腻光滑的衣料,与肌肤摩挲,有着奇异的顺滑。

    她捧着折得方方正正的寝衣,缓缓踱到他身前。

    凌峰接过,瞟了豆绿一眼,“这儿没你的事了,出去吧。”等豆绿出去后,在徐璐瞪大的目光下,那条巨大的蛇尾,像变戏法似地变成|人类的双腿。

    徐璐惊讶地睁大眼,又惊又好奇地盯着他的双眼,直到瞧到他腿间那忽然昂起来的玩意,脸腾地羞得通红,赶紧转过身去,捂着双脸。

    凌峰穿好衣寝衣,又命令徐璐:“过来把我的头发弄干。”

    徐璐看他恢复了双腿,对他的惊惧之心消淡了许多,动作也协调起来,把他的头发打散,梳好,再拿毛巾绞干,虽然她双臂酸软得厉害,但依然做得认真无比。

    头发绞得差不多后,外头又响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五个丫头手上各自端着盘子鱼惯而入,在隔避俐落地摆好饭菜,然后就恭然退到一旁。

    凌峰起身,“先吃饭吧。”然后与徐璐一前一后,出了寝居,饶过屏风,来到隔壁的房间,饭菜摆在中间的圆桌上,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看起来格外有食欲。

    徐璐中千本来就没吃多少,回来又累了半天,这时候肚子早已饿极,眼巴巴地等凌峰拿了筷子,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一阵狼吞虎咽。

    “慢点吃,又没人与你抢。”看她吃得飞快,饭菜入口,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咀嚼,就下了肚,凌峰实在担心,会把她噎着,不得不好心提醒。

    徐璐一边猛刨饭,一边说:“不会的,我吃饭从来没有噎过。”这倒是大实话,他们徐家人一大家子都是无肉不欢的,但每顿田氏就只做那么一碗肉,若是动作不快,哪抢得过弟妹?这也是徐璐养成了狼吞虎咽的习惯。

    凌峰没再说什么,看她的眼神有些许怜惜。

    当天晚上,发现凌峰在就寝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他那巨大的蛇尾,徐璐狠松了口气,欢欢喜喜地躺到床里头去,看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便乖乖地移了过去。他的手快就伸了过来,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她身子僵硬不已,脑海里还在想像着,是不是今晚就要行周公之礼?

    凌峰确实有些忍不住了,可瞧着她娇小的身板儿,稚嫩的嗓声,身子都还未发育齐全,又觉得现在就与她行人伦大礼,似乎也挺残忍的就是了。

    他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眼下娇妻在怀,却无法纡解渴求,这种滋味实在是种折磨。凌峰起了身,徐璐连忙问:“爷要去哪?”

    “我去姨娘那,你自己睡吧。”又怕她多想,又加了句,“你别多想,我去去就回来。”

    徐璐咬唇,她早就知道他还有两个姨娘,以及其他下属官员送来的各色丽人,只是,他为什么不与自己行周公之礼呢,宁愿去找姨娘?她倒不是嫉妒那些姨娘,而是觉得,这样太没面子了,他们还是新婚期呢?

    不过这样也好,她再也没必要时时担惊受怕了。丢面子就丢面子吧,睡觉重要呢。

    于是,凌峰前脚刚走,徐璐后脚就进入梦乡了。

    等凌峰在姨娘那得到纡解后,拒绝了婉姨娘留夜的请求,回到屋子里,发现徐璐早已睡得人事不知。他苦笑,盯着她柔美的侧面,睡着了她不若白天的战战兢兢,此刻的她,睡得格外香甜,如同婴儿般纯真柔美,虽然她看起来瘦,小小的瓜子脸儿,但脸上却挺有肉感的,侧面躺着,长长的睫毛如扇子,又密又浓,肉乎乎的睡颜,微微翘起的小嘴儿,百看不厌。一双小手,微微握成拳,放到脑袋两侧,即纯真可爱,又朴美无瑕,像极了婴儿的睡姿,令人心生怜意。

    天边微微泛出鱼白肚时,徐璐就发现了躺在身边的凌峰,尽管心里奇怪,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闭了眼,继续睡觉。

    尽管她已经睡得迷迷糊,但她仍是察觉了有人给她小心地盖被子,并把自己晾在外头的手臂放进被窝里,她心里有些惊讶的,心想:这人其实也还不坏嘛。

    早上起床后,望着凌峰的背影,挺拔的身躯,修长的双腿,给人一种阳光的力与美,这男人不止面容生得俊,连身材也是没得挑。想着昨日他那么巨大的蛇尾,以及在水里教自己凫水的面容,以及今早给他盖被子的经历,徐璐对他的恐惧也没有那么深了。

    今日的早饭仍与昨日的又有不同,黄豆花生,杏仁桃仁,粟米芝麻等熬得小米粥,酸辣猪脚,海参,虾贝,菜式丰盛。徐璐吃得满嘴流油,心想,嫁给这人倒是享了口福,就算死也值了。

    吃过饭不久,凌峰便对屋子里的丫头道:“都出去,没吩吩不许进入院子里来。”然后丫头们就全都鱼惯离去,唯独豆绿留了下来,凌府的丫头以及徐璐带来的那几个梅兰竹菊又羡又妒地看了豆绿一眼。

    豆绿不是没接收到这些丫头的嫉妒的目光,但心里却苦闷无比,真想对她们狂吼一声:你们以为我愿意留下来呀?这种随时都要把小命丢掉的日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呀?

    徐璐正在纳闷着:大早上的就要清场,难不成,他还要去洗澡?正想着,便瞧到凌峰又变出来的巨大蛇尾时,徐璐的小心肝又不可抑止地轻颤了下。

    她不敢看他的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