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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44部分阅读

    来他还还娶了个财迷媳妇呀?“今年的三十万两银子还不够你数?”

    徐璐皱了鼻子,“没有人嫌钱多的。”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温香,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温暖,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一脸圆脸上尽是愉悦的笑容,眉眼间尽是一派舒适写意,凌峰心里也特别有满足感。他见多了那些眉头紧皱或面容憔悴或小意谨慎或飞扬凌厉的妇人,唯独很少见到像她这般,笑得舒心自在,纯碎喜悦幸福笑容。

    有句话确实说得不假,妻子的容貌是随丈夫而改变的。

    能拥有这般打从心底欢快的面容,定然生活顺心。身为丈夫的,让妻子过得舒适安逸,也是一种满足感。

    凌峰也是眉眼带笑地说,“你这主意甚好,这些礼物就算打折卖,也能卖不少钱。反正放库房也占地方。”

    这便是同意她的意见了,徐璐更是开心,又单独拿出一个档子来,喜兹兹地道,“瞧瞧,居然还有人特地送我礼物呢。”

    凌峰扫了眼,笑着说:“这下你的小金库可就有用武之地了。”他早就知道她还有小金库的。

    徐璐哈哈地笑了起来,理直气壮地道,“这些人可真够大方的,一来就送我这么多贵重的,唉,还是沾了爷的光呀。”

    “那可不一样呢。”凌峰一本正经地说,“要是不给凌夫人送礼,万一凌夫人恼了,给他们穿小鞋,可就得不偿失了。”

    徐璐滚进他怀里,在他怀中又蹭又抱的,“怎么,他们是怕我向爷吹枕头风不成?人家是那样的人吗?”她可是从来不过问他在外头的事好不好?

    “可别人不会这么想呀。”他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下去,他实在爱死了吻她的感觉了。

    “以前我也不觉得枕头风能有多厉害,不过至从娶了你,总算明白了,有时候枕头风也能起到冲墙倒壁的功用。”

    “那是,夫妻一体嘛。不过总得说起来,还是沾了爷的光。”徐璐满足地感叹,偎进他的怀中,美丽的杏眼尽是对他的脉脉喜悦温情,“还得感谢爷才是。”

    搂着她柔软的身子,再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清香味儿,凌峰只觉心跳又乱了起来,“光说不做,可也要不得呢。”

    徐璐胸口微热,扭捏道,“那爷还要怎样嘛?”

    凌身一脸坏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徐璐就嗔怪地捶他一拳,娇声道:“天气这么冷,爷变回人形,能舒适吗”

    “不碍事,等行了周公之礼我再变回去。”说着,凌峰就要对她就地正法。徐璐赶紧推开他,“先别急呢,我还要先看账本。”

    “不急,明日再看也成。”近一个月没有行夫妻才做的事,某人已经忍受不住了。尽管他知道妻子年纪实在太小,经不得久伐,所以自从在徐璐生辰那一日圆了房,之后他一直不曾再碰过她了。就怕因一时之快,伤及根本,是以后来一直没再碰过她。这些日子忍得可辛苦了。

    但徐璐并不知道凌峰的顾忌,还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已失去了兴趣呢,现在瞧他又来了兴致,自然要卖力证明的。

    于是,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道:“好嘛,那你抱我上床。”

    凌峰放声一笑,果然打横抱起了她,往床上走去。淡金朱红二色的绣富贵牡丹的床帘被放了下来,不一会儿,里头响来细细的呻吟声,诺大的床也跟着摇摆起来。

    许久,徐璐庸懒地伸出耦白的胖胳膊,胡乱找着刚才被褪下的衣裳,因为空气中比较阴冷,她实在不愿起身,就干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张娇好的容貌,对正在打整自己的凌峰道:“帮我拿衣服来嘛,人家不想动了。”这是她第二次与他行房,没有头一回的疼痛,却多了份亲昵的肌肤相亲的悸动,虽然仍是有些不大舒服,但比起上一回来,又要好太多了。她也爱上了与他亲密无间的温存。

    凌峰果然听话地把衣服找来递给她,徐璐穿上后,把床上一条并未动过的被子搁到了柜子里,凌峰讶异,“你这是干嘛?”他看清楚了,她抱的是她平时候睡的被子。自从他恢复蛇身睡觉后,他们就一直各自盖被子了。

    徐璐没有解释,把被子放好后,又拿了条夏天时盖的薄被放到床上。

    凌峰骇笑,“天气这么冷,你就盖这个?”

    “才不是呢。”徐璐上了床,牵开刚才被打散的被子,也是凌峰平时盖的,“爷不是要变回蛇身方能睡着么?快变回去吧。”

    “你不怕了?”

    “不怕。”徐璐笑嘻嘻地拍了拍一旁的薄被,“等会子把这个盖在爷身上,我就不会被冰着了。”蛇的身子天生就是冷冰冰的,夏天还好,大冷天的,可得另想办法。

    凌峰躺了下来,变回了蛇身,亲眼看着徐璐拿着薄被盖到他的身下,并仔细地把大半个蛇身包裹了起来,然后再盖上被子,躺了下来,她侧偎在他肩膀处,双手抱着他一条手臂,身子紧紧偎着他,头也磕在自己肩膀上,一派温驯小鸟依人之态。

    凌峰内心又柔软起来,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他一手摸了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脸儿,轻声问:“怎么现在就不怕我了?”

    徐璐不看他,更加近一步地偎进他,把头拱向他的脖子处,双腿也环了他的腰腹,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她喜欢这种亲密相偎的感觉,只觉甜甜蜜蜜的。

    “习惯了嘛。唉呀,不说话了,该睡觉了。”

    凌峰果然没有再问,他现在心里也格外的轻松,内心也柔软如云,一手拍在她的臀部,一手环着她的背,又吻了她的脸儿,冽唇笑了笑,蛇尾微微动了动,在被子里环了她的小腿,“这样呢,怕不怕?”

    感觉冰凉的感觉缠上小腿,徐璐微缩了身子,不过仍是摇了摇头,“不怕。”

    “那这样呢?”蛇尾继续往上,来到她的下巴处,徐璐被弄得痒痒的,赶紧抓着她的尾巴,“爷别闹了啦。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

    蛇尾很快就缩了回去,凌峰再度侧了身子,把她紧紧揽在怀中,忍着想缠她的冲动,紧紧搂着她,几乎要把她嵌入他的骨子里。

    嘴里呢喃着,“你可作好准备了,从今往后,我可不会再放开你了。”

    徐璐笑嘻嘻地回应,“这辈子我也赖定爷了。不许欺负我,还有,等我年老色衰后,不许嫌弃我。”

    他爱怜地亲了她的脸,“那可不一定。”腰间一痛,他哈哈一笑,伸手促住她的手,“但凡是男人,哪有不爱美的。所以你可得好生爱惜你的身子才成。”

    徐璐又捶他的胸膛,嘟嚷道:“总也会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的。”

    “放心,我允许你老。你也有老的权利。”他又捏着她的肥脸蛋儿,“就算你真的老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因为我也会老去的,咱们就一起白头偕老。”

    “嗯,我们要恩恩爱爱一辈子。”徐璐说,过了一会,她又道:“说得好像咱们已是老夫老妻似的。”他们成亲也才不到五个月呢。

    “咱们已经在向老夫老妻的道路迈去了。”凌峰笑呵呵地说,他心情特好,也不建意与她说些甜言蜜语,

    蛇尾一动,屋子里陡然黯了下来。床上也恢复了安静。不一会儿,就听到凌峰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徐璐却一时半刻未能梦周公,她轻手轻脚地把缠在她腿上的蛇尾蹬开,再裹了被子,伸手握着他宽大的手掌,安心地闭了眼,这个男人让她不得不爱,尽管他有着令人恐怖的蛇身。

    偶尔半夜梦醒间,总会察觉出他替她盖被子的情景,他对她下意识的关心,促使她抛开对他的一切恐惧,正视接纳他的蛇身。

    ……

    ------题外话------

    明天就是双十二了。又是败家娘们正大光明的狂欢盛宴,我本人也不例外,平常舍不得买的,到了这一天,剁手都忍不住了,哈哈。今明两天更得不多,以后补上来。

    第128章 风光

    宣德三年这个春节,徐璐过得忙碌而充实。年三十祭拜祖宗,拜灶神,然后坐在大厅里的太师大椅上,接受着凌峰幕僚女眷的敬拜,接下来是阖府上下向徐璐拜年。徐璐让人准备了一大箩筐的散碎银子,见者有份,一个多时辰过后,这么一大箩筐的碎银子就分发完了。当天晚上,在大厅里设了数十桌,宴请了凌峰幕僚,庄子上的各个管事,凌家家卫,护卫,及其家眷,足足坐了三十余桌。

    至于凌家的死士,都是见不得光的人物,凌峰私下里早已另有安排。

    女眷们都在偏厅里吃酒,个个围着徐璐高声笑语。对于这些幕僚女眷,徐璐很是客气周到,虽说妇人主内,但大多时候,妇人对男人的影响可不低。关系处好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大年初一这一日,凌府花园的梅花开得艳丽多姿,高大的梧桐树上挂了红灯笼,下人们穿得也喜气,精精神神,倒也显得花团锦簇。

    这一日是凌家宴请整个泉州城的官员的日子,徐璐起了个大早,虽说昨儿喝得半醉,到底年轻,底子在那,睡了一晚就恢复过来了。四个婆子服侍徐璐,梳了繁复的牡丹髻,一溜的红宝石的发簪和鬓花,正中插上一枚六尾展翅大凤钗,振翅欲飞的设计,突出额角三寸远,呈凌厉翔飞之势,两边垂下一缕流苏,正中垂下的衔红宝石珍珠链更是衬得一张圆脸越发雍容。身着红地金丝绣牡丹的锦绣华服,耳坠红珊瑚滴珠流苏耳环,手上套了一对红艳艳的硕大珊瑚石制的手串。今日的打扮,已颇为隆重。

    梳头的嬷嬷们小心细致地固定徐璐头上的发簪和头箍后,又上了胭脂水粉,花费了大半个时辰方弄得妥当,再仔细打量,就笑着说:“按理说,夫人年纪这么轻,是不该穿得如此隆重华贵,不过夫人生来便端丽贵重,这身打扮,倒也相形得益,毫无突兀之感。”

    另一个嬷嬷也笑着说:“是呀,不愧为督抚夫人。原本这个大凤钗奴婢还怕不适合夫人佩戴呢,因为太过庞大,设计的太过华贵,想不到夫人居然撑起来了。没有被这凤钗的华丽给压过。”

    徐璐照了镜子,也很是满意,果然人要靠衣装,戴上这个大挂凤钗,再穿上这么一身锦绣华服,她不端庄的面容也给呈现出端庄华贵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亏得这阵子吃胖了不少,也只有一张圆能才撑得起这么庞大的钗子。若是换成锥子脸或是瓜子脸,瘦脸,恐怕就只有被压下去的份了。

    因为席筵昨日就开始安排了,丫头小厮们也准备就续,今日倒不必徐璐亲自上阵指挥,所以只需打扮得美美的,坐到大椅上,接着众人拜贺便是了。

    果然,徐璐吃过早膳,打扮妥当,来到皓月堂,客人也陆续抵达。徐璐妇凭夫贵,端坐正中,接受着众官夫人的拜贺,然后一边看戏,一边与客人寒暄。

    虽说徐璐是在座诸人中,身份最高的,但在座中绝大多数人年纪比她大,甚至是婆婆级的辈份,倒也不好大摆架子,少不得要谦逊几句。

    在此期间,徐璐又与秦氏碰上了,秦氏依然是那副张扬至极的模样,据说她与丈夫刘天华已定了日子,过了元宵就要起程进京。刘家如今靠着秦氏这樽大佛,门庭也热闹起来。就连淮安伯刘夫人也得客气三分。可以说,秦氏不光在外头横着走,在淮安伯刘家,也是属螃蟹的。连秦氏的大嫂蔡氏都要退一射之地。

    秦氏身边也围了不少的人,说笑声特别大,尤其是那一声声的娇笑,高亢无比,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无时无刻都在昭显她的存在。几乎要把徐璐这个主人家的风头给盖过了。

    当然,也有瞧不惯的,却也只是不动声色地左右打量徐璐。

    按理,客人把主人的风头都给夺过了,身为主人的,哪有好脸色的,但徐璐面色却甚是平静。看不出喜怒来。

    但好些眼尖的人仍然发现,徐璐对秦氏意见可大着呢。瞧瞧人家,只与亲近的林夫人刘夫人杨夫人等说话,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戏,看都不看秦氏那边,秦氏的声音再大,徐璐也是毫不理会,只与身边的人低声交淡。

    这说明了什么?

    看一个人不顺眼,不是高声斥责,而是直接无视。在座的官夫人都深谱此道,与其怒目而视,面带不悦,降低宴客气氛,还不如把人当空气。

    有时候,把人当空气,才是高傲的最高境界。

    大家也看得明白,那秦氏一边高声笑语,一边又不时朝徐璐这边瞧,谁还不明白这人的心思呢。

    真是不知死活呢。

    一群官夫人们在心里暗骂着。

    官夫人们聚到一起,不外乎是拓展交际,给自家男人多拓展些路子,多增加上位的机会,或是在贵人面前多多露脸,双方亲近了,好处自然是有的。所以这时候,没有人会主动挑事的。更不必说,主动挑衅主人家的权威。

    尤其主人家身份还是最高的。

    意图抢过主人家的风头,面上是一时风光了,实际上却收获了无数的量身订做的小鞋。

    抢夺主人风头的事儿,也只有蠢货才会如此做。

    显然,这秦氏就真离蠢货不远了。而她本人还洋洋自得于自己的风光无限呢。

    当然,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与秦氏交恶的刘夫人精神则不大济,挨坐在徐璐身边,哪儿也不去,一别往常四处交际的性子。众人也知道她的处境,纷纷与她隔了些距离。

    刘夫人坐在徐璐跟前,好端端的,秦氏偏要走过来,向徐璐敬酒,“夫人,好像我还没与你敬过酒。少夫人,来,走一个。”

    徐璐举起酒杯,“恭祝二奶奶心想事成,前程似锦。”玉白色的酒杯小巧玲珑,精致绝伦,但徐璐也只是浅偿即止,就放下酒杯。

    秦夫人喝了一半,停了下来,笑着说:“少夫人可是瞧不起我哪?”

    徐璐淡淡地笑了笑,却不说话,“意思到了就成,秦夫人不会让我全都喝光吧?又不是没喝过酒的酒鬼。”

    旁边人轻轻笑了起来,心想,这凌夫人倒是刁钻,不给你面子就不给你面子,你又奈我何?

    秦氏噎了噎,最后把酒喝得精光,杯口朝下,说:“也才一个多月不见,少夫人越发福气了。”

    “过奖,可比不上二奶奶呢。”

    秦氏似是不胜酒力,身子踉跄了下,脚下踢了刘夫人面前的桌凳,长条桌上的茶碗器具就全往刘夫人身上倒去,刘夫人反应够快,但裙子仍然被波及。湿了一大截,甚至一只绣花鞋也遭到波及。

    “哎,不好意思,瞧我,都醉晕了。冒犯了刘夫人,夫人可烫着了没有?”秦氏笑着问。

    刘夫人看了被弄脏的裙据,淡淡地说:“还好。”

    徐璐赶紧吩咐左右,把刘夫人带到后边园子里更换衣裳。

    秦氏又说:“真对不住,是我鲁莽了,冒犯了刘夫人,还请夫人恕罪则个。我在这儿向刘夫人陪礼了。”说着裣衽施礼。

    “改日得了空,一定亲自登门亲自向夫人陪罪。”

    “陪罪就免了,又没什么要紧的事。我的心胸又没那么狭隘。”刘夫人说,神色淡淡的,随凌府的丫头,一道去了后头圆子更换衣裳。

    在经过刘夫人身边时,秦氏又撞了刘夫人的肩膀,刘夫人不防,差点被撞倒在地,所幸身边的丫头扶了她一把,刘夫人这下子真有些动怒了,朝秦氏怒目而视。

    秦氏假假地笑着,“真不好意思,我是真的醉了。”

    刘夫人剜了她一眼,冷笑道:“醉了就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秦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又继续她的高淡阔论。屋子里有一会儿的清静后,又恢复了热闹,纷纷关心起秦氏来,这个说她吃桔子可以解酒,那个关心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什么的。反而刘夫人这边,却无人问津。

    官场上踩黑捧红本就常见,林夫人也知道个中滋味,也同情起刘夫人,略倾了身子,在徐璐耳边低声道:“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徐璐不动声色看了在人群中高谈阔论的秦氏,心下也是直皱眉,这女人声音实在太大了,难道不知道大家正在听戏么?这么大的声音,害得她都听不成戏了。

    “无妨,还有半个月呢。”徐璐如是说,其实心里也没底。她这阵子忙着准备过年事宜,确实把秦氏这茬忘了,也还没想好如何对付秦氏。看着秦夫人王氏那阴沉沉的脸,徐璐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