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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58部分阅读

    她心里煎熬不过,只好去官府自首了。”

    她看到吴太太脸皮一抖,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道,“刘大人大惊失色,这迫害旧妇给新妇让位,可比停妻再娶还要严重多了。再加上故意毁坏女子名节,这可是大罪的。所以不敢怠慢,再一次提审周玉芝。因我不在场,不好说得太详细。唉呀,时辰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吴太太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神色,手上的休书也缩了回来。

    “这位奶奶……”吴太太再也坐不住了,

    徐夫人却一声怒嚎,冲上去撕打吴太太,“原来如此,好,果真是好算计,真当我徐家没人了,啊?我打死你这个恶毒的死老太婆,让你逼死我女儿,让你算计我闺女嫁妆。让你算计我徐家。”

    徐夫人盛怒之下的力道,吴太太哪吃受得住,当下被捶得眼冒金星,吴家下人赶紧上前帮忙,徐夫人带来的人也不甘示弱,一时间,客厅里打得鬼哭狼嚎。徐璐带来的人只管护着徐璐,并不理会厅子里的一团乱。

    最终,还是让一股锐气怒火支撑的徐夫人占了上风,把吴太太打得鬼哭狼嚎,只差有气出进气无了。

    徐璐并不上前帮忙,而是亲自扶了徐梦兰起来,轻声道:“表妹休要再哭了,先跟我回去吧。你放心,知府大人会替你作主的。”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从外头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推开徐夫人,一把抓住本来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的吴太太,一个巴掌哄了过去,吴太太被打得扑倒在地,打翻了八仙桌下的凳子,上头的茶碗一股脑地滚落下来,全落到吴太太身上,吴太太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这还不算完,中年人又恶狠狠上前,扯了吴太太起来,又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嘴里还吼道:“你这个毒妇,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等事。徐氏知书达理,打着灯笼都找不状的贤惠佳妇。你还不满足,还整出这么个恶毒的肮脏烂事来,我,我要休了你。”重重的巴掌再一次落了下去,直把吴太太抽得双颊肿如猪头,浑然找不着北。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家老爷,回乡丁忧的前户部郎中,徐梦兰的公爹,吴士才。

    吴士才把妻子痛打一顿后,又对吴太太身边的人一人一巴掌甩了过去,“一群黑心烂肚的奴才,居然不好生劝着主子,偏还纵着主子胡作非为,统统给我滚。”

    然后吴士才又对徐夫人长长施礼,语气沉重,“亲家夫人,昊某惭愧,一时不察,让孩儿他娘做出这等糊涂事。吴某愧对亲爱太太,愧对媳妇。”说着就长揖不起。

    接下来的事儿,非常俱有戏剧性。吴太太被揍得爬不起来,吴士才又是如此低姿态,徐梦兰冤情得以洗清,再让吴士才低声下气陪礼道歉,徐夫人再有通天的怒火也发不出了。徐梦兰不但洗清冤情,还被授予清理吴太太身边下人的重大特权。而吴太太,也因“猪油糊了心”,被吴士才送去了姑子庙,说她心性成磨,被人撺缀,平白做了场白日梦,得去庙里好生修生养性才好。

    至于徐梦兰的嫁妆问题,吴士才痛心疾首地道,他从来不过问内宅的事,也一直不知道媳妇为了吴家付出了这么多,妻子还做这等戳背脊骨的事来,他也是现在才得知,实在是愧对徐氏,愧对徐家,愧对所有的人。他也不配为一家之主,让徐氏吴家付出了这么多,却还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实在是惭愧,更是无脸面见徐氏。

    最后,吴士才还痛心地道:“出了这等事,我们吴家实在没脸再见你了。想来吴家也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地方,我也不好再厚颜留下你。不管你和离也好,义绝也罢,我都同意。至于你的嫁妆,我会想办法偿还的,砸锅卖铁也要还上。只求媳妇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容我一些时候。”

    徐璐翻翻白眼,人才,果然是人才,比吴太太还要人才。

    但徐梦兰却很吃这一套,当下就跪了下来,表示她生是吴家的鬼,死是吴家的人。不会因为一点委屈就弃夫家不顾的。还声称,今日之事,她也有错,若非她对婆母关心不够,婆婆也不会这般了。日后她更要努力孝顺婆婆,服侍婆婆。

    吴十才感动得老泪纵横,感叹道:“多好的媳妇呀,毛氏,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吴太太被打得双颊肿如馒头,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亲自给徐梦兰跪了下来,泣声道:“媳妇,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糊了心,一时听信j人馋言,做了这等糊涂事……我,我没脸再见你了……”说着就要去撞墙。

    徐梦兰赶紧拦下婆母,又是一通自责的话,然后,婆媳二人抱头痛哭。

    徐璐啼笑皆非,果然,吴家一家子都是人才。至于徐梦兰,徐璐摇了摇头,她连评价都懒得评了。

    抬眼间,便发现成氏的目光,微微一愣,原来成氏也是无可耐何地摇了摇头,唇角浮起一丝讽笑。

    徐璐明白,成氏也是个妙人,明知吴家人演戏至深,明明就是吴家人吃不下徐梦兰,反被装了下去,立马改弦易辙,来一出苦肉计。这等收放自如的演技,确实厉害。

    徐夫人却是满脸的又忿又无耐,显然,她也看出来了,吴家本是在演戏,可她却没法子揭穿,反而还得陪着一道演下去。这种痛苦和无法诉说的无耐,徐璐再是明白不过了。

    徐璐也明白徐夫人的痛苦无耐,就算撕破脸又能如何?徐梦兰也不可能离开吴家回到娘家。徐梦兰最终还是得生活在吴家。撕破了脸,反而没有退路了。这就是女人的无耐和短板。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吴家也太胆了,从徐梦兰嫁到吴家开始,开始就算计她了,把人家的嫁妆用完了,就来这等恶毒的御磨杀驴,还行如此下流残忍的方式,甚至还妄想借着此事,把徐家也拉下水,这未免太阴毒了。

    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府,居然让一个小官小僚给玩弄于鼓掌间,把人家闺女榨干怠净后,就一脚踢开人家,还要借着由头,妄想拿捏令国公府,也不知该说这吴太太胆大包天,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带着深深的愤慨,徐璐离开了吴家。

    直到徐璐离开吴家后,吴家人才从成氏嘴里知道,徐璐的真实身份来,吴家人的反应就不必细说,单说徐璐回了凌家,已是深夜。凌峰已经睡下,她的回来,衡芜院自然又是一忙碌。徐璐也知道这阵子凌峰公务缠身,晚上若没个好觉,白日哪来的精力办事。于是在不打扰凌峰睡觉的情况下,去了东厢房歇下。

    衡芜院房间很多,东西厢房都还空着,东厢房只需收拾一番便可住人。徐璐洗了澡,再一番梳洗,就要上床睡觉,忽然听到门口一叠声的喊叫声,来不及反应,身子已被凌空而起。

    一个温润而愠怒的声音响在耳边,“等你老半天了,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真是讨打。”等徐璐反应过来时,她已被凌峰抱着走出了房间,从抄手游廊来到主屋里。

    当着丫环的面,被凌峰抱回主屋里,徐璐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她环着凌峰的脖子,“这么晚了,爷怎么还不睡?”

    “等你。”把她扔到床上,他也跟着上了床,然后身子压了过来,显然某人还有另一层目的。

    徐璐一边迎合她,心里却乐了起来,家中有通房有姨娘,凌峰依然不去碰她们,偏要等自己回来。

    也就在这时候,徐璐才发现,她的枕边人在房事上,有着异于常人的体力。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明明他已经满足了,歇了不一会,又继续在她身上征伐,也不知是从哪来的良好体力。

    听人说,蛇性本滛,看来此话果真不假。

    刚开始徐璐还满是享受了鱼水之欢的乐趣,第二次也就勉强,第三回合,就是痛苦了,好不容易捱到他彻底满足后,徐璐也累瘫了,甚至动都不愿动一下。这时候某个地方腻得难受,她又不好意思叫丫头进来服侍,只得强撑着坐起身,没好气地接过他递来的毛巾,胡乱擦试了一番,穿好衣服,又重新躺了下来。

    凌峰得到了满足,倒下就睡。但徐璐明明累极,却一时睡不着觉,反而推了推凌峰,“梦兰表妹的事儿爷猜怎么着?”

    凌峰没有吱声,徐璐也没有等他回话,又继续道,“那吴家太太也太狠毒了。”

    凌峰果然被带动了兴趣,翻了个身,捧着她的脸儿狠狠亲了下,爱怜至极地摸着她的背和脸蛋儿,“说来听听。”

    徐璐偎进他怀里,感受他强健的躯体带给她的安全和满足,“梦兰表妹不过是新婚之夜没有落红,吴家就记恨到现在,等把梦兰表妹的嫁妆弄得差不多了,就一脚把人踢开,还安上这么令人发指的罪名,最可恶的是,还妄想借着梦兰表妹失贞原由,拿捏徐家,也太阴毒了。”她故意停了下,等凌峰的反应。

    凌峰身子未动,只淡淡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梦兰在吴太太面前,从来都是千依百顺,贤惠过了头。呵,这吴家太太倒真是好算计。”

    徐璐欣喜于他的举一反三,却又有种失落的感觉,她继续道,“爷应该也猜到了,梦兰表妹有这么个把柄在吴太太手上,自然是任由吴太太搓圆捏扁了。这些年来,梦兰表妹的嫁妆也让吴家花得精光了。如今表妹没有利用价值,吴太太就一脚踢开她。她找的理由的也够无耻够恶毒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下,徐璐气忿地道:“爷来说说,吴家是不是很恶毒。”

    “恶毒,令人发指。”凌峰打了个吹欠,“不过好在他们阴谋没能得呈,这以后估计就得装孙子吧。”

    “装孙子也太便宜她了。唉,新婚之夜没有落红,是不是就代表不贞?”徐璐心跳如雷,紧张地等着凌峰的回答。

    凌峰轻拍了她的屁股,“想什么呢?只有古板的人才会如此认为。爷是那样的人吗?”

    “你的第一次不也是没落红?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有些女人终身都不会落红,难不成就要指责人家不贞不成?未免太过武断了。”

    徐璐频住呼吸,她没有听错,他也知道她的第一次没有落红,但他却从来没有指责过她,甚至问都不问一句。

    “爷……”徐璐喜极而泣,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题外话------

    有读者说这文现在没有爱了,唉,种田文,本来就是家长里短的事儿。如果天天写男女主腻在一起,你爱我,我爱你的,那就不叫种田文了,应该叫流水账吧。

    第162章 娶徐璐的理由?

    “原来……我没有落红一事,你一直都知道……”

    凌峰横她一眼,“多大点的事?我又没怀疑过你。你哭什么?行了,别哭了,当心就像上回那样,丑死了。”

    徐璐赶紧止住泪水,“讨厌,安慰一下人家都不成嘛。”

    脸颊又被人重重亲了下,“好了,安慰也安慰了,该睡了。”

    “我睡不着。怎么办?”

    “那就……”声音邪气。

    “不要了,睡觉,睡觉。”徐璐赶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凌峰也紧紧挨了过来,一只手还在她的肩膀上来回摩挲,末了,又更进一步地从身后搂紧了她,简直把她当成了婴儿一样对待。

    徐璐受不了了,又往里头移了移,他也跟了过来,徐璐求饶了,“别挨得那么紧好不好?好热的。”

    他果然往外移了下,声音似在叹气,“唉,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挨着你。”

    徐璐暗喜,“为什么?”

    “你的身子软乎乎的,胖乎乎的,好可爱,抱着软软的,肉肉的,很舒服。抱习惯了,别的女人手感没那么好。”说着说着,徐璐整个人又被他搂进了怀里,像稀世珍宝似的被他搂在怀中。

    徐璐无语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表面上徐璐是很不耐烦的样子,但内心深处,还是颇为受用的。

    呵呵,本朝以瘦为美,这男人的爱好倒是与众不同。不过她也满幸运就是了,圣上御赐的两个美人儿,美则美矣,却很瘦,虽然不至于骨瘦如材,但确实没几两瘦,怪不得凌峰碰都不碰她们。原来是没有合凌峰的胃口。

    忽然间,徐璐又想起了一件事,“爷当初娶我,该不会就是看中了我的胖吧?”

    凌峰嘿嘿一笑,“胖胖的才可爱,软软的,棉棉的,肉肉的,团团的,抱着才舒适。”

    徐璐气急败坏,赌气道:“那我以后可劲得吃,争取吃成大胖子。”

    “太胖了也不成,就这样,刚刚够好。”屁股又被重重捏了两把,紧接着,脸蛋儿也遭了秧。然后的然后,全身上下又被他摸了遍。最后才意犹未尽地搂着她呼呼大睡。

    这下子,徐璐总算彻底回过味来,以后她要防犯的,不是那些我见犹怜的瘦美人,而是长得肉乎乎的胖美人儿。

    ……

    因昨晚睡得迟,又太过奋亢的缘故,徐璐在床上烙了好几个大饼,这才沉沉睡去,第二日自然就没法子早起了,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爬起来。

    豆绿半是无耐半是责怪地服侍徐璐更衣梳洗,身为唯一住在主屋里的丫头,她当然知道,昨晚主子又行了人伦大礼,还弄到深更半夜,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不过的。

    “也亏得家中没有长辈,这要是回了京,这可如何得了?夫人,以后还是别再睡懒觉了,会让人笑话的。”

    徐璐被说得满不好意思了,“下回改正。”

    豆绿额上浮起三根黑线,“夫人呀,这句话您都说了不下一百次了。”

    徐璐傻笑,“唉呀,以后真的不会了。”

    豆绿直接翻白眼以示抗议。

    徐璐无耐,指了她的额头,“胆子肥呀,敢在主子面前翻白眼。”

    “夫人呀,别闹了。反正从今往后,您真不能再睡赖觉了。您知道吗?昨晚我听沉香妹妹说,昨儿下午您走后,到了晚上,那两个狐媚子就到衡芜院来勾引爷了。”

    还有这等事?

    徐璐放下手上的梳子,“后来呢?”

    “这事儿还得问沉香才成,奴婢昨日跟着您去了吴家嘛。”

    徐璐“哦”了声,却没了下文。豆绿急了,“夫人,那两个狐媚子都在您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了,您也该拿出主母的威风了。”

    徐璐眨眨眼,若是放在往常,她肯定要好生收拾洪氏二人的。但昨晚已知道凌峰异于常人的嗜好,是不可能看上两个姨娘的,她又何必去操这个心。

    沉香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熬得鲜浓可口的红稻粥,“夫人快来尝尝,厨房里才熬好的小米粥,加了银耳红枣还有伏伶一道熬的,最是美容养颜了。”

    一听美容养颜,徐璐果然来者不拒,接过碗,下就解决了,把空碗推到沉香面前,“还有没,再来一碗。”

    尽管知道这个夫人食量一向好,但沉香仍然震惊了,这么一大碗粥呀!

    沉香默默地把碗端下去,走了没两步,豆绿忽然叫住她,“沉香,你来服侍夫人,我去厨房端粥。”然后给沉香使了个眼色。

    沉香会意,一边服侍徐璐整理衣裳,一边轻声道:“夫人,昨日里您走后,家里就发生了一件事呢。夫人要不要听听?”

    反正也无聊,于是徐璐笑眯眯地道,“说来听听。”

    沉香拿着一把银勺子,从汝窑青瓷罐里舀出五勺||乳|白色的羊奶,倒入铜盆里,再倒入适量的热水一边用勺子搅匀,一边说,“昨晚戚姨娘洪姨娘连袂来到衡芜院,说是要给夫人请安。奴婢说夫人不在,于是她们又改口说要替夫人服侍爷。我哪能作这个主的,就拦着不让进,要先进去禀了爷才成。但爷亲自说了,叫她们回去。”徐璐的双手放在盆子里浸泡着,沉香亲自替她搓揉,让肌肤更快地吸引,

    双手相互搓揉着,望着盆子里一双美白细嫩的手,徐璐笑呵呵地说,“但她们不愿回去。”

    “可不是!”沉香笑道,“奴婢到门口说,爷不想见她们,让她们回去,她们还不信呢,以为奴婢骗她,还说:你真禀了爷吗?”语气颇为不屑。

    “洪姨娘还骂奴婢,说奴婢狗仗人势,也不瞧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