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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狂乱

看吧?

    仔细地又查了一遍,没发现特别扎眼的痕迹,连帐篷上的那个口子都被粗粗地缝了起来。方学渐失望地合上盖子,眼前登时漆黑一团。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帐篷门口,才钻出半个身子,腰上突然一麻,心中大骇,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却被一只香喷喷的小手及时地堵了回去。

    耳朵边热烘烘的,只听一个女子吃吃地笑道:“大英雄,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得好辛苦哦。”

    正是那个骚到了骨子里的黛菲亚郡主。

    “你又想干什么?”

    听着柔媚至极的笑声,闻到她身上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异香,方学渐的心脏又开始“咚咚”地乱跳。

    叭的一声脆响,两片粉嘟嘟的嘴唇和方学渐的脸蛋亲热地顶撞了一下。黛菲亚把他拉出门来,嘻嘻一笑道:“为了弥补刚才的遗憾,我已经准备了一份十分贵重的礼物补偿你。”

    拦腰抱住他的身子,开始往自己的帐篷拖。

    黛菲亚住的是主营左边的第三个帐篷。虽然像条死狗一样被倒拖着走,但是闻到美女一口口喷在自己耳根边的芬芳呼吸,方学渐全身上下的骨头每一根都轻了三两三钱,心窝子里轻飘飘的,尽去琢磨“补偿”两字的深刻含义了。

    帐篷内珠光宝气,绚丽得犹如元宵节夜晚的天空。龙红灵的紫貂皮大衣平平地铺在地上,上面堆着两大叠的银票和六、七十样各式各样的珠玉、宝石和珍贵首饰。方、龙二人的私人珍藏都在这里了。

    “姐姐,我把你的如意郎君带来了,你要怎样谢我?”

    黛菲亚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方学渐怔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柳轻烟原来在她这里。

    大红的波斯地毯铺满了整个地面,精致的手提暖炉内炭火正红,一缕似麝非麝、似檀非檀的异香正从一只古朴小巧的紫檀炉内袅袅溢出,帐篷内春意正浓。

    方学渐的视线从门口的一堆衣饰移到貂皮大衣上的银票和珠宝,又移到暖炉边的一只梨子形的玛瑙瓶子和一个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上。

    黛菲亚轻轻地喘息着,方学渐的身子不住后退。当他的目光扫到角落里的一张豹皮软垫,眼睛就直了,他看到了一个光屁股的女人。

    注意到她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面朝里躺着。更重要的是,那两瓣屁股又鼓又圆,白嫩得好像刚出炉的豆腐,叫人眼馋得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两口。

    那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腻光洁的小腿,雪白嫩滑的脊背,纤弱柔美的脖颈,这些构成绝色美人必不可少的身体条件,反倒成了两瓣诱人圆弧的陪衬品。

    方学渐的两粒眼珠子已经有一大半脱离了眼眶,它们渴望着飞到那女子的身上看个究竟彻底。

    黛菲亚恰如其分地将他拖到了那两块又白又嫩的肉豆腐前面,而且解开了他的穴道。得到自由的方学渐好像一匹饿了三天三夜的狼,马上捧住两片圆圆的屁股大啃起来。

    黛菲亚显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善解男人意”的女人之一,这种能将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中的女人,通常被文人们称之为“绝世尤物”尤物降临人间,带给男人们不是无尽的愉悦,就是无尽的痛苦。

    幸运的是,这个波斯尤物打算给小方带来的是愉悦,全身心的愉悦,从皮肉到骨头再到灵魂的愉悦。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婵娟的轻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在雪蚕丝织就的薄纱下面若隐若现,两点嫣红和一抹浅褐跃然在目。

    玉手纤纤,殷红如血的酒浆从梨子形的玛瑙瓶子流入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珠玉的光华映在上面,粉彩荡漾,酒香扑鼻。黛菲亚擎着酒杯,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细软的舌尖舔上他的耳垂,腻声道:“大英雄,这一份礼物可珍贵么?”

    方学渐“呜呜”地回应着,自顾着用唇舌舔舐裸体女子的娇嫩圆臀。黛菲亚吃吃地笑,举起晶莹透明的夜光杯,手腕一斜,红艳艳的酒浆化成一线妖娆的细泉,婀娜着奔泻而下。

    叮呤咚咙,光洁如玉的粉臀上登时血珠飞溅。

    酒液的凉意让女子的身躯颤了一下,雪白的嫩肉滑腻得连水也沾不住,一颗一颗地四下胡蹦乱跳。方学渐的嘴唇追逐着甘甜的汁液,火热的舌头在圆润的雪臀上打着旋儿,一寸寸地舔了个遍。

    黛菲亚技巧性地帮他除去了身上的累赘,腰肢一扭,两座饱满的玉峰紧紧地粘在他光脱脱的背上,右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龙精虎猛的下身,两片软软的红唇在他的脸颊上来回亲吻,腻着声音媚笑道:“不要心急,今天晚上,她整个儿都是你的。”

    方学渐的喉咙干得厉害,胸腔内又一次升起了那种火烧似的感觉,身上的每一块皮肉和骨骼仿佛都在向外膨胀,粗大的下身已经绷得又高又直,像一根随时准备发射的投枪。今晚,他已经憋得够久了。

    轻轻扳开两片白嫩的雪臀,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羞涩地躲在山谷深处,上面缀满了一颗颗的血色露珠,美艳动人。方学渐的舌头悄然滑入,舌尖微微一卷,吸了一粒甘美的汁液上来,然后是第二粒、第三粒。

    柔软的舌头沿着幽深的股道蜿蜒而下,直到滑入一条娇嫩的细缝。方学渐的双手在两瓣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揉捏、抚摩,他的脑袋整个都埋进了她的双腿间。

    裸体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莹白如玉的娇躯开始一阵阵地轻微颤抖。

    “大英雄哥哥,你的这里好雄壮哦。”

    黛菲亚微微地喘着气,挺起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在他的背上轻轻厮磨,尽管隔着一层质料考究的薄纱衣,仍能清楚地觉察出饱满胸脯的入骨柔软和良好的弹性。

    绵软的左手沿着男子强壮的胸肌轻轻地抚摩,黛菲亚的舌尖舔着他耳后的肌肤,腰肢节奏性地左右摇摆,平坦柔滑的肚皮摩擦着他的臀部,这是一种极富挑逗性的摆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在如此美妙的挑逗下无动于衷。

    不过片刻的工夫,双眼充血的方学渐已经气喘如牛。把女子的躯体平平地压在身下,他的舌头沿着光润的脊背一点点往上爬,右掌握腰,左手翻过浑圆的迷人丰臀,滑入她的大腿根部,修长的中指开始做激情四溢的挑逗和撩拨。

    女人是经不起爱抚的,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片刻之后,当他抽出手掌,中指上已粘了一丝晶莹透亮的液体。

    方学渐细细地舔干净,重新伸下去,轻柔地撩拨。在女子嫩藕般的修长玉臂上,他的嘴唇停了下来,雪白光洁的手臂中间,一颗象征处女之身的守宫痧夺目生辉,好像一滴处子的新红。

    “她已经为你动情,英雄也该找到他的用武之地了。”

    黛菲亚骑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紧握男子的分身,把肉棍子按进女子的双腿之间,一按一掀,灼热的棒头便在敏感的股道之内上下滑动。

    “她是个处女?”

    方学渐迷茫地转过头来,他的脑子因为血液供应不足而显得有些迟钝。

    盯着看了几眼波斯美女媚态横生的绝色容颜,他突然清醒了一些,惊讶地说道:“她……她是柳轻烟?”

    黛菲亚点了点头,又掩住小嘴“噗嗤”一笑,道:“知道她是处女,你应该高兴才对。”

    方学渐的脑子乱糟糟的,只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哪个地方不对劲。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柳轻烟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唤道:“柳姑娘,柳姑娘……”

    黛菲亚忸怩了一声,分出一条柔软丰腴的手臂抱住他的后背,媚声道:“女人家脸皮儿薄,第一次是最怕羞的,你这样子大呼小叫,不是要奴家们的命么?大英雄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在犹豫什么?”

    右掌握紧男子粗大的分身,往下一顶,半个棒头已进到一个又湿又热的所在。

    方学渐立时感到了一阵紧紧的收缩,这是一种其妙无穷的快乐感受,一股异样的快感迅速地流遍他的全身。

    方学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呼叫,身子一阵酥爽地颤抖。

    在这个时候,他只要把屁股一沉,饥渴已久的下体就将完美无缺地进入身下女子的秘密花园,汹涌澎湃的快感也会像潮水一样迅速涌来,将所有的善恶、恩怨、因果和自己的理智完全吞没。

    伏在柳轻烟的肩上,方学渐只能看见她的半只眼睛。就在棒头进去处子花房的瞬间,他看见一颗大大的泪珠从那半只眼睛里滚了出来。

    方学渐心中一惊,屁股下意识地往上一提,滚烫的棒头翘了一翘,就从女子狭窄的幽谷中脱了出来。

    放开了子孙根的黛菲亚看准机会双掌齐出,砰地击在他翘起的屁股上。“嘎吱”一声脆响,方学渐只觉自己的分身火辣辣地疼,好像硬是在她的屁股上戳穿了一个小洞,弄得连自己的皮都擦破了。

    身下的女子好像被钢刀在要害处捅了一下,整个身子虾米似地弓起来,原本温暖柔软的肌肤绷得好像一块铁板。

    等到自己疼痛的下身有了一点别的知觉,方学渐才放松下来,轻轻地吁了口气,睁眼看时,柳轻烟满脸都是汗水,那半只眼睛里汩汩地泪如泉涌,一排糯米似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丝鲜血从齿缝间渗出来,连嘴唇都咬破了。

    方学渐迟疑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缠住,洞口尤其窄小,把粗大的肉棍子扎得紧紧的,让他舒服得浑身泛起了鸡皮,三万六千个毛孔个个打开。

    伸手一摸,这才知道自己走错了门,不走水路走旱路,又粗又大的分身一下子顶入干涸紧闭的菊花洞,难怪会痛得全身抽筋了。可是,痛成这个样子,她为什么不叫出来呢?难道她也被点了哑穴?

    下身极度充血而且正在享受快感的男人和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在智力上是没有太大区别的。当然,女人也一样。

    由于擦破皮后的一阵疼痛,方学渐的思考能力暂时由膨胀的下身回到了理性的脑袋。身后的这个黛菲亚自称是福王爷的干女儿,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她为什么要诱惑自己和柳轻烟交欢呢?她的目的何在?

    “怎么样?天山圣女的处子洞里很舒服吧?”

    黛菲亚哈哈地笑,一下子坐到他的屁股上,摆动柔韧的腰杆,屁股对屁股地厮磨起来。

    方学渐一声惊呼,下体一动,擦破皮的地方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更惨的自然是柳轻烟,她痛得全身乱颤,连头发根子都在丝丝冒烟了。一缕猩红的鲜血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初经人道的菊花门不堪方学渐的粗大,被硬生生地撕裂了。

    “哈哈,什么纯洁如雪莲的天山圣女,灵鹫宫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被男人一摸照样骚得冒泡,被鸡鸡一捅照样流血,有什么好稀奇的,还不是一样浪得不行的骚…”

    得意洋洋的黛菲亚越笑越大声,简直合不拢嘴了,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摆,磨得也越发快了。

    方学渐的屁股跟着左右摇动,坚挺的下身在干涩的谷道里又转又磨,痛得额头青筋乱跳,咬一下牙,右臂摆了半个圈子,砰地击在她的右耳朵上。

    “骚”字才一出口,黛菲亚眼前一花,脑袋上已中了一拳,身子一歪,滚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