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再一下、再一下……”
他似乎很得趣,就这样隔着衣料,竟也前所未有的满足了。
莲灯起先一知半解,可是终有豁然开朗的时候。她在伏杀张不疑时曾经在房顶上守了半夜,男女闺房里的互动也偷听到一些。张不疑的外宅大冬天里睡的依然是瓷枕,头上绾着玉簪,颠鸾倒凤时只听那玉簪叩击瓷枕桀桀作响,就像现在她的步摇敲击着黑瓦一样。
她轰然烧红了脸,不忍心责怪他,婉声道:“你怎么这样坏!”
现在莫说坏,就算把他评价得一文不值他也认了。他掬着她,被情欲迷得恍恍惚惚,嘴里嘀咕着:“人伦也……”
莲灯闭上了眼,抬起手臂抱紧他,渐渐也升腾起一种奇异的快乐。原来乖乖不是最深层次的,这种才是。她匆促地喘息,喃喃喊他的名字。他吻她的唇,一声声回应她。
他终究怕屋脊挫伤了她,“示范”不多时便停了下来。莲灯蒙蒙的,像个傻瓜,“我们这样是不是已经算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