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回答。眨巴了几下眼。低眉顺目地站在康熙身后。
康熙却笑着接过荷包戴在腰间。摇着折扇向门口走。怀袖也不知康熙到底在想写什么。心理又琢磨着事儿。便默默随在其身后走出了茶楼。
怀袖因心里始终惦记着沈婉。也沒了逛街的心思。康熙也早瞧出怀袖揣着心事。便早早回了打尖的客栈。
晚间。康熙随便点了些吃食与怀袖二人在房里用过了饭。命掌柜的又添了几只明烛。就着烛火在炕桌边看书。
怀袖因与康熙同住里外间。见康熙在里间看书。便独自退至外间。斜倚在炕里面。看着半空的玄月发呆。
康熙看了一会子书。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发现已经微凉。微皱了下眉。第一时间更新正欲开口。却发现外间并无半点动静。
莫不是这丫头今日逛累了。已经睡着了。
康熙心里转念。下了地。撩开布帘儿走至外间。却见怀袖独自倚靠在窗边。看着天发呆。神情间皆是落落寂寥。
康熙静静地看了怀袖片刻。见她竟丝毫无察觉。便轻声问了一句:“今日看见的那个抚琴的女子。你可认得。”
怀袖未察康熙走出來。冷不防身边有人说话。唬了一跳。 转回身。却见康熙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炕边。眸光温柔地注视着她。
怀袖赶紧从炕里面移出來。从随身带着的包裹里取出一件薄锦棉夹袄给康熙搭在肩膀上。
“晚上夜风微凉。这普通宅院不比府上房间严密。当心着了凉……”
怀袖跪在炕沿。边给康熙肩膀上搭袄子。边轻声数落。却冷不防被康熙拥入了怀内。
“三爷。我这身打扮……”怀袖轻呼。探头向房门看过去。生怕被人瞧见。
康熙听她这么说。伸手揽紧她的腰身。轻轻一使力。将她抱起來。转身向里间房走去。
将怀袖放在自己的炕上。康熙笑道:“这下沒人看得见了吧。”
怀袖笑嗔:“哼。三爷连我这小奴才都不放过。”
康熙闻言也笑了。伸手向怀袖腰间的束带探去:“好。爷今日就看看。你这小奴才中用不中用。”
说话时。手如灵蛇般已经将怀袖的腰间的束带扯开。怀袖东躲西躲。又不小心撞开了头上绾着发髻的簪子。
青丝柔鬓瞬间披散在背上。再加上去了腰间的束带。宽敞的衣衫罩着纤弱的身骨。素雅中带着几分质朴韵味。反而凭添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康熙倚在炕边被垛上。顺手将怀袖的腰肢一勾。带入怀内。
怀袖静静伏在康熙胸膛间。不经意嗅到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澡豆。混着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不禁微红了脸。
康熙轻轻在怀袖额角印下一吻。声音格外轻柔:“怀儿。你说。若咱们就像现在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怀袖想了想。笑道:“记得小时候。我和菱悦经常玩扮家家酒。那时候。我们总学着小门小户的模样。洗衣煮饭。却特别的快乐。”
康熙轻轻挑眉。问:“菱悦是谁。就是你白天见过的那位弹琴的女子吗。”
“刚才那女子是个旧识。而菱悦……这辈子。我恐怕再不得见她一面了……”
怀袖心知不得贸然将沈婉真实身份说与康熙。便只得暂借菱悦。移开康熙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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