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
卫戈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带着梁夏秋走到了人群的中间，江书文在卫戈迈步时就感觉到了一股碍眼的力量冲撞了过来，巧妙地绕开了所有无关紧要的路人，猛地冲过来差点把他按倒在地。
江书文只觉得卫戈行为幼稚，特别是他仿佛是个小学生般拉着梁夏秋的手。
他对梁夏秋倒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在这个家里面，江书文和江丘的本质区别就是体内有一半的血是来自于两个不同的女人，其他方面，至少在江荣恩眼里没有任何差别。
都一样，或者说，都差不多。
“江少爷，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卫戈脸上挂着诚恳的微笑，动作上却没那么亲切，他手紧抓着梁夏秋，完全没有这样不礼貌该放开的想法。
江书文看了眼梁夏秋，对方倒是觉得有点不够自然，奈何他既想要拜托这种不自然又不想甩开卫戈，两厢纠结的最后只是无可奈何地涨红了脸。
和他的那个妈妈一样蠢。
“是吗，那就真的很感谢你了。遗憾我上半年事务繁多，抽不出什么时间去参加你的生日礼，我记得是二十六岁吧。”
卫戈听了心里一痛，他其实对生日这档子事半点都不在意，没爸没妈无亲无朋地搞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日晚会，所以当天别说放假了，他甚至还在办公室泡了一整天。
不过梁夏秋当时肯定也在，所以四舍五入好像也不亏。
“过去的就过去了，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再次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内心补完后两人又俗套的客套了两句，江书文也没有硬把卫戈留下来的意思，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已经够长了，间接的各种行为已经提取到了相当多的数据，哪怕现在放他回去，也不要紧。
邀请卫戈来其实是他一个人的想法，江荣恩事后发现后也觉得有点意思，甚至还临时举办了一场舞会来庆祝，原本江荣恩只是打算借用宴会将更多的核心散播出去。
卫戈什么都做不了。
江书文站在原地挥推了所有人，接着用身体不舒服的理由走回了小楼。
但如果他一旦真的发起疯，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这个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