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文静静地站在里面，江荣恩则坐在椅子上，这个之前还和卫戈谈笑风生的男人此刻紧闭着眼睛，肩膀坍塌。
“他已经死了。”
江书文淡淡地说道，并没有具体指代是谁。
不过卫戈他们都知道，这说的是两个人，卫戈也没想到，江荣恩会死在他们的行动开始之前。
不，应该说是理所当然吧，对于那个少年来说，江荣恩是必须要死在他们行动之前的。
“我以为你会帮他。”卫戈并没有走上前，他停留在门外面，对着江书文说道。
江书文抬手拿下了他的眼镜将它折叠放进了口袋中，同时往前踏出了一步：“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对他们可没有任何多余的同情心。他们都想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而且，格外幸运的是，他们成功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段扭曲关系中的两人都想要结束对方的生命，然后，也如同江书文所说的，作为一个看客，他漠然地看着他们互相成功。
可这未必是真实，不过究竟试不试也没有那个必要。
“那么你到底希望我做什么呢？”
卫戈的手上力量已经开始凝聚，他感觉得到脚下源源不断地正在给他提供助力。
卫思婷看了眼和她刚刚相认的儿子，往后倒退一步让开了场地。
她观察着周围，倒是发现了很多打斗的痕迹，还有绿色的类似毒一样的残留，只不过江荣恩喜欢的那些傀儡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是全部消耗光了，还是被江书文溶解了。
谁知道呢，恐怕只有江书文知道了。
卫思婷眨了眨眼，下一秒那边的两个青年已经对打了起来，墙壁上的摄像头转了过来，同时隐藏的各种机器也开始运作。
他们想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全部会更新完毕，包括大结局和全部的番外。
总的来说不尽人意，但也感谢愿意看到这里的读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