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书网 > 其他小说 > 半推半就 > 16-20
她娘呀,一年到头都见不得一次面,她总得珍惜一下难得的见面机会。

    “所以,这事没门。”她赶紧说,不是她对叶茂没信心,是她对自个儿没信心,走在首长身边,压力那不是一般般儿大,别看她在叶茂面前乖巧的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心里反对的声音可不少。

    当然,她还有点得意,装嘛,表面上装乖,她能乖,还能让人信了,其实这也是本事,她打从心底里相信,那是卫嗔教她的,骗人不是骗别人就行了,骗得自己都相信了,那才是高手——

    这话没有啥逻辑性,陈碧眨眨眼,怎么就觉得眼角湿湿的,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劲,她想她真会流眼泪,原因为啥呀——卫嗔呀——

    卫嗔死了——是呀,别人都说“卫嗔没了”,她以前也说“没了”,现在心一狠,真真是说出了“死”字,心头呀那是沉甸甸的,压得她难受——

    叶茂说人没了,她不信,她真的不信呀——就叶茂这样的,也叫她装过去了,以为她真接受现实了,相信卫嗔没了——哪知道她表面上乖巧,内心长着根巨大的反骨,她偏就是不信了——她没见到卫嗔的尸体呀,谁都说摔得厉害了,四分五裂了,总归是一句话,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哪样都没见着——

    秦女士着急,叶茂那是多好的人,论条件,还真没有几个能越得过她去,有这样的女婿,她哪里还要愁什么——看她女儿这个榆木疙瘩的模样,让她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就没学到她的决心?

    “别想那什么卫嗔的了。”秦女士当她还怀念着卫家小子,赶紧给她打预防针,态度严肃,更是端正着无神论的基本,“都三年了,再怎么守,咱也守到头了,你说是不是?叶茂那边别不放在心上,谁能有这么样的机会了?”

    “什么三年,我守什么呀?”陈碧反问,让秦女士说得心里猛然一惊,她自己到是毫无所觉,“妈,你胡说什么呢,我守什么了?”守洁了?她忍不住嗤笑,当着秦女士的面儿,笑得在被窝里打滚,卷着被子跟条大虫子一样。

    秦女士一看她那个样子,还以为她是强颜欢笑,以为自个儿戳中她的伤心事,赶紧收住话题,“以前的事别想了,咱得往前看,晓得不,要往前看——”她说得耐心,不选叶茂的人那都是傻瓜,她女儿当然不是傻瓜,她有点得意。

    “妈,我困了——” 陈碧不打滚了,人在被窝里一动,空气往被窝里钻,两眼巴巴地瞅着秦女士,“有话明天再说好伐?”

    秦女士出门了,房间里又空了——一这么想,陈碧赶紧拍拍自己脑袋,“房间又空了”什么的好像太文艺了,不太适合她——她眨眨眼睛,目光盯着阳台,“下午你真砸了柳东泽的场子?”

    她话音刚落,阳台的窗帘给掀起,叶则大赤赤地走进来,喜气洋洋,比起她缩在床里怕冷的模样,好上太多。

    叶则动作迅速,两三下就把身上的衣服剥光了,掀开被子一角就钻了进去,双手更是过分地把她揽入怀里,一腿更是横入她腿间,薄唇啃啃她的锁骨,戏谑地吐出话来,“本事见长了呀,能让老大当着这么多人承认了?”

    锁骨被啃,那痒得叫她想躲,湿漉漉的唇舌,更叫她肌肤快窜起**皮疙瘩,“痒——”她皱眉,着实称不上什么享受,索性来了个主动体,翻身坐在他身上,双手抵着他的xiōng膛,不止是抵,她还压着他xiōng前的两点茱萸,还很手欠地抓了抓,当那两颗在她手心里挺起来时,她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来,“卫嗔的骨灰在哪里?”

    叶则心里记恨柳东泽,到也知道方同治回来了,比起柳东泽,他想他更讨厌方同治,结果,她居然问起早就不在这世上的卫嗔,他有点意外,却是不动声色,任由她坐在身上,跟个傲娇的女王般,他爱看这风景——

    “九里山呢——怎么了?”他回答的很标准,心里到是转了很多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十五,元宵节——祝大家节日快乐————求收藏,求撒花——各种求——也说说这个元宵节吧——瓦老家是元宵不过15,过的是十四夜昨晚老城区很热闹,那边弄了个古城旅游区,我去了一会,光看见人,别的想看,身高不够,挤又挤不进去——十四夜,我们这里吃糊粒,不吃汤团,不过早上我妈还是包了汤团——要说糊粒,也挺好吃——小时候在老家还有个老规矩,一到晚上不止吃家里的糊粒,还到别家要糊粒吃——嘿嘿,所以这个又叫“发财羹”——

    ☆、019

    他一回答,陈碧就罢休了,把他当成用过即丢的一次性物品,两手放得挺快,翻身就侧躺在一边,背对他,仿佛刚才在他身上弄呀弄的人根本不是她。

    也就她才能做出来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来,叶则冷不丁发笑,从他的喉咙底窜出愉悦的声音来,不顾她的背对,径自从身后搂住她,将她硬往怀里拖,脑袋搁在她头顶,“明早一起去看看?”

    她没有动,竟是乖乖地躲在他怀里,“关灯,我困了。”

    叶则摇摇头,对她总是没办法,关上灯,那个手呀,到是有意识地抹向她的脸,热烫的湿意让他心都是让什么东西给割了一下,疼得厉害,疼得都叫他揪心,“哭什么,怎么着,现在想起来后悔了?”

    他到底不是有多么个包容心的人,睡在她身边,她为了别个男人哭,心里头哪里能舒坦了,话便有点带刺的意味,到底还是保留了点,没说的太刻薄,要是别人这样子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的,他早就饶不了人——

    “没后悔——”她用手胡乱地抹抹脸,把自己脸都弄疼了,她也不哼一声,嘴里到是不清不楚地嚷出三个字来,想想又不甘心,心里头有那么点儿心气火,“你管我做什么?”

    这话差点没噎着叶则,狠狠地让他差点就让她气得不轻,受着他的宠,还敢这么个态度跟他呛声,也就她一人,他怪只怪自己没出息,还能怎么样,自个儿乐意的,什么都得受着——

    但,他不软柿子,谁说他是软柿子,他跟谁急——“我管你做什么?”他不管不顾地拉她起来,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一手揪着她保守的睡衣领子,一手托着她的背,双腿更像蛇一样圈着她的腰,叫她不能动弹,偏就是凑上前,黑暗里用脸贴着她的脸,略略的湿意撕扯他的心,“你叫我别管你?”

    声音透着点yīn沉,陈碧哪里听不出来,当他一动,她就觉得不妙了,现实跟她想的一样,她乱了,她慌了,双手搭着他肩头,真想给她自己一巴掌,话不会乱说,就别说——现在怎么办?

    她没有章法,脑袋瓜子里头的东西更是拎不清,想法都没转,嘴上到是回得快,“没、没有——”可话一说,她又后悔,心里纠结得不行了,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估计他也看不清她,还是下意识地露出讨好的表情,努努嘴,“管我呢,我巴不得你管我……”

    丧权辱国,割地赔款,话一说完,她脑袋里就闪过这八个字,心里苦逼得紧。

    “这话还有点像话。”一得到她的软化,叶则投桃报李,将她再度塞回被窝,手还揉揉她头发,嘴上到不肯放过她,“还以为你把人都忘了,一见到叶茂,你还记得谁呀?”

    她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坏了,叶则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的,就算是清楚一点儿,也够她受的了,想起晚上叶茂的表态——她头疼了——“怎么办?我怎么办?”她小心翼翼地揪着他手臂,“我当时腿都快软了——”

    “好歹说一声,我也好过来扶你——”叶则配合的很好,话说得很殷勤,简直就是她的仆人,忠诚,没有二心,就有点脾气,“打算待多长时间?”

    看看,他也问这个,问得直接,没有迟疑。

    “二……”刚开了个头,陈碧就收住话,两眼瞪得大大的,估计是想起与叶茂“拔河”的对话来,心里像给堵着木塞子一样,“两天,就两天,后天就走——”她就不信了,想走时谁还能拦得住她的腿!

    想法气势够了,就是不知道她本人气势够不够——等着瞧——先别取笑她。

    “嗯。”他淡淡地应上一声,很平淡,没有挽留,“跟苍泽怎么回事?”

    即使很平淡,就是这份平淡的语气,让她全身的**皮疙瘩都快起来,“山雨欲来风满楼”大抵如此,她想象过别人会问起,真正面对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羞耻感——别说她没心没肺,她有心有肺,就是难得入她的心——

    就她的心,都藏着谁了——她谁也不告诉,就自个儿藏着,不想叫别人知道——“我说不好——”听听,她的解释扯不扯,她说不好?什么叫做说不好?

    有没有关系,怎么发生的关系,这也叫说不好?也就她能说得这么大大方方,甚至是理直气壮,个没心没肺的娇娇,谁能熔得了她的心?

    “明天带你去看戏。”他也不追问,说不好就说不好,哪里舍得让她挤些言不由衷的话,凑在她耳边,吻吻她耳垂,“咱们去看看柳东泽的地儿给我砸成什么样了,要不要看看?”

    坏点子,出透的坏点子,把人的场子砸了,还带人去看——坏透了,坏得没药救了——“好——” 她应得那叫一个利落,那叫一个脆生生,一应完,她皱皱眉头,“我在机场碰到方同治了——”

    这话她还没有同叶茂说起过,他还是头一份。

    “方同治”这三个字叫叶则手一紧,虽说那名字跟清朝某个皇帝的名号一样,到底不是那位得了那什么破病死去的皇帝,这是活生生的人,生老病死这玩意是常事,但他再怎么样,也得不了那种病——

    “怀念了?”叶则问,心瞬间悬起。

    就这三个字,让陈碧像是中了毒咒一样推开他,“你回去吧,我这里够热了——”她又过河拆桥了,把人当成人体暖被器了,说的大义凛然,“要是让我妈看到了,我长十张嘴也说不清——”

    听听,她这是要扯清了——装作自己跟他没事儿。

    叶则真让她气着了,再怎么宠着她,这娇娇儿变脸变的真快,比六月天的都要快变脸,刚才还好好的,有商有量,现在就另外一副嘴脸,不把他当回事——真叫他泄气!“说不清就说不清,有什么的!”他没打算爬出去,索性露出一副无赖嘴脸。

    结果,她气着了——索性自己从被窝里爬出来,也不管冷不冷了,再说这房子里暖气十足,再怎么冷,也是有限,她咬牙两手环在xiōng前,瞪着他,“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她这叫做贼的喊抓贼,明明她自己跟人过不去,非得让人回隔壁——她是乖女儿,哪里能叫秦女士晓得她背后那些事,就是个风声,她也不乐意让秦女士晓得,即使柳东泽穿着她的大衣出去——没让秦女士亲眼见着,她都当没事儿——

    她嘴里说的是实话,也没有什么实话,哄别人,也更哄她自己,把她自己哄得都相信了,最后的结果是不止她自己相信,让别人也相信了——

    “不怕冻着了?”叶则懒得理她那种不着边际的“理所当然”,一把抓起被子,将她整个人包住,更将她困在怀里,不理她的推拒,压倒性的胜利,“睡吧,明早我肯定比你起得早——”

    她被压得七魂去了三魂,但是不敢动,男人这玩意儿,她懂,她太懂,还别动的好,万一叫人有什么了反应,当然,她还是能清楚地察觉到抵在她腿间的是什么,都说男人有三条腿,那就是他第三条——

    “……”她无语。

    帝都yīn霾满天,天空跟蒙了一层什么似的,瞅着特叫人揪心。

    陈碧醒了,身边没人,被窝里热得很,让她睡得全身是汗,粘粘的难受,掀开被子,她从床里爬出来,没什么精神地晃到浴室里,经过昨天的教训,她先试了下水温,热的——这让她顿时高兴了。

    一身汗后,再洗个热水澡,她一直认为这就是享受——

    楼下没人,叶老六这边的房子静得不像人住着,叶老六不在家,秦女士也不在家,叶则嘛,更不在了,一栋楼,除了工人,也就是她一人。

    早餐,她一个人在外边,有一顿没一顿的,这会儿,到是每个早上都吃得好,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她把这个当作是犯/贱——

    早饭刚吃完,她手机就响了,最让她奇怪的是手机屏幕上居然有显示:叶则来电!她向来只存个号码,从来存名字,就算是在存名字,那也是存“口十”,这代表叶则,现在变了个样,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叶则的手笔——

    “怎么?”她接电话的声音真是没好气。

    叶则不介意,将车子停在叶家大门口,“出来,带你去看看好的,就两天也不能总窝在家里,这多闷的懂,你说是不是?”

    她不觉得闷,她其实是想最好待在房里,给她一台电脑,玩游戏去,“懒得出门。”

    “带你去卫嗔那里——”他老神在在地抛出饵。

    作者有话要说:叶则这个人奸呀,他专攻的是咱娇娇的弱点——嗯元宵过去了,上班正常了,时间过得真快。其实我想说我不想上班咩哈哈

    ☆、020

    “不去。”

    人不在面前,陈碧回答的真叫坚定,硬是咬着从心底窜上的滋味儿,她手指根根紧捏手机,生怕手机没捏紧就掉了,瞅着浴室钢化玻璃,让热气熏过,透着朦胧,她忍不住腾出手在上面划来划去——

    冷不丁地发现上头竟写了两个字:卫嗔——

    心跟着疼起来,她掐断电话,没有他,难不成她都找不到九里山了嘛,她到是看看九里山到底有没有东西在,挖了坟都不在乎——

    听听,这雄心壮志的,真能叫叶则听见了得乐死,那么个丁点大的胆子,也敢跟着去挖坟掘墓了?

    叶则被她一掐断电话,哪里还能在车里坐得住,整个人便风风火火起来,一甩开车门,直接往里走,走得极快,恨不得把人给逮出来,给她脸,她这是不要脸了?

    陈碧还不知道他进来,但凡是想想他的性子,也得知道他会进来,跟个恶霸似的闯进来,让她无处可躲,她没想那么多,向来讨厌动脑筋,生平就一个想法:天塌下来有高个的人顶着——

    她套上羽绒服往外走,捏着手机,连同手一起揣在羽绒服口袋里头,脖子间套着围脖,从后门口出来,不往前门走,她这是想干嘛?说白了,她缩缩脖子,得找个人——

    她要找谁?

    找的就是叶茂,差不离的叶苍泽也成——看看叶苍泽成了差不离的那个,跟咱们说的备胎一个样,没有叶茂,那么叶苍泽也行——她到没觉得有什么,跟她这样一根筋的人掰扯不清楚这回事,她想的两个人都一样,麻烦一个人就行,别麻烦两个人,天生脑回路就跟人不同。

    叶茂难得在家——真的,到他这个位置,真正在家的时候真不多,老爷子那是刚没了,他才真正省得出时间来,就是省出的时间,也不见得真有空闲。

    陈碧过来时,他刚跟人通个电话完,回头就见她裹得个严严实实样子出现在书房门口,透着个怯生生的小模样,整一个跟没出社会的新鲜人,见他一回头,她就张了嘴,被咬得都险险留下她自个儿牙印子的唇瓣总算是解脱了——

    “哥,你带我去九里山好不好?”

    这是头一次,叶茂这辈子还没有听过她求过他什么,当然在床里,她受不住的求饶声,他听得可多了,这不一样,那会儿她求饶,顶多让他一个人在那里折腾,他就爱听她的求饶声,那声儿滴溜溜的能让他跟吃了春/药一样,可劲儿地把自个儿往她那里埋,最好是一辈子都出不来。

    但是——他的脸yīn了,人都是肉长的,他也不例外,那么一想,香艳的画面就涌上眼前,一加上她的话,脸更yīn了,哪里还能克制得住,门外的“忠臣”们可不就是不小心瞅见首长同志的脸色,个个都没敢往大里喘气——当作没见着!

    “九里山做什么?”他得问,谁挑起的事,谁叫她把这事儿给挖出来了,谁在后头往他的墙角捅钉子,将人拉进来,门“吧嗒”一记关上,拉她的手,手软得跟没有骨头一样,他还怕自个儿带了点薄茧的指头弄疼了她,“去那里做什么,全是坟堆堆。”

    他那脸可yīn着呢,就是陈碧也得怕,她天生胆小,受不得惊吓,被他那么一yīn,嘴里的话哪里还能上得来,心里想的是到不如去找叶苍泽——

    “听说那风、风景很好——”她挤了半天儿,当着他的面,挤出个话来,一挤出话来,她的话就没完了,“听说那里很不错,我这里也不熟,想去那里走走——”

    话都说到这地步,叶茂要是真弄不明白她脑袋想的是什么,都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便是她一个动作就能想到她想干什么,拉她挤在书柜前,“想卫嗔了?”

    一语中地。

    陈碧顿时安逸了,她确实想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人家是忙人,不像她上班请个假跟没事人一样,这世界离了她照样能转,他不一样,这得多少大事等得他来——她也不会好意思,她也会觉得麻烦了人,才有的这么一出。

    “带我去九里山。”她终于讲得坚定了点,难得这么坚定,上他的眼呀,那眼里呀酿着暗沉色,让她的心瞬间都往嗓子眼跳了,她赶紧收起那点子坚定,“你要是没空,我一个人去。”

    她这是善解人意,按她自己来理解的,话出口了,才想起来这是麻烦人,她纠结的想,这多不好意思的说。

    叶茂眉头微皱,一瞅她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劲,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边去了,“你说的哪件事,我没答应过?”还没有空,她一个人去,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了!

    她脖子赶紧一缩,想了想,到也是老实,除了让下套让她答应了二十天之外,好像真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事,那个汗颜呀,好在她是个有错必改的人,两手呀可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儿,往他脸上亲——

    那叫亲?那叫蜻蜓点水,一晃就没了——

    叶茂脸色更黑了,敢情这是认错?认得真够让他气着的了,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诚意明显缺了一大把,哪里是叫认错,分明是想蒙混过关。

    首长同志将她的行为定性了,“谁告诉你的九里山?”他拉着她,一手就将她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来,这个不止,围脖子从她头顶绕□,细细的脖子,锁骨都露在外头,他低头过去。

    她一问,她一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得把叶则交待出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还没从她脑袋里闪过,唇已经叫他啃了个正着,她嘴一张,到让他夺了个先机,紧紧的吸吮她舌头,吸得老紧,就跟吸奶一样。

    他吻得可仔细了,嫩嫩的唇瓣儿跟娇花儿一样叫人怜,他没敢太重,生怕叫她疼,嘴里的每一处内壁,都他深深地探过,一点没漏过,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叫她高高地抬起头,两眼儿迷离,叫他吻得更深,恨不得最好就是这么唇齿相依,怎么都分不开那才是最好——

    这吻得深,叫陈碧几乎站不住脚,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让他吻,她喜欢这滋味,软在高大男人怀里,小鸟依人样,脸颊儿微红。

    男人嘛,就是洪水猛兽,来得快,轰得她都快没脸,还没怎么着,打底裤都给扒下了,厚厚的打底裤一扒,让她身子一缩,眼神就有那么点怨念了,嘴到让他深深厚厚的堵着,便是有声音,也没能出来。

    首长同志那是一本正经,谁都这么说道,他的“忠臣”们都知道他身边没人,为了这个还急得不行,都差得干出抢人的事来,当然这事儿yīn差阳错没成功——

    久旷的人呀,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就昨天那点点的味儿,哪里能让他满足了!手沿着她底裤边缘进,霸住那一块小小的地儿,跟鱼咬着饵,不松口。

    她站在那里,背着书柜子,羽绒服被他拉开,房里暖气足,她到是不冷,反而是热了,毛衣还在她身上妥妥地穿着,巍然不动,是人都有两只手,一手探下,一手往上,兵分两路,分得目标极准——

    唇舌相缠,缠得她的牙齿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过牙龈,人往后一靠,几乎是站不稳,她扭着头,想躲开,躲开快将她搅得没有力气的薄唇——

    首长同志是好相与的吗?

    从来都不是,别看着正经严肃,在“忠臣”面前一丝不苟,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让她高兴了才是第一要务,她一扭头,他吻得更深,手挤入她的xiōng衣里,掐弄柔软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飙出来,拿沾着湿意的眼儿一瞪——那手指头带着个薄茧,粗粗的叫她难受的扭腰想逃,却叫他发狠地用手指夹着顶顶的莓果儿,趁她失神际——

    他更过分,撩起她的毛衣,自个儿那脑袋就往她毛衣里钻,远瞅着她毛衣瞬间鼓起,跟个快临产的妇人般,圆滚滚,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声儿从嘴里漏了半声,——这不外头还有人。

    夹着莓果儿,敏感果儿叫他一夹,立时就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就被灼热的、湿热的薄唇含入——

    “唔——”这会,她真控制不住,声儿从嘴里泄了出来,透着娇娇声,人都快软了,要不是后边还抵着书柜子,估计是早软得没边,“别、别……”她求饶了。

    求饶有用不?

    没用!

    首长同志说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免得她脑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还敢一次两次地提起“卫嗔”,卫嗔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大惊小怪,太放在心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首长的教训来了——哈哈——我太坏了,怎么能让首长教训她呢——其实我就是这么个坏家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