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以后。

    迈克在相机里面放进了一卷新的胶片,对我说道:“好了,现在跳最后一支

    舞蹈。”他弯下身子想帮助我站立起来,但是我努力摆脱他的手以表明我自己可

    以做到。即使我被捆绑堵嘴,我也想向他证明我并不是什麼都不能做——虽然我

    说不出来。我跪了起来,慢慢的伸出左脚,把身体的重心都放在上面,然后慢慢

    迈出右脚,身体直了起来。因為手和胳膊都绑在身后,很难掌握平衡,我在站立

    的过程中身体摇晃了几下,迈克想要伸出手来扶稳我,但是看到我自己已经站起

    来了,他又把手缩了回去。

    我转过身来,直直的望著他。双脚之间的距离大约有6英寸宽,感觉上去这

    一次最后的表演并不容易,因為我的胳膊和身体绑得太紧了,我根本什麼都做不

    好,实际上,我所能够做到的仅仅是前后左右的扭动身躯。由於我就能做出这几

    种动作,迈克也就简简单单的拍了几张照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我慢慢的跪了下来,坐在我的小腿上,牢固的捆绑让我兴奋的神经都要燃烧

    起来,绳索下面的皮肤开始刺痛,但是却给我的感官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小

    腹处的绑绳使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脏剧烈的跳动著,我的乳头硬了起来,变得

    敏感之极。迈克走过来想要為我摘下橡胶球,但我盯著他坚决的摇了摇头,他奇

    怪地看著我,又想為我解开绳结,我又摇了摇头,把我的身体从他的手下挪开。

    他向后退了一步,终於明白了些什麼,眼睛亮了起来,微笑著在我耳边悄语:

    “那好吧,我晚一会再回来。”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面剩下了无边的寂静,我又是孤身一人了,并

    且身上捆绑了绳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