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要什么时候做。她吃不消想结束,他就掐她,打她,还不让她出声。我听得

    血管暴张,问她为什么不离婚,她说他就这个毛病,也不经常犯,再说每次过后

    他很后悔,不让她干家务,对她很好。

    这个人心理不正常,这是我总结的。一旦有这个总结,我倒开始害怕他,就

    好象他是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时兴起过来打我掐我,便开始有意无意

    地躲着他。

    我的示弱他看出来了,一天晚上孙惠还在家,我去厕所碰上他,挺着鸡巴站

    在里面,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来我会给他,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

    呢,使劲摔开他手,回头就跑。孙惠好象听到什么,也跑到门口来看,我已经进

    房子把门关上了。

    作为对垒的双方,一旦失去优势,一切就完了,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没想到

    危险这么大。

    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

    裸,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我想骂他,但怕激怒他,这种人一旦激怒

    了会有杀人倾向,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个地方,横在走

    道,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干嘛?让开!」

    本来想用最威严的声音,可是眼前的气势,那裸体,那鸡巴,加之紧张和不

    安,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无力。好在他让开了,我低着头过去了。

    突然,腰里一紧,感觉一双铁桶一样的手臂箍了过来,身子像小鸡一样飞到

    半空。我挣扎着,让他放开,但他已经往他房间走去,我想喊,但怕吓着孩子,

    只好任他提到床前。

    他很粗暴,把我压在床边上,一把拉下我裤子,身体就压了下来。有东西在

    我屁股后摸索,很快一根极硬之物扎了进来,奇怪的是,我那里居然有水,让那

    东西进的相当顺利。接着,还没来及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鸡巴,便被一阵疯

    狂的抽插弄飞了魂魄。

    每一下顶入,都感觉进了子宫,又疼又胀,让人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而

    就在这不舒服中快感奔腾而至。当性神经把大量兴奋都一股脑儿地传输给大脑,

    堆积到放不下,我就不行了。高潮涌来,从屁股后,沿着脊椎和大腿向全身上下

    扩散。我想让他停下好好地享受,但说不出来,嘴里被自己的叫声填充着无法说

    话,而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高潮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