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密密麻麻的观众，问道：“这些观众，都是什么人？”
黄莉雅看了一眼，说：“观众中有受邀而来的大疆科技忠实用户。也有其他合作伙伴。还有我们集团旗下，一些公司的员工。这次活动，冉总他们对集团旗下诸多企业，发了邀请函。对了，蜂巢游戏也有人来。那边那些就是蜂巢游戏的人呢。剩下的人，就是大疆科技的员工了。”
郑歌看了一眼，看到了蜂巢游戏的横幅。虽然距离有些远，灯光也有些暗，但以他现在的视力不在话下。
“哦！星缘的总监也在啊！”
郑歌看到了蜂巢游戏的带队人，就是星缘工作室的总监慕小霜。她身边还有个人，不过挺陌生的。
“是的，蜂巢游戏带队的，是慕总监。”黄莉雅笑道：“郑总，这边请吧，这边高台，是最佳观看位置。冉总他们现在有些忙，暂时赶不过来。”
“没事，让他们忙吧。”
郑歌摆摆手，在高台上坐了下来。
看着现场，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让你招聘的秘书，招聘的怎么样了？可有合适人选？”
黄莉雅闻言，道：“前来面试集团总经理秘书的，总共有300余人。经过层层筛选，目前还剩20名。接下来，还要进行进一步考核。剩下10名的时候，再由郑总您亲自面试。”
“嗯！”郑歌点点头，感觉这搞的就跟选修一样。
先机，他又笑道：“小梦去了长歌传媒，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觉得，锦茜和小蕾她们俩，谁更适合当助理？”
黄莉雅一愣，谁更适合？
难道不是全部提拔吗？
这让她有些为难了。
秦蕾和唐锦茜，能力不相上下，都是非常出众的女性。当秘书的这几个月来，从没出过错。
各方面，都非常优秀。
这让她挑选一个，真有些为难。
而且，不论她挑选哪一个，肯定是要得罪一个。
她和秦蕾、唐锦茜关系都挺不错的，也不想和她们结怨。
“怎么？有些为难？”
郑歌瞥了她一眼。
黄莉雅心里一跳，笑着说：“郑总，说真的，真有点为难。小蕾和锦茜，都挺优秀的。”
郑歌笑了笑，靠在椅子上，说：“既然如此，那就一同提拔吧。”
黄莉雅脸色一松，“郑总，您的意思是？”
郑歌看她一眼，笑道：“你这丫头，还跟我玩心思？你不是早就这么想了吗？没猜错的话，你和小梦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吧。”
黄莉雅脸色一红，论年龄，她和郑歌算是同龄人。
可被他喊做丫头，她竟然感觉，一点也不违和。
“郑总，主要是小蕾和锦茜，都挺优秀的。加上您身边又缺人，所以我就……”黄莉雅有点紧张，生怕郑歌心里对自己产生坏印象。
“行了，不用解释。”
郑歌摆摆手，道：“明天吧，你通知小蕾和锦茜一声。她们在你和小梦那里，学的也差不多了。让她们尽快担任助理的职位吧。”
黄莉雅点头说，“行，我明天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