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臀和笔直的长/腿,臀/腿之间的微笑线清晰可见,粉/白的胴/体被乌黑浓密的长发遮去大半,却依旧可见未完全淡去的暧昧痕迹。
白景鸿昨晚虽然中了招,被人下了药,却并不是失忆,甚至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女人如何媚眼如丝地缠住自己,绵密甘美的喘息如何在打在他的耳廓,再传入四肢百骸……
细枝末节的回忆无比清晰,映着眼前的美景,惹得他再一次燥动起来,白景鸿知道,这次绝不是因为什么药剂。
“喂,”白景鸿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自己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他清了清嗓子,“你干什么去?”
林小酒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比背影更为刺的狐,无论人或事,转瞬即忘,活得潇洒自在,一向不懂也不想动‘情’为何物,可在上个世界中,养成“事后一颗糖”的习惯,竟改不掉了,连那个人的名字也依旧想得起来。
她摇摇头,“没什么,你的药性已经解了,我要走了。”
白景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就这么走了?”林小酒继续赤着脚搜集自己散落在房间各处的衣物,闻言头也不抬道:“白大少还有什么指教?”
“你知道我是谁,还——”白景鸿心中升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她明明知道自己是谁,竟然不趁机要一点好处,要知道,多少女人想尽办法爬他的床都没有成功,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不知道珍惜,这个女人是不是缺心眼?
可林小酒只自顾自捡衣服,动作飞快,好像恨不得立即离开一样,一直以来被都被名媛们捧着的白景鸿拉不下脸来说出挽留的话,只恨恨瞪着林小酒白生生的背影,憋得耳根发红。
等她终于捡完了衣服,也没有要回头看一眼白景鸿的意思,只是动作迅速地弯腰将小内/裤套上,绵薄的内/裤从笔直的大腿一路向上,因勒住那处饱满,而稍显滞涩。
这情形在正盯着她看的白景鸿眼中,自动放慢,只见那被勒住的柔软一点点随着动作变形,再反弹,轻易便能让人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和绝佳的触感。
白景鸿万万没料到自己会看一个女人穿衣服看得这样目眦欲裂,仿佛一个没见过女人的痴汉,他强迫自己扭过头,深呼吸几次,听着林小酒大约换好了衣服,才勉强找回冷静的声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