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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总裁的陷阱:吻上小女佣第65部分阅读

    好。

    “看来不戴帽子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小。”男子眉毛一挑,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也许对于南方人来说,被冻伤也是难得的体验。镊子掉在他的手背上,瞬间现出一个红色的小点。

    “我叫安,你能陪我出去走走么?”“我可以付费的。”看到我的迟疑,他脱口而出。

    陪他出去,因为我喜欢这种消瘦单薄又白皙的男子。是否喜欢一个人,几秒钟就可以判断了,比如靳,很多年了,我却仍然喜欢不上。

    ☆、后记之暖冬2

    直到午夜星空洒下雪花,安还是不想回去,他不停地重复很美很美,仿佛再也见不到似的。

    安给我讲雨后的江南,婉约的扬州。青石板,丁香花,烟雨朦胧。渔火,寒山寺,姑苏城。他是扬州的男子,在一口吴侬软语中,我仿佛听到了扬州的丝竹声声,那声音仿佛扣动我心里的某根弦。

    安说,我这样忧愁的女子该属于江南的。这北方,太冷。会冻坏了我的柔情。

    第二天去滑雪场的时候,安递送我一顶水粉色的羊毛帽子,他说,这是桃花的颜色,在冬天会给你一点温暖。湖蓝,太冷。会凉着你的心。

    我摘掉湖蓝的帽子,那忧伤仿佛也浅浅地流走了。水粉很衬我的肤色。安说。

    我喜欢安的柔软,安的性情,他就像江南夹竹桃下跳跃的精灵,那么不经意间钻进了我的心。

    从森林公园滑雪场回来的晚上,他留在了我的房间。安的身体就像他的手指和面容,柔软,修长,白皙。是我喜欢的男子。欢愉过后,我躺在安的怀里,盖着白如雪的天鹅绒杯子。窗外飘着雪,却挡不住我的落寞,我是与他私奔到烟雨扬州,还是留在这里等待那个我从来都不喜欢的男子走进我的生活。可我觉得自己更恋这座小城,恋那从夏到秋漫山遍野的扫帚梅花。

    安看得出我的落寞,却不知道我的无奈。

    安说,他曾经在墨西哥看到过大波斯菊,成片的连在一起,绚烂缤纷,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活着真好。他说,亲爱的,我会带去你看大片大片的大波斯菊,唤起你对生命的热爱。

    这是我听过的最温暖的一句话,在这个冬天。2006。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出成片的大波斯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绚烂,是不是可以冲走我心里所有的悲伤。这个梦想种在了我的心里,有一天我要去看大波斯菊,和安。

    明天是行程的最后一天。他将返回他的扬州。

    柔软的雪,柔软的夜,柔软的缠绵。仿佛是走入炼狱之前善待自己的唯一方式。

    3你为舞女而来

    “什么时候兑现我们的约定啊”听着戏虐的声音就知道靳又来烦我。

    初冬的时候,靳央求我陪他去酒吧,我不屑地说,除非你钩出一定我能戴得出去的帽子!靳真的学起了钩编,我允若他,若真有成品,我不但陪你去酒吧,还天天戴着你的帽子。一个月后,那顶粗糙的湖蓝色帽子就一直扣在我的头上。戴它,是因为我喜欢湖蓝色,恰似我的清冷。

    烟草味道,香水味道,酒精味道混合在一起,弥漫在untry酒吧每个角落。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歇斯底里的叫喊,有猫和老鼠卡通片的配音,真不知道靳怎么来这种地方。

    靳说,寂寞了,就找个热闹的地方坐坐。听他这样说,我心里忽然很酸。

    untry酒吧远近闻名,因为这里有乌克兰的舞女,劲爆火辣的舞姿早已传遍全城。靳是不喝酒的,只叫了一杯可乐。他专注的看着暗夜里妖娆的舞女,眼神里的落寞仿佛似我。这一刻,我忽然不希望他看这些女人。

    ☆、后记之暖冬3

    我借口空气不好,催他去买单,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靳悻悻的走向吧台。我却在舞池中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他熟悉的解开舞女的半身貂皮大衣,一只手托着几乎横躺的舞女,另一只手从舞女黑色的胸衣摸到赤裸的大腿,满眼的欲望赤裸的流淌。

    他是安。

    原来他没有走。北方旅行社接待的客人几乎都是南方男人,形形色色,看一眼便知,来此无非是想和异域舞女春宵一夜。

    只想不到。安也在其中。

    安已觉察到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他走过来,若无其事地说,刚接到通知,父母来这边谈点生意,我晚点和他们一起回去。我想,他说话的时候,心里一定在想着舞女的模样。

    我没有表情,没有言语,一步一步走向吧台。

    我心里那成片的大波斯菊一片一片的落了,碎了,流了血。这世界上有些愿望就是如此的微薄。

    4我没有慧眼发现你柔软的心

    自安之后,我对爱不在奢望。就这样过吧,嫁给靳。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吗”靳显然有些吃惊,但他很快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靳伯伯说,家里来了客人,让我全家一起过去热闹一下。

    我看到那些人,神情恍惚,是安和他的父母。

    靳介绍,这是他表弟安,家在扬州,和父母来此谈点生意。我看到安,心里有说不出的局促和不安,还有尴尬。

    “见过未来嫂子”安乖巧地说。仿佛那一夜,那扬州,那大波斯菊的承诺不曾有过。

    春天已过,冰雪渐渐消融。那只水粉色的帽子,也随着还未来得及谋面的大波斯菊泯灭了。

    我心里总会忐忑,因为安是他的表弟,那一夜,他会知道么。毕竟在安之前我和靳有过那一纸违心的婚约。

    临近婚期,扫帚梅花已经含苞待放。她的花瓣总是毫无杂色,而我又该如何与靳步入殿堂呢。我还是告诉了靳,靳说,安走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他拜托我带你去看大波斯菊,他知道自己是浪荡的公子,随遇而安,无法兑现说过的话。

    “那你为何还爱我?”

    “结婚前你是属于自己的,可以过任何想过的生活,我怎么会怪你呢。”

    也许靳才是柔软的,只是被他粗旷的外表掩盖了,是我没有发现的慧眼。

    结婚前一天,靳带我来到山上,扫帚梅花一丛一丛,连成各种颜色的花海,高高低低,山坡上下,绚烂无比。靳说,他查了百科书,扫帚梅花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大波斯菊。

    扫帚梅花,年年开在这个小城四处,只是人们不知道他有另一个美丽的名字,大波斯菊。

    我回家翻开百科全书,上面写道:大波斯菊,又名帚梅,原产于墨西哥,容易培植,只要阳光充足就可以生长,世界很多国家已经驯化成为野花。

    那红色,粉色和白色的大波斯菊灿烂,我想到安说过的话,唤起你对生命的热爱。也许是看惯了,我无法有热烈情感涌出。只是似乎少了点什么,我说不出来,也许只是一种感觉。

    ☆、后记之暖冬4

    从山上回来,靳得意洋洋,把车开的飞快,结果和长途客车撞上了,他的头轻微脑震荡,而我的左腿骨折了。

    婚期只得延迟。三个月后我接到旅行社通知,社里正在开辟南美和北美旅行路线,我作为老导游,第一次出团要陪客人过去,和那里的地接建立良好的关系。

    5墨西哥才有真正的大波斯菊

    错过了夏天和秋天,在北方冬天是不适合结婚的。这一季我都忙于新路线的前期工作,到也把结婚这事搁置下来。安的离开已经一年,我又想起他耳朵冻坏的样子,好像他没有离开过我,或者已经埋植在我心里,而这种爱是不需要回报的。

    春天的时候,我带着小城里的首批客人来到墨西哥。我们的一个驻足点是墨西哥城郊外60公里的沁雪园。据说,这是一个风景区,也是花圃,现在由华人经营。

    客人们赞叹各种稀奇颜色的花朵,我却看见一个消瘦的男子正在为花浇水,小心翼翼侍奉着他们。

    安。我轻轻地叫,忍不住泪水涟涟。

    男子回头,“小姐,你在叫我么?”

    他的眼睛已看不见。

    我上前抱住他,安,真的是你。他的手指还是那么纤长。

    安伯伯说,安去北方之前头部在打球的时候受过伤,后来视力渐渐模糊,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将有今天的结果,所以想去看看北方的雪。为了给他看病,我们搬到这里,扬州的买卖不做了,现在在经营花圃,花圃有很多品种,不知道为什么他日夜精心照顾那些大波斯菊,所以它们才开的格外茂盛。

    晚上,安带着我走在大波斯菊花丛里,我看到这里的大波斯菊有蓝色,黄|色,都是中国北方驯化不出来的品种。它们在众多的花朵里是那么柔软,那么特别,那么艳丽,那么好看,让人满心欢喜。也许这就是区别吧。人也是这样,没有好与坏,只有色彩,有些色彩是第一眼就喜欢的。

    那一刻,我才明白,是那少有的宝石蓝颜色的花瓣,纯净得像北极的夜空,它唤起人们内心被抛弃的东西,那是对生命的热爱,是世界和所有生命伊始时的热情,还有关于爱的真相。我怎么欺骗自己呢。

    安说,如果你想寻找到真正的浓烈的最具色彩的,无论是什么,一定要到它的原产地。只有墨西哥才能生长出这样的大波斯菊。

    我说,安,你等我,就在这里,我会回来陪你永远守着大波斯菊,不再分离。

    6永远为你守着我的雪

    从墨西哥回来,我已猜到,酒吧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安和靳导演的一场闹剧。当这些从靳的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我们终止了婚约。

    我爱真正的大波斯菊,我要做大波斯菊一样的女子,只为自己内心的那边土地,绽放奇异色彩。一切的变故,让我终于明白。终于明白。

    我去了扬州。街上的男子仿佛都是风花雪月里印染过的一般,明眸皓齿,与生俱来的柔软,细腻,这是安与生俱来的气质,让我浅喜深爱。

    ☆、后记之暖冬5

    安伯伯说,安去北方之前头部在打球的时候受过伤,后来视力渐渐模糊,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他知道自己将有今天的结果,所以想去看看北方的雪。为了给他看病,我们搬到这里,扬州的买卖不做了,现在在经营花圃,花圃有很多品种,不知道为什么他日夜精心照顾那些大波斯菊,所以它们才开的格外茂盛。

    晚上,安带着我走在大波斯菊花丛里,我看到这里的大波斯菊有蓝色,黄|色,都是中国北方驯化不出来的品种。它们在众多的花朵里是那么柔软,那么特别,那么艳丽,那么好看,让人满心欢喜。也许这就是区别吧。人也是这样,没有好与坏,只有色彩,有些色彩是第一眼就喜欢的。

    那一刻,我才明白,是那少有的宝石蓝颜色的花瓣,纯净得像北极的夜空,它唤起人们内心被抛弃的东西,那是对生命的热爱,是世界和所有生命伊始时的热情,还有关于爱的真相。我怎么欺骗自己呢。

    安说,如果你想寻找到真正的浓烈的最具色彩的,无论是什么,一定要到它的原产地。只有墨西哥才能生长出这样的大波斯菊。

    我说,安,你等我,就在这里,我会回来陪你永远守着大波斯菊,不再分离。

    6永远为你守着我的雪

    从墨西哥回来,我已猜到,酒吧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安和靳导演的一场闹剧。当这些从靳的口中得到证实的时候,我们终止了婚约。

    我爱真正的大波斯菊,我要做大波斯菊一样的女子,只为自己内心的那边土地,绽放奇异色彩。一切的变故,让我终于明白。终于明白。

    我去了扬州。街上的男子仿佛都是风花雪月里印染过的一般,明眸皓齿,与生俱来的柔软,细腻,这是安与生俱来的气质,让我浅喜深爱。

    那个冬天,在天鹅绒被子里,安的扬州,我到过了。

    走过扬州,告别小城,最后一站是墨西哥。

    当我再来到花圃的时候,大波斯菊挺立如初,斑斓瑰丽。只是花圃里没了安。安伯母的眼睛哭的快要看不见了,她说,安,死了。他早知道自己会死,自离开北方后,便央求我们来墨西哥种养大波斯菊。

    安的死不是因为失明,而是他的白血病,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在小城,靳是最后的希望,可当靳发现我和安的关系,他没有捐赠。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靳不会原谅我的身体曾交付给安。他假意和我结婚,只是想让我失去一切。失去安。

    我带着安的信回到小城。爸爸说,靳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小城的冬天年复一年,安的信里只有一句话:我终于和你一起看到了真正的大波斯菊。

    这个世界上,有些爱,不求回报,我会永远记得,你给我过我的温暖,想起来的时候,冬天就不会冷。我也会永远在这个小城,为你,守着雪,在心里守着真正的大波斯菊。就像我们的爱情。

    ☆、后记之天使1

    一

    余昔总是穿长长的裙,宽大的裙摆,一直拖到脚底。一年四季,都是这样。一到秋天,余昔就会觉得心里凉凉的,总是跑到外面,或者在家里的复式阳台上,晒晒阳光。阳光从斜坡的窗户照进来,像散落的碎金。

    十八岁之前,她每天陪着哥哥余今一起画画。十八岁之后,哥哥带着一个叫翰墨的女孩子回家。陪哥哥画画的人成了翰墨,这个女孩高挑,清瘦,裸足,很美丽的踝骨。看得出,翰墨很喜欢余今。而她看余昔得眼神,却带着几分厌恶,把余今房间的门狠狠地关上。

    翰墨是哥哥美术学院的同学。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余昔心里有说不出的落寞。她想,哥哥会不会忘记他们小时候就许过的诺言:一起画画,画进天堂。

    哥哥在美术学院读书,余昔2岁时被送去台湾培养,十八岁之后,她没有去哥哥的学府,而是凭借对生命和爱的领悟开始给杂志做插画。

    翰墨来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走后,余昔都会把她做过的床单拿去清洗,用很多洗衣粉和柔顺剂,那是哥哥和她的专属品,怎么能允许有别人的味道呢。

    二

    杂志社的总编助理夏羽来拜访余昔,她被评为年度优秀画手。喜欢上一个人,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夏羽的第一眼就认定,她就是站在灯火阑珊处的女孩,梦里寻找,百转千回的。

    余昔的画像一面诡异的镜子,每一幅画中,都能读到一个自己,而这个自己往往是被遗忘或者深深埋藏的。那种神秘与撼动,让人对着画看了又看。

    夏羽和余今一样,有一双明眸,这也是余昔接受他常来家里坐坐的唯一原因。看着夏羽,余昔总会想,哥哥在做什么呢?一定和那个裸足的女孩子在一起吧。

    待外人走后,家里只有余昔和余今。余今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脾气,格外暴躁,他质问余昔,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总来这里,我真的看不下去他看你的眼神。

    原来哥哥也是会吃醋的。余昔终于明白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那个诺言哥哥也一定没有忘记。

    余昔,余今。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份醋意,这份牵连远在兄妹之上。

    三

    余今试图和翰墨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不想和妹妹延绵成扭曲的爱。可他的心里总在惦念着余昔,这个丫头又在做什么。每当余昔看到哥哥和翰墨,她总会想起夏羽。他那双和哥哥一样的眸子。

    夏羽来的很快,他说,余昔,我带给你一份礼物。她打开,是一双闪着淡紫色光泽的鞋子,尖尖的头,高高的水晶跟,长长的带子可以系在踝骨上,犹如一朵夏日里的睡莲。

    夏羽知道,要得到这样女孩子,不能强攻,只能慢慢进入她的生活,直到心深处。

    看一眼她的背,她的裙,他就知道,她一定穿36码的鞋子。

    ☆、后记之天使2

    余昔笑了,他买对了码数。夏羽觉得那一笑是他盼望许久许久的。浅笑之后,一种悲伤漫过余昔的脸,湮没笑容。

    她打开柜子,把鞋子整齐地摆放好。夏羽看到,那里已经摆了五十多双好看的鞋子,都是流行的款式,童话里的公主一般,仿佛是一场展览的盛宴,更像余昔笔下的一幅画。

    每一双鞋子都写着一份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