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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总裁的陷阱:吻上小女佣第78部分阅读

他哥哥。

    可是,岑沉,你们是兄妹,那不是爱情。是体恤和悲悯的亲情。

    ☆、后记之巨蟹座2

    岑沉却说,那是爱。他打开柜子,一把破旧的小提琴,还有足够一个女孩子用十年的卫生巾。

    岑吟,她只活到十三岁,在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失血过多,死了。墙上最后一张相片是苍白瘦小的她,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样子。

    那把琴,自岑吟走后,再没让任何人看过。

    岑沉说,她是个连袜子都会穿反的女孩。可她拉小提琴的时候却像一位大师,她的琴声只有清澈,不折不扣的清澈。就像我对她的爱。

    上完生理卫生课的时候,她说,哥哥,以后你愿意帮我买卫生巾么。

    “岑吟,我会帮你买一辈子的卫生巾。”

    每周岑吟都会去医院输血,可她还是死了。还没有来得及用一次我买的卫生巾。

    岑吟是个弃儿,她有重型地中海贫血。捡到她的时候,正值六月末。

    四

    弦冰,告诉我,他会爱我吗。

    有些人,心里只会装着一个人,如果再爱别人,只能是因为她们某些地方很像。

    弦冰的话让我悲凉,影子,我在岑沉心中注定一辈子是岑吟的影子。那还是爱吗,还是借我的身体怀念与慰藉。

    弦冰抚摸着我的头发。

    弦冰一直说,你的头发,黑珍珠般浑然天成,没有人可以相比。

    岑沉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一年前在台下听到他的琴声,他拉的是柴可夫斯基d大调,那思念深刻入骨,那悲伤流淌的无边无际。那一刻,我爱上这个男子,爱上他的音乐。而现在我才明白,他在为她拉琴,为岑吟。

    这么多年,那份爱仍然是那么的坚固。我说,岑沉,你忘记她,和我重新生活。他却说,我宁可一个人在思念的海洋里漂泊,不求彼岸。请你忘记我们身体的彼此纠缠,那不是爱,是欲望,是错乱。

    一直以为我可以打败他身边的女子,所以这一年,我都在争取,在制造机会,在渲染邂逅的氛围。可那个死去的女孩在他心里源远流长,是任何活着的人都无法企及的深度,只是那双相似的手指点燃了他的欲望。

    欲望过后,那个坚冰一样的男子,给我的只有绝望,痛入骨髓的绝望。弦冰说,你明白了这一点,该为自己庆幸。

    当心被抽空时,才明白真正的爱的归宿在哪里。弦冰,我一直辜负的男子。总感觉和弦冰的缠绵多了一份温暖,那温暖曾一度让我觉得幸福。

    五

    再遇见岑沉是在星巴克。和他坐在一起的竟然是我的未婚夫弦冰。逛完婚纱街的满载而归的时候,我在星巴克看到了他们,坐在拐角处的沙发上,隔着隔板,听着他们的谈话。

    “弦冰,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乐队?”

    “弦音,我要结婚,我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爱岑吟。”

    “弦冰,你不能。她不是岑吟,你爱的不是她。我知道,她的手指和头发与岑吟很像,那不是爱,那是错觉。我们都曾进入她的身体,寻找岑吟,可她永远不会是,最终留下的只能是落寞和更深的痛苦。

    “哥,岑吟不在,你无法明白我的心。”

    ……

    回到家里,才发觉,刚才买的大包小包婚礼用品一路上都不知道落在哪里了。我怎么一直忘记了,弦冰他姓岑啊,岑弦冰。

    有些人,心里只会装着一个人,如果再爱别人,只能是因为她们某些地方很像。原来弦冰的话在说自己。

    ☆、后记之巨蟹座3

    岑沉,他的另一个名字,岑弦音,只是因为太爱岑吟,才改名为岑沉,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六

    恍如隔世。分不清欺骗中的温柔是真是假,对她还是对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弦冰生活,只是不再zuo爱。我听到的那番谈话,已深深扎在心里,无计消除的疼痛。他和岑沉一样,爱的终究是那个没有来得及绽放的女孩子。而对我,又是多么难以言说的羞辱和悲哀。

    清晨,八楼的公寓,弦冰站在楼下,闭着眼睛,伸出手掌,像要拥抱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

    我站在八楼的窗前,迎着凉爽的风,以精准的角度,把一串钥匙扔下去,一条完美的射线,像坠毁的飞机,重重的落下。

    随后是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比我想的还要刺耳。

    钥匙和我预想的一样,顺利穿透弦冰的手掌,叫声,血迹。我把他送入医院。

    清晨,我卸下了弦冰的钥匙,待他走到楼下,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伸出手等着我把钥匙丢给他。

    直到包扎好伤口,他仍然不知道,那是我的预谋。

    他的手神经被穿断,医生说,接好后,不会像正常人一样灵活了。我的心窃窃的狂笑。

    人都要为欺骗付出代价,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

    待弦冰的手拆去纱布,一块不规则的伤疤清晰可见。我说,弦冰,我们明天约你的哥哥庆祝一下来个烧烤吧。

    这个晚上,岑沉还在剧院拉他的d调,而我用以前的钥匙拿走了他的无框眼镜。我知道,他拉琴的时候只戴隐形。

    第二天,岑沉如约而至,我为他没找到无框眼镜而窃喜。摆上碳,烧烤架子,我把串好的鸡翅沾满油盐递给岑沉。今晚,他负责烤鸡翅。

    等炭火烧的旺旺,鸡翅上的油开始四溅,油火蹦入岑沉的眼睛,疼痛让这个坚冰一样的男子失声而叫。

    七

    他们没有告我故意伤害罪。此后我便销声匿迹了。

    我忽然想去拜祭岑吟的墓碑。我伤害了爱她的两个男子,两个哥哥。半年已过,今天是九月初九。我带了一束菊花。

    墓碑上,两束新鲜的鲜花。一束石竹,那一定是岑沉放的,他给她的是坚毅的爱。另一束是黄玫瑰,温暖的色彩就像弦冰的心。我把菊花放在一旁,如果我是这个长眠的女孩,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不远处,站着两个黑衣男子,相互扶着。

    烧烤过后,岑沉失明了。岑沉说,自己的身体背叛过岑吟,这是背叛的代价,赎罪的方式就是承受余生的痛苦和不便,没有眼睛,仍然可以拉d大调,仍然可以爱。预谋让岑沉失明,是想他再也看不到岑吟的相片,再也买不了卫生巾。可我终究还是逊色了一筹,因为,他是在用心爱,不是感官。

    弦冰告诉我,初中物理课的时候,老师就告诉过他们,这样扔钥匙会穿透手掌,可还是要接,义无反顾。因为和哥哥会面,从星巴克回来后,他已明白,自己爱的是我,不是曾经的岑吟,岑吟才是真正的影子。

    我吻着弦冰手上不规则的伤疤,一遍一遍。

    看着岑沉抚摸着墓碑,萧索的背,我的眼里涌出一股热流。我把菊花重新放到岑吟的墓碑前。

    ☆、后记之小莲1

    皇太后死的那天是小莲子这一生中最悲伤的一天。这人哪,真是说走就走。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咽气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也正是这一天小莲子离开了皇宫。太后死了,哪个宫的娘娘会要小莲子这个伺候了太后二十年的奴才呢。

    她的死,小莲子感觉就像小莲子的妈死了一样。小莲子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

    自四岁被送进宫中,一直弄不清奴才和男人的区别。有时太后爱护小莲子像爱护自己的孩子那样。

    太后没有孩子,没有亲生的孩子。现在的皇上是先皇醉时临幸的宫女所生,也是后宫之中唯一的男子。自然接了大统。可惜那宫女在产子后被宫外抛入护城河,皇室的名节就此保全。

    像小莲子们这样的人不能叫男子,只能叫太监。快三十的人了,除了给太后梳头,更衣,伺候恭桶,讲个笑话,哼两句小曲外什么都不会。这出了宫,没了主子,心里一下子空捞捞的。

    前方的路,何去何从啊。哪有小莲子张小意的去处啊。

    宫里打发的几攒钱几天就用没了。小莲子这般模样的人,一没本钱,而没力气,能干什么啊,一张口,人家就知道小莲子是什么来头,口水都能淹死人啊。

    要是运气好,找个戏班做男优,到是个谋生的路。记得太后活着的时候提过,京城北有个叫明楼的戏班,班主是关外人,戏却唱的好,还给小皇子就是当今圣上满月的时候唱过呢。

    皇太后听完戏后还戏谈说小莲子身边的小意子唱的和你这里的角差不多了。

    走出城楼,想到戏班心里还算踏实了一点,总算有个奔头。一路向北,小莲子的命运全压在这戏班子上了。

    走了一天,不知道拐了多少大街小巷,打听了多少人。才看到这条小巷子的拐角处,就是最不起眼的地方挂着一个牌子,“明楼”二字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几乎看不清了。牌子半倒着悬在门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到似的。蜘蛛网爬满屋檐。

    看到这般情景,小莲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悲凉。竟然掉了几滴眼泪。自出生以来小莲子还没有哭过,连四岁进净身房也没哭。这明楼的悲凉恰似小莲子的悲凉啊。人这一生没处说去。

    明知这当时红遍京城的戏班子倒闭了,小莲子却还忍不住扣扣门,一阵灰尘从门上抖下来,这门也多年没开过了。敲了许久,明知没人,却忍不住。

    小莲子暗暗想,这可能是小莲子人生的最后一站了。天都不给小莲子活路,小莲子又何必厚着脸皮呆在这世上呢。死也是一刀的事。宫里见到多了。轮到自己到也不怕了。

    再望一眼明楼,破旧的楼阁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辉煌,雕梁画栋的痕迹依稀还在。小莲子竟大哭起来,似乎这悲凉来的太快,让明楼为自己的祭奠吧。做彼此的祭品。

    小莲子缓缓地向前走,找那当年宫女的护城河,应该在这附近了,生无希望,就此了结自己吧。

    ☆、后记之小莲2

    咯吱,咯吱

    不知哪里来的沉闷的声音从空中传过,就像尘封了千年的门被打开,里面的怨气也跟着出来了。小莲子回头一看。那道门竟然开了。一个弯腰驼背眯缝眼的老头拄着拐杖咳嗽着。

    “谁敲的门?你找谁?”

    想不到这门竟然开了,这里面竟然住着人。小莲子眼睛由不得的一亮,好像出现了生机。可看到老人家的模样,那生机又黯淡下去了。

    “后生,这门许多年没人敲过了。唉。”

    整个巷子寂静冷清,几乎没有人。小莲子的哭声都被身后的老人家听到了。小莲子向老人家说明来意,看到满目苍凉,又忍不住哭了。好像这二十多年的泪全在临死前流在这了。

    “哈哈,原来如此。后生来吧。”

    听小莲子讲完缘由,老人家竟然诡异地一笑将小莲子拽进院子关上大门。咯吱一声,那千年的没落又恢复原样。

    “老人家,您这是”老人家的举动让小莲子有些意外,不知何意。

    小莲子长叹一声,也许老人寂寞的太久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吧,小莲子一个将死之人死前能陪老人家聊聊,也算积德了。

    “哈哈,我真的老吗?”只见眼前这位老人家撕掉下巴和两鬓的白胡须,掏出背上的垫子,站在小莲子面前的竟然是一位年轻的俊公子。

    小莲子还在吃惊中缓不过神来,只听见这位公子问:“如果小莲子没说错,阁下就是张小意吧。”

    小莲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自走入这十八弯的巷子吃惊一个接着一个,首先是这巷子本身冷清的要死,街上几乎没有人来往,破旧的房屋一座连着一座,家家满慢蜘蛛网,虽然地方偏了点,可废弃它真是可惜。依稀看得出这些房子当年也盛极一时,重金修葺过。

    其次是这明楼唱得那么红,怎么这些年却倒了,连门口的牌子也没人挂正,任它歪歪倒倒,风雨飘摇。再次这看院的老人家卸去妆容竟然是一位俊俏的公子。更不可思议的是这公子还知道小莲子的名字,要知道这些年小莲子都呆在宫里,每年的三月三才有机会出来伴太后出来上香。而且除了宫里的奴才,也没结交下什么朋友。这位俊雅的公子又如何认得小莲子呢。

    “阁下不用吃惊,是太后生前嘱咐我们的,说你一定会来的。我现在终于把你等来了。”

    原来是太后她老人家心里一直惦记着小莲子。做奴才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说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小莲子心里想,太后啊,即使没有今天这事,只要小莲子还活着,每年的忌日都会给您上香烧纸。

    其实小莲子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明楼既然倒闭,为何还守着这破宅子。但小莲子知道此时不宜问太多。毕竟做了这么年奴才,别的没学会,到是懂得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这也是掌了多少嘴巴才铭刻于心的。

    ☆、后记之小莲3

    “小莲,今年多大年龄?”俊雅公子问小莲子。

    “小莲二十七了。”听完公子的话,小莲子的心猛然一颤抖,一股热泪又硬框而出,自不说这些年没人问过小莲子年龄,别人唤小莲子,一个“子”字大概是太监特有的称谓吧。如今这位公子竟然叫小莲,这对小莲子来说以然是最大的尊重。这一刻,小莲子甚至愿意为他肝脑涂地。

    “我大你两岁,叫小意,以后我们兄弟相称吧,我是哥哥,你是弟弟。”

    哥哥,小莲子瞠目结舌,那两行热泪越流越绵长。从来没有一个亲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亲切的称呼,哥哥,这是个多么美妙的词语,小莲子要永远记住你。小意。

    “小莲,男子汉,别哭了,随我走吧。”小意右手提起衣袖擦去小莲子脸上的泪。在他心里,至少在他眼里,小莲子是男人。这对于永远也不能行使男人本能的小莲子已经是最大的慰藉了。

    小莲子随着他向庭院深处走去。都说庭院深深深如海,这明楼虽不似豪门,但这庭院绝对比豪门的还要深,仿佛走下去雕梁画栋一直没有尽头。但是这一切都是繁华过后的落败。悲凉如小莲子。

    小莲子走在前边,小意跟在后边。一路弯弯转转,能看到他的背影小莲子心里就觉得踏实。仿佛小莲子在黑色弱水中即将湮没,而他就是那根稻草。唯一的。

    他打开一扇门,将小莲子带入地下暗道,整齐的岩壁凿成的隧道,错落有致,规矩整齐,烛台,火种齐全。这是小莲子第一次走暗道,早听说皇宫里也有暗道,自那个宫女死后就被堵死了。后来制造暗道的石匠和奴才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暗道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喧闹之声。是从石壁外传来的。显然外边敲锣打鼓,一定是搞庆祝活动之类的,一定是人山人海。拥挤异常。

    “小莲,快到了。”

    “恩,哥哥。”

    又走了一段,公子和小莲子上了台阶。待到地上,小莲子的眼前惊呆了。呆若木鸡。

    只见“日月楼”的牌子高悬明镜,一尘不染,宾客满朋,雅座,庭院,楼梯上都挤满了人,一阵陈欢呼喝彩声,不绝于耳。台上,三个戏子正唱到兴致上,那妆容,精致的无法说,就像真的一样,那步伐,轻盈如蜻蜓点水,那眼神,更是如愿如诉。

    小意带小莲子走进后台,只见戏班里的恭敬地叫他班主,并向他拱手作揖。明楼没了,却出了日月楼,而且带小莲子来的小意竟然是班主,这么年轻的班主在戏班里真是不多见。而且从戏子们对他的太度看,他是很受尊敬的一个人。

    “明眸,以后你带他。”小意的眼神看向一个角落里的姑娘,她的妆还没卸完,半露着脸,却能看出一脸的娇容。把小莲子交给她,想必小意和这姑娘的交情不一般。待小莲子试唱之后,明眸说小莲子这音质真的不错,稍加调教,定能成名角,日后成为日月楼的台柱子。

    ☆、后记之小莲4

    小莲子哪有心思抢别人的饭碗,只是想混碗饭吃勉强饿不死自己罢了。明眸还悄悄告诉小莲子,只有童子之身被净身后才有小莲子这般嗓音。小莲子黯然的低下头,心底的痛楚早已模糊。只是此时无言以对。

    也许得知小莲子一直是童子之身,明眸对小莲子格外照顾。她那犀利的眼神,不允许人有任何的质疑。她认真的教,小莲子认真的学她的一举一动。直到能和她唱的一模一样。举止神情仿若一人。

    自小莲子来后,小意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