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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总裁的陷阱:吻上小女佣第80部分阅读

值得探索的。也许他会是一生中唯一的知己。

    西门吹雪暗自想着,一杯酒仿佛没有经过喉咙,直接流到胃里,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花满楼。

    花满楼察觉到西门吹雪一直看着自己。他起身说到:

    “西门……兄有时间去我的百花楼做客,我虽没有梅花边这等好酒,相信我的菊花茶不会让你失望。”

    花满楼本想称呼他西门,可是还是把兄加上,西门,这样的称呼过于亲近了,今天与他刚刚相识,还是和陆小凤一样称呼他西门兄为好。西门兄,近可秉烛促膝长夜而谈,远可一丈之外抱拳行礼,总之,这是一个不远不近的称呼。

    桌上酒已尽,皓月已升起,夜,悄然的□□了,披上藏蓝的帷幕。

    花满楼和陆小凤起身告辞,西门吹雪送到庄外。客人走了,这是他首次送客,其实他想送的是花满楼。在二人已走却尚未走远的时候,西门吹雪说了两句话:

    “我会去百花楼的。”

    “以后只能叫我西门。”

    西门吹雪从不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掩饰自己的情感。

    从不送客的西门吹雪看着看着花满楼走远,仿佛一只北雁飞出了他的山水画。

    回到万梅山庄,青峰点墨梅,寒潭渡飞雁,俊逸空灵的身影在山庄内挥洒,剑气湿花蕊。从不笑的西门吹雪忽然仰天大笑。因为他已隐隐发现苍天赐给他的礼物。

    若可以,他愿意穷其一生得一知己。

    花满楼回到百花楼,夜晚,他是不需要蜡烛的。他手扶清绝琴,轻勾,慢打,急抹,快托,一颦一动,空灵的声音从百花楼传向夜空,除了清澈仿佛还藏着一丝琢磨不透,令听琴的人回味。

    即使黑夜里,他的嘴角依然是浅笑。为自己,为生命本身是个奇迹。

    待琴声行云流水般收尾。花满楼掌起灯,如果夜里百花楼的灯是亮着着,那么一定是有人来了,而这个人一定又是陆小凤。

    “你有疑惑,所以你没走远对么?”花满楼问。

    陆小凤已出现在房中。他说:

    “你说对了一半,我忽然觉得西门吹雪对你和对别人不太一样。”

    花满楼说:“那另一半是什么呢?”

    花满楼说:“那另一半是什么呢?”

    ☆、后记之风花雪月11

    陆小凤说:“另一半是我来告别的,接到一个案子,需要我帮忙查一下,你也知道,我就喜欢干这事,所以可能要消失一段时间。”嘴上说告别,可陆小凤一点都没有告别的意思,反倒美滋滋的,像是要赶赴一场盛宴。

    花满楼说:“如果我能帮上忙,那我很愿意。银票还在字画后面你放的位置,随时可取,有花家水印的银票江南都是通用的,这些你知道的,也许在紧急时刻可以用上。”

    陆小凤说:“如果需要,我会找你。你总是对我这样好。”陆小凤是从不和朋友说谢字的,这是他认为自己具备的唯一能免俗的品质。

    花满楼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短暂的停顿。

    花满楼说:“又是绝代佳人有关联吧。”

    陆小凤说:“你又猜对了。”

    花满楼说:“能让陆小凤最开心的是恐怕就是和绝代佳人斡旋于一桩桩神奇的又相互关联事件里。”

    陆小凤翘了翘眉毛说:“花满楼就是花满楼。”

    陆小凤走后一连几日没有出现。十天后是花满楼父亲,也是花家家主、江南富商花闲庭花老爷的六十大寿。

    六十大寿可不是普通的寿宴,一个甲子六十年,一般的人最多也过一个甲子,到时几乎所有和花家有关的亲朋好友,生意上来往的朋友,都会从各道而来不远千里为花老爷祝寿,宾客芸芸,其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花满楼自然是要回家和兄长亲人们共同为父亲祝寿。他自小就是父亲最钟爱的儿子,父亲对他最大的爱是给他自由,没有勉强他去分管花家产业链。

    花家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也是江南首富,名门世家。花家掌管着江南地区的茶叶、丝绸、纺织、印染等行业。

    其它三大家族分别是叶锦,叶家,掌管瓷器、陶器、妓院等;朱子墨,朱家,掌管盐、粮、药材、酒楼;徐殷,徐家,掌管炼铁、造船、建筑业等。

    当时流传这样几句话来概括江南人们的生活:穿在花家,住在徐家,用在叶家,吃在朱家。

    花家更是人丁兴旺,花闲庭一共三位夫人,七个孩子,六个男丁。分别是:大哥花宇楼、二哥花流玉、三哥花轩落、四姐花流云、五哥花轩依、六哥花月楼、柒童花满楼。除了大哥花宇楼、二哥花流玉其它都尚未成亲。

    从孩子们的名字中可以判断出老大、老六和柒童是同一母亲,也就是大夫人所生,老二、老四是二夫人所生,老三和老五则是三夫人所生。除了花满楼,他们分别参与到花家的生意中来,掌管着不同的领域,兢兢业业,维系着花家这个大家族的繁衍生息,以及在江南的地位。

    所有人,是所有人都要来,会是所有人么?那他会不会来呢?

    花满楼一个人在黑暗中想着。

    七天后,陆小凤仍然毫无音讯,只是字画后面的银票少了,这让花满楼安心了许多。他相信陆小凤的智慧,如果有银票在手,那更让人放心了。

    ☆、后记之风花雪月12

    还有三天就是父亲的六十大寿,花满楼决定去一趟万梅山庄。想到西门吹雪冰冷的表情,微寒的剑气,还有言谈中不容置疑不容妥协的语气,花满楼轻摇玉扇,不禁哑然一笑,只有云深处的九寒天外才有此番男子。

    百花楼的梨花木楼梯上,花满楼刚迈出两步就嘎然而止了。因为有人正缓缓而上。

    花满楼浅笑:“我正要去找你。”

    那人说:“而我就来了。”

    那人带来的寒气早已让花满楼知道他是西门,那微冷的气息夹着雪与月光的味道。他亦少有的轻缓正一步一步迈上梨花木的楼梯。

    青花瓷,釉下彩,菊花茶,七分满,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这菊花茶不是普通的菊花,是野生的白色胎菊驯养而成,在将放为放时,在二十四节气寒露那天子夜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前采摘。

    花家是茶商,有茗茶并不稀罕,可这胎菊却是花满楼将野菊驯养而成的,种在茶园里,从一株,直到连成片。三分四平头,五月水淋头,六月甩料头,七八捂墩头,九月滚绣球。从移植、驯养、种植、修枝、灌溉、施肥到采摘都是花满楼亲手完成的。

    菊花本是含苞,遇热,便一朵朵盛放在青花瓷的杯中,温愠的香气四溢,如梦如幻,良久方知,身在茶中,茶在口中。

    这种茶只有百花楼能喝到。

    “梅花酿酒,菊花成茶。”西门吹雪饮了一杯感慨道。

    而此时,花满楼正坐在他对面。

    菊花,清绝。君子,端坐。

    西门吹雪很少接触暖的东西,茶一入口,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不同于其它茶,这温暖中有种别致,有种只能意会却无法言传的别致。

    仿若流云入心。

    一首乐曲在花满楼的指尖汨汨流出,如青鸾自鸣,他为西门抚琴一曲《流水》。

    自进入百花楼后,两个人一句话没有。只有菊花茶,清绝琴,但去仿佛从茶中、琴中懂了彼此的意思。

    在我正想去看你的时候,你来看我。想君心中所想,思君心中所思,念君心中所念。

    有时无声比有声更值得回味。但是永远的无声下去却也没了意思。

    西门吹雪说:“去万梅山庄,现在。”

    说着,拉着他疾风般扫过。西门吹雪拉着花满楼,两衫白衣,加上彼此上乘的轻功,真有点御空飞行的感觉。很快,到了万梅山庄。

    饮过梅花边酒的人再身处万梅山庄,会感到那寒气更寒,甚至有些透骨了。如果不是内功深厚,怕是无法长期抵御这寒气。无法抵御寒气的人,当然也不配进入万梅山庄,不配饮梅花边了。

    山庄深处,西门吹雪一袭白衣,长发散落,他正端坐在一株宋梅前手扶秋塘寒玉,秋塘寒玉是西门吹雪的琴,与花满楼的清绝琴是绝世名琴。

    西门吹雪亦是抚琴高手,同样是轻勾,慢打,急抹,快托,流转出来的琴音却带着寒气梅骨,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节拍都是那么的傲然,绝世,独立,旷古,辽远,透彻。

    ☆、后记之风花雪月13

    他手虽抚琴,眼去看着站在对面不远处的花满楼。却也一句话不说。

    一曲《高山》终了。西门吹雪吐出两个字:

    “满楼。”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世人只知西门吹雪是位绝世的剑客,却不知他还是一位绝世的琴师。”花满楼轻摇坠玉的纸扇,余音回味无穷。

    一个优雅如天籁之音,一个彻骨如三尺深寒。

    花满楼说:“西门,我要暂别百花楼几日,因为父亲的生日快到了。”他说话的语气除了即将和父亲相聚的期盼外似乎还藏着一种淡淡的忧愁。一点哀愁,让花满楼更多了一番风情。花满楼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一直是快乐而明媚的。

    西门吹雪问:“怎么了。”西门发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的,柔软的说过话,可是在花满楼面前,看到他的忧伤,自己的心就会变软。

    花满楼说:“我想见一个人,不知他会不会来。”对于花满楼的话,西门吹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会问那个人是谁,也不会问是怎样的关联。他只希望,那个人会来。

    西门吹雪说:“替我带些梅花边回去吧。”

    花满楼点头,嘴角一点哀愁代替着往日的浅笑,看的西门有些心疼了。

    三日后,花府已经门庭若市,宾客满朋了,院外,锣鼓鞭炮声不绝于耳,院内,则丝竹声悠扬,亲朋近友送来的礼物已经堆满院落和厅堂了,热闹的场面堪比上元节。

    第六章寿宴三惊

    花府正席上为开始已经热闹的欢天喜地,管家花伯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花闲庭一身名贵的朱红锦云缎,上秀仙鹤飞舞,南山巍峨,主人的地位一展无疑,他站在客厅中央对各位来客拱手行礼以表谢意。

    旁边分别站着三位夫人春光满面,风韵优美,大夫人耦合色霞帔蹙金绣云霞翟纹,二夫人金色霞帔绣云霞孔雀纹,三夫人水粉色霞帔秀缠校鸳鸯纹。这霞帔纹路本是京城各品命妇所佩,不过在江南这个富庶之地,命妇霞帔早已平民化了。

    正席即将开始,花家六子已经按顺序坐在厅堂的右侧,只有花满楼的位置还空着,众人都很着急,七弟怎么还不来?花闲庭看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柒童一定会来的。

    宾朋已经入座,府外锣鼓声停息。此时,花满楼款款而来,嘴角一如往日的浅笑,今天,他脱下白衣,换了一身雨过天晴云破处的天青色,如青云出岫。父亲的大寿,自然不能太素。而花满楼本身不喜艳色,所以穿了天青色,不素不艳。

    “父亲,孩儿来迟了,请父亲见谅。”花满楼行晚辈之礼。

    “柒童来的正是时候,快快入座。”花闲庭满脸祥瑞之气。

    “七弟快过来坐。”六哥花月楼招呼着满楼。满楼向他的方向点头一笑,示意自己马上过去。

    “父亲,这是孩儿的一位朋友给您带来的酒。”花满楼双手捧上两坛万梅山庄的酒。

    花闲庭亲手接过,合眼嗅了嗅:“好香,这是什么酒?”

    “梅花边。”花满楼说。

    ☆、后记之风花雪月14

    花满楼此话一出,宾客中顿时起来,交头接耳,宾客中有生意人,有达官显贵,也有江湖中人,大家却都知道万梅山庄,知道万梅山庄才有梅花边。而真正能饮到它的人,宾客中则没有一位,因为万梅山庄的酒从不外流,只在山庄内能饮到,而且只能和西门吹雪同饮,否则招呼他的便是青峰剑了。能和西门吹雪同饮的也只有他的朋友。如今算来,只有陆小凤和花满楼。

    西门吹雪是何等的人物呢?多少名流显赫想结交呢,多少商贾富子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呢,多少人想学习他的剑法呢,这些人,不惜黄金万两,不惜品阶爵位,甚至不惜人格尊严,使出各种手段,可是这些,在西门吹雪眼中是那么的不屑一顾,一个绝情的人又怎会因为这些而动情,它们不过是了无痕迹的尘埃,入不了西门的眼睛。

    见众人马蚤动,花满楼忽然察觉到不对,却也晚了。他并不知道梅花边在世人眼里还有这等的传说,是他并未想到。如果想到,他不会这样,他会私下把酒给父亲,因为他更喜欢低调的生活,不喜欢成为谈论的焦点。

    “柒童,这份礼物我喜欢。”见众人纷纷议论不可思议的表情,花闲庭心里十分满足,骄傲的表情挂在脸上,我的柒童虽然看不到,但他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

    花满楼忽然明白,这是西门让他带酒的含义。生意人的面子。绝世的西门,却还有这样缜密的心思,他要重新认识个人了。而此时,他正在梅花树前抚琴或者舞剑吧,满楼想到了上次见到他的模样,那精美绝伦的身影仿若就在眼前。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这《诗经》里的一首《蒹葭》岂不是为他而写吗。

    “花老爷,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鹤发童颜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人穿着大红的衣服堂而皇之的走进厅堂。双手行礼,却掩饰不住放荡不羁的风韵。

    “陆小凤。”

    “没错,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啊。”众人议论。

    “陆兄,是你。”花满楼说。

    “是啊,楼兄,花老爷的大寿怎么能少了我爱凑热闹的陆小凤呢。”

    陆小凤接着说:“我没有梅花边这等好酒,不过偶得南海珍珠三颗,送给花老爷,还请花老爷不要嫌弃。”说完从怀中取出鎏金锦盒,锦盒一打开,众人唏嘘,连花闲庭也惊叹不已。这三颗珍珠,颗颗如鹌鹑蛋大小,晶莹剔透,光泽酌眼,白里透粉,绝非世间普通珍珠可比,每颗都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这份厚礼是在是太厚了。

    ☆、后记之风花雪月15

    纵使花家是江南首富,也没有见过如此大的珍珠,多少富商官宦欲掷千金求不得啊。这珍珠美丽的让人不忍拒绝。

    此刻,老爷旁边的二夫人三夫人已经眉飞色舞,陆小凤送三颗,定是三位夫人一人一颗了,人们都说陆小凤会讨女人喜欢,果然名不虚传啊。

    只有大夫人依然稳重,淡定,微笑,不为珍珠所动。

    “多谢陆公子,柒童,招呼好陆公子。”花闲庭拱手还礼。

    “早听说陆大侠的威名,今日一见,气宇非凡,果然不是凡中之鸟。”花月楼起身拱手道。

    “六公子过奖,我是凤,鳳就是凡鸟嘛。”

    “陆兄,请这边坐。”花满楼招呼陆小凤做到他旁边,同时也挨着花月楼,因为六哥月楼对陆小凤的灵犀一指非常景仰。

    花满楼小声问:“怎么送如此贵重的礼物?”

    陆小凤手遮掩嘴巴对着花满楼的耳朵轻声说:“不送点大礼,日后怎么好意思继续花你家的银票呢。”

    花满楼笑笑,问:“哪来的?”

    陆小凤说:“卖身。”

    花满楼:“卖身?”

    陆小凤:“卖给司空摘星挖蚯蚓换的。”

    “什么蚯蚓”在一边的花月楼听到了陆小凤说蚯蚓两个字,不禁好奇的问。

    陆小凤和花满楼相视而笑。

    “六公子你听错了,我和你七弟说别的事呢。”陆小凤有些尴尬的说。花月楼倒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听到蚯蚓什么的。

    花满楼说:“你的事办完了?”

    陆小凤说:“嗯,还没有。”

    一场宴会中,重要的人往往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