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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诱邪夫:恶魔,要疼我!第13部分阅读

    “分手了?”

    林墨昕看着林谨琛一脸惊愕,不免哂然低下了头。

    林谨琛见林墨昕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不动神色地敛去脸上惊诧表情,他沉沉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但嘴角却不自觉扬起。这丫头终于做了一件让自己满意的事!忒爽了!

    “今天他来找我替你买股份,价格还算诱人。”

    林墨昕一怔,抬眼对上林谨琛认真深邃的眸子,不自觉嘟囔:“我说过不让他帮我,我不能再欠他……”

    “我没答应。”林谨琛打断她的话。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夜,她躺在自己怀里惨白的脸,如果不是傅长歌……

    他顿了顿,冷冷补充一句,“还有,你也不欠他什么,别太内疚。”

    林墨昕虽然没听出他后一句的涵义,但前一句却听得明明白白。还好,谨琛没答应,不然自己又该怎么还这份情?

    林谨琛感觉自己今天差点着了道。

    傅长歌果然有一把刷子,男人之间,很少在这种情况下会玩心战的,可今天傅长歌一句话就乱了自己心神!

    他离去时说的是:“她,我一定会娶!”自信决然,就好像她已经答应嫁给他。

    现在想来,自己果然太在乎她,才会生气的不成样子。傅长歌只是说他一定会娶,但并没说,她一定会嫁……

    正如苏亚伦跟自己说的,她是他的软肋,因为她,自己还没出手就已经输了。可是,他不在乎,甚至是乐在其中。

    软肋,也称肋骨。《圣经》上说,造物主用泥创造了男人,可是见男人独居太寂寞了,便在他沉睡时,取他身上的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来陪伴他。于是,每个男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那根肋骨,只有找到了,他的胸口才不会隐隐作痛。

    林谨琛觉得,自己身上有林墨昕这么一根肋骨,也不是什么该死的事。她是自己的一部分,这部分是自己最痛的一部分,唯一的部分,能让他魂魄相附、生死相依的一部分。

    失去她,将是痛不欲生。

    他自信自己这辈子,没什么弱点,如果说有,那就是她。生气也罢,疼痛也罢,只要她在身边,他真没什么好怕的。

    ☆、第十六章 那继续用嘴?

    沉默一阵,林谨琛渐渐又恢复了好心情,既然墨昕已经跟傅长歌分手了,也就不必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说什么嫁给他。

    林墨昕看着林谨琛嘴角弧度逐渐增大,心里隐隐不安。他正盯着自己笑,已经笑得她发毛,估计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床。

    “能不能用正常点的眼神看我?”林墨昕手足无措地避开他荡漾的眼神,细语。

    林谨琛半眯着眼,眼尾挑起一抹愉悦的光彩,他低着嗓子跟她说话,声音明显比平常显得沙哑:“怎么不正常了?这是‘关爱’的眼神”

    林墨昕听出他故意将‘关爱’两个字咬得重重的,心里大喊不妙,然而正欲跳下床避免他狼一般的袭击,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小猫,听话”林谨琛从她身后擒住她,柔柔腻上她的耳,轻轻舔舐,耳鬓厮磨。

    每当他叫自己“小猫”,难免会错觉自己是他手中的宠物,逃不走,也逆不过。

    “今天我心情好,加班费还是会给你算上!不过,你得敬业一点。”他将林墨昕扳过身子,一副很大方的样子,还亲昵地啄了啄她的嘴唇。

    可是他怎么会满足只是啄嘴唇这个动作?

    “吻我。”谨琛式的两字命令。

    林墨昕愕然抬眸看他,透过月夜柔和的光线,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也不似往日那般冷硬,相反让人能够清晰感觉他骨子里溢出来的温柔。而这两个字虽是低沉不容抗拒的命令,但也弥漫上一层如同月色般的薄薄雾气,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平日里清冷无情的力道。

    听在心头,犹如情人间的恳求。细软而魅惑。

    林墨昕真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吻上了他,或许真是这种迷离而朦胧的意境所带,她已经忘记怎么如往常一般拒绝。

    林谨琛感受林墨昕羞涩地伸出丁香小舌在唇角打着小旋,主动撬开他的唇齿,柔柔碾压柔磨,满意地在心头笑了笑。

    无奈他的个头比她高,这样吃力的姿态,让林墨昕微微感觉不大舒畅,而从这不舒畅之中,脑子回了一丝清醒。

    林谨琛似也感受到她打算撤回唇的反应,立即将她的手霸道地搭上了自己的脖颈,紧紧托起了她的臀。

    林墨昕下意识夹住他的腰间,动作熟悉没有一丝多余的臆想。忽然想起这个动作也非一次两次,心头不免有些羞恼。

    她睁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长睫挡住他半眯的眸子,但依然能够感受到他狂燥的火焰,意思很明确,想要她想要她,而自己现在强行挂在他身上,已经避无可避。

    她想撤出舌,一个暗抵,她急忙推开他绕过来的舌,可是尚未来得及撤出的舌尖突然一阵麻痛,他竟然反咬她!

    林谨琛主动放开她的唇,低笑一声:“不敬业,可没有加班费。”

    无奈,林墨昕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唇又送了上去。

    可林谨琛却避开她主动递来的吻,这让她有些惊疑。他打算放过她了?

    林谨琛将她抱在床边坐下,而自己立在她身前,弯腰扳着她的肩,与她对视。

    “帮我”

    林墨昕狐疑回看他,但当他的手执着她的穿过他黑色四角内裤放在早已炙热起来的昂扬时,她的脸上瞬间出现了非常精彩的表情。

    她算是明白了,他这“帮我”两字的含义!

    他带着她的手缓缓动了两下,她的手有些些凉,可林谨琛却感觉这种凉意并没让自己那处情焰熄灭,反倒在这种冰火两遇的情况下更加刺激了感官。

    林墨昕低垂着头,全身似着了火般烧了起来。胸腔内似被火焖烤般煎熬,手心不知因紧张还是他的反应,逐渐有些湿腻,这让她越发感觉不堪。

    然而情动之下,林谨琛看着她这羞怯小女人模样,真有一把想将她负压在身下的冲动,但凡事总要他主动,未免不能激发她心头对自己的渴望,他就是要让她逐渐承认一个事实,她爱他,已经到达非他不要的地步!

    有时候,总有人比自己要更了解自己。而林谨琛有这个信心,自己要成为那个比她还要了解她的人。她嘴硬假装强横,但这么多次,她的身体不会说谎,她的表情不会说谎,她的心一一不会说谎。

    感受她的手传来的颤抖,他抬起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凝着欲 火眸子紧紧锁住她在月光下略显湿漉漉的明眸,他的嘴角牵出一抹迷蒙的笑:“很紧张?”

    心里的情绪被他挑破,她愠恼的撇开闪烁的眼眸,颤抖地低声支吾:“没、没有!”

    “那继续?用嘴”林谨琛认真地开了个玩笑。

    “你!”林墨昕瞪他一眼。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这么晚了,宋阿姨他们也都应该睡了,是谁?

    “墨昕姐姐,睡着了吗?”

    是舞儿!

    林墨昕赶紧挣脱他的手,脑速急转,企图借机把林谨琛赶回自己睡觉的房间,她不管林谨琛给她发出的闭嘴命令,应声答:“还没!”

    “舞儿有什么事吗?”说完还不忘挑衅地瞟了林谨琛阴沉的脸。

    “我想借姐姐的卸妆||乳|还要睡衣,顺便洗个澡”顿了顿,舞儿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谨琛哥用什么洗澡的,浴室里的沐浴||乳|都过期了!”

    “”

    林墨昕差点没向门外的舞儿控诉,林谨琛养了个坏习惯!那就是恬不知耻厚颜无耻皮比城墙厚的在自己房间洗澡!洗澡!擦!

    “姐姐能不能开下门?”

    林墨昕一边推着林谨琛往阳台走,一边大声回答舞儿:“等等,我马上开。”

    她转而低声跟林谨琛说:“你先回爸妈的房吧,我得给舞儿开门。”

    林谨琛似乎知道她的预谋,饶有兴致地低声回她:“等等你锁了阳台怎么办?”

    “”

    心思被戳破,林墨昕红着脸低吼他:“不然怎么办,我这没地方躲!”

    舞儿又催了一句,而她见林谨琛死皮赖脸的躺在床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顿时慌了神。

    她只能屈服地提出一个不算好建议的建议:“那个,要不你躲衣橱?”

    ☆、第十七章 春色满橱关不住

    躲衣橱,这是造的什么孽?

    林谨琛深邃双眸逐渐泛起一抹危险的光,他何曾干过这种“偷鸡摸狗被抓现场”的事?躲衣橱,亏这女人想得出。

    林墨昕一个劲儿将双眸幽深的林谨琛推进了偌大的衣橱里,低声嘱咐了一句:“算帮我一次,你躲好了!~”

    按了灯,开了门,舞儿终于见林墨昕伸出了脑袋,她一脸幽怨地嘀咕戏谑:“姐姐,你便秘了吗?怎么这么慢”

    “”

    林墨昕尴尬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地邀请她进来。

    “卸妆||乳|在浴室里,你先卸妆。我帮你开水,等等拿睡袍给你。”

    去浴室,路过衣橱,林墨昕不由自主瞟了眼,因没听到什么动静,她暗自舒了口气。

    浴室逐渐传来水声,林谨琛站在被挂满衣服的衣橱里,脸色越显难看了。该死的女人,真当他是差点被抓现形的“j夫”了?

    林墨昕悠然走向衣橱,动作娴熟地打开衣橱玻璃滑门,看到林谨琛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很有喜感的被几排挂着的衣服围住,她扑哧一声没忍住笑。

    印象中,他一向英挺清逸的样子,哪有这么出过糗?白日里他西装革履威风八面,如今呆在衣橱长手长脚都不知如何摆放,这反差极大的滑稽场面,她怎能不笑?

    林谨琛阴沉着眸子,疾言厉色威胁她:“加班费不想要了?”

    红果果的压榨!铁公鸡!吝啬鬼!

    林谨琛看她由笑转为了愁,很满意地勾唇笑了笑,他不痛不痒地又补了一句:“记住,我是应你所求才帮你,你可要懂得报恩。至于报恩的内容么,我斟酌斟酌”

    斟酌你妹!

    林墨昕真不敢再笑了,但她心里那个气闷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含义了。

    她忿忿然瞄了眼衣服,抓起一件新睡袍,哐当一推,关上了衣橱的门。林谨琛反倒悠然的在考虑怎样才能让报恩内容丰富起来,而且还不让自己吃这个哑亏。

    递给舞儿睡袍之后,林墨昕贱贱地往衣橱边瞅了瞅,这家伙呆里面也不见出声,希望里头的氧气还够他用。

    忽听一声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林墨昕回头,但手已经被男人拉住一同塞进了偌大的衣橱里。

    “干嘛啊你!也不怕舞儿发现?!”林墨昕惊魂未定地挣扎开被林谨琛扣住的手。

    “我怕什么?”有恃无恐的样子。

    林墨昕支支吾吾:“你说帮我的,等、等舞儿走了再说,好、好吗?”

    林谨琛把衣服都挪到自己身后那一侧,腾出一块地方将她紧逼在衣橱角落,柔腻狂热的鼻息呼在她光滑的脸上,让她忍不住想挠。

    柔柔光线让衣橱四壁的镜子越发猖狂,映照着他们每一个角度的表情。

    林墨昕顺势抓了抓脸,红着脸尴尬的不去看四面镜子。

    他一把抓住她挠痒的手,靠在他精实的胸前,通过镜子通过眼前,看到的都是她,全是她,他终于还是呼吸粗重的开了口:“可我现在就想要你这是你报恩的时候。”

    这男人喜怒无常就罢了,怎么还说风就是雨啊!况且舞儿还没走,这个忙也才完成了一半,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向自己讨恩情了?

    “别闹了,谨琛,等舞儿走了,一切、一切好说。”

    “她现在还不会出来。”林谨琛幽深的眸子直直凝着林墨昕,十分肯定地答。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出来?”

    林谨琛有些不耐,没有直面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从她水蓝色的打底衫底下一路往上探了去。指尖轻触,从腰腹到胸前,每一寸都细细抚过,当隔着内衣罩杯摸到两团柔软时,林墨昕已经止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好声好气跟他商量:“能不能等等。”

    林谨琛其实是有意这么做的,一来为她壮胆,二来这衣橱里弥漫着都是她的味道,每一个氧气分子窜进他鼻孔到达肺部的时候,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似打了鸡血,然后,这鸡血就冲到了某一个敏感的位置,他活生生给立了。

    “不能。”

    又是这种简单两字就足以表明他整个决心以及态度的口气,充满着霸道和专制。

    如果他是古代帝王,独裁这两个字,他活脱脱站着就能表现得极好。

    林墨昕被他猛然袭来的舌给封住了嘴,嘤唔着说不出反抗的话。他的舌很灵活的勾住了她的,随后直抵入喉顶,她的呼吸也因之一窒,睁大了眼。

    从衣橱白色磨砂玻璃滤进来柔柔的橙色光,照得他的俊脸也跟着柔和了几分,镜子里反射着他闭着眼沉浸在他对她的掠夺里的神情,林墨昕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忤逆他。

    动作细腻不放过她每一寸敏感地,从耳垂一直吻到肚脐往下两寸,他顿了顿,毅然脱下了她的裤子褪至脚踝。

    衣服逐渐搭在四处凌乱不堪,林墨昕得了空,慌忙遮住被濡湿的胸前,低声控诉:“舞儿会知道的。”

    林谨琛扯下一件挂着的大衣随意铺在衣橱底下,幸好衣橱够大,还能将她抱起,且不显得逼仄。

    “不想让她知道就少废话。”身后传来林谨琛淡然的话语,说完他伏在她身后继续了他的亲吻。

    林墨昕一面睁着眼看着镜子里,他伏在自己背上亲吻的柔情模样,一面又只能张着耳朵听水声,心里纠结享受着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一心几用,再也没有余下的精力来反驳他。

    从脖颈一路到背脊,一片湿意,忽然传来的隐痛快意,林墨昕不禁扬起头轻轻哼了声。

    墨黑卷发肆意洒在胸前,眉眼微蹙,小脸通红,紧紧抿着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通过余光她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体内深处不自觉向全身蔓延一团燥热湿漉的情潮。

    这种视觉冲击之下,林谨琛伏在她背后很快汗湿了全身,加上粘腻的皮肤接触、深一下浅一下的进攻,她终于忍不住的低声呢吟。

    只是,水声突然停了林墨昕大怔。

    ☆、第十八章 现实很骨感

    水声忽然停了,林墨昕惊慌的想要逃离,但因为太过紧张,她的身体突然弓着缩起,下身一阵痉挛,引来林谨琛发出一声释放的闷哼。

    已经来不及,只能吃事后药物解决。而现在,舞儿即将从浴室出来,林墨昕也顾不上其他,只想挣扎着快些起来。

    林谨琛还不打算放过她,他死死箍住她的腰,顺势往前一挺,全然攻陷了她所有的城池,深深洒中红心。

    她似一只想要逃跑的猫拼命挥舞着爪子,嘴里还低声念叨:“完蛋了完蛋了”

    林谨琛释放过后,情潮散去,他也不想太为难她,一把扯过身后挂着的一件浴袍给她裹上,推开了衣橱的门。

    林墨昕出衣橱之前,还不忘羞恼地将他一推。

    还没来得及系上浴袍,林墨昕刚出来半个身子,就看见浴室的门被打开,舞儿擦着湿漉漉的短发站了门前。

    林墨昕脑中轰得一声就被炸开,脸上极为心虚的开始火烫,一个劲儿求着上天舞儿不要发现什么。

    “墨昕姐姐,你不舒服吗?”

    林墨昕见舞儿脸色如常,暗自松了口气,她嚅嗫:“没、没有不舒服。”

    她故作镇定地系上浴袍带子,将后脚挪出衣橱,关上衣橱的门,慢悠悠地问她:“你怎么不吹头发?”

    “哦,我头发短,自然风干比较好。”舞儿回答。

    林墨昕找不到其余可聊的话题,讪讪一笑:“既然洗完澡了,要不早点休息?我还没洗澡”

    舞儿诧异地望着林墨昕,十分不解的问:“姐姐没洗澡,怎么就把浴袍给穿上了?”

    林墨昕暗叹不妙,怔了怔,才脸红地支支吾吾找了个理由:“习惯,呵呵,早习惯了。”谁习惯一身臭不拉几没洗澡的就裹上这玩意啊?!

    舞儿也跟着傻笑两声,明显不赞同地戏谑她:“真是好习惯”

    “”

    相互沉默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