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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第28部分阅读

    “是吗?常听人这样说呢,您很幸运啊。”

    “可不是吗?我自己也这样觉得。不过他是个酒店经理,手底下餐厅经理,领班啊,服务员什么的太多了。我还真怕他被年轻的女孩儿抢走。”梅眉说完这句,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有种羞涩的意味,一切的表演都是那样不着痕迹。

    刚开始的几句对话沈可佳还兴许会当做无意,现在她没问,她就自己说了这么多,有点奇怪了。

    即使她的语气再平常,再像不小心透露的,敏感的沈可佳还是觉得,她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所说的那个人,应该是秦子安吧。每一句话,她不都在故意把她往秦子安身上联想吗?

    秦子安沈可佳的心蓦然划过一阵疼痛。即使她怎么告诉自己要冷静,怎么告诉自己即使是真的也不在乎,为何心还是痛呢?

    “美女,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一下子变差了啊。”梅眉关切地问。她注意着她呢,随着她说的内容越来越多,她开始还在克制着,此时是有些控制不住了吧。

    沈可佳心里怅然,心想,你是真的关心我吗?或许,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吧?

    你想说,我还不想再听了。

    “我没什么,谢谢您的关心。您看这条裙子,您还喜欢吗?”脸上重新挂回微笑,她恢复了她的职业形象。

    “还可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梅眉的手机在此时响了,商场外食杂店的老板办事还真不错,很准时。

    沈可佳微笑着示意她请便,她就接了起来。

    “子安?我戴着呢好,你这死小子昨晚陪我吃了一顿饭就走了,晚上回家睡的?今晚还是到我这儿睡吧有事?什么事比我重要?我不管,总之今晚你一定要来陪我这还差不多。亲一个”

    “我跟你说这小男人,你不能惯着他,你就得你怎么了?”梅眉讲完电话,装作拉家常似的和沈可佳说话,却见她脸色苍白,手在微微发抖。

    一句子安,把沈可佳所有的幻想都浇灭了。

    除了他,还会是谁呢?

    他说他只有过一个女朋友,几年都没见面了。

    既然如此,他手上的佛珠怎么会跑到她手上去?难道现在就没有一份纯粹的爱情了吗?每一份情都要和斗争联系在一起?

    昨晚,不是酒店有事吗?为什么是陪着别的女人吃饭?假如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她会故意到这里来向她示威吗?

    沈可佳啊,你被杨朋义骗了也就算了,如今又被秦子安骗了。你可真是天字号的大傻瓜,是个大笑柄。

    你看,眼前的女人不就等着看你的笑话吗?

    不,不可以让她看笑话。她来示威的,她想要取胜的,她就是想看见你失态倒霉,进而离开他。

    偏不!

    “我怎么了?”沈可佳忽然笑了。

    “我不就是如你所愿,失态给你看吗?”

    眉姐到没预料到,她会点破。她这样演戏,其实也并不怕被戳穿。毕竟她和秦子安的关系,是他否认不了的。

    眼前的女孩是后来者,她和他多少年的情分了?

    站在她面前,她梅眉不理亏。

    这个叫沈可佳的女人,她为秦子安做过什么?她拯救了的男人,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男人,他的成功难道就让她轻易摘取吗?

    “你还不笨嘛!既然听出来了,也不妨告诉你,秦子安和我的关系,非同寻常。”说这话时,眉姐是自豪的,因为她知道,她在秦子安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有多不寻常?”沈可佳的心痛到了极点,表面却是如此的冷静。

    她的回应让梅眉的心忽然有点没底,这女孩儿怎么会这么平静?

    难道她有把握胜过我吗?梅眉却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心里奇怪是奇怪,表面上却不能乱了阵脚。

    依然面带微笑,回答她。

    “你说呢?什么样的关系会让一个男人愿意把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送给我?”

    “哦,看来确实是不寻常了。”沈可佳淡淡地说,正在梅眉要展颜一笑时,她却话锋一转。

    “既然如此,他肯定会愿意娶你,给你一个交代吧。”言下之意,他和你那么好了,你怎么会有机会来向我示威?其实,在我面前,你并没有什么优势可言吧?

    “你”她轻轻的话语正好点到梅眉的痛楚。她为什么会来,不正是因为秦子安要给一个交代的,不是她,而是沈可佳吗?

    “沈可佳”

    “嗯,我是。”

    “别以为他要娶你,你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摆出一副骄傲的架势。你凭什么让他娶你?你为他做过什么?要不是我梅眉,他现在还是个流浪的人。我既然帮了他那么多,造就了他,就不可能让别人轻易从我身边夺走他。年轻的男人,一时冲动是正常的。但是冲动过后,他也许会后悔,再回到对他最有帮助的人身边。而你,除了年轻,有张漂亮的娃娃脸,还有什么资本留住他?”

    沈可佳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她定定地站在那儿,脸上的笑多么言不由衷。

    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输掉,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输。

    也许她的确没有为秦子安做过什么,也许眼前的女人的确是缔造了他。他曾说过,他听过一个天使的声音,救了他。或许那个声音就是这个女人的吧,可见,她在秦子安心中分量的确不轻。

    秦子安,你不觉得自己好笑吗?既然郎有情妾有意,又何必把我搅进这趟浑水里?

    我又为何站在这儿受这样的侮辱?难道我沈可佳就只有年轻和娃娃脸吗?

    沈可佳微微一笑,淡漠极了,再次轻声开口,说的话更让梅眉吃不消。

    “既然你觉得我什么资本都没有,你又这么有把握,何苦来走这一趟?”

    真真又将了梅眉一军啊,她不由得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比她年轻快十岁的女人。

    刚才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营业员。若说漂亮,在普通人中也许还算中上。但是秦子安看上她的,一定不是外表。他接触了那么多小姐,个个高挑性感,脸蛋迷人。

    再说谈吐,她也的确不俗,难道秦子安看上的是她这一点?

    也未必,要论哄人,沈可佳会有专门做男人生意的公关厉害?

    这样一较量,她才慢慢领悟到,这个女孩不是花瓶。她的未来即使不用无可限量来形容,至少也是颗不容小觑的宝石。

    即使是她这样的老江湖,对她这刚毕业的小丫头,都有些吃力。

    她的口才不在于能说会道,而在于一股傲气和倔强。

    秦子安看上的,也许就是她这一点吧?

    “你的意思是你赢了,我输了,是吗?”梅眉收起了所有的思虑,问她。

    “难道不是吗?秦子安要娶的,不是你。”

    “好,你这么有自信,很不错。要不我们今晚来比比,看看谁在他心里的分量重,怎么样?”梅眉公然宣战,沈可佳岂有不应战的道理。

    现在,事实已经清楚地摆在眼前,秦子安就是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女人的情人。

    她帮他,或许还养他,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厌恶。

    她不会和他在一起了,还没完全开始,他就已经选择了背叛,那么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但她不甘心,即使是他骗她,她还是想知道,至少在此时,她会不会比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更重要。

    “好啊,怎么个比法儿?”

    “很简单,我们都留他过夜,看他会在谁那儿留宿。”

    “行!”她应战。

    “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比试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也就失去意义了,你说呢?”梅眉补充道。

    “你是怕我告诉他,你找了我?”沈可佳仿若洞悉了一切,问到她心里去了。

    要是把事情都摊开来,她梅眉未必占了多少先机。

    秦子安要真的对这小丫头感情不深,也不会提出结婚。男人,她或许就是太了解了,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赢。

    即使下定决心要把秦子安给争取回来,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自己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己的不甘心。

    男人的心走了,是很难收回来的,她何尝不知道?

    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想要玉石俱焚,鱼死网破,所以她还是怕沈可佳说出她来过。

    “我不会说,至少在今晚我不会说。”沈可佳又说道,算是和梅眉君子约定了。

    “这条裙子,您还满意吗?”沈可佳又把话题转到了工作上。

    “可以,开单吧。我还以为,你不会做我的生意呢。”既然这么倔,应该是对这么一小笔生意不在意才对啊。

    “我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即使是十几块,几十块的提成,也是给她还债添砖加瓦。

    沈可佳倒是让梅眉很欣赏的,要不是站在敌对的立场,做个朋友也不错。

    刷了卡,梅眉回到专厅时,沈可佳已经把那件新裙子烫好折好了。

    “请您注意洗涤方法,反洗反晒,不要用机洗,不能暴晒。”沈可佳职业地提示道,不知道的人绝对看不出她刚知道未婚夫有情人的事。

    “好,再见!”梅眉说着,拎着袋子款款出了专厅。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对了”梅眉又停了脚步。

    “比试,总要赢点什么。你觉得这样好不好?今晚输了的人主动离开他,谁也别提起曾经发生过这件事,怎么样?”

    “没问题。”沈可佳痛快地答应。

    反正她也没打算跟那个骗子在一起了,答应她又何妨。

    一直微笑着目送梅眉离开,沈可佳才收起了笑脸。

    忽然觉得做人真累,太累了。好像没有人是可以信任的,看起来那样情真意切的人,也会骗你。

    世界上还有什么能靠得住?杨朋义,秦子安,两场梦,如今醒了,还是剩下她一个人。

    凝望着地面,她的目光甚至失去了焦点。今晚,她要用什么来留住他?

    用身体可以吗?也许可以,秦子安是如此迷她,可她不屑于使用这样的手段。或许梅眉会想用身体诱惑他吧,她就算了。

    中午时,沈可佳去食堂吃的饭,具体吃了什么,后来一点记忆也没有。

    下午晚上,她一直强撑着,摆着笑脸,一次次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是坚强勇敢的沈可佳,杨朋义背叛了,她不受影响地正常生活。现在知道秦子安也有情人,更应该镇定。

    他对她来说,还只是没有结婚的男朋友,和相恋四年又结婚的杨朋义比不了,微不足道。

    这样跟自己强调,好像也还是没办法让自己高兴起来。

    下班时,晚上十点半,秦子安开着车在商场外候着,和以往一样。

    这么体贴照顾她的男人,处处为她着想的好男人,什么事都帮她做的男人。她怎么就没办法把他和背叛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呢?偏偏事实不允许她怀疑,他背叛了,证据确凿。

    或许也不能说他是背叛吧?她才是后来者。

    “宝贝儿,累吗?”沈可佳走到车边,秦子安打下车窗,探出头来问她。

    “很累。”她实实在在地说,心,太累了。

    “上车吧,回家我给你揉揉。”

    “嗯。”她轻声答应着,打开门,坐上车。

    “天天这样接我,不嫌烦吗?”她装作无意地问,要做出和平时一样的态度来。

    演戏,她已经轻车熟路,感谢杨朋义,让她学会了如何言不由衷。

    “傻丫头,怎么会烦呢?高兴还高兴不过来,接老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是吗?真够油嘴滑舌的,难怪可以哄的“姐姐”对他那么好。

    沈可佳,别怪自己抵抗力薄弱,他要是成心去俘获女人,或许没有几个能逃得过吧。

    在“姐姐”面前,他或许还会更不遗余力吧,毕竟人家是他的金主。

    难怪他可以有钱买房子,还有钱给她,更帮她照顾父母。

    对她真够好的,不过这样好像确实是对不起“姐姐”了。拿着人家的钱去养另一个,如果换成她是“姐姐”也会生气不甘心吧。

    沈可佳善于换位思考,觉得对方确实不容易。

    要怪,只能怪男人的薄情,还有滥情。

    就算他对她再好,这种好,也是她不想要的。她要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而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不,他不是小白脸,他是小黑脸。她从小就以为白脸的人交不透,就像杨朋义。现在才知道,黑脸的人也未必可靠。呵呵,多好笑,人可不可靠,和脸的颜色能有什么关系?

    “沈可佳,我跟你深情表白呢,你能不能配合点?又不知道想什么去了!”秦子安不满地说。

    “哦,我在想”你晚上没事吗?是对方还没行动,还是已经行动被秦子安拒绝了呢?

    在秦子安来接沈可佳之前,梅眉其实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想让他陪她吃晚饭。

    秦子安没有犹豫,委婉地拒绝了。昨晚他就陪她吃过饭了,而且也说好了要结婚,现在是不该来往太频繁了。

    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其实他是怕吃晚了,耽误了接沈可佳。

    她一个人,半夜下班,太危险了,他不放心。

    沈可佳话说到一半,秦子安的手机响了,沈可佳猜,估计是对手打来的吧。

    “喂!”秦子安接起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沈可佳,她对他微微笑,好像没注意的样子。

    “子安,我害怕。”眉姐说,一句话牵动了秦子安的神经。

    她害怕,怎么办?

    “怎么了?”他柔声问,柔软的声音让沈可佳心闷闷的钝痛。

    以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没想到如此温柔的态度不只是对她,对别人也一样。

    “忽然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她的声音有点颤抖,秦子安的心被揪的更紧了。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同时照顾好两个女人啊。

    “那怎么办?我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这样吧,明天我来找你行吗?”秦子安尽量安慰她,同时还要说的礼貌一点,避免身边的沈可佳误会。

    秦子安啊,你把我当成傻子了?以为我听不出你是在和女人打电话吗?

    “就这样,我在开车,再见。”秦子安说完,挂机了。

    梅眉听到电话断线的声音,心如刀绞。

    他这样匆匆的收线,是怕沈可佳起疑吧?这样说,她已经败了,对吗?

    对梅眉来说,必须要赢得今晚的战斗,否则以后她就会和他越行越远,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她能看得出来,沈可佳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很骄傲,一定不屑于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不同,她用任何方法都不会在心里有愧的。毕竟,是她造就了秦子安,仿佛是他的糟糠之妻,该得到他一生的陪伴与照顾。

    “谁呀?”沈可佳问。

    “一个朋友,说心情不好想让我陪他喝酒。我要陪你,所以就回绝了他。”

    “哦!”沈可佳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相信他的话。

    心里的苦涩却是他看不出来的,撒谎撒的多顺溜啊?

    也不知道曾经有多少次,他在深夜里和她辗转缠绵呢。她吃醋,嫉妒难受,只要一想到曾经摸过她的手,摸过别人,她就难受极了。

    就像知道了杨朋义碰过李嫣,她就不愿意再让他靠近了一样。

    兴许对这个,她有洁癖吧,而且她想,正常的传统的中国女性都应该有洁癖才对。

    “怎么了?陪你你还不高兴吗?”他问,觉察到她情绪低落,不太高昂。

    沈可佳快活起来有时会像个孩子,滔滔不绝地和他说一天的新鲜事。今天虽然对他态度还可以,就是一点也不活泼,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陪我,我当然高兴。我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伤感,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快到生理期了吧。”想一想,也有两三个月没来过月事了,还真可能是要来了。

    “啊,理解。”秦子安笑了,话脱口而出。

    大概是和她熟了,可以交心了,很多话就变得不假思索。殊不知这样的反应却更刺痛了敏感的沈可佳,他多了解女人。

    连女人来月经前莫名其妙的伤感都了解,可见陪“姐姐”是真的长见识的。

    “理解就好,真是妇女之友。”她讽刺地说,不过却是开玩笑的语气。

    “当然了。”这回,他没发现异常,和她调笑。

    “你这个小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