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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第41部分阅读

了。

    “没有,我也是朋友病了,到这儿看看。”

    “最近还好吗?”安俊生问。

    “很好。”

    “我觉得你看起来不怎么好。”安俊生说。

    “别装作很会看人的样子了,我真的很好。”沈可佳笑着回应,这么和谐的谈话刚好被从医院里出来的秦子安看了个正着。

    沈可佳走了,他不想一个人留在医院里。一个人会让他不停地想沈可佳,为了把她从脑海里赶出去,他打算去陪陪眉姐。

    反正眉姐也会害怕,她还期待着他去呢。眉姐永远都不会说他恶心,永远都欢迎他,也会和他聊天。和眉姐在一起是舒服的,无拘无束的。

    她可真有本事,刚和他分开就和安公子打到一处了。沈可佳,你难道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一天的空窗期也不留吗?知道你不爱我,也没必要转的这么快,让人看着寒心啊。

    失去了和他们计较的热情,他抿紧了唇,换了一条路,没让他们看见,默默地走开了。

    今晚开始,无论她沈可佳和谁在一起,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们去喝酒也好,去开房也罢,都不是他该管的事。

    “我不会看人,偏偏就会看你。怎么样,要是心情不好,我再陪你去喝一杯?放心,我会保持一如既往的君子风度,不会让你上当受骗的。”

    安俊生这晚来探病的人,是刘海亮曾经追求了很久,却只钟情于他的陶品婷,陶小姐。

    她并没什么很重的病,不过想仗着生病,惹他怜香惜玉一回。

    安俊生还是很抗拒和她在一起,只是耐不过母亲反复说,只得硬着头皮来看她一次。

    坐了没多久,实在不愿意看她按着额头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她要是哪里疼,一分疼,非要说成三分,五分疼就要说成十分了。

    不像沈可佳,明明心情不好,却还是骗人说她很好。这样的女人,才是值得人疼的。

    他走了,陶品婷很失望,在后面悄悄地跟了出来。她想等一会儿撒娇耍赖上他的车,想办法缠着他共度一晚。

    他总是个正常的男人,她现在竭尽全力地想要创造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只要两人好事做成了,以他的个人修养以及两家的关系,他是不可能不负责到底的。

    她要嫁给他,可不完全是出于家庭因素考虑,最主要的是,她喜欢他这个人。

    低调,神秘,有时候甚至是有一些忧郁。平时他,刘海亮,还有陶品婷以及其他的一些公子小姐们聚在一起玩,他总是眼神抽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谁能想到,一跟出来就见到他朝着一个女人直奔而去,别提多高兴多急切了。

    躲在暗处看,对方就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穿了一件风衣,还不是什么高档风衣,一条牛仔裤。

    他好这一口?品味真够差的,和他平时的表现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在笑?不光在笑,还在主动邀请人家跟他去喝一杯,最让人生气的是,他还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人家拒绝了他。

    安俊生,原来也是这么下贱,人家越不待见他,他就越要上赶着吗?

    时过境迁了,也这么久没见面了。沈可佳想,大可不必把人家看的跟有什么目的一样。

    像这种富家公子,说追谁本来也只是一时的兴致,哪儿有可能就真把她当回事了?

    “你也不怕我吐你一身?”她笑着问。

    “吐一身怕什么,刚好给我个机会再帮美女洗澡,顺便还能抱着睡一晚呢。”她笑起来真好看,就是有点无力感。

    他觉得她好像被她的男人弄的失去了活力,不像他开始遇到时的那个沈可佳了。

    更喜欢那个朝气蓬勃,仗义执言的沈可佳,身上发出强力的光,让人忽视不了。

    陶品婷都要气吐血了,他给她洗过澡?还一起过过夜?也就是说两个人其实已经关系很亲密了,该死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呢?

    “别开这样的玩笑,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也该回家了。”沈可佳说,在陶品婷眼里,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不让我陪着喝一杯,就让我送你回家吧。正好赶上了,让女人独自回家,好像不是绅士所为啊。”安俊生退而求其次,不想错失护送美人的机会,何况他也不太放心。

    “如果不太麻烦的话,就谢谢了。”沈可佳也不想矫情了,他又不是没送过她。太拒绝,也会挫伤市长公子的面子吧?说不定一个生气,又兴起了征服的欲望,死缠烂打了呢。

    这样保持在朋友的范围内,很好,对大家都好。

    “请!一点儿都不麻烦,要是有机会天天能送你回家,才是安某的荣幸呢。”安俊生说的很夸张,她倒不好再严肃着脸,让他别开这样的玩笑了。

    也罢了,送一次回家,以后估计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何必急着划清界线呢。

    安俊生和沈可佳并肩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拿了车,殷勤地帮沈可佳打开车门。

    陶品婷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死死地攥紧了粉拳,恨不得能捶上沈可佳的脸。一直以为安俊生对她的不理不睬,是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呢。谁知道,他只是对她不感兴趣,对别人可是热情的很。

    她陶品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家世背景有家世背景,那个平民女孩儿哪点比得上她啊?

    就不相信,他最终会选择那种女人,而不要她。一定要查出那个女孩儿在哪儿,干什么的,必要的时候,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们差不多该结婚了吧?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车上,安俊生状似无意地探听敌情。

    “啊?你说什么?”沈可佳上了车以后,就一直在想着秦子安。他现在怎么样了?晚上会不会再胃痛,再出血?有没有叫人来照顾他?

    “你很心不在焉啊,这样让我脆弱的心灵很受伤,知道吗?”安俊生又玩笑似的说,总算把她注意力给拉回来了。

    “没,只是在想点事情。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沈可佳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也觉出这样不好,人家在帮她,还让人家坐冷板凳,也太不礼貌了吧。

    “我问你是不是要请我喝一杯喜酒了。”

    “啊”沈可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见她沉吟不语,似有什么事情很难说出口,安俊生没有追问。

    “对了,送你回你妈家那儿?我问了你两遍了,你都没听见。”

    “回”她又沉吟着,举棋不定。一般这么晚了,她不会选择回父母那儿打扰他们睡觉。

    可怎么说也不能回秦子安家吧?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问你什么都吞吞吐吐的,遇到了什么大事吗?”安俊生关切地问,觉得倔强的女孩儿可爱,太倔强了又让人着急。

    “也不算什么大事,小事一桩。对了,不是要喝喜酒吗?我今晚请你喝喜酒。”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先去喝一杯吧,也省的总在心里想着秦子安。

    或许除了喝酒,还可以问问这个男人,男人一般对这件事怎么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觉得是无所谓的事呢?

    “好,走吧!”安俊生熟练地调转了方向,带她去的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

    “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这次就直接和我说吧,不要喝那么多了。”点了酒,安俊生说道。

    “还是怕我吐你一身,是吗?”沈可佳笑着问。

    “倒不是,是怕我不能像上次那样把持的住。你要明白,我不是柳下惠。”安俊生忽然火辣辣地看着她,眼光和秦子安竟有几分相似。

    他的表情,他的声音,都会被沈可佳看成和秦子安很像。这或许就是爱上了一个人,会自觉不自觉地拿他和别人比较。甚至在想他的时候,努力地从别人身上挖掘和他相似的地方,好缓解一点自己的相思。

    “不是柳下惠?呵呵,不是柳下惠。”她喃喃地说,想着秦子安不也不是柳下惠吗?正因为不是柳下惠,所以欲望特别强烈,需要满足自己的。

    安俊生哪儿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她这样的重复他的话,让他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在质疑他的话,质疑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确实不是,你要不要试试?”他挑衅地问她。

    “啊?”沈可佳的思路再次跟不上了。

    “你说试试什么?”她傻傻地问。

    看她那迷糊的样子,安俊生又是挫败,又是生气,真想想亲她。

    接触了几次了,还没亲过她呢。她的小嘴儿会不会特别甜?亲上会不会上瘾?

    “试试和我上床,看看我是不是技巧也很好。”他裸地看着她,她明显不高兴,所以他想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你自己觉得你技巧好吗?”她忽然问。

    安俊生皱了皱眉,沈可佳不像是会问这种问题的女人啊。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她。

    “我觉得我的技巧,应该不错,反正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吗?技巧那么好,怎么练出来的?也是小姐叫的多了,被调教出来了吗?”

    也是?她这个也字是哪儿来的,莫不是意有所指,是她男人叫了小姐?

    “怎么着,你对叫小姐,很反感?”安俊生不动声色地问。

    “难道不该反感吗?只要是个女人,能不反感吗?我真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能够和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人上床,他怎么就上的成。和一个人人都可以的女人上床,你们这些男人就不会觉得恶心吗?”沈可佳终于爆发出来了,对着他就吼,也不管声音大不大了。

    酒吧里正在喝酒的男男女女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来,安俊生没被这样盯着看过,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有些男人是不会觉得恶心,好了,我们说点儿别的。”他小声安抚道。

    “不,我偏说这个。我就是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可以和那么多小姐有关系,他就不觉得恶心?”

    “他真了?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还?真的混蛋!”没说过脏话的安俊生,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安俊生是没找过小姐,他想要女人,一招手估计就有一大把。

    他和沈可佳的想法一样,认为没有灵的肉体结合是邪恶的,也是恶心的。要是让他搂着个女人,不知道多少个男人亲过的,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摸过的,他会下不去口,也下不去手。

    “没有,不是,他不是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又。就是今天我们去登记结婚了,我才听说,他和我在一起之前曾经是惯犯,跟数不清的女人发生过不说了,何必提那么恶心的人呢。”还是说不下去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不过并没有干。

    今天她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有前车之鉴,她不会让自己醉的一塌糊涂了。

    难怪她不肯说她什么时候结婚了,原来是发生了这等事。

    “少喝点吧,为他喝酒,就说明还忘不了他。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都是以前的事,还那么较真。你要是不知道,还不是过的好好的吗?过去了就过去了,谁没有过去呢?”

    “那你呢?”沈可佳问,她是真的不想再提秦子安了。

    “你也有过去吗?你也找过很多女人陪着吗?”

    “谁都有过过去,不过我没找过小姐。不是我有多清高,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些人会觉得无所谓,有些人就不愿意。”

    “这么说,你还是很干净的。”沈可佳下了论断。

    “大概这种年代,干净的男人不多了,来,我们为了干净干了这杯。”举了举酒杯,就要来和他碰。

    安俊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这话总让人觉得奇怪。

    “是,我是很干净,身体上和心灵上都还算干净。要不你就放弃让你觉得恶心的脏男人,和我这个干净的试试?”碰杯之前,他半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谢谢!我可不想把你变成二手男人,到时候到了你老婆那儿,你也不干净了。喝吧!”她主动来和他碰了一下,一仰头,干了。

    讨论这种话题,他能没有感觉吗?心里痒痒的难受,好像从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渴望要一个女人。

    从身体,到心里,都在渴慕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一门心思放在别人身上的女人。

    安俊生也把酒干了,好像这样能给他一些勇气。也许就是太在乎了,才不敢贸然再向她示爱,怕被拒绝,连朋友也做不成。

    “想不想忘了他?”喝完酒,他忽然这样问她。

    “想啊。也不是想忘了他,其实是已经忘记他了。像那种男人,我沈可佳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呢,是不是?”

    “别嘴硬了,一时半会儿忘不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倒有个方法,让你可以很快就忘了他。”他一本正经地说。

    “说说看。”能忘了他是好事,她也想。不想他,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不能让别人听去了,你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沈可佳还真往他的方向靠了靠,让他告诉她。

    “沈可佳!”他在她耳畔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做我的女人,这样就可以忘记他了。”话音一落,还没等沈可佳反应过来,他猛地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侧头吻上她的红唇。

    “你放开我!”沈可佳大叫一声,挣脱了他的手。

    也不管场合了,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安俊生,你太过分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还在喘着粗气,对他吼道。

    安俊生捂着脸,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竟然这样不给他面子,竟然打他?他安俊生长这么大都是天之骄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你疯了,你打我?”

    “没错,你该打!安俊生,从此以后当做我们从来都不认识,再见!”甩下这句话,沈可佳头也不回地走人。

    安俊生追了出来,追到出了酒吧的门,扯住她手臂。

    “你打了我,想走就走?以为惹了我,想脱身就那么容易吗?”

    沈可佳站住了,冷冷地看着他。

    “不然呢?你想怎么对付我?难道说你们这些官家公子,想亲谁就亲谁,不许反抗吗?”一句话倒问住了他。

    他从没把自己当成市长公子的,总觉得自己也是平民百姓。没想到,今天这一被惹,本身的优越感还是跳出来了。

    是啊,他是登徒子,没争取人家的同意,就擅自要吻人家,还不许人家反抗吗?

    早见识过她的厉害的,这回还真是唐突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沈可佳,我郑重地向你道歉,真对不起。我以为可以帮你忘了他,还有,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情不自禁。对不起。”他忽然收敛了他的公子脾气,又异常谦卑地向她道歉。

    “算了,你也不必道歉。是我自己不好,把你当朋友,以为和你喝一杯是安全的。也难怪你轻薄我,谁叫我半夜三更和一个男人出来喝酒,也容易让人对我产生错觉,我活该。”

    “不过,以后这种错误我不会犯了。安俊生,再见!我想,我们实在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沈可佳,真的对不起。”沈可佳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必说了。

    她不在理他,而是开始注意往来的车,想要打车回去。

    “我送你回家。”安俊生说,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也对她很歉疚。

    “不用了!”车已经来了,沈可佳招了招手,在安俊生复杂的目光中上了车。

    沈可佳上车后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到秦子安家里住一晚。

    他反正在医院里,她去住一晚明天也好收拾东西走人,暂时搬到潘丽娜那儿去住,或者想其他办法。

    车到了小区门口,下车,小区里还是黑,不过她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

    进了楼道,也还是黑的,忽然想起上次秦子安忽然出现,两个人重归于好的事。

    好像现在离那天也没过多久的时间,却再一次分开了。她想,也许他们是注定不合适吧,才会两次谈婚论嫁两次都没有成功。

    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他给买的钻戒,果然钻戒不一定代表永恒啊。

    看来,要把戒指还给他了,明天早上出发前就把戒指取下来,放在餐桌上吧。

    摸黑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也是一片黑暗。她伸手,想去按亮灯,手放在开关上,还是没按。

    第一次发现,原来黑暗也很好,什么也看不见,就可以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