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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第42部分阅读

刚迈了一步,手臂却忽然被一股温热包围。

    原来是他抓住了她,就在她走的一刹那,他忽然有些恐慌。

    她这一走,他们或许就没有机会了。跟她解释,留她一次!他心里跟自己这样说,也付诸行动了。

    “你”这是干什么?她只问了个你字,却被他手臂一用力拉她回来,紧紧地搂在怀中。她背完完全全靠在了他身上,搂着她腰的手臂收了收,让她靠自己更近些。

    他们听到了彼此狂乱的心跳,似乎都很紧张,也很想念依恋对方。难道就这样分开吗?为了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些事分开?沈可佳又一次问自己,要不要接受他的过去?

    你真的爱他吗?沈可佳,你要是爱他,为什么接受不了他的那些事?你要是不爱他,为什么又要担心他的身体,他好还是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佳,沈可佳,你真的要离开我吗?你就这么舍得我?”他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他熟悉的香气,问她。

    “我”

    他抛开了所有自尊,几乎是在求她别走留下了,她又岂会不动容。两只刺猬好像在此刻都被拔掉了刺,想要尝试着靠近彼此。

    “说实话,我也不舍得。”她终于坦率地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你不舍得,我也不舍得,为什么还非要分开呢?沈可佳,你这是在折磨我,也是在折磨你自己啊。”听到她说不舍得,留她的勇气更多了几分,把她圈的更紧些,也说出了更多心里话。

    “是,你说的没错。可我就是接受不了,我怕我自己会有心理阴影。我只要一想到,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去,还不是找一次两次,我就接受不了。”她痛苦地说。

    都谈婚论嫁了,她怎么会愿意轻易离开他,可这种事不是小事啊。

    他要是有这样的习惯,以后再复萌了,她该怎么办?

    “秦子安,你看起来真不像是那种想要女人找不到的,为什么要花钱去做那样的事。没有感觉的性,不会觉得恶心吗?”要是她,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侵犯,会宁愿去死,难道他就不是这样吗?

    “你愿意听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要是愿意,我就和你说,如果不愿意,就算了。”那段时间的事,秦子安本来就不愿意提起,对他来说,那段日子也是痛苦的。

    “我愿意,你说吧。”她淡淡地说。

    “好,我们就像那次一样躺在床上好好说说话吧。”他提议道,放开了她。

    沈可佳也没再反对,爬上床,躺在靠墙的一边。

    秦子安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没挨着,手枕在头底下,看着眼前的黑暗陷入回忆之中。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那时候我才十九岁。”他幽幽地说。

    “我还是夜场子里面的服务生,她是一名迎宾,长的很漂亮,也很清纯。当时,她还是学生,刚上大一。她家很穷,好几个妹妹,还有个弟弟。家里供不起她读书,学费一直是欠着的。为了早点交情学费,她学习之余就来夜场子上班。因为长的漂亮,也被客人看中过。有一次,一个男人非要让她接待她,她不肯,还被那个人给甩了一耳光。是我出面救了她,还为这事被林齐州狠骂了一顿。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喜欢我了,我也情窦初开喜欢上她。”

    “我想尽各种办法让她高兴,就像很多恋爱中的傻小子一样。她说她很爱我,这辈子非我不嫁,我也相信我和她能够永远在一起。”

    沈可佳听到这里,有点吃味,不知道在他心中,到底是曾经的那个女孩儿分量更重,还是她。

    “有一天,我和她喝了一点酒,她陪了我一晚上。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笨,不过她也是第一次。我看着床单上她的鲜血,决定一辈子都要为她负责任。她哭了,说爱我,说我就是她的生命。我们在一起过了两个月非常快乐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不可置信地看见她被一个男人搂着进了宾馆,才知道她背叛了我。”

    “我很冲动,冲进去就把那个男人一顿胖揍。她哭着挡在那男人身前,求我放过那男人。她说她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大肚子秃顶满嘴臭气的男人。其实,是爱上了他的钱,好像那男的还真是喜欢她,把她带走了。我还听说,他给她专门买了一套房子,养了起来,成为真正的二奶了。”

    “她离开以后,我忽然发现女人的爱也不过如此,再多的山盟海誓也抵不上男人的钱来的实在。记得她离开的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有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小姐陪我喝的。喝酒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很多心事,我们两个人都一边喝一边流眼泪。喝到后来,两个人怎么抱在一起的,怎么上床的也不知道。醒来时,看她在抽烟,衣服也没穿,一点儿都不在乎发生过什么事。”

    “她说,我很好,比那些嫖客好多了,至少她在我这儿能觉得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件东西。她还和别的小姐说了和我之间的事,当个笑话说的。我和她并没谈恋爱,就是有时候她寂寞了,会找我上床。我开始过上了糜烂的生活,为了忘记那个女人,装作对女人看开了,花天酒地。每天就是喝酒,和女人上床,有过多少女人,不记得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并不觉得她们恶心。她们总找我说心事,有很多女人也是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有时是由不得你回头的。”

    “两年后我厌倦了这种生活,就跟林齐州说想要调走,去酒店。那时候我对女人真的没什么感觉了,甚至是没有要女人的冲动。看开了,看透了,觉得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要不是因为遇到了你,估计我这辈子就像和尚一样,不会碰女人了。很奇怪,我就是觉得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看到你,会很冲动。我盼着能和你上床,但我更盼着你爱我。”

    “沈可佳,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杨朋义说的没错,我真的是和很多小姐有过关系,曾经生活很混乱。你要是还觉得我恶心,我们就好聚好散吧。这种事,不是能够勉强的来的。”

    原来是这样,沈可佳以为他是那种空虚到要花钱去找女人消遣的男人。他不是,他只是受了情伤,又在那种特殊场合,就有了那些糜烂的日子。

    她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其实这种事恶心与否,只和心理有关,和身体是没有关系的。好像她开始知道他有过女朋友,也和女朋友亲近过,并不觉得恶心。

    一个痴情的男人被恋人抛弃,然后沉迷于声色犬马,听起来总是让人恨不起来的。

    不管怎样,听他说完了这些,沈可佳是不觉得恶心了,还有点同情和心疼他的遭遇。

    说完这句话,好像就在等待着沈可佳的宣判结果,他甚至有点紧张。她说想继续和他在一起,那就是天堂,要是她不愿意了,对他来说就是地狱。

    沈可佳沉默了很久,秦子安猜,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她肯定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沈可佳,离开我以后照顾好自己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我。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我很乐意帮你的忙,不想看到你和我太客气。”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沈可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过她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跟她说临别赠言呢。

    “你还爱她吗?”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问。

    秦子安的思路一时没跟上,奇怪地“啊?”了一声。

    “我说你为了那个女人伤心难过了那么久,现在还爱她吗?”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

    “不爱了,都过去了。何况那时候本来也小,才十九岁,懵懵懂懂的,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那你爱我吗?”她又问。

    这个问题把秦子安一下子给问愣住了,什么意思?问他还爱不爱她,都要分手了,爱不爱还有什么意义?除非是她不想分手了,难道会是她不想分手了吗?

    秦子安心中忽然被一阵狂喜淹没了,又觉得她是这个意思,又怕不是。激动之中,颤抖着回答她的话。

    “爱,当然爱了。”

    “爱的话,为什么还要说分开呢,可见你根本不爱我。”沈可佳撒娇地说。

    “爱,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就是太爱你了,才怕勉强了你。你不是说嫌我恶心吗?”她娇嗔的态度,说明了她要和他和好呢,他听出来了。

    赶紧表白啊,什么肉麻就得挑什么说,把这个女人哄晕了,才会不想着逃跑呢。

    “我怎么能让你恶心呢,所以我宁愿一个人面对黑暗,也不敢让你有半分的不情愿。沈可佳,你就给我这个可怜的流浪汉一个机会吧,让我好好地照顾你,行吗?”

    沈可佳又半天没说话,流浪汉同学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等着她的回答。

    “看你照顾的好不好,要是好的话,就考虑考虑。照顾的不好,就开除!”她俏皮地说。

    还等什么呀,他现在就要第一时间好好照顾照顾她,让她验收一下他对她的热情和真心。

    猛地扑上她的身,把她死死地压紧,他沙哑着声音说:“宝贝儿,我现在就照顾照顾你,好不好?”

    “哎呀,你讨厌。我说的照顾又不是这个意思,讨厌!下去。”

    “照顾你,必须得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全了,身体和心灵都要让你获得极大的满足。老婆大人,现在我就先伺候你身体上满足了。”

    “你别讨厌。”讨厌的事还在后面呢,比如揉捏她的饱满,比如吸食她的小樱桃,再比如肆无忌惮地用肉身攻击她。

    秦子安不遗余力地重新脱去她的衣裤,这一次没那么狂野,生怕惹的老婆大人不高兴。

    很温柔地亲吻她,亲着亲着变成了法式热吻,绵绵的情意和相思都融在吻里了。

    搂抱着彼此,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却更清晰。唇舌相吸的吱吱声,甚至是饥渴中吞咽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引诱人。

    喝了些酒的沈可佳,好像身体更敏感了,禁不住他多久的挑逗,就搂住他脖子迎接他的进入了。

    只隔了那么一会儿,两次进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次是费尽气力地推他,让他下去,一次是拱起身子拼命迎接,渴望他埋入的更深。

    趴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推进,宣泄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完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亲热,好像身体完全觉醒了。摸索着,却默契地配合着彼此,在宽大的床上打转,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无论是平躺,还是跪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热情,而她自己也动情的厉害。

    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溢出,有时他也会堵住她的小嘴儿让她叫不出来。

    她便闷哼着,任由他畅快地进出。

    汗湿中,两个人又一次达成了灵肉的完全结合,喜不自胜。紧紧地搂抱着彼此,密爱的地方甚至舍不得分开,就放任他们贴在一处。

    “宝贝儿可佳,宝贝儿沈可佳,我不是在做梦对吗?你在我身边,你不走了?”他在她耳畔喃呢,再次搂了一下她,让她更近地贴向自己。

    “嗯,我不走了。我走不了,心都被你这个混蛋给栓住了。”她柔声说。

    他来亲吻她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吻,包含着疼爱的吻,温柔的让人心发颤。

    “那你刚刚觉得恶心了吗?”她说了太多遍了,弄的他自己都要怀疑,这样亲热,她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忘记恶心的事了。”她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忘记的?被我弄的忘记了?”他心情好极了,坏笑着问她。

    “就你最没正经的,喂,你那里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好像刚刚体力活还没干够,又想耕田了。”说着,翻身一压,她再次被固定在他身底下。

    “放过我吧,我晚上还没吃饭呢,饿死了。”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噜乱响了一气。

    “没吃饭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喝了酒,肯定是吃过饭了。”他温柔地责备她,从她身体内出来。

    “你干什么去?”

    “给你煮点面吃。”他说,也顾不得穿衣裤,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就去了厨房。

    沈可佳按亮了床头灯,抓起他的外套把自己给裹上,跟了出去。

    “别煮了,我不想吃。都这么晚了,吃不进。”她倚在门口和他说。

    “不行,必须得吃,要是饿坏了,以后胃就会和我的一样。乖,上床等着去,还真有点冷呢。”已经进入十二月了,夜晚确实冷。

    “你还知道冷,看看你,什么都没穿。你进去,我自己煮。”

    “我没事,这点冷算什么?你别忘了,咱是什么出身。以前咱都是冬天穿夏天衣服,夏天穿冬天衣服,不怕寒风不怕酷暑。这还在房间里呢,那时候在天桥底下,也不觉得冷。”他心情好的,在她面前开始吹牛了。

    明明是当笑话在说,她听了却无比心酸,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心疼地问:“现在想起那些,还会难受吗?”

    “如果你在我身边,想起来就不觉得难受。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想起来就难受。所以,你要一直守在我身边,好不好?”秦子安转回头,深情款款地看她。

    “好!我们不再分开了。”她把头贴上他的后背,柔声说。

    “不分开!谁也不能提分手,永远在一起。”他也说。

    面煮好了,秦子安把面倒进碗里,给沈可佳端到餐桌上。

    “吃吧,我坐在这儿陪你。”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我拜托你穿上衣服行吧?你这样,人家怎么吃得进东西?”她嘟着小嘴抗议道。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煮了面,现在又赤条条地坐在她面前,不冷才怪呢。

    “我这身材这么好,不是秀色可餐吗?怎么会吃不进,应该是食欲大增才对。”他逗弄她。

    “啧啧啧,第一次听说男人还有秀色可餐,恶心死了。快去穿衣服,要不我不吃了。”她停了筷子。

    “好,去,现在就去穿。老婆大人脾气太暴躁了,有待整治。”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他回了卧室,又飞速地出来,已经穿好了。

    沈可佳真要饿死了,他一离开,她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他的手艺真不错,即使只是煮了一碗面,却还是用心地放了些东西。辣白菜,火腿肠,还有蛋,做出来的面就是色香味俱全。

    “怎么样?老婆大人,我的面煮的好吃吧?”秦子安又在椅子上坐下,谄媚地笑着,像要邀功的小孩子。

    “还行吧。”她故意这样说。

    “竟然说还行?你走遍全c市,也找不出比我秦子安煮面更好吃的人!”

    “是吗?我不相信。”一边跟他斗嘴,一边把面条拼命往口中塞。

    “死丫头,就知道嘴硬,不好吃吃那么多干什么?慢点吃,吃快了对胃不好。”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宠溺地说。

    沈可佳不知道他煮的面是不是全市最好吃的,但是她知道,全市会在半夜起床给她煮面的,或许就他这一个了。

    “就知道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知道注意身体吗?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人,住院都能跑回家,明天给我乖乖回医院打针去。还有,以后再不准喝酒,再喝酒就是对你自己和我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听到了吗?”把最后一口面吃了,一口气把汤也喝光了,酒足饭饱的沈可佳开始给秦子安上政治课。

    “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你说听到了没?”被批评的小学生,声音很小地抗议。

    “光听到了还不行,这件事要记住,最主要的是要做到。明白?”

    “明白!领导训示的对,我保证做到。不过明天可不可以不打针啊?”他拉着她手臂,心虚地问。

    “不可以!”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天是我们拍结婚照的日子,我早定好了的,不好改动啊。我保证按时吃饭,吃流质,好好养胃,不打针,行不行?”

    “不行!”这么严重的问题,不打针,她真怕再出问题。他每次发作出血都是那样吓人,她可不想总是担惊受怕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针,我们婚纱照不照了?你要知道雷比斯的档期很慢,真的很难约,我还是托了朋友才定到明天的。错过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秦子安是不愿意因为看病的事耽误这个事,总觉得结婚的所有事宜都要尽快办好。

    只要一天没领证,一天没办婚礼?br />